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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恨着她,那全部的原因就只是为了拓跋沐珩。
“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别装了。”见他一脸无辜眨巴着清澈之极的瞳孔,司徒悦白他一眼。
这样看着耀眼无双的拓跋沐珩,实则内心,是个不折不扣的腹黑王爷,哪个女子爱上他,都等同于掉进炼狱……会万劫不复,除非,当他有一天真正的敞开心扉,真正懂了什么是爱,真正的爱上了谁,才能终结那些女人的恶梦吧。
“这个也需要你来尽力配合。”拓跋沐珩突然伸手,揽过她的肩膀,“为了更具有说服力一些,待会你可以尽情发挥。”
……
琥珀湖畔,司徒悦怒气冲冲的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脸无措的拓跋沐珩。
“豆芽妹,气够了吧?你都一路数落到了这里了,该消气了。”他上前,轻轻的拥住司徒悦,眼里,柔情四溢。
不而烦的挥开他的手,司徒悦白他一眼:“你不给我说清楚,我是不会原谅你的,那一堆情书是从哪里来的?”
“人家塞进来,本王怎么可以阻止呢?”他越发无辜了,伸手去抚她的发丝,“别闹了,咱们回去吧,万一让人看见了,这可是个笑话。”
“笑话?我有什么好怕的!”司徒悦趁机狠狠捶了一豢在他的胸口,借此报复他方才故意抱得她死紧……
“怎么可以如此不可理喻呢?”拓跋沐珩吃痛不已,痛苦的皱着眉,“还打人,真是个暴力女。”
“我就是这般暴戾,现在后悔你还来得及!”司徒悦凶神恶煞的低吼。
“你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过份!”拓跋沐珩也提高了音量。
“两位怎么了?”煜习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传了过来,紧接着,南可心的身形也现出了。
方才这二人一路黑着脸走到琥珀湖来时,她便看到了。
司徒悦与拓跋沐珩互相瞪对方一眼,再转过身去,谁也不开口说话。
“七小姐,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先送你回去,南小姐,你也好好劝劝你们七王爷吧。”煜习与拓跋沐珩平日素无交谈,因此,他很自发的便对司徒悦说道。
“好啊。”司徒悦一脸爽快的答应。
拓跋沐珩看着那两抹离去的身影,干瞪着眼,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可心这样看着,眼里又是一阵落寞:“七王爷,我陪你走走吧。”
拓跋沐珩点头,并不急着暗示南可心什么,他在等,等她自己说出来……
二人一路沉默着,走至一半,南可心这才幽幽开口:“七小姐毕竟年纪还小,有些事情,王爷还是让着她点。”
没有想过,她思索了这么半天,说出口的竟然是这个。
难道是他与司徒悦的演技不够精湛,让她看出破绽来了吗?
“可心,还是你识大体。”
他接过话茬儿。
“我一直都站在这里,只是王爷的眼里,从来都看不到可心的存在。”南可心露出一脸无可奈何的笑意,“既然您选择了她成为您将来的王妃,可心无话可说。”
“对不起。”
拓跋沐珩说这话时,带着一抹真诚。
或许,司徒悦说得对,他真的在无意之中,伤害过不少女子的心。
眼前的南可心,或许也是其中一位。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爱上你,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你何干?你不爱我,也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只是我一看到你跟司徒悦之间的亲昵,就会浑身不自在,我好痛苦,也好难受……”南可心突然泪流满面。
第一百四十五章(万更完毕)
她的眼泪,奔腾的洒落,月华如水,照在她的脸颊,有一种让人格外怜惜的美感。
拓跋沐珩伸手,轻轻替她拭去眼角的泪:“可心,别哭了。”
“王爷,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南可心突然伸手,握住他修长的指尖,“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我的心永远是向着你的,即使在朵雅公主来找我,让我与她合作一起整治司徒悦时,我都没有同意,因为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假如我伤害了司徒悦,你的心里也会难过,你会更恨我,我现在什么都明白了,你可不可以给我时间?我一定会追上你们的步伐,到时候,你别将我推开行吗?”
