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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上面写着洛陵王已经准备好了,准备等春天河上的冰都融了就起兵,到时候让他控制好京里的禁军和京军里的亲信。胡家到时候会和北岳商谈,打算把林州割给他们,以争得他们不出兵的承诺,然后挥师南下,一举夺了青州湘州。
第二封说的是虎符没有到手,让他去查查偷虎符的人的下落。还叫他在京中收敛点,别到处惹事。
楚清歌记下这些。将东西都原样放好,然后回到床边坐着,把胡衡全弄醒。胡衡全睁眼,眯眯糊糊的看楚清歌,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抓住楚清歌的手问:“我刚才又晕倒了?”
楚清歌点头。
他紧张的说:“我没什么问题吧?不会死吧?”
楚清歌哀怨的看着他说:“都是侯爷平常纵欲过度,这会儿有病了吧?这病呀,可不好治。”
胡衡全赶紧抓紧楚清歌的手问:“那到底要怎么治?”
楚清歌冷冷的抽开手说:“最起码要百天不能行□吧。否则就没多大救治希望了。”
胡衡全拉着楚清歌的袖子说:“美人,你别生气,那没有别的治法了么?”
楚清歌说:“没有了。”
胡衡全说:“那我这百天之内都不能碰你,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楚清歌笑眯眯的说:“侯爷,你急什么?我有办法呀。保证你这百天之内都不会再有这方面的欲望。”并且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有。
“你说。”胡衡全拉着他的手。
楚清歌拿出针说:“您让我扎一针就好。”
然后伸手解了他的裤子。在他的□上看了看。
楚清歌笑眯眯的说:“我可扎了啊?”
胡衡全犹豫了一下,狠了狠心说:“那好吧。”
楚清歌温柔的笑着,在他的一个致命点扎了一针。然后就笑着看他说:“好了,您这一百天就解决了。”而且以后永远都解决了。
胡衡全看了看楚清歌说:“美人你真神。”然后满意的站起来穿裤。
楚清歌整理了一下东西,整理了一下着装,跟他道了一声再见,就走了出去。胡衡全还想留他,不过想想楚清歌继续留在这也没什么事可做了,就放弃了。
楚清歌刚走到外面的回廊,就见姜枫冲了过来。见到他一把抓住他紧张的说:“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刚才姜枫去接楚清歌吃饭,哪想到听说楚清歌一早就被胡衡全叫去诊病了,再看看时间,心下大急,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怕是这会儿去都晚了吧?然后急匆匆的闯进胡府救人。
楚清歌笑笑说:“你放心,他能把我怎么样?咱们走吧,我有话跟你说。”
姜枫看楚清歌衣杉整齐,放下心来。
楚清歌拉着他走出了胡府。
姜枫把楚清歌带上他的马,放马慢慢走着。一边走,楚清歌就一边把今天在胡府的事悄悄说给他听。
姜枫听完以后愣了愣说:“这么说,他以后都不能那什么了?”
楚清歌回头怒瞪他说:“你怀疑我的水准?”
姜枫赶紧摇头,说:“我哪敢怀疑你。”然后笑笑说:“没想到你会下这么狠的手。”
楚清歌赶紧说:“他活该。”
姜枫笑笑说:“他咬你哪了?给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然后伸手解楚清歌的衣领。楚清歌赶紧打掉他的手,瞪他。
姜枫看看周围大街上的人,了然的点点头,然后冷冷的说:“不过这杀才就该给他点教训,这里我还没碰过他就敢咬。以后解决了胡家,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楚清歌一听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回身抓起姜枫的衣领,一提气就把他扔下了马。姜枫一惊,在空中翻了个身,才险险落到地上。姜枫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了。
楚清歌骑在马上挑眉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然后也不等他,一踢马肚在街上跑了起来。
姜枫赶紧运起轻功追上,边追边说:“我说的可都是认真的,你不是都答应做我太子妃了么?”
