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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衣服,一样的鞋子,一样的发色?”
“是的,陈先生!”
杰希听了不露声色的说:“没有一样是不可以伪装的!”
“什么?”
杰希顿了下声音说:“特拉佩特先生,你的叙述说明有人是在假扮我们的霍华德小姐!”
“对!”特拉佩特先生突然用手指着杰希说,“你说的很合我的心意!是的,我想说的就是这些!有人是在假扮她!”
“为了什么?”
“谋杀!”
“可是这好象不是十分可能!你们都说了,狗的咬印!女儿看见了狗就在尸体旁!”
“是的,是的!”特拉佩特不耐烦的说,“但是这能说明什么?不,不!”
“先生你冷静一下,我们没有说不帮你!”
“你说什么?霍夫曼先生?”
约翰看了一下杰希然后说:“我们决定找出事情的真相!
“哦,太好了!太好!你们怎么下定决心的?”他问他们两个。
“因为那只狗!”杰希说。
“特拉佩特我们想知道你那天看见的经过,以及你看见的详细描述!”
“当然!”特拉佩特先生说道:“那天晚上我们有个约定的舞会,我们大约是在七点过一刻到了他们家,那个时候没有一点征兆可以预见事情会发生,甚至我们离开的时候也没有。”
“对不起,那时侯狗是关着的吗?”杰希问他。
“不,其实狗都是放着的,因为我们要跳舞,其实倒不是怕狗怎么了。主要是怕他妨碍我们跳舞,所以很早狗就关进了狗笼。”
“是霍华德先生亲自关的吗?”
“可能,陈先生!在我们去之前就关了。”
“那,你确定他把狗关好了?”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们都在里屋,我想……”
“不,我知道,我看见他把狗关好了!”说话的是他的妻子,安妮!
“哦,这位是我的妻子!安妮!”
他们简单的做了一下介绍以及简单的问候。
“你刚才说你看见了,霍华德先生把狗关进了笼子里是吗?特拉佩特夫人?”
“是的,先生!我看见了,我提前去他们家,是我看他关狗的,是的,是这样,狗被他关进了笼子里了,而且是关上了门。先生们,那狗门狗是绝对开不起来的,我可以保证,如果狗能从里面出来,我敢用我的声誉保证那肯定不可能是狗自己出来的!”
“哦,非常好,夫人,非常好,你的话非常有帮助!”杰希说,“哦,特拉佩特先生我打扰你太久了,你可以继续了。”
“你们为什么不一边吃饭一边聊呢?”
“哦,不,夫人,谢谢。我想我和杰希更希望能聊完再吃,你们没有意见吧!”约翰说。
“当然。好吧,我继续了。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两个一起准时去了范的家里,奥克尔也带着他的妻子和儿子去了。我们大概喝了一会儿的葡萄酒,过了一会儿,爱德琳就和他的女仆去了她姑姑的家里,她说这很早就约好了所以不能推脱。于是过了一会儿,我的儿子,因为不大喜欢和我们在一起就先回来了。留下了我们几个老人在那边跳舞。大概快到10点的时候,女仆人也去睡觉了。不过没有关系,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不跳舞了,我们三个人在书房聊着关于殖民地的话题,而爱兰——奥克尔的妻子和我妻子就在外面……”
“我们讨论着周末的礼拜!”安妮说。
“是的,正如你们可以想象的那样,我们不一会儿就准备告辞了。那个时候十点其实也刚过不久,我记得我们出去的时候狗还在笼子里,所以我们替他上了门之后应该只有他才能开的起狗笼了。”
“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笼子很特别,除了他们家的人外,很少有人会懂的开的。”
“那么按照你的话就是如果那个时候狗出来的话,是他开的笼子?”
“是的,霍夫曼先生。我想是这样的,而且他在我们临走的时候有说过,只要我们替他关门就可以了。他马上要把LULU放出来,他不喜欢把狗关的太久。”
“那么!”约翰说,“其实不久狗就出来了??”
“应该是这样的。”
“那好吧,请你说你后来看见的事情!”
