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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耗尽时让屠手中那两个杀手误会周宣已经油尽灯枯,放松警惕后给周宣一举击杀一个,这都是九星珠起到的意外作用,要是在销毁九龙鼎的时候,周宣再把九星珠一起销毁了,那说不定现在他早已经给屠手中的那两名异能杀手给毁灭了,哪还能活到现在?
不过九星珠虽然有用,但周宣已经得到一颗将自己身体异化了,估计再作同样的事也不会起到什么大作用,先放起来备用,损毁的事却是不想再干了。
现在有能直接吸收太阳光热能转化为异能的能力,周宣甚至连运功练习都比较少做了,晚上睡觉前练几遍就了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事的确能让人变懒。
随意的练了几遍后,周宣还是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本古玩鉴定的书,躺在床上翻开书只看了几分钟便即睡着了,对于周宣来说,躺着看书是天字第一号的催眠法宝,百试不爽。
第二天早上,周宣起床后,傅盈起身为他取了一套衣服出来,然后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昨天的衣服我拿去洗了,有点怪怪的气味”
“什么怪怪的味道?”周宣诧异的问道,他的衣服有什么奇怪的?又没跳进大粪坑里,也没有喷洒香水,能有什么怪味道?
傅盈瞄了瞄周宣,咬着唇道:“是女人的味道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如果不是靠得特别近,不可能会留下吧?”
“有吗?”周宣怔了怔,随即道:“那肯定是张蕾的,我倒不记得她身上有香水味啊,再说,我也跟她没怎么近啊,不就是在一个办公室,坐了一辆车吗,你的嗅觉太灵敏了吧?”
周宣是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所以笑嘻嘻的回答着,傅盈自然是信他的,但就是会莫明其妙的吃醋,不过周宣说得坦然,人家是同事,在一个办公室,那也是很正常的事啊,所以心里也畅顺了些,把周宣要换的衣裤放到了床头上。~
周宣先到洗手间里洗涮了,然后才出来穿好衣裤,拖着傅盈的手一齐到楼下,大厅里一家人都在,正等着他下来吃早餐。
周宣看了看,连阿昌都在,当即笑着打了声招呼,邀了他一起过去吃早餐。
吃过早餐后,周宣又有意无意的嘱咐了阿昌和傅盈,让他们尽量别出去,好在老妈在受到惊吓之后,还真不想到外面转,成天就待在家里,要是出去的话,周宣还不知道怎么说屠手的这件事情,现在还不敢说,即使说也只能对傅盈和阿昌两个人说,不能对父母弟妹说,以免吓到他们。
周宣出门的时候,傅盈要开车送他,周宣低声在傅盈耳边说道:“盈盈,你别送我,我搭车去就好了,你多陪陪咱妈”
傅盈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点点头,目送着周宣出门。~
周宣在宏…城广场边搭乘了出租车,然后往市局的方向开去,市局是在老城区,离宏城广场处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到市局大门口时,周宣看到张蕾正站在门外边没进去。
周宣下了车,给了车费,然后才问张蕾:“你怎么在门口不进去?”
“等你呢”张蕾看了看表,嘿嘿笑道:“你真牛,迟到半小时才到,而且还是第二天上班,我是老板我就炒了你”
“是么?这就迟到了?”周宣诧道,然后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果真是,都快九点半了,讪讪笑道,“迟到就迟到吧,老板要炒,那也没办法,我这个人,天生懒散”
张蕾笑说道:“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谁敢炒你啊,我瞧你跟傅局长的样子,你才是局长,傅局长反倒像你的手下一般,当个职员当到你这样,那也算是天下一奇了”
两人一边说着笑着,一齐进了大楼,在电梯边时,因为这个时间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所以并没有人,所以很轻松的就乘到电梯,而且电梯里也没有其他人。
周宣在电梯中便说道:“我是迟到了,可你不也迟到了吗?你怎么就不怕?”
“我跟你是搭档,自然是共进共退了,你没来上班,我自然就在门口等你一起”
张蕾笑吟吟的说着,其实她是昨晚回家后,把白天发生的事跟父亲一说,她父亲是省厅的副厅,对市局发生的事自然极为清楚,当听到说傅远山有如此能耐时,还真不相信,这跟天方夜谭一般,他自己就是从小警察干起来的,对这方面了解得很,破案子的事,尤其是积攒的大要案,哪有那么轻易就给人破了?而且还是在一天之内,像这样的案子,要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是破一宗,那也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破了七宗案子?
