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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神医多给些药,太子殿下的病不能再重了,知道吗?”瞟了一眼身旁的统领,皇甫清淡道。
“是!”
“三哥!”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皇甫朔压低声音,又一次唤了唤皇甫清。
皇甫清抬起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小弟,脸上扯上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小四……好好养病……”
这一句话,完全地把皇甫朔的希望砸个粉碎……
“不!三哥!我没病!我根本没病!放开我!放我出去!”不断地挣开侍卫的钳制,皇甫朔大声地吼道。怎奈人单力薄,就这样被侍卫们拉了回去……
小四……
等你明白我的心意时……
我自然就会把你放飞了……
而且……
还会让你成为最开心、最幸福的小鸟……
踏出太子府的那一刹那,皇甫清的内心汹涌起伏。
为了这个,我可以不择手段……
相信我……
一定会做到的……
残忍伴着执着,浮现在那双眼眸内。
“太子一定会想方设法搬救兵,趁他的兵力还在西北,千万不能让他将兵权令牌发出去。他可能会找那个神医帮忙的,等时机到时,出宫的时候,就把那个神医解决了……”冷冷的吩咐着身旁的亲信,皇甫清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表情。
“是。”亲信抱起拳,恭敬地应道。
一摆袖,皇甫清快步离开了东宫……
…………
58。
“哎,那个就是那闻名天下的神医吗?”
“是啊,听说他也是个美人胚呢!”
“美人胚?!他是男的吧?……”
“男的又怎么样?长得比女人还美!”
“是嘛?你怎么知道,你看,他还戴着纱笠呢!”
一群禁军士兵聚成一团,对着前方正在熬药的华霜焓的背影指指点点。
“是呀……嘿……要不要……恩?”
其中一人忽然猥亵地笑笑,朝其他人使了使眼色。
“什么呀……你想?”
“呵呵,听说男人也不错啊……而且如果真是个美人胚的话……”舔了舔嘴角,那人又笑了笑。
“去。”一群人左右看了看同伴,眼中的欲火已经被挑了起来,猫着身子,悄悄地朝华霜焓走去。
恩…这个,还放一点……专注地看着药汤的颜色,华霜焓思考了下,又加入了些白色的药干。
好了,再熬一刻就行了……点点头,华霜焓只顾着自己的药汤,连身后有人在慢慢靠近也没有察觉。
“啪!”一只手忽然从后面捂住他的嘴巴,华霜焓被吓得脑中一白,就在他愣掉的这一刻,又一只手圈住了他的腰,几乎是拽着,将他整个人往后拖去。
“唔!”回过神的华霜焓猛地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急忙奋力地挣扎着,然而显然身后的人的力气比他的要大得多了,不管他怎样反抗,始终摆脱不了这个钳制一丝一缕。
混蛋!可恶!放开我!心底无声地呐喊着,明知自己的力气抵不过,但还是死死地揪住那人的手臂,努力地将自己平平的指甲狠狠地扣入那瘦实的肉内。
不知道到底是谁的脚下一滑,两个有些混乱的人忽然一闪,硬生生地摔到了地上。最可怜的,当然是那个‘施暴者’,不禁摔得够痛,还加码在身上压了个人。
“啊!天啊!”惨呼,那套禁军衣服瘫在地上,以面容扭曲程度来看,看来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了。
虽然也跌了下来,但是多亏身后还有个‘肉垫’帮挡着,听到那人叫得那么凄惨,华霜焓心里多少有点愧疚,但一想到刚才的行为,面上是又羞又怒,转过头,正想喝骂那个禁军士兵……
“你!……”
“… …||+焓焓……你谋杀亲夫吗?……”某日月呲牙咧齿地躺在身后,手撑着腰间,郁闷地看着华霜焓……问:… …||日月怎么死的?答被小受压死的……
“月………………?”
不可置信,华霜焓现在的脑中除了空白就是混乱,望着那张日思夜想想到死的熟悉面容,眼眶一眨,隐隐地泛起了点点红。
月?真的是月?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宫里?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呀……
一只手颤颤地抚上日月的脸庞,软软的,滑滑的,还温温的……这……真的是他吗?
