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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伊兹密王子就行了。看着伊兹密王子十分忧愁地吃最贵的麦饼喝最贵的肉汤也是那些天中的一大乐趣。
“对了,那块蜜糕!我白白把它烤得又热又香的,咱们临走前在忙什么,怎么都没顾得尝一尝。”爱西丝忽然记起了临离开时留在炉子上的那块密糕,不知怎么的,心底竟然泛起一股不舍的感觉,当然不是舍不得那块蜜糕而是舍不得那时候围绕在身周的淡淡温馨。
“这个嘛,咱们临走前的确是有点忙,所以你把它给忘也是有情可原。”伊兹密王子脸色古怪。
爱西丝挑起一根眉毛来看他,“的确是有点忙?……”忽然想起来是自己在屋外看到正在洗澡的伊兹密王子有些‘惊艳’,然后不知怎么回事两个人就亲吻起来了,要不是被两个比泰多护卫找来打断,真说不好接下去会发生点什么。
顿时红了脸,轻轻咳嗽一声,“咳咳,”端起面前一只注满大麦酒的杯子来喝一口掩饰自己的尴尬,“据说这是亚述平民最爱喝的一种酒,可能没有果酒贵重,但是味道也非常好。”
“对,刚喝下去有些酸,但是回味很香醇。”她一尴尬伊兹密王子就放松了,含笑回答,跟着很体贴地换个话题,“我听说那个亚述舞女乔玛莉今天给您送了些亚述本地的药草来?”
“嗯,她说那种乌多草对亚莉的恢复有好处。”
伊兹密王子有些担心,“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又找了几个当地人来问过。”
伊兹密王子点点头,“那就好。”
爱西丝略有深意地看着他,“伊兹密殿下很关心亚莉?”
伊兹密王子摇头,直言不讳,“不,我是关心你,你把亚莉当宝贝,要是她再出事,你可又该着急了。”
爱西丝垂下眼帘微笑一下,不去接这个话,转而说起了别的,“这次来亚述虽然是因为凯罗尔被抓,迫不得已,但也见识到了不少亚述的特色,算是不虚此行。”
“爱西丝陛下,您太谦虚了。”伊兹密王子嘴角隐隐抽搐一下,一方面举得她脸上的笑容十分迷人,一方面忍不住要在心里想你们来亚述一趟岂止是不虚此行,要算是满载而归才对吧!
以前的伊兹密王子会认为经常这样说着冠冕堂皇辞令的爱西丝心机深沉,是个很不好惹的人物;现在却觉得她这样子狡黠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去在她一本正经的漂亮脸颊上捏一下。
“亚述的锡器制造技术真的很精湛,王宫和大庙塔也修建得蔚为壮观,”爱西丝开始列举亚述的优点,“我还很喜欢他们用底格里斯河里的大鱼做出来的烤鱼肉。”
伊兹密王子笑着补充,“还有大麦酒,我已经决定带两桶回去了。”
爱西丝接着说,“亚述的大战车也很让人惊叹,我看它的车门好像是可以整个摘下来的,这不知是为了什么?”
伊兹密王子顺口说道,“车门其实就是一块十分坚实的大盾牌,既可以开关又可以护卫,一举两得……一举两得……”在爱西丝了然的目光下逐渐没了声音。
“这都是凯罗尔告诉你的?”爱西丝挑起弯弯的眉毛,音调上扬。
伊兹密王子苦笑了,看来热情会蒙蔽人的眼睛,还是他从前的看法正确,爱西丝就是个心机深沉,很不好惹的人物,指责道,“爱西丝陛下,您大晚上把我找来原来就是为了套我的话?!”
“伊兹密殿下,请先回答我前面的一个问题。亚述大战车的这些细节都是凯罗尔告诉你的吗?你为此特意去接近凯罗尔?”爱西丝神色不变,心里却是越来越气恼,伊兹密王子这些天肯定是为此下了大功夫的,曼菲士已经特意派人看着凯罗尔了,要想长时间接近她再从她嘴里得到想要的消息是一件非常难以办到的事情,而伊兹密王子却办到了!
“不是,不是凯罗尔告诉我的!”
“那不可能!”
