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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那个……顺便看看他怎么样了。”姜枫凶道。
何晨无奈,应了一声是,回头拿药膏去了。
楚清歌和姜逸宁两人正聊着,姜逸宁忽然道:“对了,我今天带了好药来,说来探望,也没仔细看看你的伤,来人,把那紫蝉露拿来。”
说着就走上前去拆楚清歌手上的白布。
楚清歌赶紧抽手道:“不用了,不敢麻烦世子。”
“不麻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姜逸宁说着,凑到楚清歌身边坐下,帮他查看伤口,然后拿过药膏帮楚清歌上起药来。
闻着楚清歌身上飘来的丝丝药香味,姜逸宁一时间心旷神怡,他手上擦着药,却抬眼去看身边的楚清歌。看着楚清歌妩媚的双眸,白皙的肌肤和诱人的粉唇,一个没忍住,就吻了上去。
楚清歌赶紧伸手推他,却不料双手都被他抓着。姜逸宁感觉到楚清歌反抗,一使劲将他的手反扣到身后将他按到矮机上深吻起来。
“大,大人……”旁边传来侍者语无伦次的惊讶声。
姜逸宁皱了皱眉,这些人是诚心来捣乱么?他松开楚清歌,抬眼看来人。
楚清歌松了口气,被姜逸宁放开后赶紧理了理衣衫回头看向他问道:“什么事?”却看见何晨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楚清歌惊讶了一下,却不表露出来,只是平静的站起来问道:“何公公有事?”
何晨被那侍者推了一下才回神,磕磕巴巴的道:“殿……殿下,厄……让奴才给大人送药来,顺便看看大人伤的如何了。”
楚清歌走上前接过何晨手中的药膏,看着他道:“那就谢殿下赐药了。”
何晨尴尬道:“如果没事奴才就告退了。”
楚清歌看着何晨走出去的背影,心里特不是滋味。送个药也要派人来,让他低个头就这么难?
回头看见姜逸宁自顾自的坐在那里喝茶,楚清歌想想刚才,要不是为了和他套近乎也不会牺牲自己的色相任他亲吻了,恐怕他早被自己一掌打死了。楚清歌心里怨毒的想着怎么设计姜逸宁,一边微笑着走过去道:“世子,咱们两光这么说话也没意思,不如来玩游戏吧?”
姜逸宁抬头笑道:“好呀,你说怎么玩?”
楚清歌笑笑,进内阁间拿出一副扑克牌。这还是陪小娘亲玩的时候自己多做了几副。坐到软榻上,楚清歌叫人来收拾了桌上的东西,便拆牌边道:“咱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哦?”姜逸宁挑眉,感兴趣的看着他,问道:“你说说怎么玩?”
楚清歌笑道:“很简单,咱们来玩扑克牌,输的一方要回答赢的一方的问题。答案必须是真实的。”
“扑克牌?什么东西?”姜逸宁好奇地看着楚清歌手上的扑克。
楚清歌说:“很简单的,我教你。”
何晨一路慌慌张张的回到姜枫处。
“他怎么样?”姜枫见何晨进来,赶紧问道。
“厄~应该还好吧。”何晨小声道。
“什么叫应该?你都没仔细看看么?”姜枫怒道,“他怎么说?”
“厄~楚大人说,谢谢殿下……赐药。”何晨低头道。
“赐药?他真这么说?”姜枫手抖了一下,有必要对自己这么生分么?
“嗯。”
“你去的时候他在干什么?”
“……”
“你说啊,怎么说个话磨磨叽叽的?”姜枫急道。
“他在……那个……”
姜枫一把甩开何晨,向楚清歌的院子走去。何晨大惊,这要是让姜枫看到楚清歌在和姜逸宁两人在做什么,那大家就都别活了。赶紧一溜小跑的跟了上去,大喊道:“爷,您等等,去不得啊!”
