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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歌看了看那石头,上面都被磨的光光的了。他惊讶的问姜枫:“你总在这坐么?”
姜枫回头看楚清歌说:“你不觉得这里熟悉么?”
“唉?”楚清歌看看周围,忽然想起来了,“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方吧?”
姜枫笑笑说:“可想起来了,我还在想你要想不起来怎么惩罚你呢。”
楚清歌坐下说:“不是吧?这也要罚?我那时侯很小好不好?有记忆就不错了。”
姜枫也没接嘴,只是看着远处说:“自从我搬进这里,没事就会来这里坐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好象一来这里就能静下心来,什么烦心事都能放下一样。”
“哈哈。”楚清歌笑起来,“照你这么说这里还是风水宝地了?看来我眼光不错呀,一看就能看上这么好的地方。”
姜枫笑笑,然后又和他聊了好久分别后的事情,忽然,楚清歌的肚子叫了起来。姜枫一愣,拉着楚清歌起来说:“走吧,咱们去吃东西。”
楚清歌说:“你真行,到现在都不带饿的。”
姜枫笑笑,左手牵着楚清歌,右边拉着马慢慢的走向一个湖边庭院。楚清歌奇怪,就问他:“你不是应该住正屋么?怎么住在这。”
姜枫说:“正屋是住给别人看的,我喜欢这。”然后进了庭院,把缰绳一放,让火云自己去玩了。那马也不客气,姜枫一放手他就跑到院中吃竹叶去了。
“哇!它是马还是熊猫?你这院里的竹都是养给它吃的么?”楚清歌惊叹。
“什么是熊猫?”姜枫问他。
“就是一种很爱吃竹子的胖熊,很可爱的。”然后楚清歌拉他说,“你来,我画给你看。书房在哪?”
姜枫笑着指指一个回廊,拉着楚清歌走了过去。走到一个湖心阁,掀开竹帘,一间雅致的书房就呈现在眼前。里面有一股龙涎香和书墨香混合的味道。楚清歌抬头,见书桌旁的墙上挂着一个红叶风筝。他走上前去摸着那个风筝问他:“这个你还留着?”
姜枫笑笑,点点头,这可是楚清歌送自己的唯一一个东西呢。
楚清歌看着那个风筝,又回想起了那天他们三个放风筝时的情景,又想起了姜桐,一阵黯然。自从太子被杀后,他就一直拒绝打听关于太子一家的任何消息。他怕知道姜桐任何的噩耗。以为他知道姜桐有这样不幸的下场,他是最大的帮凶之一。
“怎么了?”姜枫看他看着风筝走神,不知道他在伤心什么。就拉过他关心的问。
“没什么。”楚清歌低头说,停了一下楚清歌又问他:“你知道现在姜桐怎么样了么?”
姜枫听完,心里一阵酸酸的感觉。他还想着姜桐么?即使想着又能怎么样,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了不是么?他好久没说话,过一会儿,他背诵着宫中史书上记载的一段文字:“前太子企图弑君纂位,全家赐死。府中奴仆发配连明岛。”
“是么?”楚清歌颤抖着说。只剩下一段史料了么?现实还真是残酷啊。
“你不要自责,这不能怪我们任何一个人,当时的情形不容许我们手软。”姜枫将楚清歌揽在怀里安慰的说道。
“我知道。”过了一会儿楚清歌说,“换了谁在当时都会那么做的。其实要不是我跟姜桐在一起待了那么久,现在也不会为那事感到任何的愧疚。其实早猜到结果了,就是亲耳听到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楚清歌缓了缓,平静了一下心情,推开姜枫说:“光顾这说这个,都忘了正事了。我给你画熊猫。”
姜枫见他不再提此事,笑了笑,帮他研墨铺纸。楚清歌笑笑,画了一个国画版的坐着吃竹的大熊猫,又画了几个Q版的熊猫。画完以后,姜枫站在旁边笑了起来,问他:“你在哪见的这种动物?”