张蕾的父亲立马通过关系查询了一下傅远山的底细和动作,本来他跟傅远山是相识的,都是副厅,一起共事还是有几个月,虽然不是很熟,但也算了解,只是从没想到,傅远山竟然升得这么快,比他这个老警察都强得多,不过后来知道他是魏海河提起来的,也算是明白了一些,魏海河的职位,远不是他能想像的,有这样的后台,有什么办不成?
张蕾的父亲当即把事情问清楚了,又追问了女儿一些事,以他过人的经验来猜测,傅远山这个叫周宣的棋子绝对不简单,又从女儿的口中得知,周宣是个超乎寻常的武术高手,高到无法想像。
张蕾的父亲到底是老姜,比张蕾的心思要缜密得多,想了想便嘱咐她,一定要跟周宣搞好关系,看样子,周宣极有可能是魏海河安插的人吧,否则不会那么嚣张。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进到办公室,几个女职员赶紧露出笑脸示意,周宣便有些感概起来,今天的表现跟昨天的已经不是那个样子了,露着诌媚的笑容,其中一个还起身说道:“小张,小周,要咖啡吗?”
“谢谢,不用,我们刚在家吃过饭,吃过水果,不用了”
周宣淡淡的拒绝了,与张蕾两个人一齐坐到角落中,不过才刚坐下,就有一个女职员过来说道:“张蕾,刘处长请你到办公室一趟”
张蕾应了一声,瞄了瞄周宣,然后说道:“好,我马上就到”
一边起身走,张蕾一边想到,难道真是傅远山是因为昨天的事跟她道歉?或者又是要从她口中追问别的事情,一肚子都是疑问,呆是周宣却是没有办法,又想到,刘兴洲怎么不把周宣一起请过去呢?
在刘兴洲的小办公室里轻轻敲了一下门,听到刘兴洲叫进去之后,这才到了房间里。
刘兴洲正因为被罗副局长震到了,昨天的事,让他一晚觉都睡不好,今天一大早便决室要跟张蕾陪不是,不过左等不来,右等还是不来,直到过了上班时间。
要是换了其他人,刘兴洲自然是骂得厉害,但今天张蕾和周宣,他却是不敢再得罪,别说迟到,就是旷工那也没有什么事,所以张蕾和周宣迟迟来到办公室后,也不敢有半句责问的意思。
周宣确实是不明白,刘兴洲不叫他一起到办公室,那是因为害怕了,只叫张蕾过去,那是因为张蕾是比周宣要更早来的人,大家都熟络,当周宣把异能运起探测着刘兴洲和张蕾后,刘兴洲的一举一动,自然全都落在了周宣的眼里。
比起故意迟到的张蕾不同,张蕾是故意的,反正她这一块没有人注意,到底是人微言轻,说话不管用,人家卖面子,那也是对她爸爸,给她家人的面子,可不是给她的面子。
在门外等候时,张蕾便知道周宣肯定会迟到了,不过周宣并不知情,而是确实没有时间观念,他又没上班,又不会在乎钱,所以没有一个概念,虽然迟到了,却是没有半分印像。
周宣一边探测着刘兴洲说的话,一边在寻思刘兴洲到底要跟张蕾说什么。
不过刘兴洲的一句话便让周宣放弃了,“小张,我们都是认识不短的同事了,别再为难我好吗?”
“我为难你什么?”张蕾一怔,没有反应出他说什么意思,而自己刚刚又想到,周宣的银行卡还在她包里呢,这可是七十一个亿,可不是七百,七千七万,甚至七百万七千万,这么多钱的银行卡落在了她手里,反而心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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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章认错人了?
刘兴洲有些吞吞叶叶的,这让张蕾第一次见到刘处长竟然也会有这样软弱的表情,想了想又说道:“刘处长,您是处长,我是下属,这些话您就不要说了,说了只会让我害怕!”
刘兴洲顿时狼狈起来,赶紧直是摇手道:“哪里哪里”
张蕾又有意无意的说道:“刘处,我再请求处罚,今天我跟周宣都迟到了,办公室的同事都盯着呢!”
