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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要我出阵助孙浩之时,我就怀疑你是jiān细,因为你一个个小小的信使能够知道信里的内容,这说明你看过书函之后改了内容把不必助阵改成了出城助阵,然后你们好趁机占领潞安州。你说你是韩元帅亲兵无话不说,为什么韩元帅常常说起的这首歌你一句都不知道?即使是三岁儿童也会记得一两句,而你一问三不知。你是金国jiān细,说!你是什么人?如果是普通的番兵,留你也无用,让你尝尝粉身碎骨的滋味;如果是有些脸面的,本帅就放你回去传个话。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什么职务?”来到睁大眼睛问道。
哈迷蚩件事情已经败露,也就不再隐瞒,他淡然一笑说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乃大金**师哈迷蚩是也。因为你们城中防范甚严,久攻不下,碰巧昨rì狩猎抓到一个叫赵德胜的jiān细,藏有蜡丸书函,本军师心生一计,故此甘冒一死前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哈迷蚩说罢闭上眼睛。
“哈迷蚩,我曾听说金国有个军师哈迷蚩,多次进中原打探消息,以至兴兵犯境。杀你,恐天下人耻笑我大宋怕你们,就这么放你回去,你又不长记xìng。不如把你的鼻子留下来,下次见面也好认识。”陆登说罢吩咐手下把哈迷蚩的鼻子割下来。
哈迷蚩割了鼻子之后,被放了下去,他走出吊篮,捂着鼻子掩面奔过吊桥,匆匆回营。
…【八十章:夜袭水关】…
八十章:夜袭水关
话说哈迷蚩回到大营,金兀术看到他满头是血,惊愕的问道:“军师为何这般摸样?是不是蜡丸书露出马脚?”
“这个陆登真是jīng明,我把赵德胜所说的都说了一遍,他还是不相信,最后只怪我多言,引起了他的怀疑,唉——怪只怪我自作聪明。”哈迷蚩说罢长叹一声。
“军师不用担心,先到营内歇息,待本王为你报仇。”金兀术说道。
哈迷蚩谢过退下。
当天晚上,金兀术召集军师、丞相、耶律余睹、耶律宗翰、耶律宗望、四大金刚、铁木真等人在帐内商讨夺取潞安州的大计。
“各位,本王打算今天晚上夜袭水关,不知诸位意下如何?”金兀术问道。
“好啊!持续了这么多天,我们一直是强攻,久攻不下,陆登不会想到我们会夜袭水关。这是个好主意,我同意。”耶律宗望高兴的说道。
“依我看,陆登诡计多端,他在城墙上布满机关,也许在护城河水里面也设下机关。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哈迷蚩说道。
“军师是不是被陆登整怕了?怎么变得这样胆小如鼠?如果我们不去试一下,怎么知道水里有机关?要是我们不下决心夺取潞安州,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等到猴年马月?到时候我们粮草供应不上来,也只能无功而返,这样值得吗?”耶律宗翰说道。
哈迷蚩被说得哑口无言。
“我赞成元帅提议,我们五十万大军在潞安州城外扎营,一晃四十多天,寸功未见,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不如今晚子时,趁宋军困乏之际从护城河水里摸进去打开城门,放下吊桥。为了减少伤亡,先派小股军队下水试探。”三路元帅奇渥温铁木真慢条斯理的说道。
“铁木真说的不错,我们同意。”四大金刚齐声说道。
“好吧!就这么决定,先派一千熟悉水xìng的军士下河试探,一旦碰上机关,立刻返回,不要做无谓的牺牲。”金兀术一锤定音。
下午,五路元帅分别从营中挑选两百名熟悉水xìng的士兵聚集在一起整装待发。
到了晚上,金兀术亲自来到一千水兵跟前作战前动员。
“各位大金国的勇士们,今晚是你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希望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各位,本王知道你们水xìng好,能在水里活动自如,但是陆登诡计多端,你们下水之后一定要认清楚路线,千万不要中了宋军的埋伏。如果水里面布满机关,你们不要硬闯,马上返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明白吗?”金兀术说罢问道。
