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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你到底为什么烦恼?你知道我最近一直都乖乖的,没有和别人。”
“我知道。”
“那你在烦恼什么?你如果不信我,可以每天回来脱了我的裤子检查。”他赌气的
说。
我很内疚,我的不安情绪让他以为我怀疑他。我的确是为他烦恼,但却不是因为他
做了什么,而是因为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低下头,用最温柔地方式轻轻地吻在他眉
眼之间。“我很乐意做这样的检查,我甜甜的小桃子,不过不是因为不信你。”我
说,故意用言语逗弄他。他见我恢复了调笑的心情,也轻松了下来,骂道:“色爸
爸,讨厌。”
我笑道:“来,翻过身躯,把屁股抬起来,让爸爸看看有没有伤到了你。”
他的脸红了。
我说:“你不是不介意让我检查的吗?说来故意引诱我的?”
他赌气说:“爸爸就会欺负人家,检查就检查,谁怕谁啊?”
他翻过身躯,将屁股抬得老高,甚至用手拨开自己的臀瓣,刚才被我粗野地侵犯过
的小穴有些泛红,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看得我血脉偾张。
“真是在引诱我啊。小东西。”我在他的臀上拍了一掌。
他的屁股塌下来,嘭地一声夸张地掉在床上,笑道:“呀,被揭穿了。”
我下了床,取了药来,笑道:“不要下这样的重药,惹得我兽性大发,受苦的是你。”
说笑间,我将药挤在手指上,在洞口细细地涂抹。他象被顺了毛的小猫一样轻哼着。
涂过了药,我要他睡觉,他用身体攀着我,大腿交缠着我的,在根部来回磨蹭。
“爸爸,我要。人家都还没解放呢。”
于是我们又做了一回。这一次我们做的很温柔,我细细的吻过他身上的每一处,他
有着最敏感的身体,在他忍受不了更多的调逗而开始啜泣时,我缓缓地进入他。怕
自己的无法控制的节奏再次伤了他,我抱住他的腰翻了个身,让他在上面自己动。
他初时有些羞涩,但快感很快吞没了他的不安。他在我身上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的,
脸上露出混合着痛苦和狂乱的神色。我专注地享受着他脸上生动的表情,手中卖力
地挤压套弄着他的前端,偶尔支起头,舔吻他敏感的铃口。受到身前身后的双重快
感,他没有坚持多久,白色的精液喷射在我的小腹上。他很不好意思的说:“呀。
爸爸还没有满足呢。”他从我身上下来,想要用嘴满足我,但被我制止了。
望着他疑惑的眼神,我微笑着解释,“别担心,刚刚我已经满足过了。睡吧,你看
起来已经很累了。”我将他拉到怀里,伸手象安抚婴儿一样,轻轻地拍着他。没几
分钟,他的鼻息渐渐加重,已经睡着了。我叹了口气,他果然是累极了,想来我回
来之前就已经困了,只是死撑着等我,刚才的欢爱更是耗尽了他的精力。
做爱只是一种确认的方式吧,确认他还要我这个懦夫,我想,但这样的解释,无论
如何,说不出口。
10 亲密
星期日,去老头子那里吃午饭,我带了陶陶一起去。自从知道了老头子得了绝症,我总是每星期日回去一次,也算是尽最后的一点孝道。我和老头子之间没有太多话可说, 聊的多是股票经济之类的无聊话题,大多数时候候都是尴尬地沉默着。也不奇怪,这么多年来犹如陌生人一样疏远,一下子亲密起来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都在努力,不是勉强,要算只能算是想要互相弥补吧。
老头子见到陶陶,有些惊讶,但基本上见到他还是欢喜的。有的时候,我看到他有
时失神的看着陶陶,我想他心里想着的的,应该是陶陶的母亲。再一次打量陶陶,
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叹他继承了他母亲的所有的美丽。不同的是,那个女人上妆的时
候比较多,穿着上也极度突出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我很吃惊自己如此清楚的记得
