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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的擦拭着脸和衣服,萧奇挥了挥手让小二下去。
看着坐下来继续吃东西的时遗,然后傻傻的干笑了下,和这人比较起来自己总显得那么狼狈。
“筒子是我……那个,”萧奇有些犹豫,“以前我老这么说,习惯没改掉。”低着头解释着,有点想寝室的兄弟们了。
时遗看到了萧奇那一瞬间伤感,不在意的继续吃着包子。
原来这古董也会有好奇心,这点倒是挺正常的,萧奇笑笑。
又一艳阳高照的曰子。
“恩——”
这闲着没事晒晒太阳还真是怪舒服的,不知道现在是几月。吸吸鼻子,有点‘不知今昔是何年’的感触。
不知道现在老妈老爸怎么样了,是不是找他找的团团转呢?
萧奇过去生活的幸福充实,根本想不出离开那个世界的理由。那为什么?自己要穿越?既然来了,只能适应,难道学古人‘为赋新词强说愁’?
“嘎——”门开,脚步声在身后停下,“回来拉。”保持趴在窗边姿势的萧奇开口,声音带点慵懒。
脸上热热的,“恩?”看着边上的纸袋,糖炒栗子!哈哈!果然够兄弟!
“是吗?”
啥!他说啥了?这家伙会唇语?
吃着香喷喷的栗子,萧奇总感觉那里不对,转过头,“你哪来的钱买栗子?”疑惑的问道。
对方看看天花板,哦,貌似应该说是房梁,接着右手伸向怀中。
萧奇仍旧看着对方,“?”对方拿布,“?”对方擦剑,“!”
嘴里还含着栗子的萧奇会意过来之后迅速跳起,扑向枕头,从下面拿出一个钱袋,开始数铜板……
最后总结,古代的糖炒栗子挺便宜的。
第四章
晚上
“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刚刚数数时遗背上的疤,汗,大大小小,正好七个。小时候的偶像健次郎变成现在的呕吐对像,时遗啊,你千万不要变成那个样子。萧奇祈祷。
“时遗,你应该是见过世面的人,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们这里皇帝是谁?你们这里有没有高僧?你们这里的人有没有武林大派,你们这里……
”萧奇觉得自己快憋死了,总之今天一定要全部搞明白,自己到底是穿到哪里了,以前在村里问,问不清楚,反而越说越糊涂。
对萧奇令人费解用词已经开始习惯,现在估计要开始习惯其速度,“慢慢来,晕。”时遗皱皱眉头。
晕,自己太心急没照顾到古董级别的某人。还有,晕是自己的口头禅吧,这家伙学的真快,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萧奇承认自己很黑。
“哦,那我一个个问……”
这皇帝的名字没听过,难道自己的历史退步了?武林中响当当的“三宫”更加没听过,不知道有没有没有七十二“嫔妃”?不过和官府之间井水不犯河水的潜规则,倒是和书里写的差不多。不过原来还真的有高手榜兵器榜什么的,嘿嘿,不知道这家伙算不算,但是问他,却是一问三不答,装神秘的家伙。
总之,如今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未知,讲不定下一秒自己就回去了呢,萧奇自嘲的笑笑。
时遗那家伙的武功么,他一直很想再看看,话说现在看也不迟,萧奇双手搭在脑后躺在床上看着房粱。
不知道屋顶上的人能忍到什么时候,从他们进入客栈开始就是这种恼人的视线,他眼睛不嫌累自己还嫌烦呢。
萧奇侧身,正巧对上了时遗的眼,后者用眼神示意屋顶上有人。萧奇眨眨眼,他早就知道。
‘动还是不动?’手握拳头摇了摇,幅度很小。
‘静观其变’某人把食指贴近嘴边。
‘哦’手慢慢伸到枕头地下,摸索,然后——握住钱袋。
萧奇想,打架他不在行,等会儿要是交起手来,银子来不及拿就亏大了,看样子以后睡觉钱袋还是绑在身上比较好。
‘咻——’‘叮——’房间原本的安静被突然之间的声响打破,两声之间的时间间隔很短。
萧奇还僵在那里,头不自然的转向离自己脖子几厘米的剑。
再看着后边墙上还在上下震动的传说中的暗器,似是提醒某人刚刚上演的惊险一刻。
再往下看,他的头发被削掉了几根,断的那部分正在时的剑上挂着,果然好剑法,崇拜中。
不过还来不及他说谢,屋顶上的人已经踏碎瓦片,跳入了屋内,提剑直逼自己而来。不对!应该说是站在自己面前的时遗而去!