“请大元帅放心,我们一定不负所望。”众水兵异口同声道。
“铁木真,本王派你带领他们一起前去,见机行事。”金兀术说道。
“属下遵命。”铁木真一口答应。
到了亥时,一千士兵个个穿着泳装,备好武器,悄悄地摸到护城河边,子时一到,他们一个个潜水来到了水关地下,周围并没有宋军把守,也不见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一千水兵轻而易举的潜水来到护城河城墙底下。刚要穿过去,谁知水里面有一张大网,网上布满倒钩和铜铃。只要一个水兵触到网,网上的铜铃就会一个接一个响起,网上的倒钩随着响声倒挂过来,叫人防不胜防。
水兵不知机关的厉害,只是以为铜铃只是报jǐng而已,没有在意。他们继续往里,刚走一步,挠钩齐下,将一千水兵困在往里动弹不得。
铁木真正要钻进去,忽然听到铜铃响起,立刻把头缩回来,他潜在水中亲眼看到一千就像士兵瓮中捉鳖一样被宋军抓住,只能躲在一旁干瞪眼,暗自落泪。
陆登吩咐手下将那些网中之鱼全部斩首,号令城上,鼓舞士气。
且说金兀术自从水兵出发一直到天亮,他一刻也不敢合眼,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清早起来,金兀术走出营帐,来到潞安州城外等候消息,消息没有等到,却等到了一千水兵全部阵亡的噩耗。
金兀术抬头看到挂在城墙上的血粼粼的头颅,只气得七窍冒烟,心底流血。
“各位大金国的英雄们,你们放心去吧!,我一定替你们报仇雪恨,将陆登碎尸万段。”金兀术心里默默祷告。
晚上,金兀术决定亲自带兵抢夺水关。
众人好心劝阻,金兀术心意已决,谁也拦不住他。
“大帅,如果你决定再闯水关,我愿意陪你再走一趟。”铁木真说道。
“好啊!你是唯一幸存者,应该是福大命大之人,有你相陪,本王什么都不怕了。”金兀术欣欣然说道。
“各位,倘若我和铁木真死于水关之内,你们不要在此逗留,速速收兵回朝。切记不可恋战。”金兀术吩咐道。
军师和丞相,以及五路元帅见大元帅铁了心,也就不再阻拦,一切只好听天由命。
夜深人静的时候,金兀术带领一千士兵来到护城河,为了不再上当,金兀术和铁木真两个人先下水探路。他来到水关底下,将头钻进水关,果然一头撞进网里,网上的铜铃一响起,城上的士兵听见了,赶紧收网。也是金兀术命不该绝,陆登此时偏偏不在城墙上,他回衙门休息去了。
金兀术看到宋军收网,他从身上拔出了削铁如泥的牛角尖刀将网绳割断挣了出来。他一个箭步来到宋军跟前,挥起斧头一连砍死好几个兵士,铁木真也冲上来,砍死几个宋军士兵。金兀术边打边走,一直来到城门口,奔到城门边,将把守城门的士兵砍死,打开了锁,开了城门,放下吊桥,吹动号角,外面的一千番兵蜂拥进城。
哈迷蚩见大元帅吹动号角,知道事情办成了,他和五路元帅率领大军滚滚而来,守城士兵见势不妙,仓皇而逃。
金兵大部队进了城之后,一路滚滚烟尘,嚷嚷杀气,见东西就抢,遇抵抗就杀,顿时,潞安州哭声震天,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八十一章:陆登的心愿】…
八十一章:陆登的心愿
话说陆登正在衙门里料理事务,只见手下一位亲兵匆匆赶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大人——不好了,金兵——从水关——偷袭——成功,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大批金兵——杀进来了。”l陆登听了,大吃一惊,仰天长叹:“唉——天意、天意——”
“大人,快走,金兵快打到——衙门口了,再不走——来不及了。”亲兵催促道。
“你们走吧!潞安州已失,黎民百姓惨遭涂炭,我有何颜面再活在世上?再说,我杀了那么多金兵,又割去哈迷蚩的鼻子,他们岂能放过我?你们快走吧!我要与潞安州共存亡,也算为国尽忠了。”陆登说道。
