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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宝莱坞的审美风格很特殊,用水晶酒杯配那种我们煮水用的那种壶来倒水啊,酒啊什么的,处处充满了中二的喜感。
我和叶姨说了那个实验体在我和李哲去看时的变化,叶姨叮嘱我再不要和别人说,这种变化,是好是坏说不准,但牵扯上就绝对是麻烦。
没过一会就有个包着头巾的宝莱坞男人拿着几页资料进来递给叶姨和其余研究员。
叶姨蹙着眉看着那一页页的检验结果,我小口喝着水,心里在想那个叫白小凡的家伙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明显是这个世界里的人,那这算本地魂穿?
不过我也怕这家伙是宝莱坞的间谍什么的,不过他们有必要弄这么一个傻不拉唧的谎言吗?不过我觉得越傻越容易降低我们的戒心。
叶姨和那群资深的研究员在另外一间屋子里开会讨论中,我彻底觉得无聊了但这会我却有强烈的对那个叫白小凡的家伙的好奇心。
因为我觉得他身上,一定有着什么线索,也许是我可以回去的线索。
李哲很快拿着一堆资料走进那个屋子里,他们都像有事情做的样子,我挺想去看看那个实验体,但没人领路我也不想像上次那样没礼貌的闯进别人的“观察室”。
过了一会我本来正在努力的踩着脚底下的地毯,而李哲的出来无疑的拯救了它们,我连忙跟上匆匆就走的李哲,“我能去看看那个实验体,啊,是白小凡吗?”我抬头询问道。
“跟上吧。”李哲看了我一会,似乎有点无奈的回答道。
我连忙扯好身上的裙子,为了入乡随俗,叶姨特地给我量身定做了几身充满了宝莱坞风格大鲜艳的衣服,我这身算是那堆大红大紫衣服里的一件比较低调的淡蓝色衣服,不过那裙子可不省事,甚至一转身就会像开花一样的旋出一个圆。
我不应该图好奇而穿这件裙子的,裙子有些碍事,我习惯了牛仔裤休闲衫的搭配,不过看到那个叫白小凡的被定在一个机器上做着什么检验的时候,我觉得舒服多了,果然看别人遭殃自己就会开心这条定律是对的。
我看着李哲的本子上那个白小凡的“供词”,SZ人,病毒爆发后和姐姐在魔都安全区,直到太阳风暴前进入地下基地时失去的意识,事无巨细。
我稍微有点相信这个白小凡,因为一个人无论怎么改变,气质是改不了的,他那身废柴兮兮的弱受样就让我无比的相信他柔弱南方居家男的形象。
而他这具宝莱坞超级型男身的身世明显是个迷,而且就那张脸来说,这个身体的主人也不是个柔弱的家伙,我发挥了我那大胆的想象力,我深刻的认为这句身体的主人也许是宝莱坞教里的一个头头也说不定,而且还能配的上枭雄这个词,当时在参观他躺着的英姿时,我就有这种感觉。
都不是省油的灯,审问工作李哲来做我觉得非常之好,而叶姨那边也有些情报,我觉得还是和邪教什么组织的那些邪术能扯得上关系,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招魂这种事并不是没有传闻,不过第一次见到还是很惊奇。
我把我那天马行空的猜想一条一条理出来告诉李哲,谁知他一脸惊讶看着我,“你一定平时幻想小说看多了。”他说完我就一脸怒容,他一看立马改口,“不过幻想基于现实,你的猜想很有用。”我也没有和他较劲的心,对于招魂这种不靠谱的东西,我深思了很久。
很明显这不适合我,我毕竟是身穿的杯具,而且关于灵魂这种神秘的事情,其实按照常理来说是禁忌,一不小心就会引火上身。
估计这白小凡在研究所的身体检查是免不了的,而我这个不太懂这些人除了能看出抽血检查之外,其余对我来说就像看猴戏,我觉得没什么意义就和李哲说了一句回到了住所休息,顺便扒拉下叶姨给我准备的那些裙子。
虽然颜色太鲜艳我不是很敢穿,但女孩子总归是喜欢这些东西的,裙子啊,漂亮的头纱啊,不得不说宝莱坞这边的女性衣物还是很符合我的审美的,就像小时候童话里美丽的公主,但回到现实这些衣服却夸张的让我无法敢穿出去。
四大古国之一的神秘,不是我这种来这几天的人就能弄明白的,也许这种神秘和那该死的丧尸病毒有很深的关系,还有那奇怪的宝莱坞教对丧尸的态度。