什么叫做刀光剑影?呐!这就是。被时遗拉在身后,萧奇这是第一次处于被保护的状态。
两人的剑法都是以快狠为主,帮还是不帮?
咦?这个人貌似和时遗交手,以前就没赢过何况现在这家伙还拖着自己。
让时遗险些丧命的人?呵,那就留不得了!
再说这人之前要对自己用暗器!不再犹豫!我是小人我用暗器!嘿嘿!
捂着被暗器射中的手臂,同时受了那原本可以避开的一剑。陌生男子眼中充满惊讶,惊讶的是萧奇居然会用暗器,自己一直认为他是个普通的文弱少年。
“你卑鄙……”单腿跪地以剑支撑的男子愤恨的说道。
看看时遗,摊手,他是以牙还牙好不好,这人自己功夫烂,没避开。
“我只是把暗器还给他。”扮无辜,萧奇想到了慕容世家的绝学,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陌生男子看了看手臂,正是自己刚刚发出的暗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暗器所伤。再次开口说话,却只说了一个“解”字就双眼一闭,倒在了地上。
“他是不是说给他拿解药?”好糗的姿势,哈哈,遗憾这个时代没有相机。
“他身上应该有。”时遗开始向这家伙的衣怀摸索。
“他要杀你还救他?”看着时遗手中的两个小瓶子,解药?没亲自用毒已经便宜他了,切!
“谁说他来杀我的?”哪个是解药?嗅嗅,差不多;看看,看不懂,他对这方面是十窍通九窍。
“那他刚刚还拿有毒暗器伤我!”要不是你剑快,现在躺在那里的是我,现在他自作孽。古人云:‘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知道不?你这个大古董!
“那是瞬眠,无毒,只会昏睡些曰子。他是我师弟,不是来杀我,只是奉师命要我回去,知道我不会听劝才动手,再说他刚才并无伤害之心。”时遗解释着。
“呵呵,那就让他睡好了,看他这黑眼圈黑的。”萧奇瞅着睡美男的脸,睁眼说瞎话。
“选一个。”时遗把两个瓶子递到萧奇面前,他是大夫他应该会。
“这个。”嗅嗅味道,选出一个瓶子,怎么解药不是那种像是麦力苏之类的药丸?那个多方便。
看着时把液体倒入男子的嘴里,抬起他的下巴使之咽下。
萧奇的心情开始不爽。
“为什么你知道!”自己选的不是解药,那个是一种,一种另能把这美男子的脸变成猪头的东西。本想看笑话的说。吃着刚刚买的栗子问道。
“你刚刚笑的很贼。”时遗说的自然,语气没有责怪。
“笑的很贼?直接说我小贼得了,我当时肯定没笑。”这家伙学话学的倒挺勤,下次说英文,萧奇心中握拳决定。
“嗯嗯,脸是没笑。”好笑着看萧奇强烈辩解的时遗调侃着。
“……”某人现在极度后悔把时遗熏陶成功,看他现在说话多一针见血。
实践出真知啊,什么叫自己打自己嘴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就是例子。他自个儿找的,被说的无语了吧,活该的!萧奇把剥好的栗子放进嘴里狠狠的咬。
本该睡个四五天的人现在正在时的床上鼾声如……丝,睡相不好睡品倒是不错!
不会打扰别人也是个优点,但是现在是曰上三竿,你怎么还睡的像个猪!都吃了解药了你,不是该正常睡眠的吗!要知道昨天自己不仅补瓦房,还要和别人挤一个床,整个夜里,时遗摔下床八次,自己摔下床十二次,那姿势丢脸都丢到太平洋了。要不是觉得你呼吸频率不对,明显是在憋着笑,我们还不知道原来有人看笑话看了大半夜?
你现在居然还躺在那里刺激我,给我摆个大字型!还给我趴着睡!喜欢睡觉是吧,我成全你!让你能时时刻刻睡个够!萧奇心中一想法开始形成,预示着某人对于睡眠两字悲哀命运的开始。
街上,古人满街瞧,古董满眼瞅。
“他毕竟是我师弟,他以为你是我不回去的原因。”头痛的看着萧奇表现出的莫名兴奋。
“我又没怎么样。”在包扎的时候稍微用力了点算不算?
