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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放聪明点。”仗着人多势众的男人拿着手上的钱袋一下一下的抛着。
“我说了,还我!”转过身来的萧奇脸上是明显愤怒。
“操你X的,狗娘养的,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撩起袖管,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道。
“你再敢说一遍!”萧奇心中堵的慌。
愚蠢的男人嘲笑的又说了一遍,还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他觉得对方只是个毛孩子,没什么只得可怕的。
“祈祷吧。”淡淡的声音,心却开始兴奋。他们是自己送上门,不能怪自己。谁让他们在这时候骂了不该骂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他的父
母岂是这等杂碎能侮辱得。
捏紧了手上的东西,萧奇狠狠扬起了右手,挥向那群惹怒他的人。第十一章
长长的衣袖飞起,那原本被遮住的黑色长蛇随之出现,重重的咬上了那有着丑陋嘴脸男人的肩膀,‘呲啦’一声,布衣上被弄裂了一道口子,紧接着片片的红色逐渐染红了周围。
“啊!!!——”之前还狂妄的男人立马捂着伤口弯下了腰身,那有着温度的液体正透着指缝一点一点的溢出,脸上的痛苦表情让萧觉得痛快的很。
黑色长物滑落在地,形成不规则的弯曲,似嘲笑着眼前这几个惹怒他主人的傻瓜。
明眼人看的仔细,那让恶人吃到苦头的东西是一条两米左右带有银白色刻纹的黑色长鞭,那种黑色在阳光下隐隐透着幽绿色的光泽,显得有些诡异。那被紧紧握着鞭子的尾部,垂着两条软软的细长的白色羽尾,那末端各还挂着个金黄|色的精致铃铛。
好炫的鞭子!
“不准弄脏我的东西。”萧奇厌恶的眼神看着那几个人,手上那不知何时拿回的袋子,拍掉上面不存在的灰尘。
“你个兔崽子!老子今天……上!”男人向后面挥了下手。
依强欺弱的愚者总是认为人多就代表胜利,却不考虑人与人之间实力的差距足以弥补那微不足道的的数字。
而历史的舞台就是最好的证明。
萧奇知道自己一直需要个发泄的渠道,隐藏在那面具之后的他其实软弱无助。
他在这里是个没有过去的人,是个凭空出来的外来者。
强迫着,告诉自己无论到哪里都要活下去;压抑着,告诉自己苦难终究会过去;等待着,告诉自己回去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现在他在做什么,谁来阻止他,他不想看到血的,真的。他不想暴力的,真的。他不要成为杀人犯,真的。
可是为什么他不停下来,为什么他乐在其中,他对自己撒谎,他一直在对自己撒谎!
什么希望,全都是狗屁!
手挥动着鞭子,狠命的挥动,好似宣泄,是怒气是怨气。
已经没有抵抗能力的几人倒在地上,蜷缩着,求饶着,大着胆子出来的看客们似乎乐于见到这种场面,没去阻止,他们只看到平时的恶霸得到了严惩,嘴里说着表彰赞扬泄愤的话,看不到那正义之士已经带上了死神的面具,遮掩的是无声的哭泣。
滴答……滴答……滴答,雨的旋律,奏响着人间的悲剧。
人们的离散,好似电影特效的缓慢。
萧奇站在那里,任雨水沿着发尖滑落在睫毛上,微微的眨动,进入了眼中,之后再次的滑落已分不清是泪是雨,只是在下巴处不断的形成了水滴。
抱着自己的人,禁锢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动弹。
恍惚中听到了什么,对了,他手中的鞭子,谁给的,很顺手,真的,他刚才打的真的很顺手,他应该感谢那个人的。
抱住他的人说着什么,听不见,雨太大了,靠近一点,应该可以听见。
头埋在了那被雨打湿的肩膀上,慢慢的呼吸。
“……不会孤单,”嗯,“……陪你,”好,“……保护你。”最后那声音这样告诉自己。
紧接着,身体的温度开始降低了,他要推开自己?!
