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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桥绢子的脸颊感受到菊池阳介的气息时,心中随即萌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感,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喂!绢子,为什么不回答呢?好久不见,回答一声也好啊!”
他还是故作轻松地笑着。
三桥绢子发现菊池阳介的右手正玩弄着一把小型手枪,心头再度掠过一抹嫌恶,忍不住大骂道:
“你没资格叫我绢子,不准叫得这么亲密!”
“啊哈哈……”
菊池阳介一脸恶毒地笑着说:
“难道夫妻分手后就成了陌路人啦! 那真是抱歉……不然,我叫你‘X夫人’吧!‘X夫人’,你近来可好?”
虽然被他称作“X夫人” ,三桥绢子依旧不为所动,因为她心里很明白菊池阳介对这些事情都很清楚。
三桥绢子的脸上交织着愤怒与绝望的情绪,即便如此,她的容貌依旧是完美无瑕的。
菊池阳介看在眼里,不禁怦然心动。
以前三桥绢子是他的女人,每天晚上都抱在怀里,可以尽情地从她丰满而美丽的肉体中享受甜美的梦;而且跟过去比较起来,三桥绢子似乎变得更加美丽冶艳了。
菊池阳介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说:
“喔! 绢子……不!‘X夫人’,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想直接带我去警察局吗?”
“不。”
三桥绢子一边开车,一边冷静地回答:
“我在想……干脆直接冲进河里去算了,如果我们两个人都死掉的话,所有的罪恶、耻辱都将随之消失……”
“啊哈哈!”
菊池阳介再度发出恶毒的笑声说:
“你想跟我一起自杀啊!真是太好心了,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你的小三恐怕就只有等着饿死的份了。”
他话一说完,三桥绢子差点握不住方向盘,车子也跟着打滑。
“可恶!”
三桥绢子稳住方向盘之后,厉声问道:
“你把他怎么了?”
看到三桥绢子脸上那种心疼的担忧神色,原本早对她死心的菊池阳介心中不由得窜起一股强烈的嫉妒。
他冷笑一声说:
“要骗那种单纯的男人,简直比扭断婴儿的手还容易!我只不过是派人去告诉他‘X夫人’出车祸受伤,被送到某个地方去了,结果那个笨蛋马上就跑过来。”
“你到底把他怎么了?难道你杀了他……”
三桥绢子紧张地问道,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不,我还没杀他,只是把他绑起来,塞住嘴巴,让他躺着……所以你要跟我一起自杀的话,我是很高兴啦!不过这么一来,那个老头子就会饥饿而死。啊哈哈……”
三桥绢子咬得下唇都快出血了,但她还是保持冷静,沉稳他说:
“菊池先生,我认输了。你说,我该把车子开到哪里?”
菊池阳介一听,心中对加纳三作的嫉妒顿时升到最高点。
“绢子,那种头脑简单的男人究竟有什么好?”
三桥绢子看了后照镜中的菊池阳介一眼说:
“我讨厌你这种阴沉、心机深的人。”
“所以才跟他通奸?”
闻言,三桥绢子的脸色一片惨白,颤抖着声音说:
“虽然我跟你已经到了有名无实的地步,不过,我毕竟在还是你妻子的时候就跟他交往,这是我不对……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不,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我曾经是你的妻子。”
菊池阳介冷冷地问:
“跟我分开之后,你还继续跟他来往吗?”
“没有,在跟你分开的同时,我也跟他分手了,因为我知道如果被你发现我外遇的对象是他,你一定会找他报复的。”
他嗤之以鼻道:
“但是你们现在不是还在一起吗?”
“那是因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在聚乐旅馆发生第一桩杀人事件时,我在报上看见你跟他的名字,因此我立刻就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想要找他报仇,被你这种黑心人在找上,那个象孩子般单纯的男人根本就没有胜算,而我又没有勇气举发你,因为我还没有证据……”
三桥绢子显得十分懊恼。
“你现在还爱着他吗?”
