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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老女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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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勒里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若有所思:「如果瑟罗真的想弄一支左轮手枪,你想他会去哪里买?」他问。
  「麦迪逊大道的康瓦尔里奇。他在那里记过账——大摇大摆拿了一堆他从没用过的家庭运动器,他可能会到那儿去买。」
  电话被递到帕克斯顿先生的手中:「打电话给康瓦尔里奇这家店,好好问问他们。」
  帕克斯顿先生拨了个电话给这家紫色店铺,很谨慎地向他们询问。当他挂电话时,自己脸色也变紫了。
  「他动真格的了!」查尔斯大叫,「你知道这匹怪胎怎么回事?他已经从最高法院大楼直接飞奔那里了!」
  「他已经买了一支枪啦?」
  「一支枪?他买了十四支!」
  「什么!」
  「我就是跟那个接待他的店员通话的。十四种各式各样的手枪,左轮手枪、自动手枪,」帕克斯顿无奈地叹气说。
  「他说他开始在搜集『新型手枪』。当然,他们对瑟罗相当熟悉。但是你看看他变得多狡猾?他知道他必须找一个特别的理由来买那么多枪。搜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那么他就必须要有执照。」埃勒里想了一会儿说。
  「看样子他是有备而来。事到如今,很明显地,他已经计划了一个月了。在输掉他最后一次的诽谤诉讼案——就是克利夫斯泰特案之前的那一次,他一定就已经铆上劲准备动手了。他真的有一张执照,一张很特别的执照,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我们必须赶紧吊销那张执照。」
  「对!我们可以那样做,」埃勒里同意,「不过我爸爸今天早上说得也没错——如果不让瑟罗合法地拥有枪械,他还是会从别的地方非法弄到枪支。」
  「但是十四支呀!十四支手枪在他手上,严重威胁到公共安全。只要一些他自己想象出来的羞辱,瑟罗就极可能展开个人的清洗行动!」
  埃勒里眉头紧锁:「我还是不敢相信那是一个很严重的威胁,查尔斯。既然事实很明显,他必须被监控。」
  「这么说你会接下这个工作啦?」
  「嗯,是的。」
  「哎呀,太好了!」查尔斯扭着埃勒里的手,「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你能不能把我弄进波兹皇宫而不受任何人阻挠?」
  「没问题,我今晚要到那里去——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和老女人讨论,我可以带你去晚餐。你认为今天晚上会不会太迟?」
  「应该不会!如果瑟罗像你所说的那样,他会花一整个下午时间摆弄他那十四把死亡工具,编织各种他所满意的黑色之梦。晚餐应该很丰盛吧。」
  「好极了!」查尔斯跳了起来,「我六点钟来接你。」
  第三章 她不知如何是好
  去,神情有点紧张地抽着烟。
  席拉·波兹一身夏装和灿烂如夏的笑容旋风般出现在他们眼前,她有一头漂亮红发,是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姐。对埃勒里来说,她简直就是美国社会特有的产物,就是那种傲慢无礼但又不会伤人的女孩。她会固执而且不顾一切地坚持到底;她不耐烦那些喜欢拍胸脯的大男人,并且极讨厌那些喜欢编造不幸身世的人。(埃勒里怀疑帕克斯顿先生偶尔也会拍拍胸脯,故意引起注意。)她像是森林溪流旁的那一大片薄荷般散发着清香。当埃勒里拿起席拉戴着手套的手,还听到她的寒暄:「奎因先生,你可不许笑!」
  ——一个生了病的朋友,怎么回事?她的眼里为什么透露出一丝神秘的莫名悲伤?  
