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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古圣渊一愣,继而握住她的双肩,惊喜道:「没错,你记起来了!」
天、天呀!现在喊救命来得及吗?胡说八道竟戳中事实!?乔皖吓坏了,用力推开他,连攀带爬的抱住最近的床柱,颤声道:「这这是哪里?你、你想怎麽样?我虽、虽然没记忆,可是怎麽报警我还记得,你别乱来呀啊!电话、电话在哪?」她慌急的目光四处寻找电话。
只见前方的古圣渊忽弯下腰,单手握紧成拳,整个肩膀颤动的幅度之大,乔皖还来不及意识他怎麽了,就听到如雷的爆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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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皖皖,晚餐不合胃口吗?」怎麽用个饭,像在凌迟食物,戳得特别用力。
餐桌上的小佳人没回应,继续她的用餐,拿叉子将一个大洋菇,打(戳)了好几个洞後,才又起吃掉。(为了方便她单手用餐,食物已被切成丁状。)
「看你这麽有精神倒也不错。」原本还担心左手臂上的伤,会影响她的用餐,偏偏她不让他展现服务的热诚,喂她吃饭。
哼!会回应你的是笨蛋。从下午被大笑後,她就决定少说少错。因为这个自称是她丈夫的人,心眼真的坏;从她一醒来,无论肢体或言语,都喜欢戏弄她,总是让她从头顶红到脚趾,尤其那对灰瞳眯起时,她就心跳如擂鼓,不知如何自处。
「听女佣说你帮那只让人头疼的猫取了小绿宝这个名字是吗?」他继续闲谈地问。
谁帮它取呀!猫颈上的项圈就刻著小绿宝,每天无聊的只能玩猫,久了自然就叫这个名字。
「话说回来,既然精神好,伤口也愈合得不错,晚上我就帮你洗个澡吧!」
当啷!!叉子掉下去,小佳人神色震愕的看著他。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来!」
「别说傻话了,你左手有伤,右脚踝也有伤,怎麽自己来呢?」
「可可以交给特别护士还是女佣人帮忙,不用再麻烦你」每天都有一个护士和女佣随侍在她身边,除非古圣渊来了,她们才会离开。
「哎,我怎麽放心把最贵重的宝物交给他人呢?当然是亲身照护最妥当。」他悠然的拿起餐巾擦过唇边,示意在旁的仆人可上下一道菜。
她蹙紧了双眉,深呼吸後,抬头迎视著他道:「不好意思再麻烦你,古、先、生。」蓄意的称呼,强调著这份陌生,她并不信任他!
灰瞳眯起。「不用客气,能够为你服务,我期待已久,况且,有谁比你的老公我更了解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亲爱的老婆。」
这份暧昧,让握著叉子的手紧了紧,咬牙道:「那就感激了。」
看来,小妻子这两年在英浩叔的呵护下,倒是多了点任性和倔气,这该说是原有的本性被激出吗?以前压抑自己的她,面对应付不来的问题,总是沈默的抗拒,现在倒是会回言相驳了。
晚餐一直进行到明月高挂,当夜风拂来一身凉意时,古圣渊的耐性和心情在小佳人拖延的「龟速」下逐渐失去。
乔皖以蜗牛的速度进食,一块肉或菜总要「细嚼慢咽」个二十多分钟才咽下,再舀起一口汤缓慢啜饮,还不准人将前菜收走,因为她要再把每道菜巡礼一次,小口的品尝,冷了再要人弄热,如此折腾下来,晚餐用了三个小时还在主菜上。
在她第三次抗议汤冷了要人再加热时,古圣渊沈著声问:「皖皖,你是在整我吗?」
「是古先生要我吃饭的,为什麽说我整你?」真无辜。
