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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掌乾坤-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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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可抵挡,无可避退。
  或许人在黑暗中的时候总是容易脆弱的吧。 我总是恍惚地看到以前在前世的时候,我还呆在父母的羽翼下无忧无虑的时候。
  曾经粉嘟嘟的脸,馒头似的鞋。
  跟爸爸妈妈出去的时候总是嫌累,于是就赶紧跑出几步,站在父母面前伸出短短粗粗的双臂:“妈妈~抱~” 呵呵……
  眼角有些发涩,我也就僵住不动,静静地等着那股涩意褪去。
  就像,所有的感情。
  ……
  这时,黑屋左侧墙壁上的窗户忽然被人抬起,一道红影嗖地闪了进来。
  我所有的理智立刻复苏,神经一紧,无声地闪到了一侧的黑色阴影里。
  那人静静地站在窗下泻出的那一缕月光下,红衣猎猎。我屏着呼吸,却已经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他是谁。“是我。”他说。 凛熙。 他回来了。
  …………凛熙这小兔崽子还挺够义气,给我带来了半只烧鸡,一小瓶杏花酒。
  对我现在这种情况下,这简直是救命的东西啊! 烧鸡做的火候正好,皮焦而脆,肉香而嫩。酒是温过的,香气四溢。美得我吃了半天才想起来问:“你怎么溜进来的?”凛熙坐在我面前轻轻一笑:“这地方没人把守,想来宫主是料定你不敢逃出去的。”
  我又咬了一口鸡腿肉,嘟嘟囔囔地说:“单飞那边的事怎样了?”“都处理好了。”
  我扬眉看了他一眼。
  “放心吧,穹隐凤用单飞的死讯引来了他的儿子,也算完成了任务吧。”
  我轻轻抿了一口酒,眼角瞄了两眼凛熙诡异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他狐疑地看着我。
  我含着酒含糊地说:“你过来,过来。”凛熙抱住双肩,犹豫中带着些戒备地看着我。我眨了眨眼睛,一脸纯真。最后他还是屈服了,脸微微凑了过来。我没有偷袭他,而是慢慢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远山般细长的眉,那双带着温润光泽的墨玉色眼睛,然后是挺翘的鼻子,柔软红润的薄唇。
  他似乎是有些愣住了,也没有避开,而是很安静地看着我。我试探地低下头,用鼻尖轻轻抵住了他的鼻尖,冰冰的,凉凉的,一如这有些潮湿的夜。
  唇相距不过毫厘,轻轻一动,就能触到那片柔润。这样的夜,这样的距离。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温柔地扶住他的后颈,吻在了他的唇上。醇香的酒液从牙关间一点点流出来,流进他的口中。杏花酿还是温热的,在我们唇齿相接的地方四处流溢。醉人。惑人。“香么?”分开的时候我问。“……”凛熙偏开头不作声。“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杀人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现在也都解决了,所以也无所谓了。”他顺畅地答道。
  “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轻声说:“你我都知道,你杀了单飞是因为看不得我被他折磨,可是为什么,又不肯替我解春药?”“……”“……”我扶正了他的头,直直地与他对视着,却看到那双本该清若朗月的双眸里满是痛苦。
  “夙墨……”“你知不知道,一个人该为他一生所做的选择负责任的。我看着你的眼睛,我会在心中问自己,像你这种人,你会在乎什么?感情么?我想不是的。”“你不会是一个相濡以沫的情人,更不会是同生共死的恋人。那天,杀掉单飞那天,我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不管不顾,跟你春宵一度。另一个是拒绝你,采取我一直以来的做法。”
  “我选择了后者,因为我知道,如果我选了前者,从此以后,我的下半生将会不由自主地跟着你走,我将放弃所有对自己的坚持,而你,并不值得,因为你不会在乎。”“我看得清楚,所以我做了自己的选择,你明白么?我不能再陷下去了,你明白么?夙墨。”
  …………凛熙走了。其实即使是这样的夏夜,两个人,总归要比一个人温暖的多。我想起了一个词,通透。凛熙就是一个通透的人,他能把自己的每一丝感情分析清楚然后再加以整理处置,这是一般人的做不到的。如果身处一个香气四溢宛如仙界的陷阱,我想大多数人一定是由之任之,跟着感觉走,能像凛熙这样反而把自己拉上去的人,着实很少。冷冷一笑,其实他说得对,我既不会是一个相濡以沫的情人,也不会是同生共死的恋人。
  要爱何用?