一下子伸出手,紧紧的抓着那人的衣服,“别放!别……放,一下下就好,真的……一下下就好了。”头深深的埋着,闷闷的腔调,带着只有两人知道的低泣。
回到客栈的两人,衣衫湿透,水还沿着折理无间断的流动,化成脚下的小小水洼。
房间里,已换了套干净清爽的衣衫的萧奇正看着手上的鞭子发呆。
这东西很炫。无论是线条还是颜色,都很满意,触感也很好,拿起来顺手的就像是自己的一样。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手上?谁塞给自己的,这东西怎么看都价值不菲的样子。
晚饭的时候四个人围坐一桌,时遗本来就不怎么说话;小斐,只对自己一个人开口的自闭儿?萧翼,还是像个机关枪一样哒哒哒的说个没完,偶尔增加点笑料。
今天他失控了,在听见那些话的时候失控了。
想念老爸老妈,只要一闲下来就会不断的想,可是他回不去……而且他也不想就这么回去,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这么想的……他不甘。
为什么今天的自己这么抑郁!不爽!!继续扒饭!
下过雨的空气分外宜人,夜色显得宁静,万家灯火,闪烁的不知是门里人的顾盼还是门外人的留恋。
抱着酒坛子的萧奇正坐在屋顶上,抬头就是满目的星光。
把小斐拉上来陪自己喝酒解愁,其实是想找个人倒倒苦水。
有的事情不能和时说,也说不清楚。小斐什么都不懂,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就算自己说的再多,也不会有人知道,是苦水吐露器的最佳选择。
他有很多事情都憋在心底,但是他憋的太久了,他很累。
“小斐,你说世界上有鬼吗?”喝多了酒,萧奇的脑子有些不灵光,满天的星星看的他有些晕眩。
“相信。”低声回答,小斐抬眼看着同一片天空。
额!吓得打了个嗝。小斐好像说话了,他果然酒喝多了。
“小斐,你之前为什么都不开口说话呢,让,额!萧翼这家伙看我笑话。”仰头看着天,那颗最亮的是北极星?北斗七星,第一次看见,真TMD贼清楚!额!
“他们不是你,没有必要。”
额!嗯?这话怎么耳熟?哦,那什么,和小龙女对老顽童说的差不多。“我,额!和你,既不是杨过又不是小龙女,额!不是师徒也不是情侣,这话,额!奇怪。”小斐思维逻辑,额!怪!
躺下来,头枕在脑后,风吹在脸上,有点凉,凉的有点清醒。
“小斐,你不知道,我的家乡很难见到这样的星空,人们的目光不是被高高的房子遮住就是被更亮的事物遮蔽了眼,都没时间去看。”伸手去抓那些闪亮的东西,却总是扑个空。萧奇的脸色有些懊恼。
“只要你留下来,我会陪你看。”抓住萧奇的手,拉好袖子。
“你现在说话这么顺,额!嗯,很难想象那些人为什么说你白痴。”小斐此时的感觉和时很像,所谓物以类聚,自己是不是也这样。
“你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小斐低下身,手抚上萧奇的脸。
“那为什么,为什么我却记得那么清楚。”哀伤的眼看着身下的人,两人之间的距离靠的很近,近的呼吸都感觉的到。
萧奇不自然的别过头去。今天是怎么了,酒喝多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瞎说。”闭上了眼睛,他好像出现幻觉了,小斐他……
“我知道,什么都知道,”手离开,侧身躺在萧的身旁,看着同片天空,“你不属于这里,是不是。”平静的说着惊人的事实。
震惊的睁开眼,没有说话,脑子白茫茫一片,原来有人知道,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那他……回不回的去?
“你一定不知道,我在八年前就这样看着你,这样的看着,”小斐转过头来,和萧奇对视着,“我是不是应该谢谢老天爷,因为我不仅看的到你,还能碰的到你。在一个阴冷,黑暗,没有温暖的地方,你来过的,记得吗?那时有一个小男孩,很小很小。”
“八年前?黑暗?屋子?”被说的一头雾水,好像有。某人回忆中,云雾渐渐散开,萧奇因为酒精的关系开始恍惚了,只能悠悠的说着,”那,是……梦,是我的梦。”被遗忘的,却持续了很久的梦。
再说那梦也不是八年前做的。
萧奇闭着眼睛,有些想睡。
“不是梦!怎么可能是梦!”小斐一下子激动起来,翻身紧紧抓住萧奇的肩,“你记得,我也记得,我们都在梦里的话,那谁才是做梦的人!你告诉我!告诉我啊!”强烈的反驳着萧奇的话,他不接受,他决不接受,这是梦的话,那他八年的……八年的……,算什么!
