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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恒看他一眼,右掌一张,烈焰的身形被顺着风一道被他给拎到了自己的眼前,眨眼之间,二人便落到了地面,看着此时宝儿已经昏死在纳兰绝的怀里,司徒悦更一脸无措的执着她的手腕查看。
“说原因。”
夜恒将烈焰一踢,烈焰立刻踉跄着冲到了宝儿的身边。
第四百零五章
“诸心草能治宝儿的心疾,这只是我放出风声出去的,诸心草真正的用途,唯有万魔之首才能将其运用。”烈焰抬眸,看了昏迷不醒的宝儿一眼,“她如今这样,都是为了救你,所以,你忍心见她这样吗?她的心疾不能受任何刺激,眼下你们要杀我,她如何淡定得下来?”
夜恒扬手,烈焰的后背立刻像被人撒开来一般的刺痛不已,他匍匐在地,痛苦万分的喊叫。
“她是你的妹妹,你唯一的亲人,却如此待她,你还有没有一丝人性?”司徒悦看着烈焰,眼里像是能喷出火来,此人的心,怎么可以如此无情,如此的残忍,连自己的亲妹妹也要加以利用。
“她并不知道你在利用她,此前清醒还在祈求我们,去助一臂之力,你却反过来如此待她,果真是败类中的极品。”
司徒悦不知道夜恒对烈焰做了什么,但眼见他如此痛苦,心下不由得有种大快人心之感,只是无辜的宝儿,她现在又该怎么办?
“她是我妹妹,替我做些事情,有什么不对?假如不是为了你,她又何需变成现在的样子?”
烈焰的手指紧紧握住,此刻这种犹如万箭穿心的痛楚感让他无法再忍受下去。
他连利用自身的武气修为不去抵抗这种痛苦的能力都失去了,夜恒的实力,为何会强大到如此的不可思议,让他连半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二人此前的功力便有些差距,可也不至于会有如此之大的距离,他现在站在夜恒跟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纳兰绝面容沉稳,心下复杂万分,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心疼怀里这个女子,却无能为力去改变她此刻的际遇。
“你这样的人渣活在世上简直就是浪费空气。”
司徒悦望着烈焰,气急败坏的说道,
“是否诸心草会让宝儿的病情加重?你分明知道此事,却还故意引诱我们前来……”
烈焰应该对于万魔之首的力量,也窥探许久,此次就是想趁此机会能有所作为,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被夜恒给玩了个底朝天,此次,他应该已经必败无疑。
暗夜一族的高手,此刻悉数涌上前来,形成一个包围圈,眼见着烈焰受困,他们却不敢多言,唯有这样立着,听命行事。
宝儿迷迷糊糊之中,感受到了纳兰绝的气息,强撑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果然是纳兰绝担忧的神色,这个发现,让她立刻喜极而泣:“绝……你这是在替我难过吗?”
“你别说话,我们有办法救你的。”
纳兰绝轻声劝道。
这个时候她醒过来,其实不算是件好事。
若是知道她的哥哥如此的利用她,不知道她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宝儿,救救哥哥,只有你能救哥哥。”
烈焰突然一再强调道,此刻他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于宝儿的身上。
“夜恒殿下……虽然我哥哥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可他终究是我的亲人,可否看在我的情面之上,饶他不死?”
宝儿剧烈的咳嗽起来,在纳兰绝的怀里越发的虚弱,
“哥哥做错了事情,要接受惩罚,这个我懂,叛乱之罪有多么严重,我也知道,我真的不想你们都这么为难,可是他是我的亲人,我没有办法。”
夜恒看一眼烈焰,此时乌破山里所产生的异动,那股波动的魔气,已经蔓延到了乌破山外。
“万魔之首有异动了。”
司徒悦抬眸说道,
“看来是有人趁着我们在打斗的时候入了乌破山。”
夜恒看烈焰一眼,此时他们暗夜一族的所有力量全部在于此,于是他朗声说道:“你们,若是现在回头是岸,重新归顺于本殿下,本殿下会既往不咎,若是你们执意要追随你们的主子,一直这么站错队伍走下去,那你们的下场只有一个字:死!”