爱西丝一点也不相信,在夏路寝殿后面发现破城锤和战车设计的那天晚上,她的人整夜在王宫里巡逻,朱亚多队长可以保证他们离开后再没有其它人进过那间房间。
“没什么不可能的,爱西丝陛下,我没有必要对你说谎。”伊兹密王子严正了脸色,“况且你们埃及人在这件事上做得也很不地道,比泰多是和埃及军队一起攻占亚述城的,得到的任何利益都应该分享,你们发现了亚述珍藏的武器设计后却打算独吞,我有没有因此而责备过你们?!”
爱西丝气得站起来,“伊兹密殿下,你知道我说的重点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是……”爱西丝语塞,是什么呢?是因为他为了得到这些东西不惜亲自去接近讨好凯罗尔!?这让自己很不高兴?
伊兹密也在郁闷,他心里那一点刚刚萌芽的甜蜜情意,在正准备伸展枝叶,茂盛生长时被迎头砸了一下,爱西丝万事都以埃及的利益为先,他在爱西丝心里是要被排在埃及后面的。这个再明白不过的认知让人满肚子的火气甚至还有委屈。
忽然倾身,搂住爱西丝狠狠吻住,一直萦绕在记忆里的那比花瓣还柔软芬芳的唇瓣很好的压制住了焦躁气恼的情绪。
伊兹密王子侧过头调动唇舌想要加深这个吻,而怀里的人也在做着和他同样的事情,手搂住他的脖子,扬起头配合着,直到两个人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才分开。
爱西丝胸口起伏,微微喘息,睁大眼睛望着伊兹密王子,很奇异的,她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忽然冒犯而生气,
她的思想正不受控制地在想着一些不太搭调的东西,和她身为埃及女王该优先考虑的事情没有一样吻合。
她的心里这会儿既没有想亚述战车,也没有想凯罗尔泄漏了很多机密,更没有担心比泰多掌握了这些东西会带来难以预料的麻烦这些大事。
她在想伊兹密王子眼睛闪亮,嘴唇殷红的样子真迷人;又在想接吻实在是件十分美妙的事情,特别是接吻的对象是这么一个自己心里喜欢的英俊男人的时候。
☆、难以逾越的障碍
当两条柔滑的胳膊主动伸过来圈住他脖子的时候;伊兹密王子心里那点焦躁和气恼就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取而代之的是心神荡漾的愉悦。
爱西丝虽然拥有最柔软甜蜜的双唇,可是她的吻却要比伊兹密王子亲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力度;是一种探寻和攫取。
让伊兹密王子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在他满心沉醉地品尝和享受着她的甜蜜的同时;爱西丝也在感觉和享受着他。
抬手摸摸被亲吻得发烫的双唇,那上面甚至还留有一个不深不浅的齿痕;是爱西丝刚才的热情留下的,伊兹密王子忽然很文不对题地冒出来一句话;“爱西丝陛下;您真是受上天眷顾的幸运女人!”
伊兹密王子说完还觉得这样简单的一句形容不足以表达他心里的想法;又再补充道;“一个万分幸运的女人!我想象不出要有怎样的神眷才能让您这样美丽高贵,又聪明独特的人降临世间。”
“伊兹密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爱西丝立刻被伊兹密王子的跳跃性思维打败,十分诧异地问他,心里很是不明白,在这个浪漫旖旎的时候他们不是应该互相说几句甜言蜜语才对吗?
什么叫‘她是个幸运的女人’?还‘万分幸运’!难道被伊兹密王子吻了对她来说就是天大的幸运?斜睨着上下看看伊兹密,心里立刻产生了要教训人的冲动,不过转念一想又忍住了,按理说这位王子性格并不不自大莽撞,应该不是会在和姑娘亲热过后就立刻说这种欠揍话的人物才对,也许是自己理解有误。
果然,紧接着就听到了伊兹密王子的解释,“我这么说是因为觉得您的很多行为会非常的与众不同,包括和人亲吻,我想这只能是天生有着过于高贵的身份所造成的。”
“我怎么与众不同了?”爱西丝诘问。
“您看,没有女人敢在亲我的时候咬伤我。”伊兹密王子又抬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爱西丝差点头顶冒烟,那是情趣好不好!!
“谁咬伤你了?你嘴上留下的不过就是个很浅的齿痕,你娇气什么!”
“哪里是很浅的齿痕?都出血了!”