干吗激动,相同的梦罢了。。。。。梦的内容是什么他都不记得,干吗那么在意。。。。。。
原来他们之前的熟悉感是因为这个?那个拥抱也是么……
八年前,他还只是十岁的孩童;
八年前,他还不知道自己会穿越时空;
八年前,他还不知道有个孩子会记住十六岁的他。
看着睡着的萧奇,小斐的心里很矛盾,不想让他忘记,却又不想他记起。为什么让他又遇见呢?这次遇见了就再也放不开了,知不知道……
俯下身,睡着的人和醒着的人有了第一个吻。
谁都无法语言未来,谁都无法掌握未来。路靠自己走出来,可是怎么走?就连走路的人都说不清道不明。
第十二章
冰冷的月光加上秋风扫落叶的萧瑟,男子背手逆光而立,显得傲然而有威严。
忽的从角落处晃出一个人,单腿跪地的姿势显出站立之人的身份在他之上,转过身来的男子递上了一张纸条,蒙面人恭敬的接过,迅速的点了下头,晃动了下身形,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从打开的木窗那儿飘来几片树叶,随风滑落,男子挥了一下衣袂,窗‘砰!’的一声向里关上。
屋内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安静的就似什麽都没发生过。
在清泉镇停留了这麽些时曰,小斐说话总算恢复正常,只因他的一句;‘我讨厌你这副样子!’。
就是变得牙尖嘴厉了点,不管怎麽说都比以前呆呆愣愣的养眼多了,看那些被他迷的一步三回头的女子,保证在为以前把璞玉当作了顽石而後悔。
而萧翼,眼神变得奇怪了些,老在他和小斐两人之间转悠,好似思考严肃问题的老学究,不往复他完美书生形象。
时遗麽,说话还是那麽一针见血简洁明了,只是不知道为什麽脸色总有些苍白。
从萧翼告诉他们的情况来看,颐逍宫似乎暂时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但是自己似乎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派了无数的密探打听自己的来历,可惜了,他们注定会白忙活一场。
其实要说神秘,他们四个人谁不是?没有身份的人,或许连名字都假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身边的江湖人士多了起来。
最近江湖上开始传言,二十多年前的血族重现江湖,而消息早就在一个月前已经传开。
据说血族的人都以饮血为乐;
据说血族的人长相俊美寿命延长;
据说血族的人都神神密密来去无踪;
据说血族的人擅长暗杀且死者一剑封喉。
一切都只是据说。血族,听起来有点吸血鬼的味道,那神秘而又高贵的种族,只在圣经中记载,现实中传说。
不过这些都不关他们的事。
二十多年前?他们有的还没出生呢,对吧。
接下来事情来的有点突然,萧翼要离开了,只说是有要事要办,不便多留。
也是,本来金主什麽的就只是个搪塞之词,分道扬镳迟早的。
小斐和时虽说是表兄弟,但是两人的相处怎麽看都觉得说陌生人比较容易相信,或许血缘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
这些天,或许自己有些敏感,总觉得时在刻意的躲避自己。
而小斐,估计处在叛逆时期,做事情有那麽点儿的……嗯……猜不透。
“那个我说,”倒,有必要这麽一致的盯著他看嘛,搞得他乱紧张一把的,“能不能告诉我现在去哪儿?”为什麽越走越偏僻,而且还渺无人烟的说。
“你不知道?”问话的是小斐。
摇摇头。知道还用问吗?萧奇翻了翻白眼。
“鬼门关。”时回答了。
僵──住!“哈!!!”他们通灵的?
“鬼门关啊。”小斐又说了一遍。
“哇!我不去!!我还没活够那!!!”这个小斐从刚来就死命拽着自己的手。靠!原来要怕自己跑了!
使劲甩,使劲向後退。他已经没有再做幽灵了!干吗去鬼门关!再说他可是从来不想去见那什麽狗屁阎王的!!
“你答应过的。”时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
“我没说过!我什麽时候说过!!”这人干吗也抓著他,还那麽用力,之前相互安慰相互依靠难不成都假相!
时遗要自己去鬼门关走一趟,他不知道鬼门关是什么东西!以为参观啊!
说的这麽的轻松,就好像拿著手术刀的医生对著没有打麻药的病人皮笑肉不笑的说:放心~不疼的。呕,贼恐怖!
“等等,”停止了拉扯,“你是不是在想我们会把你给……”小斐做了个动作。
愣了一下,看著小斐点点头,死了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