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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道皇上怎麽想的,竟然要他去永安,还要进皇陵里去查一个死人的消息。。。。。。
樊昭。。。。。。那可是五年前死去的大灵公主阿!
****
旭日东升。
鸡啼。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风光旖旎的屋内。
画师眨动双睫,微微睁开一条细缝。
眼前是无篁熟睡的眼脸,没有防备。
鬼使神差的,画师悄悄凑上前去亲了脸颊一口,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脸,就这麽红了。
过了一会儿,看无篁没有醒来迹象,画师心里松口气,却又有点莫名的怅然,就这麽盯著无篁的脸端详。
上扬的、好看的眉,挺立的鼻,时常带著促狭的眼,细薄的唇,还有那藏得深深的残忍、狠绝。。。。。。
唉。。。。。。篁儿从小就是个福薄之人,为何不能以心较心,反而看轻他人的性命呢。。。。。。
之前不戳破,是为了让篁儿清醒,与他保持距离。
现在不同,就算不能改变,他也要阻止篁儿继续妄为下去。。。。。。
画师在心底下定了决心,却又在下一刻愁苦起来,埋怨自个儿严肃的个性,这个。。。。。。时候。。。。。。还在想著这种事。。。。。。
就在画师垂下眼眸之时,假宿中的无篁终於按捺不住,睁眼,笑意浮生,直勾勾的看著画师,画师感觉不对,忙一看,两人的视线就这麽对上了。
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彷佛天地之间,再没有其他人,只有两颗不住跳动的心,咕咚!咕咚!
良久,画师先从那深情的对望中清醒了,一瞬间回想起昨晚的荒唐,别开一脸的残红。
「师父,会觉得疼麽?」无篁靠近他,手滑下画师的背後,滑下、再滑下,声音哑哑的,似是还有未发泄完毕的浓欲。
「不行,天。。。。。。亮了。」画师吓了一跳,忙把手往後伸,按住那只不安份的东西,无篁顺势握住他的手,递到眼前。
轻啄一下。
「好,依你。」无篁一付赐下大恩泽,以後要讨回报的样子。
画师气结,却也无奈:「。。。。。。那快起身吧,万一卢嫂去房里催门就不好了。」
「那更好。」无篁拉住他,不给画师动弹,难掩顽皮笑意的说:「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师父已是我的妻子了。」
「尽说些胡话。」画师瞪他一眼。
继续放闪光= =
之前地理课看电影怒海争锋:极地征伐(master and mander)
超萌的的的的的!!!!!!!
支持舰长和船医!!!
立刻去订了小说来看
可惜没有繁体的(简体有,一点阅读困难)
好像是一个系列,M&C是第一本
不过其他的就都是英文了(我我我英文不行阿。。。。。。哀怨。。。。。。)
大推就是罗~~
(13)
「哪里是胡话?」以为画师不信,无篁急著说,「我这辈子,不,就算是死了也只让师父作我妻子。」无篁从身後揽住他,叹气般的轻问:「难道。。。。。。师父不想作篁儿的妻子吗?」两只手臂收在画师的颈项边,挟著一点玩笑的语气,可那字字句句包藏的都是真心。
「说什麽妻不妻的,我也是男子,真非得当你妻不成?」画师听他无赖之语,倒被他激出一点玩兴,於是装作怏怏不理,难他一下。
「不许。。。。。。」
身後传来低低的回应,模模糊糊的,画师侧耳去听,却一点声响也没有,他想转过身去,但才动了一下,就被反搂的结结实实,赤裸的身体相接,没有丝毫空隙。
「不许爱上别人,不许作别人的妻子,你要是移情别恋了,我一定见一个杀一个。」闷闷的话从脑後传来,语中的狠决听得画师心里一撼。
知晓了他话里的认真,画师先是欢喜,可接著又犯愁了。
画师想起这个残破的身子,现在是无病无症,但谁也说不准体内的毒素哪一天会真的要了他的命。
当初,从那里逃出来的时候,他简直跟死人没两样,脸色发青、发紫,全身都布满了汗水,就连呼吸也混乱不堪,是求生、是怒气、是不敢置信让他吊著一口气,向一个路过的人求救。
天不绝人路,他很幸运的遇到一个听遵师令上山采药的小童,小童一边唤人来,一边拖著他,将他送到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人面前。
他当时昏昏沈沈的,只依依稀稀知道一些事情。
老道人起先不愿治他,物随风化,该到哪儿去,就回哪去。
是小童好说歹说,把脸都哭花了,老道人才挨不住答应。
再醒来的时候,他头疼的厉害,还发现他的两只手臂都是咬痕。
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毒蛇咬的。
老道人说,他中的毒无法解,只能以毒攻毒。
而他原本的毒都是些激烈的阳毒,而老道人用三十几条蛇的阴毒才把它压了过去。
老道人又说了一些阴与阳的道理,但他对此一知半解,实在是有听没有懂,只明白自己活了下来。
不过,这当然只是暂时的办法,因为野蛇的毒性始终还是比不过那些从大灵四处搜罗而来的奇珍,数年之後,蛇毒的毒性消退了,或者阳毒克制了阴毒,也就是他命绝的时候。
再来一百只、一千只毒蛇,甚至恐怕是大罗神仙降世也救不了他。
所以,他尽量让自个儿没有负担。
没有情感上的负担,就是为了能在那一刻来临时,能够了无牵挂。
多麽的难。
没有人能真正的孤独,他也不是一个沈默的人,只是他的遭遇使他沈默。
所以他收篁儿为徒,教他武功、教他认字、教他画图,教他所有他能教的。
可是,看著他长大,看著他努力,看著他越发的英挺,越发的神气,画师发现,他的眼睛竟然移不开了。
这种感觉让他害怕。
他不该有羁绊。
天不从人愿,他终究是管不住自己的感情,任它倾泄而出。
命运的安排,於是他和篁儿,走到一起。
…
对不起~~~~~
昨天没上文= =
(於是今天补上,明天也会照常上)
完全是灵感问题(好啦,还有被小说”怒海争锋”冲昏脑袋了)
请原谅我》///《
(14)
未来的某一天,他会先走,到时候篁儿该怎麽办呢?