“保密。”楚清歌笑说。
他看看楚清歌,等墨干了以后小心的将画收起来然后跟他说:“明天我拿它去裱起来,挂在这。”然后又走过来拉着楚清歌的手说:“走,去吃饭吧。”
然后两人就走到了院外的一片湖心亭上。
“还记不记得这里?”姜枫拉着楚清歌坐在亭中的矮机边。
“当然记得,这不是你第一次出卖我的地方么?”楚清歌心怀愤愤的说。
“我什么时候出卖你了?”姜枫奇道。
“还说没有?那晚太子带着一堆人来问:‘好曲啊!谁弹的?’你见我不说话还不赶紧闭嘴,张嘴就把我卖了。”
“这也算出卖你?”姜枫诧异的看他,清歌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呢。他无奈的摇摇头。
“那当然,我最讨厌被别人当猴子瞧了。”楚清歌理直气壮的说。
姜枫无奈的笑笑说:“我当时可不知道这些,下次注意。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了。”然后就往他碗里夹菜。
楚清歌可真是饿坏了,也不管形象,大吃起来。酒足饭饱之后,他忽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个红衣蝴蝶还被他扔在密室呢。而且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去。他这会儿都饿成烧饼了吧?想到这,楚清歌赶紧跳起来跟姜枫说:“我有急事,先走了。”然后就要跑路。
姜枫被他惊人的弹跳力吓了一跳,赶紧拉住楚清歌问:“什么事?说风就是雨的?先把这茶喝了润润胃。”怕他刚吃完就乱跑,损坏肠胃,赶紧给他端了一杯茶让他润润胃。
楚清歌接过来喝光说:“来不及解释了,回见。”然后运起轻功翻墙跑了。
酷刑
此时华灯初上,人们大多都吃过晚饭该睡下了,当然,除了这条花街。
楚清歌翻过不知道多少家的院墙,终于跳进了春馆的大院,走进了他的那间阁楼。总馆很听话,一直在这看着,一见他进来立刻拔刀相对,大喝一声:“擅闯此地者死。”然后挥刀而来。
楚清歌一惊,忽然想起来昨晚他是蒙面来的,赶紧一边躲一边把青鸟令牌扔给周总管。他接过一看,前冲的身体骤然停在原地。
“主人?”他诧异的看楚清歌一眼,赶紧行礼。
楚清歌摆摆手说:“算了,里面那人怎么样?”
那周总管愣了愣说:“主人,您不让进去看呀。。。。。。”然后用眼偷瞟他。
果然。。。。。。楚清歌点点头,至少说明他还算听话,就也不多说,让他打开地道进了密室。楚清歌进去一看,那蝴蝶早醒了,正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们。他笑着走过去见那蝴蝶愤怒的看着他,就问他:“饿么?”
蝴蝶瞪他一眼。可惜没什么威力,主要是他那眼睛长的实在不象是用来瞪人的,说起来更象是在抛媚眼。楚清歌好笑,伸手拔了封住他哑|穴的针。
“你是谁?干吗抓我?这是哪?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有,我饿了。”一解|穴就这么多话?看来是憋坏了。
楚清歌笑笑,说:“这些都不急,周总管,去准备一桌好菜来。”
“是。”周总管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蝴蝶看着他说。
楚清歌笑着说:“其实我想知道的很简单,是谁派你去偷虎符的?”
那蝴蝶警戒的看他一眼,这人到底什么身份?小小年纪搞的这么神秘。过了一会儿他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救了你呀。要不是我好心把你关在我这,这会儿你恐怕就在天牢里了。”楚清歌理所当然的说。
“你还说,要不是你半路偷袭我,我早完成任务去领钱了。想我神偷的一世英名全毁在你手里了。”那蝴蝶气的想跳起来。
“哈哈!你是神偷?那我岂不是神捕了?”楚清歌笑的打跌,“我明天不去太医院报道了,直接转战六扇门。”
“你笑什么?你也不去问问,江湖上谁不知道我红衣神偷沈佩的大名?哪想到栽在你这只会偷袭的小贼手里。”
“喂,你这么说我可不对啊。你偷东西我偷袭么。大家都是偷,谁也别说谁是贼了。”楚清歌狡辩道。
正说着,周总管提着一个食盒进来了。
“主人,莫护法求见。”
楚清歌回头,兴奋的说:“莫归来了?快叫他进来。”
“那这菜?”周总管迟疑的看着他。
“给我就行了。”楚清歌一把抢过来食盒,把他撵出去。
不一会儿,莫归就进来了。楚清歌已经把菜摆好放在桌上了。
“主人。”莫归进来微笑着叫道。
“刚到的吧?吃饭了没?”楚清歌抓着他问。
莫归笑笑说:“还没。”
“那就先坐下吃饭吧。”楚清歌拽他坐下,然后给他夹菜。
“喂!那好象是给我准备的吧?”蝴蝶抗议。
“你不乖,不给你了。”楚清歌继续笑眯眯的给莫归夹菜。
那蝴蝶好久都没说话。楚清歌回头,见他闭着眼躺在床上,嘴巴嘟嘟囔囔的不知在默念什么。楚清歌好笑,不是什么忘饿经之类的吧?
