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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没有,而那位从前的七王妃,却如此堂堂正正的住在了后宫代表主位的仪凤殿,这是否意味着,她会成为后宫之主?
其它的议论,诸如这可是有违伦常一类的,司徒雨无心再听下去,满脑子只掠过那后宫之主四个大字。
假如真让司徒悦又当上了皇后,那她司徒雨这一生将无出头之日了,一直以来,她都在以各种方法让司徒悦难受,而后者非但没有被影响,相反越过越滋润,这让她想来想去,只觉得肚子里咽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
七王妃她没有份,如今拓跋晟都当上新皇了,她仍然是司徒府上的四小姐,未有任何改变,连司徒雪都入了玄季学院有一年之久,这样下去,她在爹心目中的地位,迟早会一文不值。
轻手轻脚的入内,见到整个偌大的宫殿,竟然没有一个看守的人,也是因为司徒悦不喜有人靠近的缘故,因此这个点上,更加不会有人前来打扰。
这都六七天了吧?
据宫人们说,司徒悦除了会偶尔吃点东西,其它时间都是这样昏睡着的,拓跋晟只要一下朝便会前来陪着她,也不说话,就只是静静的看着,因为司徒悦大多时候是紧闭着双目的,没有谁听她说过一句话。
她的七妹,倘若不活在这个世上了,是不是她司徒雨的出头之日才可以来临?
司徒雨这样想着,已经站到了司徒悦的床榻边,感知到有人靠近,且气息不是拓跋晟,司徒悦缓缓的抬了抬眼皮,看清楚来人之后,也不吭声,就这样坦然的迎上她的目光。
“我的七妹妹,你这样虚弱的身子,还得在这儿躺多久呢?外头阳光可是充足得很,你若不出去走走,还真是太浪费了这晴好的天气。”
司徒雨着及地长裙,浅黄的颜色衬得她明艳动人。
被司徒悦这样的眼神看着,司徒雨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这个女人在生病期间,竟然还有如此之大的威摄力,这个眼神竟然看着她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
好骇人。
是因为从前在她身上吃的亏太多的缘故么?
“你来是为了和我讨论天气?”
司徒悦唇形微动,
“穿得这么灿若琼花,却无人欣赏,也难怪四姐最近豆豆都快冒出来了。”
她现在虚弱是没有错,但不代表,她说话就会比从前客气。
“你……”司徒雨气极,瞪大眼睛,“你是个已婚女子,嘴里会冒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你想让拓跋晟注意到你,”司徒悦直直的看着她,“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就多待在这儿不要离开,说是为了照顾我,借机你好好去与他培养培养感情,不就能够慢慢朝着你的目标跃上一大步了吗?”
“你会如此好心帮我?”司徒雨自是不相信司徒悦,“你心里是恨不得我赶紧离开才是吧?毕竟现在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人帮忙,而我是不会帮你的。”
司徒悦眨了眨眼:“我帮你,当然是为了我自己,你若当上了皇后,这钊铎王朝一半就是你说了算,届时我想要什么你都可以给。”
“说得也是,你这辈子是没有指望能够当上什么皇妃或是皇后了,毕竟你都已经嫁给了从前的七王爷,皇上会把你安排在这儿,也只是念旧情。”司徒雨频频点头,这一年多来,她的有些看法已产生了极大的改观,既然那七王爷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她的一番痴心也只能付诸于流水,倒不如看看眼下的,是否还有其它路子可走,眼前最大的利益化,不就是司徒府若能出个皇后,那对爹爹而言,那是多么无上的荣耀啊。
“你帮我分析得不错。”
司徒悦频频点头,
“当今新皇是个极其有责任感的人,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司徒雨看她一眼,认真的点头,她的意思是,让自己去想办法,与新皇二人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便不愁拓跋晟不对自己负责了。
“司徒悦,有时候看看你,也没有那么可恶,只是我倒还有个更好的法子。”
她一步一步的靠近,这个时候的司徒悦,气数之弱,她身为一个七级武者,自然感受得出来,
“那就是你这个霸占着新皇的心的人,永远的在世上消失了,你说我的胜算是不是会更大一点呢?”
