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想办法留出一小部分时间,让他们所处的空间与食人花所处的空间错开来,这样他们就能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
提出这个意见之后,夏之行这才恍然大悟般点头:“原来如此,利用空间上的差异,让它们无法感知我们的行动。”
司徒悦的实力,如今已经进阶到了天人一阶,所以,要干扰空间的波动,已经是她在修炼的范围之内,只见她席地而坐,双唇之中念念有词,周身泛出一种极浅的绿色光芒,渐渐的,有一个肉眼可见的空间慢慢的出现在夏之行的眼前,他试着往前走了几步,那些食人花似是完全察觉不到他的动作一般,没有一点要攻击的意图,在夏之行缓步到达山洞门口之际,司徒悦纵身一跃,亦抵达到了山洞口,二人身形一掠,便真正的进入到了山洞里。
原来有着温润光线的地方又暗淡下来,入眼所见就是一片漆黑。
“这里肯定四处都有机关,要加倍小心。”
夏之行在黑暗之中,拉住了她的手,
“你跟我在身后吧……”
说完这些,他自己也有些讶异,为何会在潜意识之中,有这样的行为?大掌一扬,洞内高处悬挂着的壁火也在此时缓缓燃起……
是因为,在潜意识里,仍然将她这个钊铎王朝的七王妃当成朋友吗?
四处投射过来的暗器,一时之间将山洞内弄得喧闹纷乱不已。
二人顺利的躲过这些,到达到山洞中间,一眼便看到了,正中间的案几之上,摆放着一个锦盒,锦盒的四周,此时都在泛着一种极其神秘的光芒,吸引着人的目光所在。
“你要的东西就在那儿?”
司徒悦伸手指向锦盒,
“也不是太难到手嘛。”
这么轻易便得手,似乎,有些不太寻常。
“他不可能把东西就这么轻易存在此,这只是个摆设罢了,真正的存放地点肯定还没有被我们找到。”夏之行喃喃的说着,不去看那个锦盒,开始四下打量着这个看似已经到了尽头的山洞。
司徒悦也随着他的目光开始四下查看,心里更好奇的是,夏之行到底过来拿什么东西的?
不过他不开口,她肯定是问不出来的。
伸出手,在壁面之上缓慢的摸索,光滑平整过后,有一处凸起,用力按下去之后,有一个长方形的石块弹了出来,紧接着,一道石门也瞬间从地面窜了上来,出现在二人眼前。
夏之行眼里掠过欣喜,上前去推,石门去纹丝不动。
司徒悦看着个长方形石块上标示着的几个图案,赫然发现,这如果用高等数学来解,应该不会太难,石块下面那一排圆点,所代表的应该就是相对应的数字。
试着伸手,在她心里有了答案的几个数字上依次按了下去。
石门果然轰的一声打开来,与此同时,夏之行也警觉将司徒悦护至一边,以防还会有突然的暗器投射出来。
“七小姐,你又一次让我佩服,为何你能解开这种复杂的锁?”
见到没有动静之后,夏之行这才松开了她,眼里,有一抹浅浅的笑意,用来掩饰此时内心的一丝不自在……
“碰巧而已。”
司徒悦摊手,垂眸一笑。
第二百八十九章(今日更新完毕)
走入石门之后,发现里面又是另外一番别有洞天。
这其中的一切摆设,似乎都是由上等琉璃制成,正中间的洞顶之上,悬挂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正泛出极强的光芒,加上琉璃的反射,使得刚入内的人,根本无法睁开眼睛来。
而在夜明珠之下的方桌之上,有个长方形的玉盒,周身通透,一种莹润之气油然而生,这个,应该才是夏之行想要拿到的真品。
“这种强光照射过久,眼睛都会瞎。”
司徒悦闭上眼,脸上的神色有些痛楚,这种强光,是在二人踏入室内之后,才陡然亮起来的,不知道烈焰进入到这里的时候,他会用什么法子抵挡这种强光?