“当然。为了他好,我曾经暂时躲起来,而在他快要落入你的陷阱时,我及时把他救了出来,让他躲起来。”
听了三绢子这番话,菊池阳介的脸上交织着愤怒与嫉妒,不过他还是将激动的情绪压抑住,佯装慵懒的声音说:
“那你为什么要绑架西村鲇子?”
“当然是想保护她,免得遭到你的毒爪陷害。唉!当时如果我早一点说清楚就好了,偏偏我还没解释,她就吓得逃跑了……”
菊池阳介又问:
“听说在你们躲藏的地方也有一具跟西村鲇子一样的蜡像,那又是怎么回事?”
“啊!那是我听说你有订作西村鲇子的蜡像,我猜想你可能是要用来对付西村鲇子的,所以我们也制作了相同的蜡像,想办法跟你来个计中计……目前我没有证据告发你,因此只好向你挑战,想让你自我毁灭,可是没想到我们还是输了。”
三桥绢子用淡然的声调诉说一切,情绪显得十分平静。
因为她太了解菊池阳介这个人了,深深知道自己一旦被他逮到,就铁定完蛋了……
“好,我懂了,开到矢之仓吧!”
这时,菊池阳介冷硬的声音跟平常那个嘻笑怒骂的他完全不同,内心仿佛隐藏着一抹不为人知的残忍意图。
不过从他们先前的对话中,可以知道菊池阳介、三桥绢子和加纳三作之间这种扭曲的三角关系,正是导致“幽灵男连续杀人事件”的主要原因。
恶魔复仇
不久,三桥绢子将车子开到矢之仓的一间洋房,那里正是津村一彦开车载宫川美津子和小林浩吉去过的地方。
其实这间洋房与加纳三作, ‘X夫人’位于今户河岸的房子并不是很像,只不过都是两层楼建筑,以及洋房旁边有车库这两点是一样的。
车子停进车库之后,三桥绢子就被菊池阳介带进玄关。
他不必用手枪威胁,因为三桥绢子根本不想做无谓的挣扎;同时,她也担心加纳三作的安危。
就在他们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玄关后没多久,与宫川美津子被带来这个房子的情形又再度重演——
只见三桥绢子车子的后车厢被打开,小林浩吉从里面溜出来。
他从后车厢溜出来之后,蹑手蹑脚地来到车库入口。
(幸好今天跟上次不一样,车库的门没被锁起来。)
小林浩吉一脸胆怯地往外看,不料突然有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他,他正要尖叫出声时,一只大手及时捂住他的嘴巴。
“嘘!别出声。”
(咦?这声音听起来很熟……)
小林浩吉一转头,看见站在他身后的是人形模特儿制作师父——河野十吉时,不禁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大叔啊!”
“嘘!小声一点。”
河野十吉带小林浩吉到车库后面,悄声说道:
“现在是最重要的时刻……”
“大叔,是不是快抓到‘幽灵男’了?”
“嗯,我刚才已经打电话给金田一先生,他应该就快到了。对了,洁吉,你怎么会躲在哪里呢?”
河野十吉问道。
“是金田一先生叫我多注意阿姨,所以我在她的店四周监视,看到那个男人躲进车子里面所以我也偷偷藏进后车厢。”
“啊哈哈!了不起。”
“大叔,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也一样,金田一先生要我多留意一下加纳医生,所以才会一路跟踪到这里来。”
小林浩吉诧异地问:
“这么说,加纳医生也在这里?”
“是的。”
“加纳医生要不要紧呢?那个男人会不会一时生气,将他们两个人杀了?”
“所以我才叫金田一先生快点来呀!应该没问题的,他等一下就会大吃一惊了。啊哈哈!”
河野十吉轻松地笑着。
“浩吉,过来这里。”
看来金田一耕助已经暗中找到“X夫人” 的藏身地点,并派河野十吉和小林浩吉偷偷监视着。
这些暂且不谈,我们还是先来看看菊池阳介与三桥绢子的情形吧!