他周身的气势,骇人不已,眼里的神色,冷清暴戾。
暗夜一族的族人们此刻选择全部跪下:“愿意听候殿下差遣!”
“看好你们的烈护法,别让他再耍什么花招,照看好宝儿小姐。”
夜恒如是说着,身形已经一掠,又折回乌破山内,知道他此时定是冲着万魔之首前去,司徒悦亦赶紧跟上,纳兰绝踌躇了一会儿,心里牵挂着司徒悦的安危,可是眼下怀里躺着的,又是奄奄一息的宝儿,这个决择,让他左右为难,眼神一直紧紧的追随着司徒悦的身影,直至她纵身一跃,到消失不见。
“绝,你去吧。”
宝儿抚着胸口,轻声说道:
“我没有你们想得那么虚弱的,我可以自己看好看己。”
明白他眼神里包含着的意思,更清楚,此刻他的心,已经跟着那道身影一道飞了进去。
“宝儿,对不起了,我很快会出来的。”
纳兰绝将她的身形扶稳,交到另外两个族人手里,看她一眼,最终仍然选择了入山。
由两名族人一左一右搀扶着,宝儿的眼角,慢慢的滑下泪来,因为太了解他的内心,故尔不忍让他失望,即使她此刻已经痛到没有了一丝气力,却仍然不愿意让他的眼里,流露出对司徒悦的不舍,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尽量的去满足他的需求,支持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我的傻妹妹啊……”
烈焰启唇,
“你看到了吗?你为他付出一切,现在弄成如此狼狈的下场,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仍然义无反顾的扔下你啊……”
第四百零六章
“这个世上,只有哥哥才会真正替你着想,你明白吗?”
烈焰仍在做着最后一丝挣扎,他不能输得如此一败涂地,连绝地反击的半点机会都不曾给他。身后的所有族人,竟然在倾刻间便全部背叛了他,全部站到了夜恒的队伍之中,这个耻辱,让他如何轻易得咽得下去?倘若不是他太大意,又怎会输得如此之惨烈?
而宝儿是他现在最大的筹码了,趁着司徒悦以及纳兰绝二人此时急切想要保护宝儿的心态,他必须再做最后一丝努力。
听到他如是说着,宝儿眼里的酸楚无限的扩散开来:“哥哥……”
她只无力的吐出这两个字,这个世上她唯一的亲人,真正在乎她吗?假如在乎,又岂会如此利用她?
见她只是无力的任由人扶着,眼里除了绝望,再无其它。
“他们将你弄成这副模样,你却丝毫也不恨不怨,你这又是何苦?为了一个完全不爱你的人,你就要做出如此之大的牺牲,你怎么会是我烈焰的妹妹,如此的感情用事,你这一生,就是让这个情字害惨了你!更何况还是一个完全不懂得怜惜你,爱你的男人!”烈焰越说越气,此刻被束缚的压抑感,以及体内那种器官扭曲错位的难受感,齐齐涌上了他的心头。
“哥哥,你已经输了,好好的认错,好好的做人,今后不要再想这些了。”
宝儿觉得身体一下子变得好空,轻飘飘的,似乎已经不再是她自己了,
“我帮不了你,现在只有你自己能帮自己了,你一开始就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权利与地位,才会让你如今有这样的下场,假如你一直守着本份,做黑暗神殿风光无限的烈护法,那该多好。”
那只是曾经,永远也回不去了。
就像她极累的时候,会想着,倘若没有遇到纳兰绝,她这一生,是否会全然不同,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爱一个人,深到如此地步,深到可以为了他,不计较任何的一切,她不计较结果,也不计较得失,她只要他过得好,便足矣。
顺着那股魔气,能够隐约预见,乌破山内,已经进了好几个绝顶高手。
司徒悦跟在夜恒的身侧,不发一语,对于他突然的转变,也未曾发表过看法。
“你一点也不奇怪,为何上次在黑暗神殿我差点被众人合力打死,为何突然又拥有如此之强的实力,能在几招之内就将烈焰给制服吗?”