她的眼里,有着急切的渴望。
拓跋沐珩突然明白,他们的试探可以到此为止了。
眼前的这个女子,即使那般恨着司徒悦,可是她不会做出任何对钊铎王朝不利的事情。
想了想,急忙将自己的手掌抽回来,拓跋沐珩脸色恢复冷清:“可心,你现在抓紧修炼,将来必会有一番极大的成就。”
“我们从小相识,玩在一起,一起修炼,为什么你对我就半点好感也没有吗?”南可心仍然不死心,愣愣的看着他抽回去的手,方才,还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颊,如今的落空,让她再度陷入一阵悲伤与绝望之中,无处可逃。
“可心,只要你愿意,我们会一直都是好朋友。”拓跋沐珩此时,也忆起了从前的一些时光,语气也不由得柔和了些。
“好。”南可心迅速的整理好心情,露出明艳的笑容。
既然七王爷都说了,他们会一直是好朋友,那么,她就以这个好朋友的身份,让司徒悦知道危机……
“既然是好朋友,这么晚了,就麻烦你送我回去吧?”南可心露出一脸真诚的笑意,她的房间,可是在司徒悦的对面。
与此同时……
“七小姐,怎么你跟七王爷之间的火药味总是这么浓烈?”
煜习并肩走在司徒悦的身边,
“不过这样正好,给了我一个机会,能与你说更多的话。”
司徒悦垂下眼帘,心里所想的是,拓跋沐珩会以什么方式去试探南可心呢?
会不会献吻或是更深层次的接触什么的?
甩甩头,她都在想些什么啊,不由得脸颊都有些绯红一片,她好像是真的想得有点多且过份了……
“每次看到你的笑容,都会让我想起一个人。”煜习突然停下脚步,侧过脸去,认认真真的看着她,“别认为这是我为了与你套近乎才和你这样说,你们长相不同,可是性格都这么的要强,又如此的阳光。”
“她是你喜欢的人对吗?”司徒悦问着,这样也就能理解,为什么这个煜习看着她时,总让她觉得奇怪的原因了。
“是啊,她叫蓉儿,是我以前的恋人。”煜习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只是此时眼里的忧郁却越发的深了,似乎提及了他内心深处极大的悲伤。“她从出生起,便一直与我在一起,我们相爱,却无法相守,因为身份有别。”
他用以前两个字形容,难道那位叫蓉儿的姑娘,已经不在了……
看着他眼里的哀伤,她突然觉得,这个煜习王子的身上,似乎压着太多的沉重。
“有时候我会痛恨自己的身份,我虽然是个王子,却连心爱的女子都无法保护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我的眼前……我恨这世间的一切,却无法挣脱,仍然要去面对,仍然要被安排到这里,我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了什么。”煜习已经沉浸到了回忆之中,拳头握得死紧,陷入对回忆那极大的伤痛之中。
终于,他突然抱着头像头野兽般低吼,司徒悦赶紧在他四周布下结界,这样的声音,若是传得太远,不知道会引来多少人。
“煜习王子。”她伸出手,轻轻的搭上他的肩膀,“你不要这样,我相信蓉儿姑娘假如知道你现在仍然为了她如此痛苦,她一定不会想看到这一幕的,能值得你如此深爱的女子,一定是个善良又美好的女孩子,她更加希望见到你现在所过的每一天,都开心一点,快乐一点,那才是她希望见到的。”
从来没有见到过,有谁能流露出如此深切的悲痛。
司徒悦只觉得自己的眼角都有些酸楚。
“蓉儿……”煜习抬起眼眸,直直的看着司徒悦,突然起身抱住她,“你说过,永远会陪着我的……”
“煜习王子,我不是蓉儿,我是司徒悦。”司徒悦挣扎着推开他,“你看清楚一点。”
“对不起,我失态了。”煜习的思绪仿佛此时才回到现实中来那般,悄然松开了她,并一再道歉。
蓉儿,这个司徒悦带给我的感觉,与你如此相似,是你在暗中指引我吗?是你的意思吗?让她代替你,陪在我的身边?