“恩,是的。我们在我们家门口分手了,因为奥克尔住在我们的前面,他是16号。可是不久我就发现我的烟斗落在了他们家,于是我要连夜过去拿,就在我快到他们家门口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人正蹲在那里,不知道是系鞋带还是在拍尘土,可是我正要走过去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似乎手上裹着什么,朝我对面的方向跑去。”
“等等,特拉佩特先生,这个时候院子是安静的吗?”杰希问他,“我是说……”
“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陈先生。是的,狗已经出来了,我听见它就在我附近,在靠近墙的附近,它吠个不停。”
“吠个不停?”
“是的,我也很奇怪。我叫了一声爱德琳,可是那人不理我,一下就不见了。这个时候我无论怎么按门铃都没有人听见来开门。我只好回去了,我决定打个电话过来。可是照样没有人听,又过了有半个小时,爱德琳电话就打了过来,我们就都听到了悲剧。”
“先生,你到那里的时候狗呢?”
“狗已经被爱德琳关起来了,它不能让它继续在那里舔她父亲的血。”
“这只狗和爱德琳的关系怎么样?”
“很好,至少比和爱德琳的哥哥杰拉德好!”
“为什么?她哥哥不喜欢狗吗?”
“不是,是爱德琳太喜欢LULU了,加上LULU最近生病都是她在照料狗的。”
“你是说,爱德琳这段时间以来都在照料着狗?”
“是的,先生!你们不会是怀疑爱德琳……”
“不,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怀疑。”
“那么我有几个问题,先生!”
“请讲吧,陈先生!”
“好的!”杰希问他,“你和狗熟悉到了什么程度?”
“恩?我想想,我们是很熟悉,但又没有他们家的人那么熟悉!恩,怎么讲呢?”
“有没有熟悉到狗见到你们就象见到自家人一样,很听话,很安静呢?”
“是的,当然!”特拉佩特先生肯定的说,“它甚至能听懂我的话呢!是不是奥克尔?”
拉德尔德先生点了点头默认了一下。
“那么在爱德琳和霍华德先生之间,狗更偏向哪一个人呢?”
“这个嘛,和不好说。”
“等等,詹姆斯,我来回答。我觉得狗更偏向范·霍华德先生!”奥克尔·拉德尔德先生说道,“我记得有一次爱德琳在给他父亲刮胡须的时候意外的刮破了脸,狗就对她乱叫,甚至张大了嘴巴。”
“哦?是嘛?那么狗的关系和霍华德先生是最好。我明白了!”杰希渐渐的不说话了。
“那来吃饭吧!”安妮说,“饭菜快凉了!”
他们夫妻俩走在了前面,三个客人走在了后面。
“是什么让你们决定帮助我们?”拉德尔德先生小声问他们。
“血,先生!是血!”他们说,“狗是不舔血的!”
5。
第二天中午,奥克尔·拉德尔德先生接到了杰希从饭店打来的电话。
“拉德尔德先生嘛?”
“是的!我是!对不起,刚才可能你被我的秘书搞的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很抱歉,有很多人都以为这里是明星俱乐部呢!不好意思,请问你有什么事嘛?”
“没什么,只是我们发现有点小困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杰希很诚恳的说,“也许你能帮助我们!”
这个可真好笑,拉德尔德先生心里暗暗想到,自己在请他们帮忙,想不到他们还要自己帮忙。
“哦,你说吧,有什么困难!”
“是这样的,你看,我们两个都不懂俄语,想要和他们沟通得到情报十分困难,不知道,你是否能介绍一个翻译呢?那种你信的过的翻译?”
“哦当然,你看,我怎么忘了这个!”拉德尔德先生突然惭愧的笑了一下,“我想,我替你们物色一个我们都信的过的是嘛?”
“当然啊,如果你们觉得不行的话。”
“哦,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得想一想我该要请谁呢?”拉德尔德先生想了想,他的工作突然被打断了,他的思绪也无法跟上杰希,“这样吧,你们下午如果可以去我那里的话,我会介绍一个和你们认识的。”
“好吧,先生,哦,是16号嘛?”