看着华霜焓准备要哭又不哭的表情,日月抓住那只手,嘴角一弯,轻笑道:“焓……”
“碰!”一个重响,日月被华霜焓一个飞扑给又压了下去,… …、我的腰……
四片唇纠缠在一起,那久违的温热,两个人吻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不知道缠绵了多少久……
“呼……呼……焓焓,好了好了,我还不想打野战……”被吻到筋疲力尽的日月推开华霜焓,顶着红肿的嘴,急喘道。
“恩,月,我也要去送药了……”咬了咬下唇,华霜焓一脸红润,乖乖地依偎在日月怀里,秋水眸往上望着日月的脸,幸福的样。
“送药?”望了望台上的药汤,日月笑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恩。”开心地点点头,华霜焓站起身,端起台上的药汤。
“走吧。”细心地将纱笠给华霜焓戴上,日月再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
转过身,端着药汤,华霜焓的步子轻快。看得出他是非常的高兴。
只是这种高兴能持续多久呢?
趁着华霜焓的一转身,日月忽然窜到厨房内的一处角落,冷眼瞪着那几个趴在地上的禁军士兵。
“X的!敢打老子男人的主意!我踹踹踹踹!!!!……”无数个踹字省略,日月恼火地给他们加了几脚,哼!还好他发现得及时,这些男人也忒大胆了,敢对焓焓动歪脑筋?也不看看他老公是谁?!我再踹!!
这些禁军士兵痛得直想叫爹妈,怎奈被点了穴,是想叫也叫不出,想动也动不了,T…T……折磨啊……作者有虐待倾向……
“月?”这个时候,华霜焓的声音真是如菩萨一般伟大,天籁一般美妙。
“恩?啊,来了来了。”一听到华霜焓的声音,日月立即由恶魔变为天使,一脸善良无邪地奔了出去。
…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性格?!禁军士兵全身发凉……
卧房的门紧紧地闭着,华霜焓站在门外,有些犹豫。
“怎么了?”日月伸过头,蹭了蹭华霜焓的脸颊。
“月……我……”压低了声音,华霜焓微微蹙了下眉。刚才的争执他也有看到了,太子殿下一定还在生气,现在进去,不知道会不会会不太好?
“恩,我知道了,我先进去。”点了点头,像是已全然明白了华霜焓的心思,日月挡在了华霜焓的面前。
“吱呀————”房门推得再怎样轻,也还是发出了这样刺耳的声音,特别是在人心烦时,这样的声音更是吵耳,让人不由得想砸个东西过去……
“= =!!啊!!”就在开门的那一刹那,一个白影十分准确地命中了某日月的爱脸,只听一声惨叫,某人蹲下了身子,吃痛地捂住脸上。
“月!?”后面的华霜焓慌忙跟着蹲下,放下汤药,着急地查看着日月的伤势。
“T…T……!555……焓焓~~人家破相了啦~~!”一把扑到华霜焓的怀里,脸上的隐隐做痛,让日月的前途忽然变得渺茫起来。= =||钦……他可是靠这张脸混菜吃的呀!过分……居然那么狠心……要不是是他的旧情人之一,… …++他早就十倍百倍的奉还了……
“吵死了!哭哭啼啼地干什么?!”没想到自己随手扔的东西竟然能砸到了人,皇甫朔心里有点想笑,但是脸上抽了抽,还是忍了下来。
“哎!你说什么?!你乱丢东西砸到了人,不赔礼还那么凶做什么!?”看到日月被不幸A到,华霜焓难得地发了火,站起身,秋水眸瞪视着皇甫朔,手指也毫不惧怕地指着他。
“怎么?凶又怎么样?本王现在心情不好,谁叫你们偏来吵我!?”积压的怒气正愁没处可发,一看到有人要和他吵,皇甫朔腾地站起了身,大声地顶了回去。
“你!”华霜焓本来就是小家碧玉,温柔细声细语的类型,治病还可以,要说骂架,不管是词汇还是音量都不是皇甫朔的对手。看到皇甫朔这么无赖地反驳,一时气急,却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回,只得吐了一个字,红着脸站在原地。
“焓焓,让开,我来。”怎么也不能看着准老婆被预备老婆欺负吧,为了准老婆,也为了教训教训这个预备役,于情于理,日月都觉得自己不能坐视不管了。
“月……”看着日月揉着有点发红的脸颊将自己拉到身后,华霜焓还是担心地问了声。
“没事。”摆了摆手,挤出一个微笑,日月转身盯着皇甫朔,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干什么?”看着那个禁军士兵脸色铁青地走过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表情,皇甫朔竟然没来由地软了下来,虽然,那个禁军士兵……真的长得……长得粉不错!