“没有!我刚才控制着力气呢。”爱西丝分辨。
“可我尝到有血腥气。”伊兹密王子说着还用舌头在破处舔了一下,鲜红的舌尖十分灵活,让爱西丝立刻想起它刚才在自己嘴巴里的活泼撩人劲儿,脸上一阵发烧。
伊兹密王子看着她瞪眼脸红的样子十分可爱,笑得眯起眼睛,“别急啊,爱西丝陛下,我还没说完,我很喜欢这样,被您再咬重一点也没关系。”
“哦!”爱西丝倒是不气了,但是兴致也被他打岔搞得所剩无几,坐了回去,“你没事对这点事情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伊兹密王子过来紧贴着她身边坐下,不动声色地把手搭在爱西丝纤细柔韧的腰肢上。
“公主已经是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最高贵出身,而你不但是埃及公主还继承了下埃及的王位,成为了女王,这难道不算万分幸运吗?以公主的身份继承王位,这在别的国家几乎就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在埃及,女王也很少出现,我能想到的也只有很久远之前的尼托克里斯女王和塞贝克内菲卢雷女王两位,她们都是埃及王室几百年前的人物了。”
爱西丝淡淡微笑,“对,这是我的父王尼普禄多法老特别赐予我的无上荣誉,按道理说,父王有了曼菲士这个儿子之后是不能也让女儿继承王位的,不过我的情况有些特殊,我的父王非常宠爱我。”
伊兹密王子啧啧赞成,“是真的太宠爱了!”
“那在比泰多呢,如果前任的比泰多王没有儿子只有女儿的话他会怎么办?”爱西丝问。
“会让国王长女的丈夫来继承王位。”伊兹密王子回答。
爱西丝惊讶,“长女的丈夫!”
“是的,在穆尔西里一世王时代,比泰多王室的内部矛盾十分尖锐,为了争夺王位常常自相残杀,穆尔西里王就是被他的弟弟杀死的,所以在我们伟大的功勋卓著的先祖铁列平王继位后就颁布了法令,确定王位继承人制度,比泰多的王位必须有王子按长幼顺序来继承,如果没有王子,那就由年龄最大公主的丈夫来继承,其他人均无继承权。”
伊兹密王子慢条斯理地解释,搭在爱西丝腰间的手改搭为搂,一边说话一边隔着衣服缓缓地的上下抚摸。
爱西丝第一次听说比泰多有这样的王位继承法令,深觉不可思议,一时忽略了在腰间作怪的那只手,“你的先祖铁列平王那时候是怎么想的,王位都舍得给女婿了却不肯传给自己的女儿?”
“嗯,是因为在比泰多,女人的地位比男人低得太多,所以不能掌管国家政治。”伊兹密王子做了刚才一直想干的一件事——用另外一只手在爱西丝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手贴上去后就拿不下了,爱西丝脸颊上那细腻柔滑的肌肤仿佛具有魔力一样,能把快乐从他的手指尖一直传递到他的心底。
“唉。”爱西丝叹口气,也觉得自己果然是很幸运的,要是生在比泰多,别说有个弟弟,就算没弟弟,王位也轮不到自己。
忽然想起还有事情没有问清楚,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和伊兹密王子柔情蜜意起来,抬手抓住他在自己脸上不停摩挲的手,坐端正了严肃问道“伊兹密殿下,请诚实回答我,你有没有为了得到亚述的最新武器而去……而去接近凯罗尔?”
她本来想说去引诱凯罗尔,可是两隔人刚才那么亲密,这种不堪的词无论如何说不出来,只好生硬改口。
“爱西丝陛下,这个问题我刚才就已经回答过一遍了,难道您不相信吗?那我再说一遍:没有!我从来没有哄骗凯罗尔把她在亚述王宫里看到的机密告诉我。”伊兹密王子回答。
“那你是从哪儿知道的大战车和破城锤?”
伊兹密王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淡然而有礼地回答,“爱西丝陛下,请恕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埃及人有办法刺探到亚述的机密,比泰多人自然也会有。”
两人间的气氛再一次僵持住!
爱西丝必然要以埃及的利益为重,而伊兹密王子也肯定要把比泰多的权益摆在首位,这是个无法的解决的原则性问题,像一块巨大而又坚硬的石头横亘在两人中间,搬不开,铲不平,也无法逾越!
爱西丝定定看着伊兹密王子,过了一会儿转开脸,端起被遗忘在一边的酒杯,用一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淡淡口气说道,“伊兹密殿下,喝酒吧,喝完了早些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大军就要启程了。”
伊兹密王子用忧虑的眼神看她,“爱西丝陛下,我真心不愿意让您不快,希望您能明白,如果是我能说或者能做的,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