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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所幻想的,沐珩会重新完全回来的那个愿望,似乎也仅仅只能是个愿望罢了。
沐珩就是夜恒,夜恒便是沐珩……
可是她思绪异常清晰的告诉自己,她爱的,只是沐珩,只是沐珩啊……
“我现在带你,重新回到初遇沐珩时的情形,让你知道,其实他与我,是同一类人。”
他低头,在她的额际印上深深的一吻,
“看完之后,你应该会明白,他与我本就是一体。”
空间一转,立刻回到了十八年前。
此时的钊铎皇宫里,正忙成了一团,因为拓跋明阳最宠爱的静妃,正面临难产。
已经生了三天三夜,却仍然没有将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
司徒悦好奇的看着一路的宫人们自她与夜恒的身体里穿过,似乎他们两个现在只是一种幻体,这里的人,根本看不见他们……
“为什么会这样?她看上去好痛苦。”
司徒悦指着满头大汗,疼得死去活来的静妃。
“因为我的出生,必然会有不同寻常的异象发生,怎会如此轻易便降生的道理?我等了五百年啊……”
夜恒的的眼里,掠过一抹无可奈何的浅笑,与她一道,静静的候着,直至,一阵响亮的啼哭声,异常清亮的在刈铎皇宫上方响起,此时,正是即将日出的时刻,伴随着这道哭声,太阳耀眼夺目的散发出光芒,洒向钊铎皇宫,将这华丽的色泽之上再添镀一层金边,这个异象,也使得拔跋明阳异常兴奋,抱着刚出生的小娃娃在屋内连转了三圈,这才将小沐珩又重新抱到了怀里,与此同时,榻上的静妃,柔柔的看着这一幕,最终,沉沉的闭上了眼睛,永远的睡了下去,生这个孩子,使她永远的失去了生命。
“静妃!静妃!”
拓跋明阳大惊失色,将拓跋沐珩交给奶娘,上前去查看静妃的情形。
此时安安静静躺在奶娘怀里的小沐珩,突然转了转眼珠,看向了司徒悦二人所站的位置,那双世上最纯净无瑕的眸子里,竟是不带一丝情感,就这样直直的,他似乎能够看见司徒悦。
被这样的眼神扫到,只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孩,司徒悦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寒冷,正自脚底,不断往上蔓延。
刚出生的小沐珩,竟然会拥有这样的眼神……
只是因为夜恒出现在此的关系吧?夜恒的真实本质影响到了他,一定是这样……
司徒悦这样想着,又见到小沐珩突然咧开小嘴笑了,此时静妃已被宣布死亡。
时间一转,到了七年后,小沐珩长成了一个俊俏异常的小皇子,在钊铎王朝里为非作歹,胡作非为,拓跋明阳却只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去胡闹。
此时,他正找来几个宫女,试自己新学到的玄术。
奶娘站在一边有些小声的说道:“七皇子,这些宫女从小就陪着你一块儿长大,可是她们都是普通人,万一您的玄术太厉害,伤到她们怎么办?”
“她们躲不了,是她们活该啊。”小沐珩一脸认真的说道,与此同时,小嘴一张,已经念念有词,那些小宫女们纷纷被漫天突然出现的蜜蜂给弄得无处可逃,有些受不了叮扎的直接跳入了最近的荷花池里……有些被追得走投无路,朝着小沐珩的方向走过来,他却一脸漠然的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一幕,司徒悦只是沉默。
“怎么样?你现在还要努力的争辩,说他与我,不是同一个人吗?我们骨子里的天性,是共通的,也不可能历经五百年转世,便产生什么变化。”
夜恒触到她眼里的纠结,时光再度一转,场景也转换到了司徒府内,此时,正是司徒离恨出生的日子。
第三百零五章
七岁的司徒悦正紧张万分的守在外面,听着母亲死去活来的喊叫声。
大厅内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十一岁便被封了七王爷的拓跋沐珩,此时的他已出落得俊美无双,眼里,有着与年纪不相符合的成熟稳重,一举一动,足以牵动万千少女的心扉。
七岁的司徒悦知道,那是她将来长大便要嫁的夫君。
转身,对上这张脸,她却直觉的想要逃,小小的她立刻走到一边躲了起来,心里只觉得这个小小的少年竟然如此耀眼,那种强烈的光芒,会灼伤她的眼……
她一出生起,虽然就被指定了会成为将来的七王妃,可却是个天生的废柴,无一丝武气修为,尽管爹爹并未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但七岁的她,已经明白,她让司徒府丢脸了。
“真看不出来,小时候的你,怎会如此胆小?”