有些事情我看的不是很明白,但不代表没有线索出现,但这些事情究其根源我也没办法去调查,只能在等待中度过难熬的回国时间。
43、回国与跳伞
叶姨说我们下周就能回国了,而今天是五月二十七号星期一,我表示了相当大的忧郁劲,不过这忧郁劲在晚上就被我突然感到的震惊劲给冲淡了。
貌似大姨妈很久没造访了,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极为严重的问题,天啊,什么时候的事了;我努力的回想着之前日子的细节,好吧,除了一大堆逃生任务丧尸训练之外我还真的觉得大姨妈这玩意已经和我无缘了。
我内心非常忐忑不安,我承认了和叶适的关系但我真的没准备好在这有个孩子,我一时慌了神,这件事,我还是先确认一下比较好,研究所里虽然测试的东西多,但那大多是给丧尸实验体测试的,我想起了安全区里那硕果仅存的药店,一时燃起了希望。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语言问题,只能靠电脑的翻译软件了,我迅速在纸上抄下那几个字,明天无论如何要避着所有人去一次安全区,我内心想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淡定的以散步的态度走出了研究所的区域,走拐右拐避过那些想给我推销“商品”的本地人,我在一条很宽敞的街道上找到了一个很大的药店,不要问我怎么看出来的,全世界的药店都有药店样的。
我把纸条递给那个营业员,她很明了的点了点头,我拿出安全区里通用的货币,这还是李哲给我的,这种商店不用食物交换而还使用货币。
东西拿到手我就迫不及待的回到研究所的住处,然后把说明书里的内容再想办法整到电脑上翻译出来,明白了用法后,接下来,就是见证杯具的时刻。
一刻钟后,我沮丧了,我有点害怕,连自己都无法保全的我,如何再保护这个,在我预料之外的孩子。
这个是我完全无法去抛弃或者去推卸的一个现实责任,几乎那一瞬间我就感觉不论怎么样,我也要这个孩子。
这种爱的感觉手轻抚在肚子上的感觉,都充满了欣喜,不过很迅速的我就在盘算如果孩子出来后他的安全问题,这绝对就是最大的问题了。
我没有冲动的想去告诉所有人这个消息,我想我需要回国后,才能做好最全面的准备。
整整一天我都缩在住处,用断层屏蔽好电脑然后在上面查资料,我没有去仔细想这么做的后果,生孩子不是简单的事情,我只是一门心思的沉浸到育儿经的世界里了。
在这个世界里,我唯一感到幸福,快乐的事情,估计就是现在,如果回国后告诉叶适这个消息,不知道他会不会吓一跳,我想第一个告诉他,这也是我隐瞒了这个消息的另一个原因。
中午和晚上再吃那些我不怎么喜欢的咖喱时我表现的淡定多了,不管怎么样也得多吃,我以强大的毅力战胜了对咖喱的恶心感,晚上则是在楼下散散步,不过外面还是又热又臭,转了两圈我就回住处的走道里转圈圈消化了。
不过晚上刚睡下后,我就被吵醒了,虫潮又来光顾了,我不得不爬起披上衣服跟着叶姨跑到研究所的地下封闭室里。
地下封闭室里人很多,大多是研究员和各国的护送队,这地下建的和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许多柱子林立在其中,而且各项设施也很健全,我们只需要在这里的隔间沙发上坐下等待就可以了,外面扫描可以显示有直径3,4百米的虫潮正向安全区移动,这次的规模比上次还大,不知道他们是否还会用什么导弹去消灭那些虫子了,一些研究员三三俩俩聚在一起不懈的看着资料,我深深为他们的研究精神所折服。
右面最尽头有着厚重的大门,估计里面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不过我觉得在这呆着挺舒服的,地上有厚厚的民族特色的大毯子,软软的坐垫,我从小水壶里倒了点水慢吞吞的喝了起来。
