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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那侍者担忧道,“如果王爷没事,二世子再扣您一个忤逆罪再加对太子意图不轨……”
“哼!你不说我倒忘了,城里还有太子呢,我就是为了太子的安全,也得要搞清楚他老二到底在干什么。这么大的事,就是放到朝廷上,也是扯不清的,咱们何不就去汤一趟这浑水,快去,再叫上三万兵马候着,如果他老二来硬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侍卫应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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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一大早吵吵闹闹的。”段恩没好气的问道,昨天晚上被姜逸宁搅了好睡,这会儿好容易休息一会儿又不得清静。
“将军,不好了!”一小将慌慌张张的跑进帐篷。
“什么事?!”段恩一掀被子,怒坐起身。
“外面……三世子,他……他……”
“怎么了?又在调戏哪个人啊?把他架进大帐里去,昨晚喝了多少酒,怎么这会儿还没清醒。”
“不是……是……三世子他……他死了。”那小将颤抖着说道。
段恩瞪着双眼腾地一下站起来,猛地抓住那小将的衣领道:“你再说一遍!”
那小将吓得一缩,在段恩的眼神威逼下又抖着道,“三世子被人杀了,就死在那军帐里,包括他的随身奴才,死的一个不剩,这会儿,那张家的嫡系部队正在外面闹着呢,好像要找您讨个说法。”
段恩听到此说法,好半天没缓过劲来,只是看着营帐发呆。那小将看段恩都快变成雕像了也没有放开他的意思,赶紧小声叫道:“将军?”
“嗯?”段恩恍恍惚惚的应了一声,半天才回神道,“拿我的大刀来,我要出去看看。”
“将军,去不得啊,您是没有看见外面那阵势,都皮甲上阵了,好几万人呢,估计是不平个你死我活不罢休啊,你可别去啊。”
“叫你去你就去!”段恩一把推开他道,“想我段恩驰骋沙场十几年,还怕了这些个小贼,我到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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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逸悯,你给我开门,你出来给我说清楚,你想干什么?你把父王和太子怎么样了?你出来!”姜逸承在陵城门下叫喊着,身后跟着威风凛凛的陵城五千精骑。深红色的大气迎风招展,到真有些大战的样子。
姜逸悯站在城楼上偷眼观望。
“世子,您看,这大世子恐怕是……”
“哼!”姜逸悯冷笑了一声道,“他没进程怎么就知道父王出事了?还要吧太子拉上,真会给我扣帽子。他真分明是意图不轨。”
“世子,不管怎样您出去回个话啊,要不这大世子那牛脾气一犯,真的打进来,咱手里可没有多少兵跟他耗啊。”
姜逸悯勾了勾嘴角道:“出去?他手下有几十个弓箭好手,那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他要是真想我死,连进城都不用,我可没工夫给他当活靶子。”姜逸悯勾了勾嘴角道,“咱是没有兵,可咱有粮啊,城郊的大军可都靠咱城里的粮仓拱着呢,没了我们的粮,就让他率领一帮饿死鬼打仗吧。”
姜逸悯说完,又想了想道:“走,你不是说咱没兵么?我这就去找兵去。”
李福愣了一下问道:“去哪里找啊?”