“没关系,是我不该问这些的。”司徒悦摇头,冲他歉意一笑,毕竟是她哪壶不开提哪壶,问到了他内心深处不可以触摸的伤痛。
“能面对着你说出这些痛苦,我觉心里坦然多了。”煜习看着她的脸庞,轻声说道。
他耀眼的金发,在黑夜里像一道光束。
送南可心回来的拓跋沐珩自然老早就看到了这一幕。
且让他气愤的是,他竟然无法听清,二人在交谈什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竟然要布下结界?
“煜习王子应该只是在安慰七小姐,她此前情绪就不太好。”南可心轻声说道,“王爷,可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待会去找七小姐理论,那样你们的矛盾只会越积越深的。”
她此时真切的明白一个道理,与其中伤司徒悦,不如说说她的好话,效果会好得多。
“哼……”拓跋沐珩冷哼一声,眼里的愠色,有些浓郁。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可心,你早点休息,本王就先回去了。”
故意在司徒悦回去之后才将南可心送回去,站在门口,拓跋沐珩刻意提高了音量,好让听力极好的司徒悦听得更清楚一些。
“多谢王爷相送。”
南可心笑得美不胜收,
“记住我方才说的话哦。”
“嗯。”
拓跋沐珩连看都没看对面住的房门一眼,大步流星的离去。
南可心倚在门口,望着司徒悦紧闭的房门露出一抹浅笑。
司徒悦趴在房门,自然将这一切都听得真切。
看来他应该算有收获了吧?
转过身去,赫然迎上了拓跋沐珩一脸阴沉的目光,正刀子似的不断在她脸上扫射,那模样,恨不得将她脸上给灼出个大洞来。
“你怎么又一声不吭跑进来了?”
司徒悦被他的眼神吓到,
“受什么刺激了?”
“你跟煜习在那里做什么?”拓跋沐珩凶狠的逼近,将她死死的困在墙角,动弹不得。
“我们能做什么?”司徒悦瞪着眼,“你应该都看到了啊?就我无意中问到了他此前的恋人,他便失控了。”
拓跋沐珩抿着唇,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一脸气愤万分的神情。
房内的氛变得有些尴尬,他始终不再吭声,只是长腿悠闲自在的交叉,斜躺在她的床榻之上,看那副德性,夜色已浓,他都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我说……时间也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吧?”司徒悦走近他,“你又不是没地方睡,非跑这里来抢我的床榻做什么?”
“从现在起,我会在这里监视你,省得你做什么败坏我七王府门风的事情来。“拓跋沐珩干脆闭上眼,不看她的脸颊,这个豆芽妹,本事不小,引得那群狼对她虎视眈眈的,本国的也就算了,鬼族王子,现在又是苏克帝国,情敌一个接着一个出现,这能让他安得下心来吗?
“现在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让你试试被风甩出去的美妙滋味。”司徒悦双手叉腰,随着意念起,房内的所有气流此刻都在迅速聚集成一个又一个强大的气流波,直朝着拓跋沐珩涌过去。
后者长臂一伸,在气流冲过来之前,将司徒悦给拉到他的身边来,二人一起享受被这股气流吹得头发发直的快感。
“看来你对本王还是于心不忍的,并未注入太多真气在内嘛。”
拓跋沐珩转过头,欣赏着她一头凌乱的秀发,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她拉到他的身侧,这个男人真可怕……
“倘若动用太多武气修为,巡视的老师会发现状况,这在学院内可是专家规的。”司徒悦狠狠白他一眼,“你今天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当然不走。”
他一脸的坚定。
“那行,你睡地上去。”司徒悦说完,开始想要将他往地上拖,拓跋沐珩一听,这等于暗示他今晚能留下来,那怎么可以睡地上?长手长脚的往她的床上一躺,说得一脸坦荡:“我是客,你是主,当然是你睡地上。”
司徒悦却找准了空隙,翻身就睡到了里面的一个角落,并迅速的开始将他往一边挤。
为了防止她再用力将自己挤下去,拓跋沐珩突然一个翻身,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