  三人挤进敞篷车的前座,在他们西向驶往滨河大道时,他知道答案了。
  「我母亲反对我俩的婚事,」席拉坦白地说,「奎因先生,你如果了解我母亲的话,你就会明白那有多可怕了。」
  「她不说她为了什么反对。」查尔斯抱怨说。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席拉很小声地说,埃勒里几乎感觉不到她的痛苦,「是因为我姐姐劳拉。」
  「就是那个发明家?」
  「是的。奎因先生,我母亲从不掩饰自己的偏心。她对她第一任丈夫的孩子比对罗伯特、麦克林和我要好得多。或许是因为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父亲。她也许觉得对我们冷淡点可以报复我父亲。不论如何,我敢肯定妈妈十分疼爱可怜的劳拉,而非常讨厌我。」席拉抿着下嘴唇,企图不动声色。
  「这是真的,埃勒里,」帕克斯顿大声说,「你会觉得劳拉是一个又瘦又老的还魂尸,眼露非人之光,在她那发臭的化学实验室里张牙舞爪,好像这一切都是席拉的错一样。」
  「事情很简单,奎因先生,与其要在劳拉还是老处女时看我结婚,我母亲宁可牺牲我的幸福。她在这件事上是十足的怪物。」
  埃勒里已经听说了一些怪事,心想他已经看到古怪何在了。这个老女人和巴克斯·波兹所生的孩子都不太正常。
  对于这几个体弱多病、不能适应环境的无助孩子,科尔尼利娅·波兹可是在他们身上倾注了极大的母爱。至于她和斯蒂芬·波兹·布伦特生的后代,她就只付出她的尖酸刻薄。她一直希望神经质的小瑟罗、老处女发明家劳拉和老是不见踪影的贺拉提奥能够像双胞胎和席拉一样。这是很清楚的。但事实绝非如此。
  「为什么你们两个要忍受这些呢?」埃勒里问。
  在查尔斯回答之前,席拉抢先说:「母亲威胁说如果我嫁给查尔斯的话,要剥夺我的继承权。」
  「我明白了。」埃勒里说,一点也不喜欢席拉的回答。
  她感觉到埃勒里不以为然的语气:「我考虑的并不是我自己!而是查尔斯。你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才不在乎我是否能从我母亲那里得到一分一毫。」
  「我也不在乎,」查尔斯也插进来,脸都红了,「不要给埃勒里这样的印象——我已经和你吵了几个小时了,亲爱的?」
  「可是亲爱的……」
  「埃勒里,她跟她妈一样顽固,她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都没办法阻止她。」
  「好了好了,」埃勒里笑笑,「我想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这种事。席拉,是不是说如果你不顾你母亲的反对结婚,她不但会和你断绝关系,而且还会炒查尔斯鱿鱼?」——席拉很沉重地点点头——「然后,查尔斯,你就少一个大客户了。我难道还不了解你整个律师业务是建立在波兹这个大客户之上吗?」
  「没错,」查尔斯不怎么高兴地说,「处理瑟罗没完没了的诉讼案件并代表价值数百万鞋业的法律事务,我的公司规模不小。毫无疑问地,如果我们违抗席拉的母亲,她会把这些法律业务转到别的地方去,那我损失可惨重了,我非得一切重来不可,不过为了得到席拉,我会孤注一掷,除非——她不愿意。」
  「不,我不愿意,」席拉说,「我不想毁了你一生,查尔斯,要不然我会良心不安。」——她语气深沉,而查尔斯表情悲惨——「奎因先生,我想你会讨厌我这么说。我妈是一个老女人,一个病态的老女人。英尼斯医生对她的心脏问题束手无策,而且她不听他的,她也不好好照顾自己,我们也拿她没办法……妈妈很快就会死了,奎因先生,几个星期,或许是几天内。英尼斯医生这样说的。那个时刻一旦来到,你说,我除了松了口大气之外,还会有其他感觉吗?」席拉说着,她那澄蓝而又年轻的眼睛充满了泪水。
  埃勒里再一次清楚地看到,人生并不全是牛奶糖和玫瑰花,在这个世上,最伟大最刚强的灵魂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有时候,」席拉有点嗤之以鼻地说,「我觉得男人并不了解什么是真爱。」她对着查尔斯笑了笑并且拨弄着他的头发,「你是个傻瓜。」她说。
  敞篷车慢慢行驶着,有一段时候,三个人都没说话。
  「妈妈一死,查尔斯和我——还有我爸爸和双胞胎——我们都自由了。我们一生都活在监狱里——像疯人院一样,今晚你会明白我说的话……我们将会自由,我们会把姓氏改回布伦特,而且我们会成为有个人样的一家人,而不是关在动物园里的动物。瑟罗对布伦特这个名字很不感兴趣——他讨厌它。」
  「你妈妈知道这一切吗,席拉?」埃勒里眉头紧锁。