姜逸悯笑了笑,对着李福竖了一个大拇指道:“他。”
李福想了一下,眼中精光一闪,应了一声,笑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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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和公公请稍等,殿下还没有起。”行宫姜枫的寝宫会客室内,一个宫女上了茶交代了一下就行礼退下了。
姜逸悯和李福点了点头,静等姜枫出来。
过了好久,屏风后面想起了脚步声,二人看去,却见姜枫发丝松松在尾梢系着,单披了一件外套,睡眼惺忪红的就出来了。
二人赶紧站起行礼。
姜枫揉了揉双眼,撑了个懒腰,抬了抬手,算是让他们免礼了。
“怎么?世子和公公起的好早啊。”姜枫接过宫女递来的漱口茶,漱了两下吐掉,又结果另一杯喝的茶抿了两口才笑道:“二位起的好早啊。”
两人干笑了两下,都快正午了,还早……姜逸悯尽量笑的自然一些道:“臣等也想起晚一些啊,可是……唉!”姜逸悯叹了口气,一脸的苦大仇深的模样,“只是,为了太子的安全。臣等不敢马虎啊。”
“哦?”姜枫故作轻松道,“孤的安全交给王爷和几位世子,孤很放心啊。”
“唉!臣惶恐,身为臣子,本应尽本分为皇上和太子效力,为了皇上和殿下,臣等定当肝脑涂地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可是……”
正说着,却听屏风后面珠帘清响,不一会儿走出一个白衣美人。宽大的丝质睡袍松散的穿在身上,行动间香风浮动,隐约能看见那胸前的诱人红点,和睡袍下白皙修长的大腿。美人光着脚丫,揉着朦胧的睡眼晃晃悠悠的走着,仔细一看,却是楚清歌。
姜逸悯一时间有些出神,怨不得老三这么迷他,果然惹人遐想啊,他悄悄咽了咽口水低眉看鞋间。
“你怎么出来了?”姜枫站起来搂住楚清歌的腰宠溺的问道。
“哼!”美人轻哼一声道,“我口渴叫人倒水,半天都没人理我,我只好自己出来找水了。”楚清歌说着媚眼瞪了姜枫一眼。
姜枫落败,赶紧皱眉微怒道:“谁这么怠慢,一会儿查出来交给你处理好不好?”
“这是你说的。”楚清歌回身勾住姜枫的脖子道。
“嗯,我说的。”姜枫点点头,揽着楚清歌的腰道,“来,喝我这个,刚送上来的。”
楚清歌顺势坐在姜枫身上,就着姜枫的手抿了两口茶,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姜枫处理完楚清歌的事情,才回头略带不好意思的向姜逸悯和李福道,“呵呵,不好意思,平常太惯着他了。”说着在楚清歌大腿上掐了一下,惹得楚清歌一声轻哼。
“无妨,楚大人天生丽质,倾城之貌自然该当呵护。”姜逸悯笑道。
楚清歌媚笑着看向姜逸悯:“世子到会说话。”
姜逸悯脸一红低下头道:“只是,城外现在情况紧急,殿下还请稍稍关注一下啊。”
“哦?什么事?”姜枫笑着问道。
“唉!说来实在是家门不幸啊。”姜逸悯说着声泪俱下,“昨晚本市父王的大寿,原是好事,哪想半夜父王突然身染重症,卧床不起,我大哥,尽然乘人之危,率兵包围了陵城,打算囚禁点下您和父王,胁迫皇上啊!臣心急如焚,却一时不该如何是好,臣一届文臣,手上没有兵权,奈何想保护殿下却有心无力啊,所以干燥来通知殿下,您快收拾收拾准备趁机逃走吧。”
“放屁!”姜枫一掌将茶杯摔到地上怒道,“孤乃太子,怎可作此贪生怕死之事?”正说着,却听到楚清歌晃着姜枫的脖子娇声道:“你不走怎么办?难不成还让那乱贼要了你的名不成?还是你不在乎我要我也死啊?”说着竟哭了起来。
姜枫赶紧哄他道:“你别哭,那你说怎么办?我总不能就这么走了吧?太丢人了。”
楚清歌撅着嘴道:“你不是可以调兵么?派几个人出城叫援兵啊,实在不行,给我爹爹去封加急信,我就不信咱还能死在姜逸承那匹夫手里。”
“这个……”姜枫有些为难的犹豫着。
“你不喜欢我是不是?还是你等着姜逸承那匹夫再给你送上几个贱人过来?”楚清歌说着又开始哭。
姜逸悯暗自好笑,这分明是在指桑骂槐说蝶姬呢。老大还真冤,那蝶姬其实是姜逸悯找的,不想却让楚清歌错记在姜逸承头上,也算是老天帮他啊。
“你看你,我只喜欢你好不好,别哭了,我去调兵好不好。”姜枫急着边给他擦眼泪边哄他。
楚清歌听到这个才停止了哭闹。
姜逸悯和李福听到这,暗送了口气,幸亏这个楚清歌没脑子,要不还真不好办了。两人赶紧站起身道:“既是如此,臣等也不敢再多耽搁,还是殿下与楚大人的性命要紧,还请殿下赶紧休书,臣等也好给您行个方便。”
姜枫点了点头,赶紧去修了几封书信,找了几队传信兵跟着姜逸悯走了。
看着二人渐渐走远,楚清歌笑问道:“你说他们就没有一点怀疑么?”