又是古先生!太阳穴旁一阵抽动。「这麽说是你今晚特别有好心情,喜欢『慢慢』用餐了?」
「还好,跟一个谈不上认识的人用餐,不影响胃口而已。」
「你非得以这麽幼稚的方式来跟我抗议?」不停的强调他们彼此间的陌生。
「我没有!」
「很好,叫我的名字看看。」从醒来到现在,对他的视线和问话,不是回避、沈默,再不然就是一派陌生的顾左右而言他,他的修养快被磨光了。
「古、圣、渊!」莫名其妙。
「是名字不用姓氏。」
「」
「皖皖!」他催促。
「你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什麽眼神?」
「那种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食物的眼神,打算把我一口吞下去!」
「我是呀!」对上她眨著不解的圆眸,古圣渊阴险一笑。「你好好享用了这一餐,也该换我好好享用了!」
「你要做什麽」他猛然起身,一把拉起她的手臂。「放开我好痛你放手」身子被打横抱起,她吓得手脚乱舞,拚命挣扎。
「不想痛就乖一点,否则轻伤也会变重伤哦!」
☆ ☆ ☆
浴室相当宽广,说是另一个休闲的小天地也不为过,每处皆经过特别规划,浴池设计的像是条清澈小溪的凹汇处,足堪容纳五、六人,热水从大圆石叠起的石层中披洒而下,雾气蒸冒周遭。
「这」被放到一张实木卧椅上,乔皖惊奇的看著夜空,繁星皓月一览无遗,却没感到夜风凉意,细看才知四面皆是特殊设计的玻璃,乍看还以为自己真置身在露天星空下。
当右脚被抬起时,她吓得想缩回,却被制止。
「你想伤口碰水复原更慢吗?」一片透明的薄膜包覆上了受伤的脚踝。
「你不是真的要替我洗澡吧!?」左手也被拉去包上薄膜,乔皖抱著最後一丝希望探问。
「当然不是。」古圣渊笑得相当迷人,在她松口气的同时,才投下一颗令她血色尽失的炸弹「我们一起洗。」
「你可恶!」她喊,抓起一旁矮几上的水晶花瓶,一摊水泼向古圣渊。
「皖皖」他怒吼,捂住被水溅痛的眼。
乔皖连忙矮下身,爬在地上想逃走,粗壮的臂膀更快一步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前方热气蒸腾的浴池,一阵乱拳愤打在他的胸膛上。
「放开我姓古的野蛮人」
下一刻,她被不客气的力道给放上小溪浴泉的浅流上,热水浸湿了衣裙。
「再说一次,我是什麽?」他一手撑在她身後的砖壁上,另一手抚上她乌亮的发,缓缓梳动。
乔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因为那森寒的目光,带笑的漫谈,令人由心底发出恐怖的瑟缩,尤其她还被他那迫人的身躯和眼神给围困在角落里。
「古先生、谈不上认识的人和姓古的野蛮人,接下来是什麽?!」长长的发在他扒梳的手指中撒落,接著抚上她发颤的唇。「你就是不肯好好叫一声我的名字是吗?」
「你想干什麽?」手指抚过她的下巴,顺著脖子,指腹一路往下滑,来到丰盈的胸口。
「难道你想穿著衣服洗澡吗?」彷佛她说了多麽可笑的话,俊美的面庞更加俯近。「况且我正照顾著最贵重的宝物,你说我想干什麽呢?」流连於丰胸上的手指,竟开始解开她的钮扣。
「住手」抗议的声在那对灰瞳的注视下,虚弱的起不了作用,乔皖被他的视线和气势给钉在墙上,动弹不得。
外衣渐渐被解开来,隐约可见浑圆高耸的双峰,她别开头,因为受伤所以随侍照料的护士和女佣,让她穿著宽松方便的衣物,连束缚的胸衣也未曾穿在身上。
「皖皖?」正要解下她上衣的古圣渊,发现她全身颤抖的厉害,接著一声细微的啜泣哽咽传来。
他一叹,再次抱起她,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乔皖抗拒,他依然坚定地搂紧,小巧的头颅埋在他的颈窝中,抽泣声也因这安慰的动作而大哭出声。
