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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这前头是什么地方?我记得这儿好像有个梅花山。”泰岳皱眉问道。
梅花山,是倒天河旁边的一座高山。基本上,只要找到了梅花山,就等于找到了倒天河,所以,我们前面商量事情的时候。就决定,弄清梅花山的位置之后,就要把小赵给解决掉。
这个解决,只是要把他打昏。并不是要害他性命。
“梅花山,在那边呢,看,这儿透过树叶就能看到了。那个大青山头,你看到了吗?那山离这儿还有几十里地,我劝你们最好也别过去那边,那边离我们的禁地很近。也不能去。”小赵说着话,给泰岳指了指方向。
泰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确定了梅花山的位置之后,点了点头。接着突然从马上飞身一跃,将小赵扑倒在了地上。
“啊——你——”
小赵没料到泰岳会突然出手,一声惊叫,急忙去抽怀里的手枪。
但是泰岳毕竟是多年军旅生涯训练出来的尖子兵,擒拿格斗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一旦让他近身,基本上就不会再给你反手的机会。
所以,当下小赵的手枪还没抽出来,泰岳已经是一把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然后左手肘部跟上,猛地重击到了小赵的后颈上。小赵还没来及叫出第二声,就已经晕过去了。
非常利落地将小赵打晕之后,泰岳抄手从他怀里把手枪拿出来,插到了自己的腰里。接着从马背上扯过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赵给捆绑结实了。
将小赵捆绑好,塞了嘴巴之后,泰岳这才把他放到马背上驮着,然后自己上马,一手扯缰绳,一手拽着小赵的马缰,继续前进。
整个过程,从头到尾,还没到五分钟的时间。大伙连下马都没有。就是立在马上,看着他行动。
见到他一切都搞好之后,大伙这才都松了一口气,问他:“怎么样,往哪里走?”
“梅花山,翻过去就到了,那山头看着很高,这小子说那边比较接近他们的禁地,估计也是那些月黑族的活动范围,我们走到那边,估计天就黑了,得小心点才行。”泰岳侧身对大伙说道。
听到泰岳的话,二子皱了皱眉头,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发现确实已经是午后,不觉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地说道:“这又是风又是雨的,天时地利人和,咱们都占不到,这要是进去,等于送死,黑火药的枪子根本都打不出来。”
确实,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占不到便宜。特别是天时,让我们陷入了极为被动的状态,因为黑火药受潮之后,那些猎枪就要熄火。这样一来,我们整个队伍里面,就只剩下两只手枪和两把气枪能用。
气枪的有效射程只有十来米的距离,而且子弹是豌豆粒大小的铅弹,不是打中五官要害,根本就没有任何杀伤力可谈。所以,真正算起来,现在我们手里真正有用的武器,其实就是两支手枪和七把柴刀。
再去掉张三公和娄晗那个神经病,我们剩下的仅有的有生力量,也就五个人。这时候,我们面临的形势相当严峻。
二子知道不能在夜晚和那些月黑族硬碰,于是提议就地扎营休息,准备等到明天再继续前进。
可是,这时节,雨水正是稀里哗啦,下得凶猛的时候,山林里面,道路狭窄,遍地泥泞,想找个落脚的地方都难,又何谈扎营?