  如果眼睛习惯了黑暗,就渐渐可以在没什么光的情况下看清一些东西了,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感觉并没有因为长期没有活动而变得迟钝,反而敏感异常,有一丝异动便浑身紧绷。
  所以在门再次被推开的那个瞬间,我几乎是立刻看清了进来那人的面容,萧印月。
  一身黑袍几近隐入了浓墨般的夜色中,他站在门前,挡住了那一轮皎洁的月光。
  屋里,依旧幽暗。我坐在杂乱的稻草上,抬眼看着他邪艳的面容,在屋内贫瘠的光线中映出了深深浅浅的阴影。
  很久很久,我们都不发一言。 这种情况很滑稽,又莫名其妙的有些煽情,就好像两个相爱的人,因为某种误会分道扬镳然后最终在种种原因再次相聚,相视无言。 滑稽的是,我跟萧印月,实在不适合这种煽情的状况,而当然,我们同样也不适合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场面。 所以我渐渐露出一个轻缓的笑容:“萧宫主……夙墨这次真的知错了。”
  “我不想听这个。”萧印月面无表情,站在我面前,黑袍肃穆中带着神秘。
  我揉了揉发酸的腰,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换了种说法:“以后夙墨会把任务的成败看的重于生命……” 萧印月蹲下身,一根纤长的手指轻轻点在了我的唇间,我明白那是噤声的意思,只得苦笑着闭了嘴。 他让我不出声,自己却也不说话。屋子里一片安静,只剩两个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额头微微冒了几滴汗珠,我尽量保持着平缓的音调说:“萧宫主……”“你知道我也不想听这个。”他面色无比平淡地阻止了我。我怔怔地看着他眉角精致张狂的火凤,用这我仅存的所有理智去思索,思索他到底他妈的想听什么。 晃过神来的时候,我发现萧印月的脸正在一点点地凑近我,挺秀的鼻梁渐渐触到了我的额头,让人心猿意马地轻轻厮磨着:“夙墨这么聪明,一定能明白我心中要听到的是什么的,对不对?”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莫名的磁性,在黑暗中,让人无已抗拒。我放松着浑身肌肉,微微向后靠,努力想看清他的眼睛,却只在那邪魅的严重看到一片深邃。 “那……宫主想听什么……”下巴抬起了一点点,稍稍触到了他的脖颈。
  “呵……”他纤长的手指不怀好意地在衣襟处划着圈,显然是不打算回答我。
  好,我豁出去了。就让直觉占据理智一回,赌一回。 我低下头,声音有些轻颤:“宫主到底还想怎么折磨夙墨?夙墨知错了还不行么?我输了还不行么?不是因为搞砸任务,只是因为,我已经,情不自禁地爱上了您。那个赌注,夙墨早已经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万劫不复。” “不知,宫主想听的是这个么?” 萧印月嘴角泛起了一丝丝笑意,他俯下头,侧着脸,轻轻吻上了我的唇。
  很温柔,不带往常的情Se意味,也没有让人难堪的戏谑征服,只是很平淡的一个吻,甚至都没有唇舌交缠,只不过是他的唇贴在了我的唇上轻轻游弋而已。我在心中松了一口气,但愿答对有奖。
  萧印月离开我的嘴唇,却揽住我的身子,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向门外走去。
  我把下巴舒舒服服地搁在他的肩窝,不再出声。
  屋外月光倾泻,撒在我们的衣袍上,一片月白。…… …… 其实自这件事之后,萧印月也没有表达什么,比如对我深情地告白十分满意的同时决定也对我更加煽情地诉说爱意啥的,一概没有。 我在庆幸自己告白的好告白的妙的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我不能这样中庸地混在极乐宫了。位高的人一声令下,我还不是猪狗不如任人践踏任人鱼肉,蓝衣,蓝衣有什么用? 要争,就争王。只有做到第一,才能永远不让人骑到你头上,至少在极乐宫,要坐到萧印月的那个位置。 极乐宫宫主,多诱人的头衔。坚定了这个想法后,我立刻找出了上回在凌飞牢房搜集到的那些比较特异的墙粉,去找左护法,同时也是极乐宫药王的凛熙了。我也不是一点筹码也没有,那蹊跷的牢房墙粉是凌飞在生命垂危的时候留下的,保不准就能让我得到什么有用的咨询或者东西。……“这是从哪里来的?”凛熙看着我,脸色已经苍白得像纸,拳头攥得紧紧的。
  我看着他这反映就知道有戏,不过当然不能让这个别扭的人知道其实我什么也不懂,所以也就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 可是他下一句话却真的惊到了我。 “夙墨,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居然想谋反!” 