  「我想她有点察觉。」席拉抓着她年轻男友的手,「查尔斯,这儿停,让我下车。」
  「为什么?」查尔斯疑惑地问。
  「让我下车,你这个傻瓜!我妈她现在已经够生气了,没有必要再去惹她。我从这里招计程车回家,当你载奎因先生到家里前庭时,妈妈会以为我只是碰巧在路旁遇见你!」
  「以七千个神灵之名,」当埃勒里走出敞篷车,他问,「这儿就是吗?」
  巨宅矗立在守护着波兹家财富的高耸摩尔式大门和尖铁钉圆墙之后相当一段距离。这栋建筑面对滨河大道,背后是哈德逊河,在大门和房子之间栽种着一圈极其醒目的草地和树木,两侧铺着石子的车道是环状的,从大门绕到巨宅,又从巨宅绕回大门。埃勒里带着点指控意味地指向那绿树的中心,因为在这片树林中赫然耸立着一物——一座青铜塑像,足足两人高,一只大鞋,安然立于台座之上,在夕阳余晖中闪动着金光。它是一只牛津鞋,一只铜铸的鞋,拖着铜鞋带。
  再往上看,霓虹灯管拼出这几个优雅的字:
  波兹鞋
  三块九毛九分一双
  统一售价
  第四章 她只给他们清汤却不给面包
  沉重得不得了。墙上画满了户外的景致,还挂着阴沉沉、不怎么漂亮的门帘和窗帘。拜占庭骑士僵硬地站在门口守卫,防止那些威胁。一个镀金的楼梯从休息室往上盘旋到这个沉甸甸的梦幻天堂。
  「请让我先参观一下四周环境。」埃勒里说。他不期望有阿富汗猎犬从隐秘的笼子出来,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人,还有身穿栗色麻衣、顶着光脑门的卡西莫多上来招呼颤抖不己的他。但是他所看到唯一的仆人,是一个穿着领班制服,一板一眼的人,看起来古板到家,「事实上,查尔斯,如果在晚餐之前你能够让我在这个波兹王国里见见波兹家的人,我将十分感激。」
  「我没想到还会有人在不是非见不可的情况下想见他们的,不过我想这就是你和其他人不同之处。这儿走,教授,我们去试试,看波兹家的人谁会先被我们吓着。」
  楼梯尽头,有一个看起来华而不实、肃静的长长穿廊带着他们走出楼梯。查尔斯从一个角落转了过去,然后打着呵欠指着一个入口,看起来像窄窄的堡垒一样。
  「就是那里,」查尔斯点点头,「走,我们上去!」
  他们爬了一段陡峭盘绕的楼梯。
  「我在外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有这个钟楼。怎么会这样呢,查尔斯?」
  「这是这个建筑物的一个特色。这个钟塔面对一个内部的庭院,然而你从外面的街道上却看不见它。」
  「通到哪里呢?」
  「到劳拉的牢房……就是这里。」
  查尔斯敲敲一个背后安装着厚玻璃的铁栅门。一个女人透过玻璃瞪着眼睛猜疑地看着帕克斯顿先生,然后向后退。门闩转动,门打开时发出的尖锐声让埃勒里感到背脊一阵刺骨的寒意。  
  劳拉·波兹不单单是瘦削——在这个房间之外,他还没看过这么干瘦的身材。而且她根本不梳洗。她那有灰斑而且粗糙的棕色头发都打结了,披散在骨瘦如柴的脖子上,额前的头发几乎遮盖住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像她母亲,深深吸引着他。但这闪亮的双眼却充满着痛苦,眉头也因那长久以来的疑惑而紧皱着。劳拉·波兹穿着一件有如寿衣的实验室工作服,脚踏一双不成款式的花帮拖鞋。埃勒里注意到她没穿长袜。他还注意到她那曲张的静脉,然后他把目光移开。
  这间实验室是圆形的——杂乱的桌子、蒸馏器、烧瓶、酒精灯、凌乱满是瓶子的架子、螺栓、板凳、电气设备。埃勒里对这一切没什么概念,但如果从电影戏剧的角度来看,这是相当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幕。
  「奎因?」她尖锐的声音就像她自己的身材一样,又高又尖,「奎因。」她紧皱的眉头皱得更紧,好像被一条旧刀刻伤一样,「你跟穆尔奎因综合实验室没什么关系吧?」
  「没有关系,波兹小姐。」埃勒里很紧张地说。
  「你看,他们的发明比我落后。当然,他们只不过是贼。我必须要小心——我非常希望你将来会了解。对不起,我有一个很重要的实验得在晚饭之前完成。」
  「她让你想起『红色线索』里的那个疯狂科学家,对不对?」当他们走下楼梯时,查尔斯毛骨悚然地说。
  「她在发明什么?」
  「一种用于鞋类生产的新塑胶,」查尔斯·帕克斯顿百无聊赖地回答,「根据劳拉的说法,这种她梦想中的材料有永恒的耐久力,人们只要买一双鞋就可以用一辈子。」
  「但那可会毁了波兹鞋业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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