陶陶的母亲,对于一个从未放入感情的女人,我居然有着如此清晰的印象。
有了陶陶,饭桌上的气氛好了不少。这个小家伙很善于满口胡言乱语,有了听众说
得更是开心,从学校里各个教授的各种奇异行径,到电影圈里的绯闻艳事,最后话
题不知道怎么转到我的头上来。这下老头子搀和了进来,添油加醋地补充起起我小
时候的各种糗事和怪僻,什么不好好考试,温书在家把所有盘子都重新洗一遍啊,
什么小时后被送到亲戚家住,哭个没完,别人来抱,就哭着说不要男的抱啊什么的。
这种事我是一样也不记得了,就算有印象,也是会一口否认吧。陶陶听得眉飞色舞,
一个劲拉着老头子要他说更多的事,我拿他们没办法,也不好发怒,由着这一老一
小寻我开心。
他们显然也已经吃好了,许久都不再动筷子,一味说得高兴,掩不住尴尬,我站起
来收盘子。收到陶陶跟前时,我在陶陶耳边轻轻地说:“不要太得意忘形,看我晚
上怎么收拾你。”他脸上红了一红,将手伸到我腿下狠狠掐了一把,我一吃痛,恨
不得把所有盘子都砸到地上,他则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下去。唉,这个小家伙真是越
来越放肆了。
说道高兴时,老头子突然感叹了一句:“这样的怪脾气,真不知道会有哪家闺女愿
意嫁给他。”
很不经意的一句玩笑话。屋子里却一下静了下来。刚才那中其乐融融的气氛突然敏
感得尴尬起来。陶陶偷偷地看着我,又在我 们的四目相交时匆匆避开眼光。
我急忙解释:“我...” 发现沉默了许久的嗓子被痰腻住了,干咳了两声之后,
我把话说完:“反正我也不想结婚。“
老头子叹道:“总是要结婚的,孩子你老了就会知道,有个伴总比没有好。”
我沉默不语,不想解释什么,但这个话题很让我心烦。
但是老头子不肯放过我:“唉,可惜没给你生个弟弟妹妹,否则有什么事,自己的
血亲也总 还是靠的住的。做父母的总要早走一步,你如果有个伴,我走的也放心一
些。”
笑话,这么多年一个人不是也过来了,老头子结了两次婚,现在还不是照样孤单一
个人,这世界上难道还有谁真能陪谁一辈子的? 如果平常的脾气,我已经拂袖而
去,但这次我没有。一个人的生命快到了尽头,还有什么是 不被原谅的呢?
像是观察到我脸上的不悦,陶陶打了个哈哈,脸上露出招牌的讨人爱的笑容:“伯
伯不用担心,天还有我呢。”
他自从进了门就改了口叫我天,称呼老头子为伯伯。毕竟他也曾经管老头子叫过爸
爸,不改口还真是混乱别扭的很。
老头子脸上露出一丝疼爱的笑容:“傻孩子,你以后也是要成家的,到时候哪里顾
得上他。 现在你们俩粘在一块儿,以后也是各自要有自己的家庭的。”
一丝黯然在陶陶的脸上闪过,但他立刻又漾起甜甜的笑:“伯伯,你别担心,天其
实有一个很稳定的女朋友,我见过的,聆韵姐姐人又漂亮又聪明,还特别温柔,天
他就是这样别扭,不好意思说。”
老头子脸上露出欣慰之色,说:“那个孩子叫聆韵吗?听名字就是个灵慧的女孩呢。
小天就是这样别扭的性格。”他看向我:“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看呢?你知道,
爸爸的时间不多了。”
我的头疼了起来,我推搪说:“没有的事,别听陶陶瞎掰。”
陶陶夸张地对我挤眉弄眼,老头子只道我不好意思,嘴里不肯承认而已,一副心知
肚明的样子,看得让我憋火,还没法解释。
这个话题很快就过去了,但它影响了我之后的情绪。陶陶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兴
致还是很高,我很希望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怕他不开心的同时,我又怕
他不在乎。
以前看到一个什么故事,说一个和尚抱了个美女过河,他的师弟认为他不应该,忍
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指责他,结果和尚回答“我已经放下了,怎么你还抱着吗?”我
或许就是那个看不开的傻瓜师弟吧,不知道陶陶是否高明到够做那个智慧的和尚。?