可惜这个时代没有墨镜啊……
“把夜明珠给取走,这些琉璃没有夜明珠光的照射,便不会这么耀眼了。”
夏之行以手挡住视线,透过指缝看着那颗夜明珠,
“我去将它拿下来,你在这儿不要动。”
“要小心哪,这种夜明珠的个性可不会像你想的那般温顺。”司徒悦轻声说道。
夏之行已经啊的一声,迅速将身形弹了回来。
低头一看,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通红不已,应该是被烫成这样的。
“看来应该采取远行攻击。”
夏之行温润一笑,
“不过你方才的提醒证明你应该没有太讨厌我。”
有这个认知,他觉得,异常开心。
“不管怎样,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我要依靠你的庇护,离开这里,你要借助我的力量,去达到你想要的。”司徒悦眨巴着眼睛,“让我来试试吧。”
她闭上眼睛,立在夜明珠的正前方,伸出右掌,将所有真气凝结于掌心,力量暴发的那一刻,她的指尖赫然窜出一把长剑的形状,对准夜明珠的方向发射出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夜明珠突然暴裂开来,落至地面,碎成一堆粉末。
室内的光线,顿时恢复如常。
那些琉璃原有的光线,是极美的。
它们投射在半空之中,形成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光线。
“这些,应该也是有攻击性的吧?”
夏之行叹了口气,见司徒悦一直身形未动,便感觉这些光线该是有怪异的。
“嗯,你只需要避开最强的那道光速即可,不要碰触到它。”
司徒悦简短的告诉他应该如何去做,此时的夏之行对于司徒悦的话是不会再抱怀疑态度的,于是按着她的说法,小心谨慎的朝着那个玉盒靠近,司徒悦也不急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照着他的步伐重走一遍。
终于夏之行有惊无险的站到了玉盒身侧,并未直接伸手去拿,而是静候了一段时间,自怀里掏出锦帕覆在玉盒之上,并且身形一低,只见玉盒周围开始喷射出白色烟雾。
待到白色烟雾全部喷完,夏之行这才伸手去拿,正在此时,有人以更快的速度,将玉盒拿到了手上……
“你……”
夏之行不解的看着她,
“你拿了这个,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我知道。”她点头,“这个只是用来保证我与拓跋晟安危的东西,你让我见到安突然无恙的他,我自然将这个还给你。”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夏之行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
“怪我自己太大意了。”
跟七小姐在一起,他总会不自觉的回想到那些在钊铎王朝的岁月。
没有黑暗神殿,没有复仇,没有悲伤。
所以,才会如此大意让她给夺了去。
将玉盒放到容纳戒指里面,与他再一道原路返回,洞口,早已有抹小小的身影站在此守候。
“离恨!”
司徒悦忘情的唤道。
夏之行眸光一沉,怎么今天竟然是这个小家伙在此守候?
假如让司徒悦知道,负责看守此处的人若是失职,便只有死路一条,她是断然不会同意将玉盒带走的,因为面对着的人,可是她的亲弟弟……
“你们把里面的东西拿走了?”
离恨眸光一沉,
“把东西放下来,你们走吧。”
这个人,自称是他姐姐,为什么又要来做这种会至他于死地的事情呢?
“离恨,这个山洞,是你负责看管的?”
司徒悦上前几步,想要跟弟弟好好再说几句话,
“不是都跟圣子殿下说好了吗?他怎么还让你一个小孩子在这种地方当职?没有半个人影,成天面对着这些食人花,对小孩子的生长影响会很大的。”
夏之行伸手拉住司徒悦:“他现在是负责此处看守的,不会放我们走吧,和他说再多也没有用,我们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赶紧逃吧。”
他身形一动,就要带上她离开此处。
司徒悦看了小离恨一眼,发现他眼里,掠过一抹重重的忧伤。
甩掉夏之行的手,径直奔到了他的跟前:“假如我拿走了它,你是不是会受罚?”
她轻声问道。
离恨轻轻的点了头。
夏之行突然明白了,这个小离恨为何会出现在此,是因为烈焰算准了他定会带着司徒悦来拿这个东西,所以他事先就将小离恨给调到了此处。
“是烈护法让你到这儿来的?”