 
                  
萧宫主当受(上,下)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比较恶劣的人。
  虽然我不知道墙粉跟造反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却十分清楚地知道,这墙粉不简单,而凛熙美人知道的东西也不简单。 所以我仍然装的胸有成竹,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那又怎么了?”“呵,蚀魂粉本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死亡的剧毒之物,加上宫主寝宫内常燃的契兰香,倒变成了让人功力尽失三天无色无味的缓性毒物了,你倒想得周密。”倒不是我想得周密,是凌飞。
  原来那本身就不是石灰墙粉,而是毒药。
  其实凌飞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想来,他定是早就策划过了谋反,所以才会利用萧印月对他的眷恋,让萧印月房里一直燃着契兰香。不过他定是没有等到恰当的时机给萧印月下毒,要知道,就算萧印月中招,他凌飞也肯定躲不过极乐宫众高手的追杀。
  不过很显然,他没有得手,因为他在实行这个计划之前已经被投入了大牢。
  “这蚀魂粉得来极为不易,你是从哪儿找到的?”那边凛熙还在发问。
  等等,牢房? 凛熙以前不是在牢房当差么?
  怪不得阿,怪不得,凌飞即使在牢房中还是拼尽全力留下了些微的端倪,他是想让凛熙发现这个秘方阿!可是木头凛熙倒好,守着自己的坚持这么多年,就是等到凌飞死后也没有去牢房里审视过,自然也就发现不了什么。
  白白让我捡了个大便宜。嘴角泛起一丝丝的微笑,我知道,机会来了。
  凛熙很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艳红的衣袂挥挥洒洒直让人心慌。我看着他额角的点点汗珠,一言不发。
  我等着他表态。 “啪”凛熙把包着蚀魂粉的牛皮纸包丢还给我,轻声吐出两个字:“出去。”
  我笃定一笑,顺从转身,逍遥自在地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却忽然被凛熙一把拉住,他望着我,细长的眼睛里满是焦虑无措:“夙墨,你莫不是疯了。你真的想就这样给萧印月下毒?然后呢?逃出去?极乐宫高手如云,你逃不过的!”
  “我明白呀。”我依旧笑眯眯的。
  凛熙的指尖有些发抖,轻轻在我脸上划过,却又似乎觉得有些不妥,最终落在了我的肩头。
  “不要送死,夙墨。”他低着头,颤声说。
  “我不会的。”我的下巴轻轻抵上他的肩窝,凑在他耳边柔声说:“我不会的。” ……每个计划当然都要有很多环。下毒,是一环。而下毒并不能解决太多问题。萧印月没了,还会有下一个宫主。我只不过是一个谋反者,背叛者。我当然不会甘心于此,我要的是不再甘居人下任人宰割,要的是极乐宫宫主,要的是乾坤在手风云变幻。怎会如此简单? 还有一个人…… 西门饮风。 在大牢里的,曾经几乎推翻萧印月的,极乐宫第一次谋反的头目。想来,是该再拜访拜访他了。…… 可惜还没等我去找西门饮风,便被萧印月传了进去。
  有点忐忑。再闻到他寝宫里那股致命的契兰香的时候,我隐约嗅到了那么一丝丝不存在的血腥味。
  或许……不久以后……摇了摇头,我向萧印月行礼,然后恭敬地看着他。他盘腿坐在小矮木几前,黑发未束,温温柔柔地披散下来,有些掩住了单薄的黑丝衣开襟处露出的光滑皮肤。他手里拿着杯,未饮,只是放在了唇边。墨绿窗帷轻轻飘起,然后又落下,窗外的月色一片大好,华美皎洁。他应该是在赏月吧。“来,坐。”淡淡的吩咐声传了过来。我应着坐在了他对面。“漂亮么?”萧印月忽然问。我微微笑着,戏谑地说:“月色,还是宫主你?”“你在挑衅。”萧印月放下了手中的玉樽,眼神有点飘忽地看我。我觉得他今天有点不一样,却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他没有继续,而是起身把帷幔又拉开了些,然后便站在窗前一动不动:“今夜要起风。”过了良久,不闲不淡的一句又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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