姜枫好笑的在他额头上吻了一记道:“有你这么声情并茂的表演,我想他们估计也不会有空去怀疑了。而且……你刚才演妒夫演的好像。”
“哼!你还说!”楚清歌怒瞪姜枫道,“你刚才干吗掐我大腿?”
“谁让你故意把大腿露出来给人看,你都没看见那个姜逸悯对着你直咽口水。”
“那还不是因为你找的这个破衣服,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风尘。”楚清歌瞪眼道。
“那还有,你刚才居然对他抛媚眼,我都没有过,要惩罚。”说着就要吻楚清歌。
楚清歌赶紧躲开道:“不要!你都没刷牙!我才不要,还有,我不喝甜茶的,你刚才居然给我喝甜的,要罚款……”
“甜茶?那这么说你的嘴现在是甜的了?那我更要了!”姜枫坏笑道,说着就去挠楚清歌痒痒。
楚清歌一边笑一边躲,姜枫挠了他几下,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内室叫道,“来人,孤起了。”
章节75
鸿鸣山脚下此时杀声震天,两方人吗已经混战了一天了,双方人脉都损失了将近一半,战斗基本已经见了分晓。那写着张字的大旗已经变成了破布在风中摇曳。张家所属军队虽然不少,但比起段恩手下的主力精兵还是有一段差距的。
段恩站在高处,看着底下的战局渐渐露出了微笑,不过,他紧接着皱了皱眉头。姜逸宁被杀的事情太过蹊跷。而张家的反应也太过激烈了。不管怎么说,就是想打最起码也要搞清楚人是怎么死的吧?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一口咬定是他杀得?而且,姜逸宁被杀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张家的人就已经跑来找麻烦了。
他又想了想当时的情况,好像总有人在说到关键的时候起哄,段恩脑中灵光一闪,瞬间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抬眼看了看底下已经被包围的张家主帅,回头叫侍卫取来弓箭。他张弓搭箭,瞄准那张家主帅,一剑射下了他盔甲上的红缨道:“张启,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还是投降吧。这事有蹊跷,咱们最好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咱们这样大的两败俱伤,报到王爷那里去,谁也讨不了好。”
张启被段恩一箭射下红缨本来羞怒异常,但听到段恩后面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本来今天只是来讨个说法的,没想到场面会失控成两方厮杀。况且现在自己明显处于下风,还不如先应了他,回头再找机会脱困。他喘了两口气道:“你先收兵我们就停。”
段恩暗自咬牙,这老狐狸,到这会儿了都不肯吃亏,想了想,估计这会儿他也泛不起什么浪来,点点头命令鸣金收兵。刚下完命令,突然听见山中高处传来一声大笑:“哈哈哈哈!段将军,都要赢了,您又何苦留下活口?”
段恩一惊,抬头却见山上一人,身着黑袍银甲,负手而立。
“你是谁?为何独自在那里观望?”段恩惊问道。
那人笑着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燕行,乃太子手下一员小将,不足为将军道也。”
“太子?!”段恩一惊,太子派人来这里做什么?
“是太子,太子殿下看在下和手下兄弟们最近很闲,听说这里最近有一场热闹可看,所以就打发我等来此看戏,哈哈,真是不见不知道,精彩啊!”言行说着竟然拍起了手。拍手间,山中四周高坡上瞬间无声无息的出现了大批人马,行动间整齐划一,丝毫不见乱象。
段恩心里一紧,悲伤渗出了冷汗。这太子是在扮猪吃虎啊!不声不响的就把自己等人全部算计在里面了。看着山上那些黑衣部队的士兵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些被困在山脚的人,段恩心里突然狂性大发,他大笑两声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