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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们不敢隐瞒,告诉了她地点。
末了劝:“娘娘,是奴婢们说错了话,您先消消气,别急着去找王,别惹恼了王。”
“是啊,王同公主在一起,万一娘娘说话不慎,就算王想坦护娘娘,有公主在旁边,只怕不便。”
柳柳奇怪地问:“难道公主的权力比王还大?王得听公主的。”
“不是不是,奴婢说错了。”宫女连连摇手。
“反正,娘娘,您呆会再去找王比较好。”
宫女们越是劝,柳柳越是火大。
好个凌霄,仗着自己是王,强行将她弄进宫里不说,还隐瞒身份捉弄她。
这就算了,难道她想去找他都不行,只能等着他来宠幸她?
她可是他名义上的王妃呢。
柳柳心头气恼,脸上却带着笑。
笑着对宫女们说:“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会触犯王了?”
说罢,不理会宫女们,扬长而去。
她要去海棠园,找凌霄,马上就去找他,她一刻也不能等了。
宫女们面面相觑,好一会,才互相发问。
“你们觉得,娘娘找王有什么事?”
“娘娘刚才的笑很可怖啊,我看她找王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怎么觉得身上有点发冷?”
“也许,不会有事吧,昨晚他们俩那么恩爱,王一定不会把她怎样的。”
“快别说了,刚才就是祸从口出,万一再被娘娘听见就麻烦了。”
☆、原来他就是王4
“没错,赶快散了吧。”
宫女们抱着手臂,低着头,匆匆散开。
那一天,琉光殿分外的安静。
柳柳风风火火冲到海棠园,才不管一路上遇见的人用多么惊诧的目光看着她。
她就是这幅德性,怎么着?
她又不想当一辈子的后妃,干嘛要讲究什么礼仪?
干嘛要装出一幅高贵温雅的模样,走路循规蹈矩的,还带着假笑?
那样活着多累。
她都活不了多久了,难道临死前还不能痛快一回?
风风火火冲进海棠园,把生死置之脑后,要找凌霄算帐的柳柳压根没有想到,此刻,在另一个时空,她的爷爷柳明非和她的父母正聚在一块。
柳英杰手中拿着一张医院的检验单,愁眉苦脸问柳明非。
“爸,柳柳去了另一个时空?她什么时候回来?”
柳明非叹着气回答。
“我也不清楚,她奶奶去了那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回来,不清楚那边的情况。”
温柔柔咋咋乎乎地问:“爸,柳柳会不会有危险?”
“我也不知道啊,”柳明非搓着手回答,“所以过去我一直不让柳柳穿越。如果不是因为她得了绝症,我一定不会让她碰时空穿梭仪的。”
“可是,爸,柳柳没有得绝症啊。”
柳英杰用比哭还难听的声音回答,将手中的检验单递给了柳明非。
今天,他接到医院的电话,说上次柳柳的病是误诊。
医院那天有两个人同时检查,检验单给弄错了。
得了绝症的不是柳柳,而是另一位病人。
温柔柔一得到消息,马上把医院的人给痛骂了一顿。
一个正规的医院,竟然犯这种低级错误,害他们白白伤心,实在是不可饶恕。
如果不是柳英杰一直拉她,如果不是医院的负责人一直低头赔罪,如果不是另一位患者的家属一脸的悲伤,她绝对不会只骂了半个小时就草草结束。
☆、原来他就是王5
她多冤啊,这半个月她每晚都在伤心哭泣,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她都快成为名符其实的温柔柔了。
离开医院的温柔柔和柳英杰马上赶到柳明非的家中。
柳柳喜欢爷爷,自从得知自己得了绝症,出院之后,就搬到柳明非的家里去住了。
谁知见到柳明非,才得知柳柳去了另一个时空。
温柔柔着急,大声吼道:“爸,我要坐时空穿梭仪,我要去找柳柳。”
“不行,”柳明非坚拒,“柳柳下落不明,你不能再冒险。”
“冒险?你也知道柳柳在冒险?”