楚清歌不理他,骑着马向皇宫奔去。
对策
马在路上飞奔,姜枫在旁边狂追。楚清歌嘴角噙着笑,停在了宫门不远处。他跳下马,把缰绳扔给姜枫说:“我还是不要进去了。一来太显眼,二来太麻烦。你自己把那些情况上报吧。我要回太医院了。”然后转身就走。
太医院就在离皇宫不远的占林大街上。楚清歌提着药箱走入,见大家都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看他。怎么了?不就是去出了趟诊么?他走进大厅,向院使报告一声自己出诊回来了。却见院使正站在一边,几个侍者正在收拾院使的桌子。而原来的那张已经散架了。木屑一地都是。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人来太医院打劫?
楚清歌一脸疑问的看旁边的那位副院使。那副院使冲他讪讪的笑了笑,点点头继续工作。楚清歌又把目光转向别的人,所有人都不看他。楚清歌疑惑着,回自己的地方坐班。不一会儿,一个叫刘杰的院生过来了,楚清歌问他:“院使大人的书桌怎么了?”
他左看看右看看,见没人注意他就说:“刚才太子来找您,听说您被永乐侯叫去诊病,也不知想起什么来了?一掌就劈了大人的桌子,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我们也没弄清楚怎么回事。”
楚清歌无奈,心里叹口气。知道没法跟姜枫解释什么叫爱护公物。放弃。
入夜,青都结束了日间的喧嚣,进入了梦乡。楚涵宇的书房却还有五个人没有睡。楚清歌,楚涵宇,姜逸远,姜枫和牧文。
姜逸远斜倚在软榻上,笑眯眯的对楚清歌说:“我说清歌,怎么好象每次有大事都是你先发现啊?”
楚清歌躺在楚涵宇腿上,满意的蹭了蹭说:“那只能说明我机智。没准我天生就是当信使的料。”
楚涵宇好笑的拍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顽皮。”
姜逸远瞪了楚清歌一眼说:“那现在也不用去查什么了。反正他们就是要反了,连日子都定了。说说吧,都有什么想法?”
大家都互相看看,没人说话。姜逸远皱眉说:“不会都没办法吧?”过了一会儿,见没人回答,就一挑眉,眯着眼盯着牧文看。他这十年皇帝可真没白当,一股压迫感忽然爆出,搞的楚清歌十分不舒服。他赶紧坐直了,摆出一副恭顺的样子。
牧狐狸被他盯出一头汗说:“唉!我真不明白,我一个将军府管家,你们有事干吗总把我捎上?”
又看看姜逸远,抖了抖说,“那好吧,我表达一下愚见吧。其实洛陵王有不轨之心皇上您早就知道,可是为什么一直没有动他?原因不外两个,一个是没有借口,他奉命镇守西临边界,这么多年西边边界无任何战事,百姓安居乐业,可是大功一件啊,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动不得,说白了就是咱们无粮也无兵。现在全国的土地有三成都在各个世家大族手上。这个想来也不用我多说。兵力更是与京军相差无多。从先帝登基十年后就已经控制不住他了。他现在手上到底有多少兵不知道皇上您清不清楚?恐怕不止25万吧?咱们现在的粮基本上应该都给了北岳的边军了,洛陵王每年还要向朝廷要粮,要的名正言顺。搞的今年连赈灾的粮都拿不出,好容易凑齐了还‘霉变’了。他这边拿着,那边还有自己的土地攒着。唉!难呀!其实哪都能乱,就是北边不能乱。说起来这胡家的人都是猪么?他们真么就这么相信北岳那伙喂不饱的狼?他们倒想的好,把林州割给北岳然后让洛陵王跟北岳打,他们坐山观虎斗?北岳守在边疆的兵力对付三个洛陵王都够了。还会让他看着?”他说完摇摇头,对此做法嗤之以鼻。
一阵沉默,姜逸远皱皱眉,想了想,对此也颇为郁闷,又转移视线,看向楚涵宇。楚涵宇对他温柔一笑。姜逸远立马破功,无奈的看着楚涵宇,然后转移视线,向楚涵宇旁边的楚清歌看去。楚清歌早就知道下一个是他,早就明智的低头研究指甲。
姜枫好笑的看着楚清歌,伸手从桌下悄悄拉过楚清歌正研究的欢的手藏在宽大的袖里。楚清歌的手滑滑软软的,他轻轻捏了一下。楚清歌脸一红,偷偷看看周围,还好大家都围着桌子坐,谁也看不见。他赶紧抽手,哪知姜枫捏的太紧,抽不开。楚涵宇奇怪的看楚清歌,楚清歌马上不敢动了。偷偷瞪姜枫一眼,姜枫根本就不看他,面不改色的对着姜逸远说:
“儿臣有些想法,就先说说吧。其实单独对付一个我们都还能应付,糟就糟糕在两边现在一起动手了。上回父皇您让去查虎符的事的时候儿臣就回去研究了一下应对之策。其实我们最怕的是北岳会打过来,那到时候可真就有亡国的危险了。北岳边军战力是很强的,他们常年征战在外,比京中这些没上过战场的京军可强不止一倍。他们是绝不能离开北线的。所以咱们最好能在他们起兵前就在北疆解决掉胡家。胡家的人在军中威望是很高的。所以不能咱们动手。那就只有借敌人的手除掉他们了。到时候给他们再升个爵位,多赏点东西,这样即解决后患,我们也好给皇祖母交代啊。至于这洛陵王,儿臣倒一直奇怪,以前他一直都有很多机会反,为什么非要这会儿反?至于以后么,这胡家解决了,洛陵王就不怎么难办了吧?”
