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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远处的头狼向这边长啸着。声音凄厉。这被围困的狼也长啸一声。不一会儿,那些狼就恋恋不舍的向北边跑去。
呵。是让他们放弃自己逃命么?那它自己怎么办。这好象是一头母狼,那它拼命保护着的是它的孩子吧?这边的狼群看那边的狼群开始逃命了,就分出大部分去追它们,剩下三十多匹狼在这对这头母狼发起总攻。
那狼一边撕杀着,一边用身体死死的堵住那石缝。不一会儿,它的肚皮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涌了出来。染红了身前雪白的地面。
死也不让开么?楚清歌眼圈红了。被这母狼的母爱感动。在这世上,无论你是什么物种,母爱的伟大永远是任何感情都无法比拟的,就算是被人们形容为凶残无比的狼也不例外。他再看不下去了。抽出软剑,飞入了撕杀的狼群,将那些围攻那母狼的狼群荡开,顺手解决了三四只。
群狼被楚清歌这个突然杀出来的人弄蒙了,向后退了几步,死死的盯着他。他回头,看着那只母狼,却不能跟它交流。郁闷。只能用善意的眼神看着它。
那狼看了楚清歌一会儿,放松了戒备。楚清歌指指它后面的石缝说:“把它给我,我帮你保护它。”
那母狼又立刻竖起毛来。楚清歌郁闷,他怎么不会狼语啊?那边的群狼也弓起背,好象要发起进攻了。他急的跺脚。指着那些狼对它吼道:“你再不给我,你的孩子也别想活!”
那母狼犹豫了一下,最终慢慢的移开了身子。露出了那小肉球。楚清歌上前将它捞出,放进胸前衣襟捂着。那母狼呜咽了一声,流着眼泪望着他。那母狼身下已经一摊血了,看来是活不长了。
楚清歌有点难过,红着眼圈对它点点头说:“你放心,我会把它健健康康的养大的。”然后飞身上了树。那群狼看见他抱着小狼上了树,都向那棵树围了过去。楚清歌冷笑一声,在树与树之间穿梭了起来。然后听到身后那母狼一声长啸。回头看它,见它已经放心的闭上了眼睛。远处的深谷中也传来一声凄凉的长嚎,在空旷的山间,回声阵阵,然后渐渐远去。
楚清歌抱着小狼,在树间穿梭。无奈,再这样下去我就只能在树上待一辈子了。狼的执着可是出名的。停在树间。他拿出软剑将身边的干树枝都砍下来堵住来路,等砍了一堆,估计差不多了后,楚清歌拿出身上的打火石,点燃一把树枝,扔到那堆树枝上。不一会儿,就燃起了熊熊大火。群狼害怕的收起尾巴,拱起身子向后退着。他松了口气,向雪峰上奔去。
回到霜月洞天,天已大亮。谷内一片静谧。
楚清歌抱着那小狼坐在石亭里。这小狼毛茸茸的。象一团白色的大毛线球。楚清歌微笑着摸着它。然后想想,给它起个名字吧。然后又想起了昨晚那匹站在山坡上傲然长啸的头狼。那应该是它父亲吧?然后摸摸它微凉的鼻头。就叫你啸月吧?
啸月不安的扭了扭身体,肚子叫了起来。楚清歌一愣,它饿了吧?可是这么小的狼,恐怕才生下来几天。只能喝奶呀。上哪给它找奶去?
