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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好欢不迟-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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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我没有权利跟你解释,我需要跟她商量以后再决定接受不接受你这位盟友。老实说,我这次回来就准备好了破釜沉舟,多不多一个盟友无所谓,我们也早就商量好了,最多就挣一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你觉得,我们俩像不像这样的人?”
    “现在的她确实如你所说的,生死都无所谓。但你想清楚了吗?她无所谓,你就任由着她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学你,为了保住她,你宁愿舍弃她。你不知道,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你给的那种。她宁愿死,也不愿意你保住她。曾经有一个人,傻傻地以为他给她的是最好的,却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前车之鉴不可为,这一次,我宁愿跟她一起死,也不愿意借着保护她的名义伤害她。”
    “她想死是她的事情,能不能看着她死是我的事情。我绝不能看着她再出事!绝对不能!”
    商怀桓推翻黎池为他准备的茶盏,里面的茶水滚出来沾湿了商怀桓的手指、袖口。新泡的茶水并不烫手,但是温热。借着茶水的温热,商怀桓手指尖快要消失的温度才慢慢回到正常。
    他在生气,而且气得快要发抖。如果不是黎池坐在面前,他都敢站起来蹦跶两下,以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管书韵如何闹腾,只要她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都能为她去冲锋陷阵。
    他一贯以来的主张,都是留住青山式的给自己留一个退路。只要人活着心想事成就还有希望,只要风商银行还在他们的控制内就还有利用的机会。
    如果一切都抛开,如果能抛得开各自早都抛开了。
    生在是非门里,想不惹是非,是非它都会主动找上你来。
    商怀桓抛开手指下方倾翻的茶盏,落在客厅名贵松软的地毯上面。
    茶盏在地毯上面滚远后,再停住。
    商怀桓站起身,走到茶盏边上顿住,“我不管你们跟商怀瑛有什么约定,我只要她好好的。我受够了这些日子了,商妍孜和竺志维我来处理吧。竺婉琼毕竟刚刚跟我有过合作,不至于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
    “你太小看她了。”
    黎池依旧坐在沙发里,喝茶的中间,不急不缓地温和吐字。
    “竺婉琼是什么人看来得给你拎拎清楚。想当年要不是她,竺志维怎么可能失去竺氏地产?算起来要不是他,你和你母亲也不至于流落在商门之外。这么大两个教训摆在你面前,难道还不够警醒你的?还是你真的脑袋被驴踢过了?笨得连记忆都退化了吗?她是连儿子和亲哥哥都能算计到骨头缝里去的女人,会跟你谈什么交情?”
    “我不需要她的交情,只要她一时半会不坏我的事就好!”
    商怀桓停住已经许久,这会儿再没有留恋,起步就走。
    “你要干什么?”
    黎池也跟着站了起来,在他后面追问。
    “没什么,在你们动手之前,我先毁了风商。”
    归根结底,所有的症结都奔着风商银行去的,只要风商不存在了,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也许书韵会因此失去一大笔财富,但是以财富换自由的代价其实挺值。
    商怀瑛死了都要拉上书韵垫背,商怀桓才不稀罕什么天价的资产,他只要她好好的。
    “你不可以毁了风商。”
    下一秒,黎池却已站在商怀桓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商怀桓面色暗沉,掷地一喝。
    “除非你现在就交出风商的实权,不然,休想从我这门里出去!”黎池难得地狠戾。
    “啊哈?”商怀桓冷笑,“你凭什么认为我就走不出去了?还有,谁说的这里是你的门?”
