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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傲天脸色不善,那一剑可是货真价实刺进了他的胸膛,皇甫金诚到底火候尚浅,那眼神能把凤无忧生吞活扒了。楚流光毕竟不是当年血案的当事人,所以轩辕焱的眼神中清清楚楚写着警告,不许说话,让他们自己解决去,若是连这点儿事都解决不好,他真是怀疑,那个飞舞宫宫主不过泛泛之辈,飞舞宫不过江湖以讹传讹罢了。
听凤无忧说完当年之事,又是将他所追查的证据摆了出来,纵然摄政王再好的隐力,能容忍凤无忧报仇心切冤枉他,绝不能容忍捏造证据陷害他的人。
“据我所知,文王为人谦和,鲜少与朝臣间走动、结交。先皇身染怪疾后,便打消了在皇侄中物色皇位的继承人。”言至此,凤凝月看向自己的夫君,“当年若不是有我拖累,怕是今日便是另一番天地了!”
“说这些做什么,重新来过,本王还会那么做!”
凤凝月叹声中,嘴角扬起微笑,接言道,“无忧公子既然要查清当年的血案,不如将所有人一并查了。”并不是她偏帮,但求一个公平。摄政王,广禄王,还有当今圣上及其皇弟,平亲王,甚至两位太妃及其家族都在查实之列。
“不过,我到觉得无忧公子应该顺藤摸瓜,到底是谁替公子查的那些证据,公子应该好好问问那人,当年之事,难不成是他亲眼所见,倘若不是,为何一口咬定是摄政王所为。”
听凤凝月一席话,楚流光意然禁不住去看轩辕焱,有这般冰雪聪颖的亲娘,轩辕焱那能洞悉人心思的本事自然了得。
凤无忧非但不是愚钝之人,恰恰相反,在那晚轩辕焱突然出现在妓馆后院时,他已然觉查出异样,过后静心细想,天刹盟所查的证据简直太过针对皇甫傲天。此时,杀父杀母的血仇压制的太久,眼看就要寻到仇人了,却又生变故,今日皇甫傲天主动找上门,他已然将这位血源上的叔叔当成了仇人,寻求一个发泄。
轩辕焱冷眼旁观,无论眼前的这些人说什么,或是再大打出手,只要不威害到他的光儿,皇甫傲天也好,凤无忧也罢与他何干。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身为天刹盟的主子,他自然知晓那个人是谁,可惜他与这二人没交情,自然也就没义务说清楚,若没本事查出真相,活该他们被人当肉垫踩在脚下。
轩辕焱心冷的很,耐何他的小女人管定这事了,一句话听的轩辕焱剑收聚拢。
“天刹盟遍布五国,按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本是无可厚菲的事,但是,明修战道,暗渡陈仓,没德没品,阴险奸诈之举,真是让人不喜。王爷威武又怎会容忍如此鼠辈算计您,以王爷的权威,铲除凤栖的天刹盟,不过吹灰之力!”
轩辕焱咯噔一声,被他的乖宝儿惊吓到了,打小就领教了这个小女人的三寸灵齿,今天已然修为的如此魄力。轩辕焱嘴角轻勾,既有宠滋,亦有无奈跟头痛,想必还有些苦不堪言吧。她要是天刹盟未来的主母,此时帮着外人铲除自己的产业,当得起大功无私的美誉。
轩辕焱哪里知道楚流光的心思,她哪里是大功无私,分明是居心叵测。借他人之手,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天刹盟在她眼里已然成了待宰的大肥羊。
皇甫傲天深看了眼楚流光,随后唤来方进,“有本王在的一天,凤栖没有天刹盟!”听摄政王威言令语,楚流光眼微眯,心里真是舒坦。往后,天刹盟的生意就由飞舞宫代劳吧,能者多劳吗。
轩辕焱一声冷笑,“摄政王未名太小看天刹盟了,到时候别偷鸡反失把米!”
未等皇甫傲天说话,皇甫金诚终于有了爆发的机会,腾的站了起来,“轩辕焱,这是凤栖,不是你们苍龙,更不是你那什么封地南郡,你信不信本王”
“诚儿!”
皇甫金诚意图把轩辕焱当初威胁他的话送还回去,却被凤凝月打断,皇甫金诚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其实他的年级只能称为大男孩。
今日不经往夕,他并没有从娘亲眼中看到不悦甚至是责问,反而是自责、愧疚,还有让他久违的关切。
“娘!”皇甫金诚轻语,莫非眼花了?
“诚儿,答应娘,以后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话,这是娘的罪孽,娘不愿看到你们这样,否则,娘真是万死”
“月儿,胡说什么!”