他们俩进入二楼的房间,在菊池阳介打开电灯的同时,三桥绢子瞬间瞪大眼睛。
只见房里有附镜子的梳妆台、咕咕钟,天花板上宛如倒挂漏斗似的电灯,地板上铺着虎皮……除此之外,还有床、沙发、椅子等家具,都跟位于今户河岸那个充满加纳三作、三桥绢子甜美回忆的房间一模一样。
三桥绢子一脸不屑地看着菊池阳介。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果然从一开始就想把所有罪行嫁祸给他。”
“呵呵!那又怎样?”
菊池阳介阴险地笑着说:
“别这么凶嘛!夫人,我还希望你能好好褒奖我一下呢!”
“褒奖什么?”
“啊哈哈!我毕竟也是艺术家,请看看我不顾生命危险所创作出来的杰作,你看!这些精彩的裸体艺术……”
三桥绢子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到排列在墙壁上的大幅裸体照片,不禁感到一阵冰冷,全身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了。
墙上陈列着小林惠子、都筑贞子、武智麻里、宫川美津子和西村鲇子的放大裸体照片,也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我的杰作”。
更恐怖的是,菊池阳介不可能就此结束,他一定还想把三桥绢子的裸照挂在上面。
三桥绢子非常了解这个男人有如蛇蝎般的冷酷无情,以及虐待狂似的残忍手段,可是一想到他竟然变态到将自己血腥的犯罪证据直接拍成照片,夸耀地展示出来,三桥绢子还是忍不住产生一股无法言喻的愤怒。
她激动地破口大骂:
“你不是人!是个恶魔……”
菊池阳介听她这样骂,反而笑得更得意了。
“啊哈哈……”
“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你把我的小三藏到哪里去了?”
三桥绢子失控地尖声叫道。
“我的小三?什么叫‘我的小三’啊?”
菊池阳介的笑脸在转瞬间变成阴沉可怕的表情,不禁让人怀疑眼前所见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接着,他冷笑道:
“好,你掀开那片布幕,你的情夫就躺在那里,我要在他面前吸吮你的身体,吸到你的骨髓里去,然后,然后……”
三桥绢子根本听不进菊池阳介说的话,她跌跌撞撞地冲到房间角落,用力拉开布幕。
只见加纳三作的嘴巴被塞住,全身上下被五花大绑地躺在那里,像一根木头般一动也不动。
“喔!小三!”
当三桥绢子正要冲上前去抱住加纳三作的时候,她的头发突然被人从后头抓住,整个人就这样被拉开,倒在地板上。
“臭婆娘!”
菊池阳介充满怨恨地叫喊着,接着他好象发疯一般,开始用力撕扯三桥绢子的衣服,使她几乎全身赤裸。
然后,他粗暴地拿起挂在墙上的马鞭……
因爱生恨
“喂!好好地看着吧!老头、自恋狂、色狼……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个女人本来是我的老婆,以前我也很疼爱她,可是这女人却不喜欢我的疼爱方式,竟然跟你勾搭上了……啊哈哈!你知道我是怎么疼爱她的吗?你看着,就像这样……”
菊池阳介疯狂地大笑着,然后用力挥下马鞭。
无情的马鞭发出咻咻的声响,三桥绢子的身体立刻感到一阵灼热的痛楚,但由于她的头发被菊池阳介扯住,根本没办法逃开,只能无助地发出凄惨的尖叫声。
菊池阳介狂笑道:
“哈!绢子,你尽管大声哭、大声叫啊!你叫得越大声,我的身体就会越亢奋;一听见你的叫声,我全身都充满快感。”
这简直是人间炼狱!在一阵阵马鞭的抽打下,三桥绢子白皙的胴体因痛苦而扭曲、翻滚,但她越是痛苦,菊池阳介扭曲的脸孔就更加得意。
马鞭如雨点般直落下,三桥绢子细嫩的肌肤早已皮开肉绽,全身都是惨不忍赌的血痕。
她虽然痛苦难当,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却还是忍耐住痛楚。她知道自己的惨叫声会让菊池阳介更加凶暴,因此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
不停挥舞鞭子的菊池阳介此刻已经满身是汗,他用力把鞭子丢开,坐进扶手椅子,然后拿起放在旁边桌上的洋酒和酒杯,一口气喝下三杯烈酒,才转头对着布幕那边说:
“喂!老头,加纳医生……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