司徒悦轻声问道,心里有些苦恼,看来这个拓跋沐珩完全不可靠,他压根保护不了她的小离恨。
离恨点了点头:“我没有想到,这次要对付的人,是你。”
第二百九十章
小离恨的眼里,划过沉重的忧伤……
拳头握得紧紧的,紧抿着唇,似乎在犹豫不定,在下着什么重大的决定。
“怎么了?”
司徒悦关切的伸手,抚上他的小肩膀,
“有什么事情跟姐姐说,姐姐会保护你的。”
小离恨眼里的纠结越发的明显,抬起大眼直视着司徒悦,突然流下泪来:“我不想死,可是这样看着你,我却下不了手……”他胖乎乎的小手摊开来,手掌心里躺着一团白色的粉末。
应该是烈焰交给他的。
“烈护法是不是说,假如你不照做,你就得死?”
司徒悦有些火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去威胁一个小孩子?”
同时心里亦觉得一阵暖意四起,小离恨不舍得杀她,虽然他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可是却对她不忍下手,这就说明,他们之间血肉相连的那个部分,小离恨始终是无法割舍的。
“既然如此,那就带上他一起离开这儿吧。”
一直沉默着的夏之行明白自己再不解决此事,烈焰很快就要赶来这里了,那么他千辛万苦得到这个玉盒里的东西只怕又会被拿回去了。
“他是与烈焰签定了契约的,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解除?”
司徒悦侧过脸去看着夏之行。
“我夏氏家族正好就是掌管所有契约签定的,我可以将那们签定的那一份私拿出来,以我夏氏族长的名义将其进行销毁,这样做,会损了我不少功力,所以我希望司徒姑娘能记住这份人情。”
夏之行略微扬了扬眉,简短的解释道,
“所以,现在先带他离开,只要契约一解除,他便不再受烈焰所掌控,烈焰的命令驰就无法再控制他了。”
司徒悦拉着小离恨的手:“你这个恩情我会铭记于心的。”
眼里是一派雀跃。
没有想到误打误撞碰到夏之行,竟然还可以收到这样意外的收获。
小离恨若是能够成为自由人,那么能制约她的牵挂又少了一份,这样更能专一的进入到战斗当中。
“司徒悦,本殿下想不到你所指的能逃出去,原来还是依靠他人。”
拓跋沐珩的声音,带着隆重的醋意横飞,在这个清雅的谷底似一道平地惊雷,在每个人的心里轰然炸开来。
错愕的转身,司徒悦不明白这位圣子殿下此时出现又是为何?
他这么怒火中烧的,看着她的表情,好像想将她脸上给烧出一个大洞来。
“有外力借助,总比无外援要强得多吧?”
她挑了挑眉,
“你与烈护法一向面和心不和,这次你不会是来阻止我们的吧?”
拓跋沐珩将眼神看向远处,烈焰与夏之行之间的过往,他不愿意去追究,他们之间的恩怨他也不会掺和进去……
夏之行见到拓跋沐珩时,颇觉尴尬。
想了想,仍是低头行礼:“圣子殿下。”
拓跋沐珩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打算替离恨解除契约?”
夏之行心间一颤,转世重生后的他,真的变得气场好强大,这种强大,让他觉得,只这样看着,手心都不自觉的在冒着冷汗:“臣自知这样是违背规定的,请殿下降罪。”
“知道你还要去做……是将本殿下不放在眼里吗?”
拓跋沐珩郑重的绕过司徒悦,走到夏之行的跟前,细细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曾经的他,将夏之行视为知己,可以交心。
却不曾想,他就是黑暗神殿的人,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去接近他……
司徒悦突然明白了拓跋沐珩为何会面对夏之行如此的别扭,心里陡然滋生出一个异常强烈的念头,现在的拓跋沐珩是圣子殿下,按常理来说,夏之行是黑暗神殿的人,欺骗的只是从前的他,可是他为何如此在意呢?
这是否意味着,沐珩的意念其实仍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