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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将凌霄往床上用力一推,将他推到床上。
然后扑了上去。
她的身子不再如刚才那般温软,而是滚烫滚烫的。
一个女子滚烫的身子贴着自己,而且还是除去衣服的。
凌霄就是神仙,只怕也会抵制不住。
何况,柳柳刚扑到他身上,便开始狂吻他。
何况,他本来就是喜欢柳柳的。
凌霄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翻腾着,翻腾着。
他无力地贴着柳柳的耳边问:“柳柳,你当真不后悔?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柳柳没好气地说:“我干嘛要后悔,如果今天放过了你,我才会后悔。”
说这话时,神志似乎有那么点点清醒。
似乎,这话是发自肺腑的。
似乎,她非但不反感凌霄,还很希望能成为他的女人。
她的生命无多了,在这人生道路的尽头,能够委身于自己喜欢的人,很好。
她喜欢凌霄?
柳柳刚刚触到这个想法,赶快将心思转移到别处去。
她同凌霄只有肌肤之亲,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她应该不会伤害他吧。
反正,他去落凰台有可能会死。
死前让他尝尝女人的味道也好。
反正凌霄是王,他的生命中会有很多女人。
若他在落凰台没死,他以后还会娶很多的女人,跟她有没有这回事似乎也不打紧。
可是,为什么想到他将来会有许多别的女人,她心里会难受呢?
迷迷糊糊的柳柳将这些令人不快的念头甩到一旁,恼火地扯着凌霄身上余下的衣着。
叫道:“你穿这么多干啥?真碍事。”
凌霄不言语,自动地除去了他们之间最后的一点障碍。
既然她不会后悔,他何必还要把送上门的美人推开?
身下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却听见柳柳大叫了一声。
☆、强占了王7
只见她怒目圆睁,责问道:“喂,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吗?动作这么粗鲁,痛死我了。”
凌霄更加无语。
他根本躺着没有动,是她自己动作粗鲁好不好?
奇怪,她明明是第一次,怎会懂得这些?
怎会知道怎么做?
一个头一回同男人发生关系的女孩子,竟然如此的主动。
看来,她所在的那个时空当真很开明啊。
迷迷糊糊的柳柳得意地想,别看她这是头一次,别以为她是处子之身就不懂得这些,她所在的那个时空,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哈,今日这王让她手到擒来了。
不过,柳柳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她就被凌霄给扑到了身下。
凌霄自嘲地想,若到这种时候他还能保持镇定,他可真不是男人了。
神志迷糊的柳柳不知道同凌霄纠缠了多久。
只觉得当身上的热潮褪下来时,身子困倦得不行。
倦得直想睡觉。
于是什么也不管,倒头就睡,才不管这是在凌霄的床上还是在她自己的床上。
朦朦胧胧的,似乎有人在给她盖被子。
是爸爸吗?
快要沉入梦乡的柳柳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家里。
妈妈虽然爱她,可是不够细心。
所以,在她的印象中,从来都是爸爸在嘘寒问暖。
小时候,也从来都是爸爸在给她盖被子。
柳柳轻声地叫:“爸爸。”
凌霄拢拢她的头发,问:“爸爸?爸爸是谁?”
柳柳紧闭着眼,吃力地回答:“爸爸是这个世上最爱我的男人。爸爸,好久没见到你了,柳柳好想你。”
凌霄正抚着柳柳头发的手僵住。
原来这个世上还有个叫“爸爸”的男人最爱她?
而她也想着那个男人。
她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却抓着他,强行跟他发生这种事,这算什么?
☆、强占了王8
凌霄很想将柳柳抓起来问个明白。
但见她困倦的样儿,象个毫无防备的小婴儿,又舍不得抓她。
闷声问:“你也很爱他?你想嫁他吗?”
“嫁他?”
闭着眼的柳柳吃吃地笑,好象这个问题很可笑似的。
“也许,很小的时候想过吧。可是他已经娶了妈妈了呀。”
“妈妈?他最爱你,为什么要娶妈妈?”