司徒悦露出一丝苦笑,原来司徒雨最终目的还是想要她死呢?
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这条小命,她当然不可以这么轻易的就再弄掉一次,毕竟九转回魂丹这世间就那么一两颗,一颗已经入了她的肚子,这世上也不会再有一个夜恒能有那么大的毅力能够带着她再找到一颗九转回魂丹。
只是她若出招,武气修为已经在恢复的事实就无法掩盖,拓跋晟对她的看管自然越发的严格,而她若是引发动静,让人知道司徒雨想要加害于她,以拓跋晟的个性,也会加强这个凤仪殿的防御措施,不管哪一样,她似乎都只能得到一个被看管得越发严格的下场。
“四姐,三思而后行,杀了我,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司徒悦开口,同时亦做好了准备,如果司徒雨非要出招,那她唯有反击,傻子才会躺在这儿让她杀。
“司徒雨你怎么在这儿?”
拓跋晟的声音,司徒雨即将出招之际,平地一声雷响起,心虚的司徒雨吓得一愣,呆在原地。
“她过来看看我。”司徒悦抢在司徒雨开口之前替她解围,若是让拓跋晟知晓了,会将所有防御都调到凤仪殿来。
第三百七十三章
错愕的看一眼司徒悦,不明白她为何要替自己开脱,司徒雨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立在一侧,略微尴尬的冲拓跋晟行礼,假如方才她出招再快一点,让拓跋晟发现了,不知道现在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而司徒悦她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她现在身体还弱,需要调养,四小姐没事还是少往这里跑吧。”
拓跋晟淡淡的看司徒雨一眼,
“司徒将军近日还好吧?”
“父亲惦记着七妹的伤势,几次说想来再次探望,又害怕打扰到七妹,所以一直拖到现在,只愿七妹能安心养好伤,早日恢复从前的精神。”司徒雨诚徨诚恐的答着,尽量让自己镇定一些,同时心里在打着鼓,她方才果真是太大意了,如此轻易的在司徒悦跟前流露出了这样的意思,她现在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被司徒悦牵着鼻子走?
“血肉亲情,难为司徒将军如此挂心,那不如你便在宫里住下,也好给悦儿做个伴。”
拓跋晟见司徒悦一反常态的开了口,直觉这两姐妹之间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论如何,司徒雨能让司徒悦开口,那么便让她留下。
“多谢皇上。”
司徒雨越发不安,跪下谢恩。
眼神,不由自主的扫到司徒悦的身上,希望能自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此时,她方才明白一个道理,司徒悦真的不是她单独一人的力量便能够对付得了的……
“悦儿……有你四姐在此陪你,你开心吗?”
拓跋晟上前,轻轻的将司徒悦扶起来,见她仍然是一副病态,气息微弱,不由有些心急,
“要不要再传些大夫来替你看看?按道理来说,你服下九转回魂丹之后,不应该还没有一点起色的。”
原本以为她会拒绝,却不料她轻轻点头。
就让所有人都认为她的武气修为已经失去,这样对她今后的生活应该会有帮助。
司徒雨静立一侧,看着拓跋晟看向她时,眼里的那种柔情四溢,心里又有些懊恼,这些男人都怎么了?一个一个全部都盯着司徒悦,这世上难不成只有她一个女子?
且她此前还嫁给了七王爷,新皇怎会如此想不通,偏生要将一片痴心,付于司徒悦的身上?