“是的!”
“好的,那下午见!”
挂上电话,拉德尔德先生突然觉得这确实是个不好办的事情,到底要叫谁呢?什么人是自己信的过的人。突然他又好懊悔,为什么不问问杰希,他们上次工作的时候是谁来替他们翻译的,不过他马上又打消了念头,一定是那个所谓的杰里,不,不能叫他,他是政府里的人物。这个太危险了,那……
他的头开始有点大了,他的秘书切尔西司小姐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先生,很抱歉,我想我刚才是不是冒犯了你的朋友!”
“哦,不,不切尔西司小姐,没有关系,你职责所在!下次你该记住两个名字,一个是约翰·霍夫曼,一个是杰希·陈。他们可能最近经常要来找我。”
切尔西司小姐脸上显然露出了惊讶且不解的表情。
“你是不是说那两个侦探?”
这次是拉德尔德先生了。
“是的,你怎么知道!?”
“他们的名字我听说过。不过,先生,你找他们帮忙嘛?刚才……”
拉德尔德先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了,不过他突然把头一歪:这不是一个最好的翻译人员嘛!自己信的过,又能精通两国语言!
“太好了!”
“什么,先生?”
“哦,没什么,我想你愿意替我办件事情!”
下午三点半,约翰和杰希准时来到了拉德尔德先生的家。开门的不是他们想象会是个仆人,而是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
“你们好!”对方说道,“我想这我是有幸和霍夫曼先生和陈先生谈话吧!”
约翰和杰希冷不丁笑了一下,约翰说:“这套对付福尔摩斯的话就别用在咱们身上。你好,我是约翰·霍夫曼,他是我的朋友,杰希·陈!我想我是有幸和拉德尔德先生谈话吧!”
对方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他们互相握了握手。他是吉斯卡·拉德尔德先生,奥克尔的儿子。在这个时期的年轻人都不象是想象中的那么风平浪静,大家都知道这点,所以等到杰希和约翰发现房间其实另有客人的时候(当然是个女的)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很漂亮的女生!杰希暗想!可惜女的很明白事理,她急忙起身告别。
“我朋友!”吉斯卡指着背影说,“刚认识的!”
“是的,很漂亮!”约翰说出了他还没说出的话,“你父亲在家嘛?”
“哦,是的,不过他还没回来,如果你愿意等他的话,显然你们愿意等,我想你们是为了霍华德叔叔的案子来的,他告诉我了。他马上就要回来。”
“很好啊,如果你不介意,你愿意陪陪我们嘛?我是说,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杰希说。
“那当然了!”吉斯卡招呼他们坐下,“来请坐,你们有什么问题嘛?”
“是的,我们很想知道,你那天的行动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嘛?是说我?我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他象是吞了个核桃,纳闷的说。
杰希翻开了一本兰色的笔记本,一本专门记录的笔记本,不理他,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那天晚上去过霍华德先生的家?是不是?”
“是,是的!”吉斯卡安静了下来,他不时的抬头看看约翰。他打量着这两个人,那个东方人,更让他觉得畏惧。
“那么拉德尔德先生,你什么时候走的?”
“我,我不记得了,但是我想是不到九点吧,你们知不知道,那天,爱德琳和杰拉德都不在家,所以我觉得很无聊。我们和那些老人实在没办法聊,所以我找了个借口就出来了。”
“你找了什么借口呢?”约翰插了进来。
“啊?”他看了一下约翰,忐忑不安的说:“就说我不舒服,想先回来。其实我看的出来,他们也知道我不愿意呆在那里,所以我父母没说什么就让我回来了。”
“那么拉德尔德先生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是的。当然!当然!”他利马斩钉截铁的说,“我马上就回来了。”
“好吧!约翰,你……”
“是的!”约翰换了一个坐的姿势,然后问吉斯卡,“你那个时候走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了狗?”
听到这里,吉斯卡紧张的表情立即放松了下来。终于开始聊到了狗,他很佩服自己的眼力,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