“你已经怎么样了。”没想到师弟也会有被人看笑话的一天。
那解药虽然能解除瞬眠的效力,但会长时间进入无力状态,几乎要维持四五天。留下他收拾残局总比被人整好,不过想着他在床上醒来之后看见小二那黑脸的时候应该很莫名吧。不过他看到房间的情况应该就明白了,只有他的床是完整,其余的尽毁包括屋顶。
“你又没阻止我。”
“我来不及。”当时真是惊叹某人的瞬间破坏力,等到小二急急忙忙赶来时,他们已经潜逃了。
“这叫效率。”要破坏还不容易,几根绳子搞定,物理书上的东西是可以实践的。
“……”
“就是用最快的方法取得最好的结果。”在这种时候萧奇会比较有优越感,人还是喜欢活在优越感里面的,这是古今不变的道理。
“我要去一个地方,跟不跟?”时遗看着前方。
“当然。”笑笑,自己不是一直跟到现在吗?
“那就好。”时遗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萧奇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有恋声癖。
“去哪儿?”八卦一下。
“回家。”
“哦。”原来是回家啊,害得他还以为又有刺激的事了呢。
“是为了避开你师弟?”猜测回家的原因。在莫须有罪名之后,估计他师弟更加不会放过他了,要找个地方藏身?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是——”时遗没说下去。
“不管是什么,现在是不是应该先解决眼前的麻烦。”看了看面前站着的黑衣怪人五人组,萧奇猜测他们的身份。结论是他果然孤陋寡闻。
时遗故意越走越偏僻,就是为了引他们出来。谁强谁弱一看便知,这么差劲的跟踪还出来现,萧奇在一旁静观其变。
高手就是有嚣张的本钱,看着时遗连姿势都不摆,那五人却在那里持剑而对。
“时公子,我们宫主有请。”看似为首的一人上前持剑抱拳向时遗行礼,被时遗一个闪身,礼落空。
“没兴趣。”时遗蹙眉,不耐烦的神情。
就是就是,你们来头再大,也不能强人所难。萧奇幸灾乐祸的看着为首人的尴尬。
“喂,你认识公主啊?”萧奇有点好奇,皇室人员吗?
“颐逍宫宫主,三宫之一。此五人所属黑翼之下的使徒。”时遗轻声解释着。
这来头可比公主有吸引力多了,神秘三宫之一,好奇指数飙升。萧奇开始想象时某人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得罪了!”为首人说完最后一个字后,一个踏地,瞬间提剑而起。
第五章
连着五个人的快速逼近,时遗挥剑相向。萧奇则自动的靠向一边,倚在树上,这场戏没有他出手的余地。
五个人联手也就这点能耐,这个颐逍宫似乎让自己有点失望。嘴角划出一个弧度,有着嘲讽的意味。又或许时太强了?萧奇翻翻白眼。
“摆阵!”那为首的看五人合力也奈何不了时遗,做了个手势,决定采用阵术。
于是原本分散的五人马上以时遗为中心围成一个圈阵,分别从腕、腰、膝三处围攻。却被时遗不费吹灰之力一一化解。
忽然,其中一人撒出粉雾,之后五人同时后退并伸手向怀,这用意为何已然明了。
“蠢!”时遗开口,他并无杀人之意,他们似乎有必请自己之心,不过这种请法未免不太磊落。
以耳辩音,以剑挡针,时遗应付自如,却忽的撇见那为首之人的暗器是射向那人所站之地。当下分心出声:“小心!萧——”,后面一字还未念出,就被五人联手围攻,为首之人更是上前直刺面门,这招声东击西虽然卑鄙但确实管用。
时遗眼神突变,霸气的一剑横扫而出。
他是近视,但不是没脑子,早就知道他们会这么来,十年的武侠片可不是白看的!想以他做要挟,不要说门窗了,连洞都没有!萧奇头微微一偏,身体向左轻侧,那针射入了身后树干之上。
“放心,”让时不必担心的话刚说出口,转头就看见那为首之人已向时遗射出一针,时居然没有防范。
看来他们早就预谋好了,乘着时分心之时使用卑劣的手段,萧奇第一次难掩愤怒。
迅速的上前出手给了地上用手捂着伤口的五人每人胸口一针,那五人神色立刻难看起来,显得痛苦难当。
“别急着拔!否则就不再是一针那么简单!”萧奇的口气有着平时没有的恶劣。
“解药给我!”伸手,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带头的,下着命令。眉宇间尽是厌恶。
“告诉你们宫主,时某人对这个‘请’字恕难从命!”时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