    啪啪啪,商怀桓漫不经心地击掌三声,即刻从西塘门外涌进来数十位黑衣人,将大门和客厅都堵得严实。
    “听商少爷吩咐!”齐刷刷的嗓音,跟排练过似的,洪亮地足够震荡整座别墅。
    凌琪不禁从楼上半掩的书房门内走出。
    但见商怀桓依旧是慢条斯理,声音平平地吩咐道:“本少爷要回家,给我开路。”
    立刻有两人应声,上前架起黎池。
    黎池抖了抖肩膀,轻松将二人弹开。
    商怀桓支颐,眼睛却瞥向身旁另外几人。
    而后四个人一齐上前,拉开黎池。
    商怀桓起步往前。
    黎池左右开弓跟他的人干上,眼看着就要打起来。
    “诶!”凌琪在楼上惊呼一声,趿着拖鞋跑下楼梯。
    但在他到达之前,蓦地里,一抹纤瘦的身影挡在商怀桓跟前。
    衣服都快飘起来了,她又瘦了好几圈。
    “你让他们下去,我告诉你原因。”她轻轻地吐字,细细地发音,商量的口气。
    商怀桓窒息片刻,缓缓抬起右手,手掌合起,指关节朝他离去的方向微微弯了两下。
    黑夜中闯进西塘别墅的黑衣人便鱼贯而出。
    商怀桓分明瞧见,跟前的小人儿明显地松了一气。
    倒吸一凉气,商怀桓折身返回客厅。
    书韵急忙碎步跟上他。
    经过黎池的时候,书韵顿住。
    俊美的脸庞一侧已经泛黑,如果她再晚出来一步,今晚又将如何收拾?
    “你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回到我身边来。不然我不知道我的耐性还能熬多久。你也看见了,我一般没耐性的时候不会自己动手。莫少的这些人下手一贯重,别怪我没提醒。”
    “你不会自己解决问题吗?每次都抬出莫少给你撑腰,算什么英雄?”
    “我又不是英雄!英雄能当饭吃吗?还有,谁说我不是自己解决问题?没听他们刚才叫我什么吗?你以为竺婉琼为什么敢给我几分薄面?这件事情莫氏已经介入,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她敢随便动手?别忘了,我现在是他们的商少爷。说回正事吧。我需要商怀瑛的理由!然后,我不希望成为你的敌人。你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作为我的敌人,你每一次都输得很惨。”
    “那又如何?我不介意输的更惨一点。”
    “你不介意是你的事,但是我不想赢了。没意思。每次你输都是我买单。我还是反过来帮你赢吧。我只要一个符合逻辑的理由。我不想你被有心人利用了。”
    “没有人利用我,我告诉你理由。商怀瑛不是没有目的的。他死前一段时间经常出现心率不正常的现象,医生劝他多休息,说他极有可能患上心脏病。只是没来得及确诊之前,他就突发心梗死去。但商怀瑛不是蠢人,他内外上数三代都不曾见过这种病例的亲友,他平实又是那么个在意身体的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患上心脏病?”
    “他怀疑什么?”
    “医生提醒他以后,他就开始着手调查他的饮食以及平实吃的药。”
    “有问题?”
    “你既然给他捐献过骨髓,就应该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一年四季吃药就像吃饭。我们秀园的食物一向是我亲手准备,三人分吃的,中间从来不会出现第三者接近,怎么可能有害他的药?有机会让人动手脚的就剩下他的药了。”
    “池,你先去敷个脸。”
    书韵始终没有过去商怀桓身边,站在离黎池不到一米的地方,一边跟商怀桓对谈,一边借由灯光看清黎池脸上的伤势。
    原本淡淡的青色在她讲完一段话后已经转变为青紫色。
    商怀桓果然没有虚张声势,他动手的话,至少还给她留点面子,旁人动手,果然没轻没重。
    黎池那样俊美的脸皮,若因此留下瑕疵,是多么遗憾的一件事啊。
    但是黎池并不想承书韵的好意,负气般,任性地站在原地不动。
    大男孩甩起脾气来可真叫人大开眼界,黎池一向示人以清俊、疏离,不容易接近,但是今晚,因为风商银行、因为凌书韵,他所有的常规都被打破了,跟变了个人似的,简直叫人不敢相认。
    书韵瞥一眼已经站到黎池身边的凌琪,示意他将人带走。
    事关黎池,很多事情商怀桓还没机会知道,但因凌琪与书韵的特殊关系,他却零星知道一些。
    书韵做事一向不避着黎池,如此这般绕着避开他,凌琪想当然地认为,她会提及黎池的某些不能告人的秘密。
    凌琪推搡着黎池去二楼敷脸。
    商怀桓见他们都走远,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书韵。