夜恒见她并不过问,反而主动的提及道。
“你做事情,自有你的分寸,你若不想说,我问你一万次你也不会说。”
司徒悦看他一眼,言下之意是告诉他,她从来不会去做这种无畏之事,省得浪费口水以及表情。
“这些当然都是为了你,能与你完整的在一起。”
夜恒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动情且专注的看着她:
“相信我,湘儿的事情,也很快就能过去的,我与你不可能就因为这个风波而彼此放弃,如此之深的爱,我怎么可以轻言舍弃呢?”
“真的可以过去吗?你可以无视那条生命的存在吗?你不可以,我也不可以。”
司徒悦只是任他握着,心里也是复杂万分。
他们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持久的战役,好不容易准备歇战的时候,又突发了意想不到的状况,一切又将回到原点,不会有任何改变。
“生命已然形成,这是事实,我会负责,但我对你的爱,由始至终,未曾变过,我们……可不可以一起去抚养那个孩子,至于湘儿,我可以给她很大一笔钱……”
夜恒说到这里,深邃的瞳孔掠过一抹担忧,
“我这样说,你一定会说我自私残忍,可这是我目前想到最好的方法,即使将湘儿留下来,我对她,一辈子都不可以产生爱意,她跟着这样一个我,又有什么意义?那是在害了她而已。”
司徒悦垂眸,有些无言以对。
想到湘儿那个眼神,想到她肚子里的生命,她就知道,她其实已经走在了输的道路上。
不论怎么样,她也不可能去跟一个无辜的小生命抗争,更加狠不下心,做出让湘儿离开孩子留下的事情,毕竟,生生的拆散母亲与孩子,这应该是世间最残忍的事情了。
她前世纵使过的刀尖上行走的生活,可心里始终会渴望能够有亲情的温暖照耀着自己。
正前方,有几抹在交战我身影,确切的说,是一行七人,正在摆出一个奇怪的阵法,齐齐的攻向一抹虚幻的黑影,那个黑影所散发出来的魔气之强大,再加上此时不断有魔兽加入到战役当中,让二人顿时确定,这应该就是万魔之首的力量了。
这七个人,应该也是冲着它的能量前来,只不过此时被万魔之首反而袭击了。
夜恒心下一动,拉着司徒悦躲到了一侧,静观其变。
这七人是什么来路他们还不清楚,自然不会猛然加入战役当中,更何况,双方现在僵持不下,还可以再持续作战一段时间,夜恒也正好需要有人当这样开路先锋,将万魔之首的灵体折腾够了之后,他再坐享渔翁之利。
二人隐藏好自己的气息,收敛好武气修为,使得此刻这方土地之上,均被重重的魔气围绕,他挨着她的身子,慢慢的蹲下来,贪婪的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好闻的浅香,一阵意乱情迷。
他已经记不清楚,有多久不曾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了,此刻,虽然在这样步步为营的险境之中,他仍然坐觉得心神荡漾。
第四百零七章
夜恒的气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会喷洒到她的脖颈,让她一阵酥麻不已,微微回眸,却发现他正一本正经的瞪向前方,那个神情,无辜之极,她若是开口询问,似乎都是在侮蔑他……
那七人与万魔之首的对战,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了。
夜恒想着,此时若是出手,与万魔之首对战,万一再有人冲出来,岂不是又给他人做嫁衣了?
耐着性子再看了一会儿,果然又有两个人加入了战斗。
定睛一看,其中一人黑袍罩身,看不出其真实面容,另外一个,尽管也戴上了风帽,可是司徒悦与夜恒仍然是一眼便认出来了,那竟然是拓跋晟……
看着他与那七人对付万魔之首的招式,司徒悦不禁想着,拓跋晟的武气修为增长得如此迅猛,难道与一直站在他身边的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有关?
细看下去,那名黑衣人的周身,都散发出重重的魔气。
难道说,与拓跋晟一起的人,他是受万魔之首控制的?
否则何以解释他身上那股掩饰不了的魔气?那他此时与拓跋晟一块儿攻击万魔之首又是何故?难道只是一种障眼法?
司徒悦欲起身,夜恒伸手拉住她:“你要做什么?”
为何她见到拓跋晟出现时,要如此的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