凌霄心道,也许,那个叫“爸爸”男人不得已娶了别人,所以柳柳才伤心地离开家乡,跑到这儿来?
所以,才轻率地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他?
可她对凌霜又是什么感觉?
柳柳吃力地回答:“不娶妈妈,哪来的我?”
“什么意思?你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凌霄糊涂了。
“我是他们生的呀,我是他们的女儿。这种白痴问题也有人问。”
柳柳翻了个身。
她本来是仰面躺着的,这时侧过身来,正对着凌霄。
“你是他们的女儿?”
斜靠在床头的凌霄猛地坐起身。
愣坐了半晌,不禁失笑,敲敲自己的头。
原来她口中的那个最爱她的男人是她父亲。
原来他刚才白吃了一场醋。
凌霄不能不承认,他刚才是吃醋了。
经过了今晚,他不能不正视他对柳柳的感情。
躺在床上的柳柳却没有回答他。
“柳柳。”
凌霄又叫。
“唔,别吵,爸爸,我好想睡觉。”
柳柳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几乎分辩不出来。
凌霄从这些晚上的经验推断出,她这回是真的睡着了。
替她掖掖被子。
凌霄重新靠回到床头,看着熟睡的柳柳。
“柳柳,”他轻声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柔和的笑容,“你信不信,也许,会有一个男人对你的爱不会比你父亲少呢。”
睡梦中的柳柳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她的脸上似乎带上了笑容。
☆、谁占了谁的便宜1
“好啦,小丫头,做个好梦吧。”
凌霄摸摸柳柳的脸,躺了下来,同柳柳靠在一起。
笑了笑,又说:“忘记了,你好象不喜欢别人叫你小丫头。”
闭上眼,凌霄也沉入了梦乡。
那一晚,他睡得特别踏实。
但是,第二天早上,凌霄却被柳柳的一声尖叫惊醒。
奇怪,从来都是他比柳柳醒得更早啊,今早这是怎么了?
凌霄睁开眼,疑惑地看看柳柳,她坐在床上,将被子拉起,挡在胸前。
凌霄再看看窗外的天色,天还没亮。
她怎会这样早就睡醒?
以他的经验,不到天大亮,她是不会起床的。
凌霄拉拉柳柳,说:“还早呢,再睡会儿吧,赶路也不急着这一时。”
柳柳挣开他的手。
低头看看被下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再看看凌霄裸露在被外的肩头,以及他光着的手臂。
再往前看,地上一片狼籍。
身子还有些不适。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是显而易见的。
柳柳恼怒地责备:“凌霄,你这个大色狼,竟然占我便宜,你太过份了。”
她刚才在睡梦中觉得口渴得厉害,竟然渴醒了。
虽然觉得身子困倦,还是勉强睁开眼睛,想起来喝水。
没想到一睁开眼,就看见了枕畔的凌霄。
她竟然跟凌霄同床共枕?
柳柳惊得一下子坐起身。
身上有点发凉,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
一件衣服都没有穿。
她光着身子跟一个大男人躺在一起?天啦,这叫什么事?
受了惊吓的柳柳失声叫了出来,惊醒了睡得正香的凌霄。
这时,凌霄听见柳柳的责备,丝毫不觉得意外。
对于她的无理取闹,他已经司空见惯了。
将手缩回被里,闭上眼睛提醒她。
“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到底是谁过份,你自己好好想想。”
☆、谁占了谁的便宜2
柳柳狐疑地拉了拉被子,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对于昨晚的记忆很模糊,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碎片。
她记得吃过晚饭以后,确切地说,应该是喝下粥之后,身子突然变得躁热,神志也不是十分清晰。
好象她抓住凌霄,狂吻他。
好象她还把他推到床上,扑到他身上。
呀,原来是她占主动?
柳柳汗颜,朝前倾身,轻声唤:“凌霄。”
凌霄闭眼不语。
柳柳伸出一只手,推推他,又唤:“凌霄。”
“什么事?”凌霄闭着眼回答她。
柳柳问:“昨晚真是我欺负了你?真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你说呢?”凌霄反问。
柳柳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凌霄睁开眼,“那是什么?”