    “你还想逼我就范吗?”熟料书韵不领情,只挑了张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我不会再让你难过。”商怀桓摊开肩膀,算是默许。
    也是一种承诺,纵使万般不情愿,为了她好好的,他必须退让。
    “你们和商怀瑛到底发现了什么?”他开始不耐烦。不是商怀瑛本身的故事有多么令人牵肠挂肚,而是书韵与商怀瑛的约定让他心神不安。
    “不是我们,是商怀瑛,他自己发现的。”
    “有段时间,新闻一直在报导,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美国生产的两种治疗帕金森氏综合症的药物分别出现了相同的问题。培高利特和卡麦角林,研究结果表明,如果患者长期服用这两种药物,其心脏瓣膜将受到损伤,严重时会导致心力衰竭或猝死。西药有一点不好,包裹在胶囊内的粉末眼睛看不见,鼻子闻不出,即便被人掉包了,只要外面的胶囊看起来完好无损,就是医生也发现不出问题。这点我们必须佩服国产的中药,即使制成药丸,吃的时候拿开水化开,不需要医生,只要是常吃的,用鼻子都能闻得出真假来。”
    “话题又岔开了。商妍孜有一位远房的表姨,几年前死于帕金森晚期。商妍孜与她的这位表姨关系应该不错,她表姨病重期间,商妍孜曾一度日夜不寐地服侍在病床前。”
    “商怀瑛病发后在自己的胶囊药中找到了不少剂量的被研成粉末的培高利特和卡麦角林。而商门里有机会给商怀瑛换药的,除了我、黎池以为,就剩下商妍孜了,当然,还有商怀瑛他本人。不过,他本人可能吗?”
    “那也有可能是你和黎池呀!”
    “我是有机会。但我没有拿到那两种药的机会。凌氏一向从事药剂行业,商怀瑛不可能不预先提防我。从他敢吃我准备的食物,你应该清楚,我在商门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范围内。至于黎池,你别问。商怀瑛不可能怀疑他,也没有怀疑他的理由。剩下一个就只有商妍孜,你用脑袋想想吧,她为什么这么做?”
    “商怀瑛对商妍孜的感情比他亲妹妹都亲厚,商怀瑛期间,商门唯一一个进入风商银行工作的就是她。商怀瑛出事,风商等于落入了她的手心。”商怀桓略有所思。
    “还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当初我还住在商门的时候,商怀瑛出国考察期间,最先对我发起刁难的是商妍孜。事后,商怀瑛对任何人都有程度不同的惩戒,但只有商妍孜就像从来没有她什么事一样。”
    “商怀瑛对他这个妹妹确实有一股不寻常的态度,难道他们之间也有不寻常的关系?”
    “没有!至少我在的五年中没有。”
    “书韵,有些事情不要瞒我。这五年商怀瑛对你并不如你所展示的那么好,甚至更可以说是态度恶劣。你未必就能看得住他,商怀瑛做事放荡不羁,他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做出点什么有悖伦理的事情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你太看得起他了,商门里没人能牵住商怀瑛的心,连他母亲都不能!”
    “商怀瑛在留学美国期间宿舍半夜起火,他差一点葬身火海,你知道是谁干的吗?是他母亲。据说商老太爷早有言在先,商怀瑛从出身开始,就肩负继承老太爷位置的使命,他从一生下来就分割了风商银行非常可观的一份股份,成年前由老太爷和他母亲共同管理。商怀瑛出事的那晚就是他十八岁生日的前一晚。亲情单薄吧!要不是黎池那晚口渴起来喝水,他们两个,早八百年前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知道为什么后来商,你爸跟你妈之间暧昧往来不断老太爷没有再干预吗?因为商怀瑛出事后,老天爷查出来被竺婉琼掌管的那部分商怀瑛的股份被她私下变卖了大部分去填补了竺氏的空缺。”
    “商怀瑛成年后花费了许多精力才购买回来。”
    “火灾的真相,是商妍孜透露给老太爷的。据说是竺婉琼在通电话的时候不小心被她发现的。”
    “所以商怀瑛对商妍孜的态度与别的兄弟姐妹不同。”
    “其实我们谁都还原不了真相。一个人已死,一个人虽活着但是嘴巴却不听我们指挥。当年的火灾,到底是竺婉琼不小心漏给商妍孜的还是商妍孜故意献计给竺婉琼的,只有天知地知和当事人知道。试想一下,这样的生存背景下生存的人,会是给自己找麻烦的人吗?”
    “商怀瑛不信任任何人,除了商妍孜和黎池。”
    “等到他发现,连商妍孜也不可信任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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