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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人有事?”何晨走出寝宫,就见到楚清歌坐在长廊的栏杆上等他。
“公公请坐。”楚清歌笑道。
“哟,这奴才可不敢,咱……”何晨受宠若惊。
“没事,又不是什么正式场合。”楚清歌拉着何晨的衣袖微使巧劲便将他在长廊上坐下了。楚清歌观察了一圈,看看周围没什么人,于是一整刚才的轻松表情郑重地说:
“我有些事想问你。”
“什么事?只要奴才知道的一定告诉您。”何晨难得见楚清歌这样跟自己说话,一时间不敢怠慢。
“你们爷这些天都吃了些什么,或用了些什么你都还记得么?”
何晨听他这话问的奇怪,便赶紧说道:“记得,还有记事官的记录,都可以查的。出了什么事?”
楚清歌皱眉思考了一会儿闻道:“能把记事官的记录给我看看么?我怀疑有人给他下毒。”
何晨一听这个差点掉进湖里去,他赶紧上前捂住楚清歌的嘴道:“我的大人啊,这话可是不能随便说的,这要是真出了事,可是一堆人的脑袋呢。”
“唉!”楚清歌叹口气无奈道,“你看我像是在骗人么?你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这个环节有没有出问题,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只可能是那个人了……”
何晨想了想道:“大人,不瞒你说,这殿下的衣食住行各方面的纪录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你如此聪明不用我明说也知道原因。奴才就是有心却无胆给您看啊。不过您要是一定要知道,奴才可以帮您去查一查。可这殿下的吃住问题离京前皇上是特地交代过的,奴才可是查了又查,万无一失才敢往上送啊。而且所有的食物都有人试菜的,没出什么问题啊。”
楚清歌想了想道:“我也知道,我不会为难你的,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中毒,只是那脉象确有异样。你也知道,有些毒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发作的,而且人的体质不同,毒性也会不同,这都是因人而异的,就是有人试菜也不保险啊……”
“这……”何晨手有些抖,这下麻烦了,要是真的出了事他可真的没什么活头了,想着就腿一软从栏杆上滑下来一下跪在了地上。
“大人啊!你可一定要救救奴才啊……”何晨抖着抓着楚清歌的手带着哭腔哀求道。
楚清歌吓一跳赶紧把他拉起来道:“你这是干什么?”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楚清歌回头对何晨道,“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而且这种非常时期,就是真的有事也要保守秘密,要不人心不稳啊。这事,你最好连你们主子也先别告诉,省得他担心。让我想想有没有办法解决。”
何晨平静了一下心情道:“大人,老奴现在就去查,您在您院里等着,完事后老奴就过去找您。”
楚清歌点点头看着何晨慌慌张张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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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干枯的枝头,显得别样寂静。蝶姬倚在窗边,看着院外的麻雀打架,冷风灌进屋内却一点也没有感觉。
“蝶姬姑娘心情不错啊,连麻雀打架也能看的如此入神。”
蝶姬闻声望去,却见一人立于树下对着自己微笑着,而那盯着自己的眼神却冷的如千年寒冰一样。她勾了勾唇角,露出了略带凉薄的微笑:“你终于来了。楚大人。”
章节79
楚清歌没有答话,径直走进蝶姬的房间,蝶衣也没有怪他不请自进,只是盯着他打量了很久,忽然笑了。
楚清歌奇怪的看她一眼,也不问她笑什么,只是找了张椅子坐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蝶姬笑的很诡异:“很简单,因为那毒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出的,也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看的,而且除了我没有人能解了那毒。”
楚清歌盯着她看了半晌道:“果然是你下的毒。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蝶姬扭着腰身走了过去,轻巧的坐在楚清歌对面道:“那种毒,一般的御医都没法察到的,没有内力的人没法查探他体内的气脉,自然也感觉不出异样了,而且……”蝶姬媚笑着看着楚清歌道,“那毒也只有在情动的时候才会发作。”
楚清歌猛地抬头看着蝶姬,却听蝶姬接着说道:“那毒总共会发作九次,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到最后一次的时候会七窍流血而亡。”说完,他别有用意的看着楚清歌道,“但愿楚大人您今天没有跟殿下有过多的亲密举动,否则……你就是害死他的人。”
听着蝶姬怨毒的声音,像咒语一样印在了楚清歌的心中。他抖了一下,好半天才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缓缓问道:“你想要怎么样才肯给他解毒?”
蝶姬冷哼一声道:“我想要的很简单,我只想要一个孩子。”
“你……”楚清歌盯着她说不出来话。
“楚大人,你不要怪我,这都是你逼的!”蝶姬面色狰狞,突然拔高了音调,“原本我只不过想每天陪在他身边就好,我知道什么都比不过你,也不敢跟你抢什么。可是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蝶姬说的激动忽然站了起来绕到楚清歌身边说道,“你们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可是全都装作不知,还要将我玩弄在自己的手掌心里。我早就察觉到了,可是我从来没有怨言,至少他有事还会分心和我虚与委蛇一下。可是你居然连让我跟他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蝶衣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窗前摘下一朵雪梅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我承认我这个暗线不够称职,甚至现在已经变成了叛徒,但我不是傻子。”蝶衣冷笑一声,轻轻用玉葱般的手指捻着那些娇弱的花瓣,“现在,三世子和段恩恐怕早就完蛋了吧?而姜逸承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至于王爷……哼!我这些天一直联系不上他……恐怕也早就被你们干掉了吧?你们演戏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我,我看得出他不是那种昏庸无能的人,我甚至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强烈的野心!可是我什么都没说出去。我究竟那里对不起你们要你们这样对待我?”