姜枫听何晨喊得话,越听越怀疑,加快脚步向那边跑去。
章节68
“一对七。我的牌出完了。”楚清歌甩出最后两张牌,微笑道。
姜逸宁抓着一把牌拧着眉喃喃道:“又输了……”他泄气的将自己手中的牌扔到软榻上上前抱住楚清歌道:“咱们不玩这个了,说点别的。”说着就要上去吻楚清歌。
楚清歌一偏头用手按住他的唇生气道:“你连这都不肯陪我玩还说爱我。”
姜逸宁赶紧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对天发誓。可是这个东西我不熟么,都输了这么多盘了,实在是没有赢的机会。总是我回答你的问题,很没劲。不如咱们说些体己话……或者玩点别的什么都可以。”
楚清歌转了转眼珠道:“那好,那你也得先回答完我这个问题再说。”
姜逸宁一听大喜,可算饶过他了。赶紧道:“你问。”
“厄……”楚清歌装模作样想了一会儿问道:“大世子平常随身携带的武器是什么?”
“武器?你是说平常在战场上使用的还是平常……”
“当然是平常贴身带着的了。难不成你大哥连在家会客都拿着战场上的大刀啊?我问的是他随身携带的,他最宝贝的东西。”
“这个……”姜逸宁皱皱眉头奇怪的想,这楚清歌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问个问题也是东一句西一句的,一会儿问哪里的花开的最艳,一会儿又问陵城哪里闹鬼,一会儿问自己爱不爱他,一会儿又问他王府几个王妃关系好不好,有没有哪个王妃看哪个人不顺眼。这会儿又问这个。
他又低头看了看倚在自己怀里的楚清歌。却见他正嘟着嘴不满的看着自己,想是气自己回答个问题这么慢。那美丽的眼睛泛着水汽,脸颊因为屋中温度偏高透着一丝媚红,红润的唇让人看了忍不住想上去好好品尝,姜逸宁看的身上火气,赶紧答道:“是一把匕首,名叫海砂。此物颇有来历,单刀柄就是由星海中最为凶猛的鲨怪的第六块脊骨所磨制。而那匕首却不知是海洋中的什么材料所做,似金似玉,薄如蝉翼,锋利异常,即便是坚硬的岩石,稍微用力也能切断,而刀鞘上镶了十八颗不同颜色的宝石,每一个都有鸽子蛋那么大,颜色没有一个重样,璀璨异常,那还是当年大哥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带兵平寇,大获全胜,父王赏他的,看的我们都眼红的不得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咂嘴感叹。
楚清歌满意的笑着,转着眼珠,一个模糊的计策慢慢在心中成型,却忽然感觉唇上一热,他被姜逸宁一翻身压在身下亲吻起来。姜逸宁亲吻着楚清歌的下巴,手却从领口伸了进去,抚摸着楚清歌光滑如极品丝缎一样的肌肤,姜逸宁猴急的去扒楚清歌的衣服,楚清歌赶紧去抓他的手:“别……我今天不太舒服……”
“这是什么?”正准备找借口的楚清歌却感觉姜逸宁突然停了下来,再次松气,顺着姜逸宁的视线,却见他盯着自己胸挂着的青鸟玉佩看。这玉佩本来是楚清歌随身揣在身上的,可是自从知道了这东西不简单后就干脆找了个绳子将它捆在脖子上,省的一不小心丢了。
看见姜逸宁好象认识这块玉佩,楚清歌脑中灵光一闪,有些谨慎的问道:“你认识这个?”
“哦,听说过。”姜逸宁回神道,“对了,这东西怎么在你这?”
楚清歌心里冷笑,难不成你老子没告诉你?
他装作柔弱的道:“我自小身体不好,调养了很多年也不见效,十岁那年碰见一个疯和尚,给了我这个,说是戴上它就能驱病……”楚清歌越编越觉得自己像在说林黛玉,稍稍脸红了一下继续编:“我家人见他疯疯癫癫的本也不太相信,不过只要是能治病的方法我没试过一千也有八百种了,也不差这个,所以一直带着,不想还望效。你怎么认识这个的?有什么说法么?”
“哦。”姜逸宁回神道:“只听说是个神物,好像还有别的用处,具体的我不知道,不过……厄……这东西你能借我把玩几天么?”