姜逸远眼睛一亮,看看姜枫,笑着点点头说:“枫儿思虑事情越来越周全了。”然后好一阵不说话。楚清歌正低头研究桌布呢,忽然手一疼,他回头怒瞪姜枫,这人,他自己不都把事情解决了么?还捏他干吗?楚清歌再一抬头吓一跳,发现姜逸远眯着眼笑着看他。楚清歌背后一阵阴风吹过。
他尴尬的笑笑说道:“都说完了?那就都各归各家休息吧?”
姜逸远笑的更灿烂了。楚清歌抖了抖无奈的说:“好吧,其实也没什么了。就说胡家吧,我私底下以为姜枫的借刀杀人的方法很好,不过时机要把握好,就要在洛陵王以为胡家会和他一起举兵反的时候来个釜底抽薪,如果提前解决掉胡家,那么洛陵王很可能就会改变计划了,到时候没借口除掉他那就后患无穷了。再说洛陵王为什么反吧。那就要先说他以前为什么不反了。理由很简单,因为他没有好的借口。而且没有能确保一定能获胜的把握。现在的情况是,根据我们的了解,他似乎没有一定能确胜的把握,可是却依然开始反了,那就说明很可能有一个很大的诱惑诱惑着他冒险。还有就是他可能还藏着一张我们不知道的最后王牌。至于借口么,我都替他想好了。说皇上您谋杀先皇,逼死太子一家,谋逆篡位。反正先皇和太子一家都不在了。那他上下嘴皮子一碰,想怎么说怎么说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么。再不就说您治国无功,连一场水灾都解决不了,搞的琛阳民不聊生,他要替天行道,拿下你这庸君。。。。。。厄~”
楚清歌一抬头,忽然看见姜逸远脸色不大好,赶紧闭嘴,说道他的痛处了。其实姜逸远很能干了。现在的国库收入比十年前多了一倍还多。只是挣的再多也喂不饱这一北一西两只狮子呀。
楚清歌赶紧一抽手,躲到楚涵宇怀里。他怕姜逸远一会儿发飙,还是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吧。
楚涵宇看姜逸远把自己的宝贝儿子吓成这样,狠狠的瞪了姜逸远一眼,抱住楚清歌,拍拍他的背,对着姜逸远说:“逸远,你别气了,其实你登基这些年来南笙的百姓生活的已经很不错了。除了琛阳那场大水,在百姓心中,你的口碑很好的。现在主要就是一西一北,解决了你就更可以放开手去干了。宝宝只是从姜昀的角度说的,这话是不好听,不过不代表姜昀不会这么说。总之等事情都解决以后他的阴谋大白于天下,什么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
姜逸远脸色好了一点,阴着脸看着楚清歌说:“说完。”
楚清歌抱着楚涵宇一脸委屈的看着他,死活不肯开口。后面的话就更夸张了,要是说出来估计姜逸远就直接上拳头了,他才不会找死呢。
楚涵宇看他这样,叹了口气说:“不就是洛陵王么。?他粮草再多也支持不了多久的。到时候一开打,他可是两边都要顾及,要不他也不会想要抢先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