温柔柔扯开嗓子吼。
“你知道是冒险还让柳柳去?女儿啊,妈妈马上来陪你。”
柳英杰拉扯着她,示意她别在柳明非面前说话没遮拦。
可温文尔雅的他哪里是温柔柔的对手。
温柔柔一把拉开他,就往时空穿梭仪上闯。
只听“咣当”一声响,时空穿梭仪被她撞了一个大洞,玻璃碎了满地。
柳明非急忙检查仪器,跌足道:“糟糕,仪表被撞坏了。”
这下不止是柳英杰,连正在撒泼的温柔柔也吓得呆住了。
温柔柔怯怯地问:“爸,能修好吗?”
柳明非检查了一遍,答道:“唉,修是可以修好,可是这个零件得定做,恐怕一时半会做不好啊。”
柳英杰不免埋怨温柔柔。
“你看你,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这下可好。”
温柔柔自知理亏,难得低声下气地说:“怎么能怪我?我怎么知道这仪器这般娇贵?”
柳明非连忙打电话跟厂家定做零件,对着电话大声嚷。
“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零件做好,多花钱就多花钱。”
放下电话,懊恼地说:“都怪我,想着柳柳随时可能回来,一直把仪器开着,刚才还打开盖子检查了仪表,看有没有出故障,结果忘了盖盖子。否则柔柔也撞不坏呀。”
☆、原来他就是王6
柳英杰问:“爸,必须仪器修好了,柳柳才能回得来吗?”
柳明非一脸凝重地点点头。
“我苦命的女儿啊。”
一直注意听着他们对话的温柔柔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妈妈保护不了你了啊。都怪你爸爸不听我的劝,不让你学武术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妈妈怎么活啊。”
柳柳可不知道柳明非和柳英杰被温柔柔吵得头大,她正生着凌霄的气呢。
她一头闯进海棠园,还在门口便见到凌霄同一个女子坐在凉亭当中。
不过隔得远,又有海棠挡住了视线,她看得不是很清楚。
柳柳拔足朝凌霄奔去。
海棠园是名符其实的海棠园,园内种植了大片的海棠。
海棠花开,让柳柳想到了香雪海。
香雪海就是这般模样吧,只不过花瓣的颜色不同罢了。
凌霄坐在凉亭内,正同凌沁谈话。
凌沁瞅着他的脸色,笑问:“昨晚过得可好?”
凌霄沉稳地回答:“很好,多谢王姐关心。”
“你为什么选择她?”凌沁探究地问。
“喜欢。”凌霄回答得十分简单。
凌沁抿嘴一笑,拔弄着杯子里的花瓣。
“你终于想通了,肯留下个子嗣了,这才对嘛。”
“是。”
凌霄回答,脸上却平静无波,看不出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凌沁拔弄着花瓣,又道:“我和云岫打算下个月完婚,我们比比看,看谁先生下孩子。”
凌霄答道:“恭喜两位。只要王姐能看开,幸福就好了。至于孩子,该有时自然会有。”
凌沁皱皱眉不语。
凌霄也未再说话,凝望着远处,象是在欣赏海棠花,又象是在沉思。
园内的气氛很宁静,宁静却有些沉闷,有些僵硬。
就在这时,园内的宁静突然被打破了。
只听宫女们失声叫:“娘娘。”
凌霄和凌沁不约而同将头转向海棠园门口。
☆、非找他算帐不可1
只见通往门口的小径上,海棠花下,一个女子正踏着脚下的花瓣朝他们跑来。
她身着粉色羽纱长裙,长裙的裙摆在她身后飘扬,象在翩然起舞。
她的头顶上是如云的海棠花,她的身畔有花瓣飘落,好一幅仙子下凡图。
可惜,这个仙子跑步的姿势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还有,她脸上的怒气似乎也与这背景氛围极不相符。
凌霄望着朝他跑来的柳柳,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
他的笑容虽淡,却被凌沁眼尖地发现了。
凌沁眼中顿时有着莫可名状的东西,眼瞳似乎越发深了。
她抿紧了唇,望着越跑越近的柳柳。
柳柳却根本没有看见她,她的眼中只有凌霄。
跑得近了,她清楚地看见了凌霄的脸。
那个穿着天青色长衣,端着在凉亭中,如磐石般的男人,除了凌霄还能有谁?