“娘”
“答应娘好不好?”
“诚儿,快答应你娘,这是长辈的事,与你们小辈无关!”
皇甫金诚墨染的眉头越聚越紧,自他懂事起,他便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却不是父王的儿子。而娘对那个从未见面的哥哥一起挂念的很,每年有好长一段时间,他都见不到,因为娘去陪哥哥了,可是每次娘回府都是一幅不太高兴的样子,他稍有闹腾,娘就会喝斥他。久而久之,娘的笑脸越来越少,后来,他终于知道了,娘之所以变的不爱笑,全是因为那个哥哥;娘这所以不再疼他宠他也是因为那个哥哥,怨怒恼恨的种子,在那一时,在他心里扎下了根。而今叫他连根拨起,谈何容易。
“这事回府再说吧!”皇甫傲天不想自己的儿子为难,再说,这到底是私事。
“天刹盟的事,本王自会处理,这段时间,你最好找个稳妥的地方好好实实的呆着,本王可不保证,当年那个真正的凶手会铲草除根。”
“这样岂不是更好!”所谓敌动,我不动。
“哼,不知好歹,本王念及你到底是三哥的唯一血脉,倘若你自己找死,本王绝不拦着!”
“王爷有这闲心,还不如早些查出真相,洗清自己吧!”对这位名义上的王叔,凤无忧毫不留情面,在真相未查实之前,仅凭一个毒誓就能洗清皇甫傲天的清白,那还要什么冤有头债有主。
凤无忧却是轻视了他这位王叔,今日事不但关系当年的血案,更将自己的妻儿牵涉其中,尤其想到凤凝月发的毒誓,皇甫傲天恨毒了背后设计他之人,待他将其揪出来,定活剐了他。
暴风雨来前,京城依然的繁华热闹,谁能知道,已有暗流涌动,正欲掀起涛天巨浪。
两日后,仿佛是在配和着突来的动落,乌云遮日,狂风大作,没会功夫儿豆大的雨点子叭叭打在地上,摄政王麾下铁卫似倾巢而去,对京城的花街、酒楼、茶馆大肆搜捕,动静之大,不但惊动了京城的文武百官,更直达圣听。要说最怕摄政王有这般大动静该数当今的圣上,也难怪皇上心惊胆颤,着实是摄政王的威势太过强悍,简直要将整个京城翻过来一般,皇上怎会不怕,一速速招齐亲信大臣商议,一边派出亲卫查探。
得来的消息是,摄政王已查出当日潜入皇宫行刺的刺客与潜人摄政王府的刺客实乃天刹盟主中人,据密报,天刹盟在京城暗哨盘居,等待时机,意图再次暗杀皇上。
此消息若是真,皇上的性命便被悬了起来,要知道天刹盟不但名振江湖,更是高手云集,此等亦正亦邪的帮派不但出卖情报,还精通暗杀。皇上怎么能不敢。
倘若此消息是假,便是皇甫傲天故意使的障眼法,为的是谋反、逼宫,篡夺皇位,其心当诛,其罪当斩。
就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时,轩辕焱送了份大礼给摄政王,想铲除天刹明在凤栖的根基没那么简单,皇甫傲天也不过虚张声势罢了。其实轩辕焱亦是难以理顺自己到底出于何种目的,由着皇甫傲天踩在天刹盟身上,借刀杀人。也许他是想早日了解凤无忧的事,这样,光儿便会早一日与他返回盛京;也许,他是为了生他的那个人,既然她不再执迷,既然她不再画地为牢,这是他能为她做到的。
摄政王得到秘报,亲率铁卫直奔城南的广禄王府,此时的广禄王府亦是不安宁,因为天刹盟在凤栖的管事亲自找上门,让广禄王将他平安送出城,若广禄王做不到,大不了鱼死网破。
正待广禄王命人速速将此人送出城,摄政王的铁卫冲杀了进来
很快,广禄王花重金让天刹盟为他弑君杀弟之事,传进了皇宫,龙颜震惊,勃然大怒。
却被几位老臣劝息,当务之急,命禁军将广禄王交于大理寺看管,至于摄政王那边,该安抚的安抚,该赏则赏,此事,该由皇上着合适之人审问清楚。
“白狼眼!”得知宫中传出的旨意,皇甫傲天冷峻威然,“想从本王手中要人,凭那几个老东西?不自量力!”