「别哭、别哭,是我的错,没体谅到你的处境和心情,一心只想多接近你,让你接受我,是我太急了。」古圣渊温柔地哄著她,像呵护小孩般,轻摇的拍抚怀中人儿。
「我想不起你却一直欺负我明知我想不起,你还很残忍的笑话我」她声泪俱下的指控他的「没爱心」。「人家已经很难过了,你还用那种阴险的表情恐吓我真的好可恶」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皖皖。」他轻吻骚动鼻端处的发,随即面庞轻磨著。「失去你太久,久得一度让我怀疑,此生我真的再也无法得回你,所以一找到你,终於能抱著你,总是让我激动的失态,都忘了你丧失记忆,原谅我好吗?皖皖。」带著自责的告白,果真令颈窝上的小头颅轻仰起,湿润的眸光瞅著他。
古圣渊笑了。「你现在和哞哞小时候的模样真像呢!」可爱的令人揉心,面颊改为摩擦她细嫩的脸蛋想逗她。
而她,在这粗糙的搓摩下,也真的破涕为笑了。
「我们这样好像亲子鸟。」面颊磨磨蹭蹭。
「亲子鸟!」唉,原来他看起来像只老鸟贴小鸟。
「哞哞是谁呀?」
「你梦里见到的那只胖狗。」
「它还在?」她推开他,好奇地问。
「它当然在。」他忍不住啄吻她的红唇,小脸蛋微红,却没拒绝。「你离开的时候它还是小狗,现在长大了和小绿宝一样,都有奇怪的偏好。」小绿宝喜欢扑帅哥,哞哞就爱扑美女。
「它现在在哪里?」
「想知道?」
「嗯。」她欢喜的点头。
「来,先亲亲我,也该对我表示一下心意,别让我唱独脚戏。」他比比自己的唇。
娇嫩的面容又红了,略一迟疑後就快速的「啾」他一下,以示条件交换完成。
古圣渊不满意的润了润唇,却还是继续微笑道:「它现在就在你梦中见到的地方。」现下,可得有耐性,别再吓著她。
「梦里的地方?」
「想明白?」
她用力地点头,讨厌他每次都把话说一半就神秘兮兮的停口了。
笑意加深在他绽出的笑容中。「好,那换我亲亲你。」
「不要!」佳人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为什麽?」
「你才不会只有亲一下就好。」哼,她才不笨,只是有一点点惧於恶势力而已。
呵,小丫头,倒是精明。「那你再亲我一下。」
「好。」蜻蜓点水再一 下。
耐性,他提醒自己。「那里是日本的北海道。」
「北海道!」喃唤著,一股壮阔彷佛包围涌来,乔皖蹙眉,零落的画面再次随著思绪纷飞百花似锦的北国大地,天然的山水占地广大的园林,漫天的樱花飞舞那里是
「皖皖,怎麽了?」见她忽捂著头,眉头紧皱,古圣渊忙探她的额。「哪里不舒服?还是碰到伤口了?」虽然她头上的划伤不严重,药布也已取下,但还是不可轻忽。
「为什麽我的记忆总是若有似无的样子?」她难受道。「有时候我总觉得好像要记起什麽,好多的感觉,我很努力的去想它,可是每次当我快要想出的时候,悲伤就会袭来,好像告诉我别再想下去,然後我的脑海就会一片空白混乱到极点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
「皖皖,你别急,只要你伤好了」
「不!」她用力地摇头。「不是这样,我知道我知道这之中一定出了问题,否则为什麽我一动回忆的念头,心就像碎掉一样好像什麽希望都没有了,我好难过好痛」那种哀绝像在深渊里,她泪如雨下。
古圣渊蓦地闭上了眼,良心的悔恨鞭笞著他。造成她下意识抗拒回忆的原凶正是他,在仇恨的驱使下,他对这无辜的人儿做出了难以弥补的罪过,这一切全是他咎由自取!
乔皖抓住他的手臂。「你说你是我的丈夫,那你一定知道为什麽?告诉我你告诉我我觉得我快疯了」慌乱、茫然、无措,像个极需依靠的孩子,她再也受不了的朝古圣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