可恶,他果然骗了她。
害她曾经在他面前说王的坏话,还害她昨晚在他面前说要做王的女人。
真是丢死人了。
凌霄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拿她开心,看她好戏。
她非找他算帐不可。
可是跑得越近,眼前的景色却越发让她着迷。
真的呢,坐在凉亭中的凌霄就是一幅绝美的风景。
凉亭外,有一枝红色的海棠花朝凉亭内探进头来,依偎在凌霄的身后。
凌霄的沉稳内敛,与娇艳的海棠花奇异地融为一体。
那一刻,柳柳突然想到了常见的园林布景。
园林设计往往喜欢在花树下安排一块奇石,花石相依,互相映衬。
她竟有些嫉妒那枝海棠花了。
它可以靠他那样近,与他相处那般和谐。
啊,她在想些什么?
柳柳暗暗责备自己,她竟然对凌霄存了非份之想?
为这样一个老是捉弄她的小人?
柳柳收起刚才有些儿奔放的芳心,回想着凌霄对付她种种恶行,握紧了拳头,冲进凉亭。
☆、非找他算帐不可2
她跑得很急,带起一股旋风,将桌上的花瓣吹得纷纷扬扬往下飘落。
凌沁皱了皱眉。
她早知道柳柳的性子,却没想到在王宫她也敢如此嚣张,不懂礼仪。
不过,柳柳接下来的举动却更是让她瞪目结舌。
只见柳柳奔到凌霄面前,双手一叉腰,两眼瞪着他。
气壮山河一声吼。
“凌霄,你太过份了,你就是个自大卑鄙无耻加阴险的小人。”
园内一片死寂。
所有的人都被柳柳的话给惊呆了。
想不到新王妃如此彪悍,竟敢对王说出这等话来,王再宠她也是会生气的吧。
可是凌霄的表现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轻声地笑了。
笑声如清泉击打在山石上,清脆悦耳。
园内众人原本屏息静气低着头,等待着凌霄的怒气,等待着新王妃将受到的悲惨处罚。
听见凌霄的笑声,所有人竟都抬起了头,一时忘记了宫中的规矩礼仪。
他们没有听错吧?
这是他们的王的笑声吗?他们的王竟然会笑?
看见凌霄脸上的笑容,所有人这才敢相信,他们真的没有听错,王竟然真的笑了。
有些宫女便开始心神荡漾,从来不知道,原来王笑起来这般好看。
凌沁更是眼神复杂地看着凌霄,她看得出来,绝对看得出来,凌霄对眼前这个女子非同一般。
难道他刚才说的喜欢她竟然是真话?
柳柳才不管凌霄笑起来好不好看,更没有被凌霄的笑惊到。
她已经看过好几次他的笑容了,没啥稀奇。
而且这笑容让她更加生气,更加确信,凌霄就是拿她当开心果。
柳柳咬牙切齿地说:“有什么好笑的?本姑娘就是这个样子,你存心骗人,好得意么?”
凌霄不回答她的话,也没有着恼。
拿起石桌上的竹勺,轻轻搅动面前冒着腾腾热气的一个方形茶具。
☆、非找他算帐不可3
问道:“柳柳,你看这海棠花茶漂亮吗?”
柳柳闻言朝桌上看去。
只见石桌的中央摆了一个精巧的茶炉,茶炉上方,放着一个方形的铜制的茶具。
茶具内盛着沸腾的水,水中有花瓣在随着茶水翻滚。
花瓣色彩缤纷,很是漂亮。
配上桌上竹制的精美的茶怀,更是令人赏心悦目。
更有阵阵清香随着水气,飘荡在整间凉亭,令人神清气爽。
柳柳深深地吸了口气。
突然发现,这水里有数种花瓣,可唯独没有海棠花瓣。
知道自己又着了凌霄的道,如同那次在金针夫人的百草居,他诓骗自己去看月亮一样。
气恼地别过头,对着凌霄又是一声吼。
“你又在骗人?又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哼,这哪里是海棠花茶?别以为我连海棠花都不认识。”
凌霄用竹勺盛了一杯茶,放在自己茶杯的旁边。
答道:“是么,我还以为它是海棠花呢。它自己没说它是什么花,我便以为它是海棠花了。你说它是不是骗了我?”
柳柳瞪着凌霄,回答不上来。
她如何听不懂凌霄话里的意思。
他是说,他从未说过他不是王,完全是柳柳误以为他不是王,所以他不算是骗了柳柳。
而且,他做得比这水里的花更好,他甚至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实姓名。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