夜恒突然专注的看向司徒悦,
“一个人再怎么变,小时候仍然会有长大的影子,为何我在这个七岁的小姑娘身上,看不出一丁点你此刻的痕迹?”
司徒悦不以为意的抬了抬眉,这根本就不是小时候的她,当然不可能找得到他想看到的痕迹。
“沐珩哥哥……”
九岁的司徒雨像只花蝴蝶,快乐的奔过来,
“你到这儿来找我玩的吗?我最近也新学了一些技能,想表演给你看呢。”
那时的拓跋沐珩,对于能与他一道讨论武气修为与技能的司徒雨似乎颇有好感,那个躲在角落里的司徒悦,完完全全不在他的视线里。
“对了,沐珩哥哥,我们家的七小姐将来是你的王妃,这是真的吗?”
司徒雨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到了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一抹粉红,故意大声的问道。
“那个废柴七小姐?本王爷怎么可能要娶一个废物进门?”
拓跋沐珩凝重的皱着小眉头,眼里的戾气,陡然出现。
司徒悦就这样看着,心里不觉得一酸。
夜恒将她带到十八多年以前,只是为了让她明白,拓跋沐珩的骨子里,有着夜恒的一面,这是不争的事实,因为他们原本就是一个人。
“还想再看下去吗?就让你再看看一年前的你们。”
夜恒见司徒悦眼里的凝重越发的深,知道她已经开始试着接受这个事实。
此时的玉轩楼里,司徒悦已经被人打晕扛到了琳琅公子的房内。
拓跋沐珩正在不远处的茶楼里喝着小酒,忽而有人匆匆来报:“七王爷,司徒府的七小姐,据说是去玉轩楼里嫖男伎,这会儿司徒将军已经带着人赶过去了。”
“哦?还有这样的事?”
拓跋沐珩的眼里,明显出现了极度的幸灾乐祸,
“正愁近段时间无聊着呢,这么快就有好戏看了。”
来人傻眼了,不由得小声提醒:“七王爷,那位可是未来的七王妃。”
“本王正愁没什么好法子甩掉那个废物呢,这下好了,有人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平台,本王若是不出现及时接好这个时机,也太对不起有些人精心安排好的这一切了。”
拓跋沐珩自顾的起身,扫了一眼这个报信之人:与此同时,司徒雨也风风火火的奔了过来:“沐珩哥哥!”
她应该也是要来通风报信的,跋沐沐珩见到她的出现,眼里划过一丝笑意,轻声说了句:“都是姓同一个姓的,他倒是也会区别对待啊。”
这一句极浅的话,听到司徒悦的耳里,莫名的让她一喜:“夜恒你听到了这句话吗?他这是在说司无极呢,假如是你,你会替当时的七小姐感到什么不值吗?你不会,所以,这便是你与他之间的区别。”
沐珩的本质,仍然有善良的一面啊。
“这只不过是他一瞬之间的仁念,接下来,他不是一样去了玉轩楼,然后告诉天下人,你被休了吗?”