大伙这时候心里虽然都赞成二子的话,但是,前后左右观望了一番之后,最后还是一致决定,继续前进,等找到适合扎营的地方再停下来。
云贵高原之上,沟壑纵横,岩洞甚多,我们一路走来,已经遇到了很多山洞,所以,我们准备找到一个干燥一点的,适合扎营的山洞,再停下来。
马蹄噼啪,大雨迷蒙,风云呼啸,山野莽莽,我们闷头又向前走了不知道多少距离。直到天色有些灰蒙蒙的时候。这才找到一处比较合适的山洞。
那山洞的洞口外面,是一层绿油油的毡草地,两边都是粗大参天的古树,单单洞口就有三米多高,两米多宽,从外面看去,活像一张黑洞洞的大嘴巴。
走进去之后,就发现进门就是一间宽阔干燥的石室,这让我们大伙不觉都是满心欣喜,于是一起下马。连同牲口一起都牵进石室里面去了。
石室里面的地面正好分成高低两层。我们把牲口拴在了石室的左边,然后用柴刀割了草料给它们吃,把它们安抚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这才开始生火。铺床,做饭,用晚餐。
吃完晚餐的时候,夜色已然降临。
我们一群人,围在火堆边上,互相对望着,不自觉都是一阵微笑,那是一种患难甘苦的感觉。那一刻,我们心里几乎都断定,我们这么一路同甘共苦培养出来的深厚友谊。将永远不会退去。
我们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才是真正的朋友和兄弟。因为,无论再过多少年,只要再次见面,一想起当年雨夜深山围在篝火边对望的瞬间,每个人都会涌出热泪,真诚的感念对方。
“今晚得有人站岗,这儿也不安全,”二子点了一根烟。看了看大伙道:“除了张医生,所有人轮流站岗,站岗的时候,一定要惊醒一点,绝对不要开小差。我站第一班岗。你们先睡吧。”
二子说完话,起身向洞口走去。
“等一下。”见到二子往洞口走,泰岳起身把他叫住了。
“怎么了,兵哥?”二子转身含笑看着泰岳问道。
“这洞里面,也得有个人站岗才行,”泰岳说着话,转身看了看石室后石壁上的一条大约有一尺宽的黑色裂缝道:“这裂缝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总感觉里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没人守着的话,我担心会出事。”
“艹,就一条裂缝而已,能有什么东西?难不成会钻出一条大蟒蛇来?再说,就算有大蟒蛇,咱们还会怕它不成?”二子说着话,抽出柴刀,晃了晃道:“别忘记了,咱们手里有这个玩意,再有什么蟒蛇,也扛不住几下剁,你们就放心睡觉好了,不用浪费一个人力站岗了,白白多劳累。”
“不行,”但是,这次泰岳却是非常坚定地否定了二子的决议,接着紧皱眉头,看了大家一眼道:“你们觉得怎样?如果你们都不同意的话,那我就自己牺牲一下,我自己守着这个洞口,不睡觉了。”
大伙见到泰岳这么坚定,而且知道他的直觉很灵敏,当下也不敢含糊,于是一起起身看了看那条裂缝,接着不觉都同意了他的看法,决定后面也要有人站岗。
这样一来,就有两个人同时在站岗了,一前一后,正好把大伙保护了起来。
二子和泰岳自然是站了第一班岗。他们去站岗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六点钟,他们要站到十点钟,才来叫人换班。
这四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够我们美美地睡一觉了。
我在躺下睡觉之前,仔细地眯眼看了看山洞,发现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心躺下睡觉。
吴良才和赵天栋两个人,则是施展他们的专长,睡觉之前,捧着罗盘,把山洞的风水看了一下。
“一阴不算阴,此洞开口向南,绿草在前,洞口宽广,洞室宽敞,无压顶梁,无头顶裂脑纹,是一处适合居住之处。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洞后有个裂缝,走了风水气运,带上了一分阴,但是也没有多大妨碍,咱们放心睡他娘的就是了。”吴良才一通罗嗦之后,这才坐下来,铺床睡觉。
赵天栋却是捏着胡须,眯眼沉思了一下之后,有些犹豫地说道:“这里既然适合居住,但是却没人居住,这个情况,有些不对劲。”
“有啥不对劲的?深山野岭的,又是什么狗屁禁地的周围,谁敢来住?放心睡吧,别想那么多啦。”吴良才抬头看了一下赵天栋,打断了他的话。
“恩,好吧。”见到吴良才这么说,赵天栋也只好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躺下睡觉了。
【249】大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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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赶路累了一天,我们躺下之后,很快就都睡着了。
二子和泰岳站第一班岗,我和娄晗站第二班,赵天栋和吴良才站第三班。
我睡着之后,感觉并没有睡多久的时间,就已经被二子和泰岳叫醒了。醒来之后,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于是连忙打着哈欠起身,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摸起柴刀挂在腰上,往洞口走。
“方晓,你站洞里面的这个岗吧,你人小,”这时候,泰岳对我喊了一声。
我听到他的话,有些迷糊地揉了揉眼睛,抬眼看了看娄晗,发现这个小胡子已然是向着洞后面的裂缝那里走去了,于是就没好意思再去跟他抢。
“没关系,我站洞口好了,洞口空气新鲜,”我说着话,点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来到洞口,开始值岗。
二子和泰岳见到娄晗那个没用的胆小样子,都是嗤笑了一声,对他充满了鄙视。
娄晗却是压根就没把他们的神情放在心上,依然是非常淡定地微笑着,在石洞缝隙前面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根本就没有尊老爱幼的意思。
这家伙不愧是野外生存专家,凡事都都挑安全的干。坚决不会冒险。
我一直非常奇怪,为什么他这么一个怕死的人,却偏偏来干这种刀尖子舔血的活计,实在是让人有些想不通。莫非他真的很缺钱吗?