离开老头子家,一坐进车里,我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他,我迫切的感觉自己需要碰
触他来证明些什么。他半推半就,笑道:“爸爸你这个急色鬼,回到家里再说啦。
这样的地方,被人发现了多不好意思。”
“别告诉我你没在车上做过。”我咬住他的耳垂,用舌尖来回地逗弄。许多人的第
一次都是在车上发生的,年轻的肉体没有发泄的私人空间,于是车成为偷情的最佳
地点。
“是呀,那是以前没地方嘛。难道爸爸的青春叛逆期比别人的来的都晚?”他挤眉
弄眼地看着我,一脸挑衅的样子,仿佛回到最初勾引我时的时光。我微笑地看着他,
心里满是温柔之意。
“你这小坏东西,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刚才也是,看我怎么罚你。“我宠逆地说
笑着,手上也不停,直接伸进他的裤裆摸索,嘴也移到他最敏感的脖子,重重地吮
吸。
他将椅子背放下去让,让自己更舒服一些。我跨过汽车的排档,将自己的重量压在
他身上。
他眨眨眼,说:“以后爸爸有了老婆,只怕我们就只能在这样的地方做了。”
我心里一黯,情欲顿时减了不少,我将他落在额间的刘海拨开,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会结婚的。我对你是什么感觉,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我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期待他的回答。他一副无辜的样子,调皮的眨眨眼 ,说:
“爸爸对我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呀,爸爸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我几乎冲口说我爱你,但是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略带嘲弄的笑容,到嘴边的话又生
生地咽了回去。不是自由的人没有资格说爱。不能给予承诺的表白如同枕边的空气
一样,即使甜美,也是最空虚的。是的,现在说得再诚恳,也只能徒然被他嘲笑吧。
我突然害怕起来,我怕他看穿我的懦弱,我的虚伪,我怕他意识到我多么的自私而
鄙弃我,他一定以为我只是浅薄的要他的身体,虽然看起来的确是那样,而上一次,
他不也正是这么说的。我突然变的不确定自己对他做的任何事情。我甚至不知道我
以前和他那些做爱,是否真的让他得到了满足,还是只是我自己在安慰自己地感觉
愉悦了他。
他的笑容,突然好象多了一种轻视的意味,或许只是我心虚吧,但无论如何,我已
经开始知觉我的丑陋的存在,就好象一个以为自己在而胡乱扭曲身体跳舞尽兴的人,
突然被一千盏灯聚集在身上时再也舞不下去的惶然无措。
我望着他,喃喃的问:“你对我的感觉呢?又是什么呢?”
他脸上也露出一丝不自在的表情,我想被人追问着表白心理,真是很尴尬的一件事
吧。我刚才的表情必定也是这个样子。但是我也不打算放过他。
仿佛是一种默契,我们在需要认证彼此仍旧需要对方的时候,就用上床解决。那是
一种将问题扫在地毯下的办法。虽然暂时弥补了不安,过一阵子这种不安就会更加
泛滥地浮上来。如此循环,我们渴望着互相的身体,毒瘾一般需求越来越强烈,直
到有一天,终于毁灭,或者被强迫地进入治疗。
这一次,我想从他口里确认,在他心目中,我到底算什么。
我盯着他,几乎忘记了呼吸地期待着他的答案,感觉象要受到审判一样,我怕他嘴
里说出最无情的话。如果此时他想要伤害我,必定是最佳时机吧,我的心,因为渴
望而敞开。我真的是变了,我不知道我可以这样不设防地等待一种可能的伤害,连
最擅长的逃避都忘记。
过了半晌,他才说:“我以为爸爸知道的。”
我故做轻松地学着他先前的口气:“我不知道啊,陶陶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他低下头不语。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聊,为什么要逼着他呢,说不出来,只是因为
不想伤害我的自尊心吧。但无论怎样,答案已经揭晓了。
我从他的身上挪开,回到驾驶位。在我已经放弃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小声的说了一
句:“亲密。”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又肯定地重复了一句:“亲密。”
亲密吗?出乎意料的答案,我几乎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是喜还是忧呢,
我不知道。那两个字,对于这样一场充满性的激烈关系来说,听起来太平淡,平淡
到几乎古怪。他没有解释,我不知道他亲密的两个字里是不是有更多的含义。就如
他的画一样,渲染的色彩中有着强烈的压抑情绪。
心理学上把爱情分为三个部份,承诺,亲密,以及激情。陶陶所说的亲密,就是这
个意思吗?我不知道。那个理论还说如果爱情的三角稳定的平衡着,爱情就会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