夜恒看着拓跋沐珩与司徒雨一道离去的身影,冷声说道,
“看到这里,你还不明白,他与我之间,是没有区别的吗?他痛恨黑暗神殿那也只是因为那时封印未解除,他将自己看成是真正的钊铎王朝的七王爷,没有办法去想起他的另一个身份。”
司徒悦只是良久的沉默着,任由夜恒拉着她,飘到了玉轩楼内。
那时的她,刚穿越过来,此时正与拓跋沐珩对视,眼里的清冷,显而易见。
夜恒也静静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拓跋沐珩的性格,似乎是自从司徒悦穿越到了这个时空之后,便发生了些细微的转变……
他怎么差点将这个给忘了,小时候的司徒悦,根本就不是现在的司徒悦。
眼前的光线一强,二人再度睁开眼之际,已然回到了那个半空之中仍然飘洒着玫瑰花瓣的地方,互相看着彼此,这一趟回到十八年以前,夜恒似乎也得到了某种答案。
“明白了吗?拓跋沐珩与夜恒,本质是完全相同的,后来的转变,皆是因为有你存在。”
夜恒突然伸手,紧紧的圈住了她,轻声说道。
从小到大,他所看到了拓跋沐珩的成长,无一不在体现着他腹黑的一面,他之后会蜕变得如此,皆是因为现在怀里的这个女子啊,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封印解除,历经五百年之久的夜恒,他也会因为这个女子,而改变原有固执所坚持的看法?
司徒悦任他拥着,短暂的呆滞之后,也开始思索着他的话。
沐珩的转变,皆是因为她吗?
第三百零六章
因为有她,所以,才让一个人前后产生如此之大的差别。
司徒悦爱上的,是因为她而改变的拓跋沐珩。
“你爱着的他,是因你而变成那样的。本质上还是我。”夜恒轻抚着她的发丝,眼里皆是爱怜不已,“不得不承认,你这是我活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想要倾心去对待的女子。”
他那漫长的岁月里,还从未出现过,让他这般心悸的人。
这么的想要去守护她,将她留下来的念头,疯狂且炽热,这是前所未有的。
他的指尖,如此冰凉的贴合着她的脸颊,眼神,低低的看着她,逼着她去回忆起所有的一切,去面对沐珩与夜恒,就是同一个人的事实。
“悦儿……你现在,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夜恒的指腹轻轻的在她唇瓣摩挲,喉间涌动着,汹涌的渴望……
她摇头,感受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怀抱。
紧接着,她的唇被死死封住,这一次,他没有像此前那般绅士,而是狂热的卷起她的舌尖,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强势的没入她的檀口之中,双掌,强而有力的紧紧的圈住了她,让她除了被动的承受他的吻之外,再做不出一丝反抗的动作。
他身体诚实的反应,让司徒悦窘迫万分,急急的扭动身子,想要离逃此处。
他却顺着她的力道,将她狠狠的压下,二人双双倒在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地面之上,厚厚的花瓣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轻软不已,这样也最大程度的保护好了躺在下面的司徒悦。
“悦儿,我不会再等了,我现在就要你明白,你必须永远陪在我身边。”
夜恒张嘴,轻咬住她的耳垂,大掌,扶稳她的后脑勺,修长高大的身形压住了她,这样的力道,她仍然无力挣脱……
“你这是强人所难。”
司徒悦感受着他越发火热的气息,
“难道你想故技重演?”
她所指的,是那次的强迫……
当然,夜恒也明白。
他的眼里,顿时染上了沉重的无奈,为何在面对她的时候,他越来越多的时候,感受到了无可奈何?
他真的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司徒悦见他眼里掠过一抹迷茫,迅速推开他坐起身子,脸色泛着潮红,剧烈起伏着的心跳,显示着方才的她有多么的慌乱。
肩膀之上赫然又搭过来一只大掌,他的声音再度如影随形:“悦儿,从前的我,未开启封印,所以我有很多你们身上的特质,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恢复了五百年前的记忆,千万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会受不住的。”
他的声音,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霸道与专制。
司徒悦盯住他的指尖,唇中赫然喷射出七玄真火,直攻向他的手背,在此期间,她只觉得自己在七玄真火这个技能上,倒是越发越运用得炉火纯青了。
夜恒立刻甩开手,瞪着她有些愠怒:“本殿下已经将心里话完全和你说了,也跟你解释了,你的那些困惑,为何还要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
司徒悦回瞪他:“现在这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说就能怎么算的。”
所有的事情,他一个人做决定便可以了吗?谁来考虑过她的感受呢?
“本殿下只要求你一直陪在本殿下身边。”
夜恒起身,极力压住方才二人如此紧密的贴合而使得体内暴涨的温度,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
“你现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