楚清歌朝门口叫了一声:“周总管。”
周总管腿门而入,楚清歌朝他招招手。他走过来,又示意他走近一点。对着他的耳朵吩咐了一句。周总管诧异的点点头,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抱着一个陶罐走了进来。
楚清歌道了声辛苦,就打发他出去了。然后抱着陶罐走到床边坐下,拍拍蝴蝶说:“别念了,不解饿的。”
那蝴蝶正念的高兴,都快达到无我境界了,不想忽然又被楚清歌这讨厌的家伙打饶,于是睁眼看他。
“你的在这。”楚清歌指指陶罐。
“什么东西?”那蝴蝶奇怪的看他。
“能吃的东西。把嘴张开,我喂你。”然后就打开陶罐,拿着一个勺伸了进去。
蝴蝶警惕的看着楚清歌说:“你这么好心?”
“别浪费时间,这东西要闭上眼才能品出味的。赶紧闭眼。”楚清歌命令道。
楚清歌这么一说,蝴蝶更不敢闭眼了,连眨都不敢眨一下,直直盯着楚清歌。楚清歌无奈,叫了一声:“莫归,把他的嘴给我撑开。”
莫归倒利索,楚清歌吩咐一下,他赶紧走过来,一把卸了那蝴蝶的下巴。这下蝴蝶可没法闭嘴了——下巴脱臼。
楚清歌奸笑着从罐里挖出一勺绿色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给了莫归一个眼神。他立刻合上沈佩的嘴。
“啊!你~~~~”蝴蝶挤着脸,五官扭曲,神情痛苦的说不出话。
“我说过这东西要闭上眼品尝的么,你还不信。”楚清歌摇摇头,就见莫归一脸诧异的看着他。莫归佩服的想,主任做什么都是别出心裁啊。
楚清歌说:“这是芥末。味道很不错的,莫归你要不要尝尝?”
莫归赶紧退后二尺,说:“主人,这剩下的芥末都给我行么?”
“你真的喜欢吃?”楚清歌睁大眼睛看他。
“不是,给欧平用的。”他说。
“你还没把他解决了?!”楚清歌惊奇的问。
莫归摇摇头说:“不敢下太重的手,怕弄死他就没得问了。”他无奈的说。
“我晕!你就不会想一种让他想死都死不了的办法?”楚清歌郁闷。
见莫归一脸困惑的看他,楚清歌摇头。莫归是做杀手的,只知道怎么才能让人更快下地狱,还真不会这些。
“他人呢?”楚清歌问。
“带来了。在地牢。”他说。
“哼!他可用不上芥末这么好的东西。还是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酷刑吧。”楚清歌冷冷的说,然后回头对他说:“把这蝴蝶扛上去看看。”然后回头走出了密室。
不一会儿,他就到了地牢,见欧平全身都是破布片。一身都是鞭伤和烙铁的痕迹,被吊在牢中铁架上。楚清歌摇摇头看着莫归说:“这就是你三天审问下来的成果?他气还么这么足你就怕弄死他?”
然后到一边刑具架上拿出一个铁鞭一边抽到了欧平的脸上。欧平一疼醒了过来,抬头看了半天,认出来是楚清歌,大吃了好几惊:“司徒冰?!”
楚清歌笑道:“欧护法记性不错啊!还记得在下。”
欧平咧嘴笑笑说:“那是,在下可夜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