他还有大半的人生要过,以篁儿的烈性子。。。。。。若是轻死轻生,那自己岂不是要害了他?
「师父。。。。。。?你怎麽了?」疑惑画师迟迟不答话,无篁问上一句。
「嗯?嗯。。。。。。没什麽。。。。。。」
见画师闪闪烁烁,无篁也知道一定又有什麽事惹的师父烦心了。
不直言的话,这事大概与自己有关,是刚才我说的话吗?虽是肺腑之言,可我明知师父心慈心善,还偏偏说出这种话,真是该死!
「师父!」无篁决意让画师转移心情,「我可以叫你绍儿吗?这样亲腻些。。。。。。。。」无篁揽过画师的肩头,将他转过来,看著他道。
「不认我这个师父了?」画师一笑,在这个时刻,难得的,忘了那个人。
「怎麽会?你既是我燕无篁的师父,也是我燕无篁的妻子,永远不变。」像是誓言一般的大声宣布,无篁在半空中举起左手,这麽说。
画师看他说的诚切,心里说不感动是骗人的,於是他也举起自己的右手,与无篁的平贴一块儿,说:「篁儿也永远是我徒弟,永远是我的。。。。。。」他犹豫一下,决定不这麽计较,「丈夫。」他笑。
蓦地,无篁紧握住掌里的柔软,将它拉到自己的肩後,复又扶住他的肩头,同时,欺上那双说著美妙话语的红唇,恣意的探入、追逐,汲取它甘甜的露水。
「呜。。。。。。嗯。。。。。。」吻,持续了好些时候,终於,画师首先支持不住,推拒著越来越强势的入侵,然而无篁不肯放,他只好再使力推了无篁的胸膛一把,才将两人彻底分开。
紊乱的喘息声,回盪一室。
画师的脸因为呼吸不稳,浮上一抹豔丽的潮红无篁差点难以自持。
「绍儿。」他抱住他的身,隐忍著,「绍儿、绍儿。。。。。。我爱你。。。。。。」他喃喃道。
把这个名字刻在心坎上。
「篁儿,答应我。。。。。。也爱你自己。」画师听了他的话,更添生了浓厚的忧虑。
「你也是?」无篁挑眉以对,暗自思索著画师此言背後的真义。
「我也是。」画师毫不迟疑的说,他不想让无篁疑心。
「那我答应你。」无篁在他额头上印上一吻,答应爱自己,但绝对不比爱他多。
「嗯。」
房里从原本暧昧、淫靡的气氛,变得温暖,两人都感觉到彼此满腔的爱意,与师徒之情不同,他们互相需要,互相依靠。
再长的时间,都是转眼即逝。
「对了,」画师突然想起什麽,「你可不能在人前喊我绍儿,」画师伸出食指,定定的盯著他,「哪有男人之间叫的这麽亲密的。」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有阿,我们。」
「再贫嘴?」画师眯起眼睛,有点威胁的意思,美丽得不可方物的脸此时更有说不出的好看。
「好好,都依你。」无篁无奈的说,他现在就是做个「孝妻」也愿意。
「嗯,」画师笑开,然後又想了一会儿,「真的该起来了。」他说,然後掀开被褥的一角,移动双腿,踏在冰冷的地板上,缓缓站了起来。
一个异样的感觉迫使画师低头一看,一汩银液顺著他白皙的腿根,蜿蜒而下。
他僵在那里,察觉到无篁的眼色猛然一暗。
明天灕的弟弟要去校外教学说(真是令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