虫子没有直接划过我所在的研究所的区域,但离得也不是很远,因为我明显的感到了微微的“震感”,小虫子能吃大世界,这一点从边上那些人脸上紧张兮兮的苍白脸色就能看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特殊”原因,我没有感到太紧张,反而困的一个劲的打哈欠,流眼泪,伸手抽过一个小抱枕枕在头上,我微微换了下姿势侧卧着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是被谁摇醒的,只是迷迷糊糊的跟着人群离开这躲避虫潮的地下封闭室,走到外面热风的温度让我瞬时恢复“神智”,看手表,坑爹的可以吃早餐的时间了,于是我就头一次和这么一大帮人吃了次聚餐,以前我都是自己吃或者和叶姨吃,人一多叶姨的脸就和面板一样绷得紧紧的,一丝笑容都找不到。
很神奇的是我在桌尾找到了那个苦憋的白小凡,察觉到我的视线他还很“开朗阳光”的露出大白牙一脸的笑,爪子也顺带着挥了挥,然后他身边的李哲眼镜顿时反光,丫老实了。
李哲那隐性的研究狂人气质我也是这两天才看出来,我心中不禁对那叫白小凡的小白鼠产生了无比的同情心。
吃完饭以后我就无所事事了,我也不可能去和护送队一起和米国队玩,只能躲在住所无聊,等待的那种心焦感,还有对这里越来越害怕的感觉。
我现在不是一个人,考虑的时候更不能冒险,什么事情现在回想起来都会觉得我实在是太弱了,例如对吴可心那一行人的态度,当初来到这时的路线安排,和人打交道时所说的话,本来和叶家的互相牵制的关系,如果现在再算计上我的孩子,叶家也不可能再把我怎么样,但我又无法把孩子算计进去。
如果当初一开始就去帝都,也许不会比现在好很多,没有身份背景的我,即使有异能,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但同样的我也被局限在了异能里许多该经历的东西我都没有接触,我现在可谓是左右为难。
至少在这一大段时间里,我不能再让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里。
这一整天都被我睡了过去,而接下来的几天我除了去研究所和叶姨一起吃饭顺便看看小白鼠白小凡外,基本没别的活动。
六月三号了,据说我们今晚吃个散伙饭就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我心情那叫一个激动,这些日子那咖喱吃的我嘴里的味道都整个咖喱化了,整个人都快咖喱了,再不回去我估计就要疯狂在咖喱的海洋里了。
散伙饭无非是高级点的咖喱聚餐,一个大盆,里面是咖喱,随便盛,看着无比的大气,联合现在外面伙食紧张的现状,我们这一顿几乎吃穷了50户人家啊。
第二天很早我们就上了灰机,总共两架,研究员和一大半护送队一架,我被分在第二架上,这架飞机上除了白小凡其余的护送队我都不是很熟,主要这架飞机上有些比较大的器材,我们比第一架飞机略迟一点出发。
叶姨在上飞机前对我被安排到第二架飞机上极为不满,但这是护送队队长的决定,即使是叶姨也没办法改变什么,不过飞回去也不会太久时间,我只安慰叶姨说很快就能见了又没什么关系的。
第二架飞机的情况,自然没第一架那么好,而且这还是宝莱坞友情资助的据说还要再返回的,我对这的飞机性能感到了无限的心颤加怀疑,因为他慢慢飞起来时,那舱门好像有点透风的意思。
白小凡颇为谄媚表情的往我边上一坐,我很不适的往边上又移了移,只听他开始自说自话起来,“你叫谢凌佩是吧?李哲和我说你是叶梅总负责人的侄女啊?我们这是回去帝都是吗?其实我更想回魔都来着。”他说着说着表情就忧郁了起来,我没那个耐心去安慰他那颗“少男心”,转过头看着一边点器材的护送队队员发起呆来。
不过我还是低估了白小凡的八婆度,他开始絮絮叨叨起他的家乡,飘着的白云,养过的狗,暗恋的邻家女孩,说到这他还诡异的梦幻脸红了一下,然后又说起他那三流大学的宿舍友情,那几个猥琐的哥们,一起K歌时他作为麦霸的强悍,我听着直流冷汗,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于是回了一句,“您真是霸气测漏啊,不过,我想休息会。”
不过还算白小凡是懂国语“我想休息会”是什么意思,顿时闭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