“我,我好象突然控制不住自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不管怎样,反正事情你做下了,你说怎么办?”
凌霄他,他居然威胁她?
以这种事情威胁她?
柳柳原本所有的一点歉疚之意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拍拍凌霄的肩,说:“嗯,你的味道不错,给你个好评。好了,本姑娘口渴了,要喝水了。你闭上眼,不许偷看。”
凌霄郁闷。
她竟然对于失身之事毫不在意?
没好气地说:“昨晚是谁自己脱掉衣服的?还怕我看?”
有一句话没好意思说出口,她身上哪个地方他没看见。
他话虽没说出口,柳柳却如何听不出他的意思。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被子遮掩着,跳下床去喝水。
顺便将地上的内衣捡上床,躲在被子里穿好。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被她这一拉,凌霄顿时毫无遮掩。
凌霄急忙下床,在柳柳看好戏的目光下,狼狈捡起自己的衣服,匆匆套上身。
懊恼地说:“脸皮真厚,你对别的男人也会这样?”
☆、谁占了谁的便宜3
柳柳一下子火了。
冲凌霄吼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以为我是会乱来的女孩?”
吼过之后,这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很不对劲。
她再怎么“开放”,也不可能强迫一个男人跟她上床。
这种事,当然要你情我愿。
可是她昨晚怎会那么做呢?好象思想根本不受控制似的。
难怪凌霄会这样说她,会瞧不起她。
还有,昨晚身体的感觉也很反常。
柳柳坐着细想,她敢百分百确定,这异常的状况是出现在她同小庄谈完话,回到客房,喝了粥之后。
“凌霄,”
柳柳微眯着眼,居高临下,充满威胁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凌霄。
“快说,你昨晚是不是对我的粥动了手脚?”
“粥?我能动什么手脚?是你在动手脚还是我在动手脚?”
凌霄听她一再提到粥,产生了怀疑。
其实,他本来就在怀疑,柳柳是不是在粥里动了手脚。
她昨晚的表现绝对不正常。
他跟柳柳相识虽然不久,可他看人很准。
他看得出来,柳柳虽然言辞大胆,行事举止出人意料,但绝对不是个轻率的女孩。
因此,此刻听柳柳问起,干脆装作勘破了实情的样子,要诈她的话。
柳柳心里有鬼,被他这一问,顿时现出不自在的神情。
不过,转念一想,她往粥里放药,是对凌霄好。
而且,那药是他亲娘给她的,她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于是重又变得理直气壮。
朝凌霄凑近了些,凶巴巴地说:“快说,你是不是把你的粥倒进我碗里了?”
“我没倒。”
凌霄矢口否认。
“你还敢说没有?我碗里明明只剩下一点点粥了,可是后来为什么变出来很多?”
“那是因为我跟你对换了一碗。”
“对换?”
柳柳傻了。
她竟然把那粒要命的药丸给吃了。
☆、谁占了谁的便宜4
反应过来的柳柳冲着凌霄就是一顿拳头。
“凌霄,你真是无耻,你竟然骗我,还敢说没往我碗里倒粥。”
“我本来就没倒,”凌霄很无辜,“我只是对换了。对换,听清楚了吗?”
柳柳气结。
“我才没功夫跟你咬文嚼字,反正就是你害了我。”
“到底谁害了谁?”
“反正,哼,是你趁人之危。”
“我怎么趁人之危了?柳柳?”
柳柳顿时泄了气,一声不吭缩回到被子里面,并且用被子蒙上了头。
凌霄才不肯放过她,将被子拉下,露出她的头。
故意问:“柳柳,那粥里有什么东西?”
他还穷追不舍?柳柳懊恼地想,有什么了不起,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没什么不好说的。
忽拉一下坐起。
她坐得太突然太急,头一下子撞上了凌霄的下巴。
幸好凌霄闪避得快,撞得不重。
柳柳抚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