“管她们干嘛,迟就迟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咱们这是刑侦处,任何方面前是工作!”刘兴洲想也不想的就回答着,然后又被道,“等一下我会训斥她们,别的地方我不管,也管不了,但在咱们处,就得以成绩说话,她们想要这样,那也行啊,只要做得出跟你们一样的成绩,她就是一天在处里不露面,我也批准!”
刘兴洲几乎是拍马一样对待了,张蕾反而觉得没什么意思,整个就是一见风使舵的人,真不知道他是当处长呢,还是办事的,要是这样的想法,又怎么会把精力放到办实事中呢?
其实刘兴洲是迫不得以,罗副局长连电话都不再接他的,让他六神无主,跟个没爹没妈的孩子一样,虽然还任着一个处长的职位,但实际上,心里比普通职员还要茫目,普通职员反正也没有要升上去,或者又怕降下去的心思,怎么样都恶所谓,上层的如何调派,与他们不相干,谁来任局长,他们也都是要做事的,拿一样的工资,但像刘兴洲这样有官职的就不同了,有职位的就想升得更高,必定又会打拢或靠近关系人员,打造关系网,只是经营了很久的关系网,忽然在一瞬间崩塌掉了,那便茫然无所适从了!
傅远山如果上台”实任市局局长之后,像他这样的明显会被抛弃,如果从这里被排挤出去,调到别的区域,那肯定就是开始走下坡路了,昨晚一晚上觉都睡不着,想找罗副局长商量一下看看要怎么办,但罗副局长连他的电话都不接。
这让刘兴洲顿时就明白了,罗副局长倒是真的抛弃他了,以后是好是坏,会怎么样,那就得靠自己了”所以刘兴洲一早来上班后,就在等待张蕾和周宣两个人,不过他不好意思直接就跟周宣谈,毕竟昨天那一闹,搞得跟撕破脸一样,想让张蕾在中间做个和,要是能跟周宣说和”再让周宣到傅远山面前说说情,他愿意跟着傅远山干,在这个时候,他不得不为自己找一条出路了。
可是张蕾也不配合他,可以说根本就没给什么面子,刘兴洲心里有气,但是发作不出来,张蕾不怕他,而现在他的位置也已经不保,就更不怕他了,今时不同往日了,俗话都说,落魄的凤凰连鸡都不如,刘兴洲此时便是这种心情。
张蕾搞不清楚刘兴洲到底是什么居心,但有一点她是明白了,那就是刘兴洲对周宣没有敌对的念头了”看来老爸嘱咐得没错,周宣的确不简单。
“刘处,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回办公室了!”
&nbā瓶角色的张蕾,其实脑子里的道道多得很,并不是他想像的那般单纯,僻如现在吧,软硬几乎都不吃,让他有种油盐不进的感觉。
只有“呵呵呵”的干笑两声,然后点点头道:“好好好,那那就回去吧,回去吧”
张蕾看得出刘兴洲意犹未尽的样子,也故意装作不明白,转身就出了刘兴洲的办公室,回到办公室后,几个同事今天的表情与昨天那是大不相同了,昨天那个到刘兴洲那儿打小报告的女同事,等到周宣和张蕾一进来,便即笑吟吟的主动泡了两杯咖啡送上,放到周宣桌子上时,还轻轻的说道:“我特意加多了糖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吧,周宣就是这么个性格,虽然瞧不起她这种人,但绝大多数又都是这种人,再说了,她又不是自己对手敌人,不过是想拉拢关系对自己好一些,是很虚荣,八卦,跟绝大数普通女人一样,无可厚非。
周宣微微笑道:“谢谢,谢谢,不好意思!”
再坐了一会儿,周宣看到这些同事时不时都在偷偷瞄着他,这绝不是认为他很帅很潇洒,可能还是昨天的行动已经在市局算是个公开的秘密了吧。
今天傅远山是在市委开会,市局里今天上班跟往时不一样,就算前段时间局长调任走之后,也没有现在这样的局面,局长一调走,几个副局长就各自站出来分摊管事,归自己管的要管,不归自己管的也要管,而今天却是奇怪了,从上到下,副局长到科股长,队长处长,有报告上来,全都是说要等局长定夺,要汇报局长过后才能决定,傅远山又不在,局里没有一个人敢作主。
要争权的不争了,爱做主的也不做了,市局今天早上起,就真的是出现权力真空了。
不过昨天跟随傅远山一起行动的那十几个受排挤的中层干部倒是如同过年一样,兴高采烈,昨天这一把还真是赌对了,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