楚清歌看看周围,忽然灵光一闪,到周围找起蒲公英来。拿过一个碗,将蒲公英里面的奶汁挤进碗里。抱起啸月就要给它喂。可是它不会用碗,奶汁撒了出来。楚清歌没办法,只好喝一口,然后嘴对嘴的喂给它。蒲公英的汁液有点苦,楚清歌皱皱眉,又给它加了点糖。啸月的嘴唇软软的。它听话的喝下,咂咂嘴,又用小舌头在楚清歌唇上舔一圈,痒痒的。楚清歌笑笑,揉揉它肉乎乎的身体,继续喂奶。
啸月很可爱。有时候没事,楚清歌就将它放在腿上不动它。它现在还睁不开眼睛,就用四只肉乎乎的小爪在楚清歌腿上爬着。然后会一不小心掉下去。楚清歌伸手在空中接住它,它象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用毛茸茸的小抓扒住他的手指,呜呜的发出声音。
一周后,啸月可以睁眼了,有时候就睁着眼睛看着楚清歌练功。小狼在楚清歌怀里睡觉十分安静。可是一醒过来就会在里面乱动。无奈,楚清歌只好抱着它出去喝奶。然后等他吃饱喝足了,就将它放在腿上,帮它梳毛。啸月就闭上眼睛,十分的惬意的享受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三四个月后,啸月长大了好多,也可以下来乱跑了。楚清歌经常给它炖鱼吃。然后这家伙就爱上了吃鱼。楚清歌无奈,好好一头狼,让他养成了猫。
自从啸月能下地乱跑,楚清歌就省心多了。它会用碗了,也不用总喝奶了。没事还会撒欢,自己在地上又跳又蹦的。楚清歌算了算时间。都过去半年了,是该下山一趟了。一是他的医书看完了,二是他该去取自己的武器了。三就是也该回去看看祖父了。
想好就做,楚清歌就找出一个包袱,将那些书背上,然后抱起啸月下山。
斗虎
楚清歌下了雪峰,先去白竹君那拿医书,然后又到吴天衡那里拿武器。问他要来图纸,当着他的面烧了。看的吴天衡一阵心疼。不过楚清歌也不担心他会再临摹一份。因为他坚信,那图纸只要是没学过现代几何的是绝对画不出来的。
一路上啸月都很兴奋。在路上看见了一只兔子,就挣扎着要下去。楚清歌也由着它,毕竟不会捕食的就不叫狼了。哪想它根本就不是去捕食。追着那兔子跑了半天,也不扑他。逗我玩啊?楚清歌一把捞起它就走。下回抓几只兔子山鸡的在谷里,让它慢慢玩。
回到山庄,见祖父在连剑,楚清歌心念一动就抽出他新造的软剑扑了上去。祖父也没往这边看,就一调剑头向这边刺来。待看青是我楚清歌,他微微一笑就和楚清歌战了起来。楚清歌将自己新练的武功都使了出来,和祖父战了四十多个回合才落拜。他飞退在一边站定向祖父抱拳笑说:“孙儿认输。”
“呵呵,不错么。半年不见成果显著啊。”楚鸣玉笑着说,这小家伙,人小鬼大。
“谢祖父夸奖。”楚清歌笑着说。心里却在想,怪不得小娘亲说祖父武功深不可测。恐怕刚才他跟自己练那两下子连五成功力都没用到。
“怎么想起回来了?”楚鸣玉走过来摸着孙子的头说。
“回来拿医书,而且好久没回来看您了。”楚清歌说。
“呜呜。。。。。。”啸月见两人打完了就往楚清歌这边边叫边跑着。楚清歌伸手抱起它,摸摸它的毛。
“这是?”楚鸣玉看见楚清歌抱着一只狼很是诧异。
“孙儿救的一只小狼。”楚清歌说。然后和祖父边走边说那晚的事。
到了房间里,坐下后楚鸣玉说:“这么说来也算是奇遇了。不过我看这小狼好象不怎么简单啊。”
“恩?为什么?”楚清歌奇怪的问。
“你看他的两眉间是不是有一道竖直的黑线?”楚鸣玉端起茶杯说。
“这么说起来,”楚清歌扒着它的毛看说,“自它的毛长出来后好象明显起来了。以前都没有的。”
“恩。我看,这小狼很可能是传说中的三眼银狼。狼中之王啊。”楚鸣玉感叹的说。这孩子,奇遇也太多了些。
“开玩笑。这家伙会是狼中之王?它都长到今天了还在跟小白兔玩呢。”楚清歌难以置信的胡乱扒拉啸月的头。
“呜呜。。。。。。”啸月叫着抗议。
“呵呵。它现在还小,再说了是你教的有问题。”楚鸣玉好笑的说,“你天天把它关在谷里,他又不是狗。”
“那怎么办,我又不可能带着它去捕食。要是这样的话,他还没变成狼王,我就先变成狼人了。”楚清歌看向祖父。
“自己想办法。”楚鸣玉笑着说。
然后就开始吃饭。这边厨师做的饭比楚清歌自己做的好吃多了。又有牛奶,把啸月吃的肥嘟嘟的。楚清歌郁闷,嘴都吃叼了,那回到谷里它还吃他做的东西么?所以几天后楚清歌就赶紧带着啸月回雪峰了。