拓跋晟请来的大夫,是姜书,拓跋沐珩的老师……
依稀记得比武大会之上,姜书老先生的风采,司徒悦亦明白,此人若是来把脉,她体内那微弱的武气修为,应该是瞒不过他的。
“司徒七小姐。”
姜书东呵呵的上前,看着她,眼里又陡然多了一抹怜惜。
这种怜惜,应该是缘自由七王爷由拓跋沐珩到夜恒殿下的转变吧。
“姜书大人。”
司徒悦冲他轻浅点头示好。
“经历过那场战役,你当时的举动,拯救了许多人。”姜书上前,看着她,像在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慈爱,兴许是对拓跋沐珩的喜爱,此时全部嫁接到了她的身上,“药王谷的吴用,那个固执的老头子,竟然能愿意将九转回魂丹给你服下,倒是老夫不曾想到的。”
司徒悦垂首,声音听上去有一丝无奈:“不过吴用前辈说了,服下九转回魂丹后,即使能捡回一条命,但今后,便与普通人无异。”
她在赌,姜书是否会卖给她这个人情。
她不愿意再牵扯进任何一方的势力当中,即使她想要恢复所有的武气修为,那也仅仅是为了自保,若想淡然处之,她若是个弱者,也无法做到全身而退。
姜书抚了抚胡须,伸手执起她的手腕,司徒悦尽量让自己呼吸更平稳一些,体内那些武气修为也被她压制得一干二净,但姜书仍隐隐感受到了那些微弱气流的涌动,触到司徒悦的眼,清澈透亮。
“有时候,当个普通人好,自由自在,七小姐无须太在意这些得到与失去。”
最终,他这样说着。
也等于替她隐下了此事。
司徒悦点头称是:“多谢姜大人教诲,悦儿自当铭记于心。”
姜书起身:“有机会老夫还会再来探望七小姐,这些时日你只需安心静养。”
听到他如是说,拓跋晟的眼里掠过一抹失望,一个能够惊艳整个东方大陆的奇才,就这样陨落了,委实可惜,不过,这样也好,她没有了武气修为,应该不会再想着,要从这里离开了吧?
待到姜书离开,拓跋晟这又转过身,目光温润的看向她:“成为一个普通人也好,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相信我。”
司徒悦眨了眨眼睛:“皇上,你对弟妹的照顾,委实让人感动。”
她加重弟妹二字,想让他明白,他现在是一国之帝,假如老是说这些话,会落人口实。
“只要我拓跋晟想要,不管你是谁,我都会留下你,更何况,七王爷已经不在,七王妃自然也就不存在了。”拓跋晟走近她,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你只需要永远的留在我身边即是。”
司徒雨看到司徒悦眼里掠过沉重的哀怨,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
面对帝王如此深情的告白,她却是那副痛苦的神情,真不明白这个司徒悦的脑袋里装了什么,人家不嫌弃她是朵残花外加败柳,她却如此的不领情……
拓跋晟现在到底身份不同,才在这儿没坐多久,又匆匆离去。
司徒悦整个人放松下来,闭目养神,同时,暗地里调息,她做这一切,仅有七级的司徒雨是看不出来的,只当她在睡觉。
“司徒悦,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半晌过后,见司徒悦似乎已经睡着了,司徒雨沉不住气了,起身走到她的身边,
“现在皇上命我在此陪你,你若出什么差错,我就逃不了干系,这一招倒是毒啊,亏你想得出来,是想在宫里寻求一个依靠是么?”
司徒悦睁眼,看她一眼,并不答话。
“你倒是说话啊?”
司徒雨出离的愤怒。
“四姐,年纪轻轻就这么大火气,你最近肠胃是否不太好?”
司徒悦好整以瑕的躺着,调整好最后一丝气息,坐起身子来,风起,淡蓝的纱幔掀起,拂上她的肩膀,司徒悦垂眸,心底的思念,有些无法自抑的飘到了远处,夜恒,他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久前的药王谷,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役,大部分药材都已经被摧毁,吴用见状,打算放弃这个居住了许多年的地方,另寻新的住所,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亲孙女,此刻一颗心完完全全的都放在了那个酒鬼身上,不由得一脸的鄙夷:“湘儿,你不和爷爷走,而是要待在这个男人身边?看着他成天醉得不省人事?”
“爷爷,你不要这么铁石心肠好不好?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夜恒只是喝喝酒而已,我不能就这样看着他这样下去不管他啊。”
湘儿拼命解释着,司徒悦临走之际,曾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他就拜托你了。”
那句话,是个郑重其事的交待。
同时,湘儿也将这看成是一种传递,司徒悦将能够照顾夜恒的机会留给了她,那么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