石洞并不是很深,我坐在石洞门口,侧首往里面看,正好可以看到娄晗的侧面。
这家伙裹了一件黑色的大风衣,把自己包裹地很严实。他斜靠在那个缝隙旁边,昏昏欲睡的样子。
我见到他那边没什么异样,也就不再继续关心,回身向洞外看了看。发现外面的大雨依旧哗啦啦地下着,只是风小了一点。
三更半夜,又是深山野岭,到处都密树层林。那种感觉,绝对是一种新鲜又陌生的味道。
我从小在山林长大,对雨夜的山林清凉气息,并不排斥,相反。我很喜欢。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看了看外面黑洞洞的一片,皱着鼻子嗅了嗅空气里的那份清凉。头脑清醒了一些之后,这才走回石室里面。把火堆边刚烤干的木柴,架到了火堆上。
我把木柴架好。本能地抬头去看娄晗,想要看看他在做什么,却不想,一抬头,却发现娄晗居然不见了。
发现娄晗居然不见了,我一惊不小,连忙立起身,四下看了一圈,想要看看娄晗在哪里,但是,找了一圈之后,我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见到这个状况,我心里一沉,心说情况不妙,连忙走到二子他们的床铺边上,想要把他们叫醒。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轻微的窸窣声从侧面传来,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娄晗正一边低头系皮带,一边从马匹旁边的草料堆后面走出来。
见到他的样子,我这才放心了一些,知道他是去方便去了。
我看着他微笑了一下,想要和他打个招呼,却不想这家伙一直低头走路,压根就没注意到我已经进了石室,所以,这家伙这时候,就一直很专心地整理自己的衣衫,收拾自己的容貌。
这家伙整理衣衫的动作,很轻柔,他的皮带也很细,是一条黑亮的小皮带,和女式皮带差不多。他系皮带的时候,风衣自然敞开,我正好看清了他的下半身。
这么一看之下,我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因为我发现他的腰很细,和女人一样,这让我不觉感到一阵的疑惑,不知道这个家伙平时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生活习惯,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得这么女性化。
就在我正因为他身体弧度的女性化感到疑惑的时候,这家伙居然做出了更加女性化的举动。
他勒好皮带,很小心地扣好风衣的纽扣,弯腰把衣服从上到下抚平之后,居然掏出了一面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起来。
他照镜子的时候,下意识地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但是,当他发现自己耳边的并没有长发的时候,却又有些失笑地咬了咬嘴唇,然后揉了揉脸,把镜子收了起来。
他把镜子收起来之后,一抬头,正好和我的视线相接。
见到我正在看着他,娄晗的脸色明显有些变色。他似乎有些紧张,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这才缓和心情,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我:“你怎么进来了?”
“添柴火,”我回答了一句,接着有些故意地问他:“你怎么到那边去了?”
“人有三急,”娄晗皱眉看着我说道。
“恩,小便倒罢了,不过你是上大号,应该到外面去才对,拉在这里多臭啊,”我坏笑着对他说道。
听到我这句粗俗的话,娄晗眉头又皱了几下之后,这才撇嘴道:“外面下着雨呢,怎么去?再说了,三更半夜,也不安全。这里也没关系,那些马粪不是也很臭的吗?”
“那不一样,马粪带着草味,其实不是很臭,人粪才是真的臭,你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