在洞里待了几天,每次看见啸月在他面前转就觉得这么养它不妥。这家伙天天在山谷里抓蝴蝶,看的楚清歌一阵郁闷。下定决心,背着日用品和书,抱着啸月就向山的西边行去。那边是他救啸月的地方,野生环境可谓得天独厚,可以让它学着捕食。
行到一片森林里,用了一天时间盖了一座小木屋,然后在木屋周围布上阵法,就和啸月住了进去。
白天就带啸月出去打猎。啸月牙还没长全,所以先带它去捕食一些小动物。这家伙无论如何也不愿咬死那些动物。而且坚持吃熟食。所以楚清歌就光荣的沦落为它的跟班加大厨。
几个月后,啸月长的快和一般的大狼差不多了,那天,它居然活捉了一只野猪,虽然那野猪被它又拖又拽的回来的时候已经没几口气了,不过楚清歌也很高兴,给它做了一顿豪华猪排大餐。
那天以后楚清歌就带它出去专门打大的猎物,什么鹿啊,羊啊,山猪啊都有。可是这家伙技术还是那么好,从来不抓死的。
那天我们正追着一只鹿。啸月跟它玩了一路。把那鹿累的都想自杀了断了,啸月都没事人一样。最后在那鹿跌倒的时候,一人一狼决定结束战斗,正在这时候,一声虎哮传了过来。丛林里蹿出来了一只花斑虎,一爪抓上那只鹿,那只鹿当场毙命。
啸月怒了,紧紧盯着那花斑虎,竖起耳朵,弓起背,好象要开始攻击了。可是楚清歌是没办法告诉它什么叫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狼骄傲的本性注定了它不会退缩。
急也没办法,楚清歌只好抽出软剑备战。可是以他现在的力量和身体几乎是没什么胜算的。正想着,啸月怒吼了一声扑了出去,将嘴对准老虎的喉咙就准备咬下去。
那老虎哪肯吃亏,一爪将啸月拍到了一边。看见啸月落地,吐出一口鲜血,半天爬不起来楚清歌的心都揪了起来,又不能跑过去看它。
楚清歌纵身跃上树,然后倒转着将剑刺下,那老虎发现动静,一个横跃跳向一边。楚清歌落在老虎正前面,忽然想起了那幅有名的斗虎图。
他和那老虎互相紧盯着,忽然那老虎向他一跃扑了过来。楚清歌把握好距离和时间,在那老虎越过他身上时向后一个弯腰运气举剑,让剑从它的肚皮上划过,然后一个翻转从后面翻出跃上老虎的背上,一举剑刺进了它的脖中。楚清歌恨极了它伤啸月,用剑在里面一绞。老虎哀鸣了一声,晃悠着倒下了。
楚清歌跳下来,踢了它一脚,看它没动静了,赶紧跑去看啸月。啸月倒在血里,闭着眼。楚清歌的心一抽,摸着它颈部动脉,心里一阵绞痛。几乎都没有脉搏了。
他流着眼泪,不停的告诉自己,自己是医生,可以救它的,然后大脑不停的搜索办法。可他又不是兽医,他怎么知道怎么治。忽然,楚清歌想起了那颗自己刚配的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药,拿出来,嚼碎了喂啸月吃下去。
然后带着一丝希望抱着它坐在原地等它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知道天黑了一次又亮了起来然后又黑了下去,啸月忽然动了动,睁开了眼睛。楚清歌惊喜的看着它,啸月也看看楚清歌,忽然啸月呜呜的叫了两声。楚清歌知道它是在说饿了,又气又好笑,点着它的头说:“下回再乱来,就不给你做吃的了。”啸月“呜呜”叫了两声,象是在认错,不过一看就没有诚意。
楚清歌无奈的笑笑,然后跑去跑去剥了那鹿架起火堆来给它烤鹿肉吃。楚清歌见它死死的盯着那死老虎,他又跑去扒了那虎皮,给它当床垫使。从此以后啸月用这东西用的特美。每回睡上去的时候都要在上面狠踩两下泄愤,看的楚清歌一阵好笑。
不过从那以后,啸月再出去捕食就不留活口了,而且在面对任何猎物前都多了几丝紧剔和傲气。
啸月现在好重,楚清歌已经抱不动它了,而且他发现自己的脚力也跟不上它了。又过了几个月,一人一狼在外面打猎,啸月忽然向西边猛跑起来,矫健的银色身影象流光一样在丛林间穿梭。楚清歌运功跟上,不一会儿,他们在一条河边停下。看见啸月在河边拽一个东西,楚清歌走近一看是一个人,那人大概二十多岁,面貌俊雅,穿着一身白色锦袍,身上有大大小小十几处伤。现在已经是初冬了,看他一身冰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