陆夫人听了,抱着还没断nǎi的儿子从内堂走了出来,说道:“大人要为国尽忠,臣妾就为夫尽节。儿子交给rǔ母照看,以保存陆家香火。”陆夫人说罢把孩子交给rǔ母,凄然说道:“姐姐,我和老爷死后,只有这么一点骨血,你务必把他抚养chéng rén,继承陆家香火。姐姐的大恩大德,我们夫妻只有来世再报了。”陆夫人说到这里,突然从亲兵腰间拔出剑,自刎当场。
陆登看到夫人慷慨赴死,心里自然悲痛yù绝。他向孩子的rǔ母深深一拜,说道:“姐姐,我们去后,孩子就拜托你了。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陆登说罢叹道:“罢了、罢了,天要亡我,我怎奈何?”言毕也拔剑自刎,血喷三尺有余,人已死而身子骨岿然不倒。
众人见了,大惊失sè,赶紧收拾一些紧要之物,各自逃生。
rǔ母抱着孩子回到内堂收拾好行李正要逃走,突然听到外面杂乱的脚步声,激烈的打斗声,吓得不敢出门,她抱着孩子躲在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高大威猛、穿着贵族衣服的金人走了进来,此人不是别人,而是金国四太子完颜兀术。
金兀术进门一看,傻了眼,只见一个人手拿宝剑圆瞪着眼,昂然屹立。
“你是何人?天兵到了,为何还敢在这里?”金兀术大喝一声,挥起金雀斧向陆登的尸首砍去。
那人站在那里既不吭声,也没倒下。
金兀术走近前一看,原来是陆登,早已自刎身亡。
“真是奇怪,陆登死了多时,为什么尸首还会站在那里?难道——”金兀术没有多想,他四处张望,只见陆登的身后还有一具女人的尸首。
“这位想必就是陆夫人。真不愧是贞洁烈妇,可钦可敬。”金兀术嗟叹道。
“为什么陆登死了,身子仍然站立着,难道他还有什么心愿未了?难道他怕我们滥杀无辜?我且试探一下。”金兀术想到这里问道:“陆将军,本王知道你爱护百姓,你是怕我们进城之后残害百姓,毁你夫妻尸首,所以立而不倒。你放心,本王答应你不滥杀无辜,不扰民害民。”金兀术说罢吩咐旗牌官传令:城外扎营,不许扰民害民,违令者斩首。
“陆将军,你放心去吧!大丈夫言而有信。”金兀术来到来到面前说道。
陆登依然站立着,瞪着眼睛。
金兀术寻思道:“是不是他想和夫人合葬?”
“陆将军,你身后躺下的想必就是你夫人,你夫人为你尽节,你想和夫人合葬在一起是不是?你放心,我会将你们夫妻合葬在大路旁,让过往行人知道你们是忠臣节妇,如何?”金兀术说道。
陆登的尸首依然立而不倒。
“真是咄咄怪事!难道他也像当年的西楚霸王项羽,自刎乌江,身子立而不倒,直到汉高祖刘邦亲自下拜他才倒下。”金兀术惊诧莫名。
“陆将军,本王知道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值得本王拜祭。”金兀术说罢噗通跪下,一连拜了三拜,口里祈祷:“陆将军,你们夫妻一路走好,本王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
陆登还是瞪着双眼站在那儿。
金兀术心里弄不明白:“为什么人死了这么久还是那么威严的站着,难道他怕我进里屋搜查?听说陆登有一个尚未断nǎi的儿子,难道他怕我伤害他的儿子?这孩子现在在哪里?我必须找到他们。”
正在这时,只见军师哈迷蚩拿住一个妇人,妇人手里抱着一个一岁多将近两岁的孩子走了进来。
“大元帅,这妇人抱着孩子正想从后门溜走,被我拿住了,我想他应该就是陆登的儿子。求元帅把他们俩交给我发落,以报割鼻之仇。”哈迷蚩说道。
金兀术看到夫人惊恐的样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手里抱着的孩子是不是陆将军的骨肉?你说实话,也许我能帮你逃过此劫。”
rǔ母听了跪下磕头,哭说道:“这孩子的确是陆老爷的公子,我是他的nǎi娘。老爷夫妻临终时托孤给我,要我将孩子抚养chéng rén,继承陆家香火。大王,我家老爷就这么一个儿子,求你们发发慈悲放过我们吧。”
金兀术听了恍然大悟,原来陆登立而不倒就是怕本王害死他的儿子。
“陆将军,本王明白了,你是怕本王害你陆家绝后是吧!你放心,我一定把令郎抚养chéng rén,让他回家认祖归宗,继承陆家香火。至于rǔ娘嘛——我也不会亏待,我会让她一直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