楚清歌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道:“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你总不会指望我们对你这个间隙坦诚相待吧?”
“哼!那今天早晨我跟他表明心迹的时候又怎么说?这么好的机会他都没有抓住,全都是拜你所赐。你是聪明,可是却太自私了。你这样会毁了他的你知不知道?他是太子,以后总要纳妃的,再以后嫔妃也会一大堆,难道你也要他一个因为你一个个的都拒绝掉?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么?”
这些话像盐水一样洗过楚清歌心中的伤疤,一阵钻心的痛。
“你不要说了!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给他解毒?你恨我的话直接给我下毒不就好了?干吗要去伤他?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蝶衣冷笑的看着他:“我太了解你的心态了,以你那么固执的独占欲,恐怕宁愿死了也不会帮我的。没办法我只好给他下毒了。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听着这么熟悉经典的台词,楚清歌苦笑了起来
蝶姬看了看楚清歌道:“其实我根本没什么恶意,只不过想和你合作而已。”
“说吧,你要怎么合作?”
蝶姬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那毒是用千年炙炎花做的,天下仅此一份,只有用我七巧族的镇族之宝玄霜精才可解。而且你一定听说过采阴补阳之说吧?一定要找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与其□,并在□之时用内力将玄霜精的阴气度入气体中才可化解。”
“这会儿上哪去找这么一个人?”
蝶姬笑着指了指自己道:“很巧,我就是那个人。”
楚清歌看了她一会儿气急笑道:“你好深的算计。可是就算你能解他的毒他也不一定会碰你。”
蝶姬笑道:“所以就要楚大人您帮忙了……你可以给他下点药什么的。我想以你们的关系,这点事还是可以做到的吧?”
楚清歌瞪着他,脸上表情明显的写着三个字:“不要脸!”
蝶姬看着楚清歌笑道:“我是不要脸,不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与他就算有婚约却还没有成亲,却夜夜侍寝毫不避讳,可见,贵族也不过如此!”
“你少乱说!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蝶衣一脸不信的扭过头懒得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缠,她笑这绕道楚清歌身边:“你也别生气,我也是在为你着想。你想啊,后宫的男妃可都是没有子嗣的,等殿下百年之后你就只有孤独终老了。子以母为贵,我知道自己地位低下,没法给他一个好出身,不过……等我生下儿子,可以认你为父后,你帮他坐了太子之位,你晚年也有保障不是?”
楚清歌心里一噤,这女人好大的野心!看着窗外梅花在风中飞舞,心也凉到了谷底。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到底要怎么办?不想这么做却更不想看见姜枫死掉。
楚清歌发了一会儿呆,终于站了起来,他缓步走到门口,悲凉的笑了起来:“我同意,你今晚去找他吧。”
看着楚清歌就要出门,蝶姬忽然出口叫道:“慢着,楚大人,咱们的事还没有完。”
楚清歌猛地回头怒道:“你还想干什么?”
蝶姬笑着走到桌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在一个茶杯中,用水冲了又搅拌了几下。然后笑着走到楚清歌身边:“我不是傻子,解了毒以后我对你就没有什么威胁了,所以还请您让我放心。”
楚清歌看着蝶姬什么也没说,拿过茶杯一口将那杯中的液体灌下。扭头走了出去,隐约听到后面传来蝶姬的声音:“楚大人,每月月圆之时记得来问奴婢要解毒丹,还有,不要试图自己解毒,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毒除了我没有人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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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那个人醒了,看样子好像是三世子身边的一个侍卫啊,我对他有印象。”
“哦?你确定?”姜逸悯丢下手中的战报抬头看他。
“嗯,属下曾经还和他一起吃过酒,不会看错的,只是他现在迷迷糊糊的,问不出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姜逸悯听着这消息忽然觉得后背发凉,他重重地跌坐在椅中,过了一会儿突然道:“不好,老三出事了!快带我去见他。”说完径直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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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昏黄的烛光照的室内一片温馨,姜枫黝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身着宽大的软袍低头整理着这几天的战报,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烛火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楚清歌端着一碗莲子粥在门口看了很久,直到姜枫有所察觉,抬头看向他这边才举步走过去。
姜枫一见他来赶紧起身道:“怎么这会儿还没睡?”
楚清歌赶紧走过去将粥放在一边的圆桌上然后回身将他摁在椅子上道:“你还不是没睡。这么一宿一宿的熬,也不怕把身体熬坏了。”说着低头嘟哝道,“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搞的,总给你派这么多任务,到底谁是皇帝……”
姜枫好笑的揽过他道:“这话你在我这说说就好,再传到父皇耳朵里,小心他给你小鞋穿。”
楚清歌撇了撇嘴绕到姜枫身后给他按摩着肩膀,心下却还不死心,想最后试一次,于是慢慢的将手抚上了姜枫的胸膛,另一手勾着姜枫的脖子,然后用舌头轻舔着姜枫的耳垂。姜枫有些惊讶,楚清歌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他一回头将楚清歌拉到自己坏了抱着看着他问道:“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妖?”
楚清歌撇撇嘴道:“我只是想看看这样你有什么反应么。”说着扑上去对着姜枫的喉结轻轻舔弄着。姜枫有些无奈,也不知道楚清歌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反正自己也不吃亏,就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折腾。直到楚清歌的手伸进了自己的里衣姜枫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小家伙今天是故意挑起自己的欲望啊。他深吸了一口气抓住楚清歌的手道:“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楚清歌正要说话,却看见姜枫鼻中留下了鼻血,楚清歌鼻子一酸,赶紧从袖口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