至于那位天刹盟的管事,武功极高,关键时刻,挟持了广禄王之子皇甫文武,最终得以脱身。
街角的茶寮,三位衣着普通的男子,冷眼看着皇甫文武杀猎似的喊着救命,而那位天刹盟管事身手矫捷的顺利脱逃。
楚流光唇角微扬,有些事,她该好好问问轩辕焱。
。
第六十章 辣手催花
更新时间:2013…1…5 23:06:40 本章字数:4911
“来人,拿下!”摄政王不怒而威,皇甫文武还没顺过来气,便被雷厉风行的铁卫一左一擒住了胳膊,皇甫文武身后站着的铁卫,一脚踢在他的关节处,将人直接踢跪在了摄政王脚下。
“王叔”皇甫文武原本是想喊王叔救我的,但他再愚钝此时也分得清将他押制的人正是这位王叔的铁卫,待腿痛渐缓,一幅饱受惊惧的样子,“王叔,您这是,您这是奸恶之徒已逃出皇城,王叔还不快让铁卫速速将人追捕回来,为何这般对待亲侄儿!”
不远处的楚流光禁不住冷笑,真是蠢蛋,怪不得当年的凤栖先帝在挑选未来帝君时,最先舍弃的就是广禄王,摊上这么个蠢儿子,即使广禄王得了皇位,不过一世罢了。
摄政王俯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皇甫文武,目光森严,“到底是个不成气候的东西!”
“是,是,王叔说的是,都是侄子无能,才让奸恶小人得逞,还望王叔给侄子讨回公道啊!”
噗,楚流光嘴里还没来的及咽下的粗茶,尽数喷了出来,还好都喷在了地上。
轩辕焱摇头,拿起楚流光手里的帕子将挂在她嘴角的水渍轻柔拭去,“为个将死之人呛到自己,你可真行!”
她哪里为了什么将死之人,实在是皇甫文武太奇芭了。
“你们说,皇甫文武是大智若愚啊,还是真蠢!”楚流光恶趣的问道,实在是皇甫文武刚才说的话太水,脑袋被门挤了吧。
轩辕焱白了她一眼,凤无忧眼神微敛,随即朝街上看去,“凤栖又要变天了!”
看着指着望自己给讨回公道的侄子,摄政王竟然笑了,笑的冷酷,笑的狂傲,“好,王叔这就给你讨公道去,带走!”摄政王挥手间,铁卫拎小鸡似的将皇甫文甫拎了起来,拖到马匹前,将人肚子朝下绑在马背上。
“王叔,王叔,您这是干什么,王叔!”
“闭嘴,广禄王勾结天刹盟行刺皇上,篡夺皇位,等着极刑吧!”铁卫冷喝,皇甫文武一幅见鬼的样子,喊声越发的疯狂起来,“我要见我父王,我要见皇上,王叔,你让我见我父王,这里面一定有奸人设害,一定噢,皇甫傲天,是你,是你,你才是勾结天刹盟刺杀皇上,篡位谋反的罪臣,唔!”铁卫的手够狠,一掌拍在皇甫文武后心处,不但将人直接拍的禁声,更拍出一大口的浓血。
近些年来,日益水火不容的摄政王与广禄王,今日是彻底撕破脸了。皇家或许也有亲情,却因时因人,更要审时度势。今日今时,所谓的手兄相残,不过是在保全自己,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儿。若不能借此事将广禄彻底铲除,以广禄王独断狠毒的性子,一定会发狂的报复回来。那就是一条獠牙沾毒的毒蛇,随时都想咬你一口,将你置于死地。
皇甫文武被铁卫带走,皇甫傲天朝茶棚而来,虽然武功不如凤无忧,但是摄政王威势不减,一双幽深的炯眸久久凝视着凤无忧,天地间,似风云变幻。
轩辕焱把玩着粗糙的茶碗,茶汤与平日所用更是云泥之别,可是喝在嘴里却很有滋味,原因不在茶,却在喝茶的心情,还有陪他喝茶的人,至于多出的凤无忧,日后有他忙的,摄政王如此看他,心里已然有了决定。凤栖若不是变天,那么摄政王府将会迎来它的万劫不复,甚至是灰飞烟灭。皇甫傲天此人,不做则已,一做便会做透做绝,永绝后患。
“即日起,你不再是什么凤无忧,你是皇甫诺,文王的儿子皇甫诺!”扔下话,摄政王皇甫傲天扬长而去,凤无忧剑眉瞬敛,事情的发展已然离他的初衷越来越远,他怕皇甫傲天将来的所作所为,不但与他背道而驰,更甚者,将他拉进一个他从未想过,也不会去想的泥潭,自此后再也拔不出身,将与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国家,生死相连。
“我们也回去吧!”楚流光站起身,热闹看够了,她还有事要向轩辕焱问清楚呢。
凤无忧虽然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