楚清歌心下冷笑:终于把目的说出来了。他犹豫道:“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这两天一直不太舒服,可能还要将养着,要不等过几天我好些了再给你吧。”
姜逸宁心下大喜道:“好,那我天天来看着你,等过两天你好了,我再带你出去。”
楚清歌赶紧道:“不用了,我要静养几天,恐怕也没什么精神陪你,倒显得怠慢了。”他转转眼珠道:“等过两天我好了再派人去叫你,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世子真是关心楚大人啊。”旁边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
楚清歌一惊,赶紧推开姜逸宁起身,却见姜枫脸色阴沉的站在门口。心下一凉,这下坏了,误会大了。他赶紧起身,慌忙将已经扯开的一衣服系好。
姜枫看见楚清歌慌慌张张的穿衣服,大脑一下血液上涌,可是姜逸宁在这里他又不好发作只能忍着性子不阴不阳的道:“世子和楚大人真是投缘啊,这才几天都好到可以在床上打闹了。”嘴上对姜逸宁说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楚清歌。
楚清歌看他的表情,虽然是在笑着,可是怎么看怎么狰狞。他脸一红,本来这两天两人在闹别扭,这事就不好解释,何况姜逸宁还在,让他怎么说,索性扭头不看姜枫。
姜逸宁站起来理了理衣服道:“呵呵,臣和楚大人是相见恨晚啊。“然后又看了看姜枫道:“既然太子殿下来找楚大人那就是有事了,臣也不多留,告辞了。”他向姜枫行了个礼就走了。旁边侍候着的人一看情况不妙,姜楚两人又一句话不说都站在那里稳的跟千年古树一样,赶紧溜号了,只有何晨站在外间捂着眼睛诶哟这跌足着急。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走的只剩下姜枫和楚清歌了。楚清歌站了一会儿,实在顶不住姜枫的X光眼扫射,一转身走到桌边倒茶。
听着房中清浅的水流声,看着楚清歌的背影姜枫平息了一下胸中火气开口道:“你不打算跟我说些什么?”
水流声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响起:“有什么好说的,你相信我我什么都不说你也是信的,如若不信,我说再多听在你耳朵里也只不过是狡辩而已。”
姜枫听他这么说,好容易压下去的火又往上涌。他走上去一把按住楚清歌的手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么?你就这么懒得跟我说话?别的我没问过你什么,可是这次你们两个在床上都那样了你好带给个说法吧?”
楚清歌回头冷笑道:“我们什么样了?你这叫什么?捉奸在床是吧?既然你都看见了你还问什么?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你不要胡搅蛮缠。我什么时候说不相信你了?我连问问都不行么?”
“有什么好问的,你是想问他亲我哪里了,还是问我他是怎么脱我衣服的?你自己都可以去找这个姬那个姬的,听人家给你弹琴唱曲,哦,对了还有投怀送抱。有人来给我探病,我回报人家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刚才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偏偏你派来的人一回去你就赶来了?看见有好了是吧?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来,没赶上我心情好,要不还能陪你睡觉呢。”
“啪!”姜枫气的头脑发昏,一巴掌挥在了楚清歌脸上,“你……”打完以后姜枫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要去看楚清歌的脸。
楚清歌被他打愣了,见姜枫慌慌张张要看他的脸,他一手捂脸,一手推他:“你走开,我不干不净的,哪敢劳烦太子殿下来看?别脏了你的手。”
姜枫吓坏了,没想到自己出手打了楚清歌,刚才楚清歌气的口不择言的说了些混帐话,姜枫听的血液上涌,鬼使神差的就打了上去,貌似手劲不小,这会儿反应过来一阵心疼,想看看他,哪想到楚清歌牛脾气犯了,死活不让他碰。
他也不管了,上前一使劲将张牙舞爪的楚清歌禁锢在怀里道:“对不起,我刚才不知道怎么了,你,你别这样,我站着不动让你打回来好不好?我不是怀疑你,我知道你肯定是想从他那里套话,可是,我……”姜枫说着哽咽起来,“可是我不想看见你为了我被那些人轻薄。我怎么会嫌你脏?你在我心里是不容玷污的,怎么能被那些肮脏的人碰?你知道我看见你被那些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么?可恨的是我尽然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你被他们摸来摸去。从前胡衡全这样我就在心里记下了,我发誓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是今天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