怎、怎么好象丈夫在教训妻子一样呢?有些怕怕地继续支撑着自己的目光,皇甫朔的心里竟忽然想到这样一个奇怪的比喻,不敢相信地张了张口,完全沉浸在对自己想法的惊异中,没有发觉日月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
“恩?”
“道歉。”
“什么?!”听到日月的话,皇甫朔惊诧地叫出了声来。什么?叫他堂堂太子给一个士兵道歉?!开什么玩笑!?
“别什么什么了,道不道?”将脸不断地靠近皇甫朔,将他一直逼靠在了桌边。
“你……”看着日月不断靠近的脸,皇甫朔的心忽然扑通扑通地加速了起来,那冷傲清美的杏眸,宛若一把利剑,将他看了个透彻。
“怎么?道不道?”皱了皱眉,日月有些不爽。恩,这个预备老婆有点难调教了……
“你……你别靠过来了!”日月的脸离他的脸只有一根手指的宽度,高挺的鼻子里喷出的温热气息都能拂在了他脸上,好热……还有……为什么会觉得好紧张呢?混身极度地开始不自在,被这怪异的感觉吓到不轻,皇甫朔闭上眼,伸手将日月拦了下来。
“恩?”= =|||难道是我最近新长的小痘痘吓到他了?('某女':= =||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看着皇甫朔一脸的青白,那摆明了排斥他的表情看得日月心里颇不爽。
“好!只要你不再靠近我,我就道歉!!”根本不敢睁开眼看日月,皇甫朔咬着唇,急急地说道。不好,就算是闭上眼,那围在四周的温热温度还是让他好难受……
“哦?……那好吧……你先道了歉,我就离开。”将条件反了过来,日月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故意更加地将身子往皇甫朔贴去,轻轻地有些压住了那有些颤缩的身躯。
天啊,他居然压了过来!感到身上传来的一点点重量,皇甫朔急得要死,心跳得越来越快,快到他要不能忍受了!
“对不起!!”大大的吼声,结束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早这样不就行了吗……”往后一退,日月远离了皇甫朔。
……………………
59。
“……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对着华霜焓,皇甫朔忽然说道。
“呃?”颇有些诧异,华霜焓愣在了一旁,呆呆地看着皇甫朔。
“我想……托你把这个带出去……”在腰间摸索了下,皇甫朔拿出一个黄色的三角棱令牌,金灿灿的封面上有用隶书写的几个字西北军令。
“这个?这个是……”华霜焓接过那个牌子,皱了皱眉,疑惑地望着皇甫朔。
“这个是军令,我此次是独自一人回来京城,现在被囚在此,无法脱身。牢烦神医您……能不能替我将这军令带到西北,转告那里的上属,请他们尽快来救我?”背手步至窗前,皇甫朔的脸上满是愁意,刚才他心情不好,多半也是因为被囚在此,而且囚住他的竟是他最信任最亲近的人。回过头,皇甫朔几乎是哀求道。想堂堂一个太子竟然向他哀求,华霜焓想了想,动摇了。
“我……”
“我不同意。”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先一步打断了,两人转过身,看着房内还剩下的最后一个人。
“你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一对着这个士兵自己总是能够失控,平常的优雅威严都到哪去了?心中有些失落,为日月干脆的拒绝。
“月……这有什么,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你看,太子殿下那么可怜……”走向了日月,华霜焓这回到是帮着皇甫朔说话,秋水眸温柔地看着日月,眼中满是同情。
“我知道,我不是说不想帮……只是……”拿过华霜焓手中的令牌,日月轻轻一笑,越过华霜焓,步向了后面的皇甫朔。
“三皇子早就料想到你会拜托焓焓了,所以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焓焓。就算你拜托他,他也出不了宫了。”日月掂了掂令牌,看着脸色渐渐由青变白的皇甫朔。
“真的吗?月?”一旁的华霜焓愣了愣,目瞪口呆地问道。
“… …||我不是偷听啦……咳,只是不小心刚好听到而已……”日月清了清喉咙,朝华霜焓吐吐舌头,再转向了皇甫朔,“不过,我答应帮你……”
“呃?”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士兵,皇甫朔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帮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