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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计迟疑的问道“公子您来的巧,前日我们掌柜新得到了一块极好的暖玉,雕工也极好,公子要不要看看?”
沈玉萱有了些兴趣说道“拿上来我看看。”
那伙计小心的捧着一个匣子,打开来。沈玉萱仔细看了看,拿在手里触感也很好,虽说小了点,但是胜在雕刻的是沈玉萱喜爱的兰花造型。怪不得伙计有些迟疑,这块玉的颜色实在是接近紫色。沈玉萱看着喜欢,直接说“这块玉包起来吧,我要了。”
那伙计也很高兴,这块玉虽然很好,虽然不是正紫色,但也是很难卖出去,本来没报什么希望,没想到竟然这位公子竟然直接要了。付了银子,云岚抱着盒子跟在沈玉萱后面下了楼。云志已经将马车停在铺子门前了,云志说“公子,我们过去吧,刚好下午有一场名角铃兰的戏。”
沈玉萱点点头刚要上马车,旁边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道“沈公子,真是好巧”
沈玉萱转头看到了一身白衣的陈靖,她淡淡的点点头说“是啊,陈公子,你这是?”
陈靖一笑说道“我随便转转,沈公子是要去哪里?”
沈玉萱说“初来宁城,听说铃兰的戏唱的极好,我正打算去听听。”
陈靖打趣道“想不到沈公子是个爱听戏的!”
沈玉萱说“是啊,受家母的影响。陈公子要不要一起去?”
陈靖拒绝道“我下午还有事情,就打扰沈公子了?”
沈玉萱见此说“那就不耽误陈公子了,告辞”
陈靖温声说“告辞,希望下次见公子能一起喝杯茶”
沈玉萱点点头说“一定”说完上了马车。
陈靖看着走远的马车久久没动,眼神晦暗不明。抬头看了看这铺子,宁城最大的首饰铺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刚刚他看到跟在那小公子后面的丫头抱着个盒子,显然是刚买的。想了想,算了。不管那姓沈的是什么来头总比不上苏子清,只要他能和苏子清交好,那么。。。。。他的运气还真是好啊,在这种地方都能遇到以武起家的苏家次子,不过他要更加小心才是,苏子清可不是宁城这些蠢货。想到程先生说的话,脸色晦暗了下来。哼,若不是还用的上他,哪容他对自己指指点点。摆着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真是道貌岸然。
沈玉萱不知道陈靖的想法,她正高高兴兴的坐在一处视野极好的地方,等着那位铃兰登台。吃着云岚给她剥好的瓜子,偶尔喝一口水,惬意的不得了。云岚一边剥瓜子,一边看着吃的正欢快的主子说道“主子,大少爷他们也在此,您为什么非另要一个地方。”
沈玉萱慢腾腾的说“他们玩他们的,我玩我的,为什么非要一起。”
云岚正要再说什么,沈玉萱打断她说“云岚,快看戏吧,马上就开始了。”
云岚看台上,果然已经准备好了,遂不再说什么,专心的剥瓜子。沈玉萱盯着台上,说到听戏,她是第一世的时候陪着爷爷听了几场,要说听出水平,还是到大夏之后的事情。她的外祖母太后娘娘很爱听戏,是以京城的权贵们过个生辰、摆个升迁宴什么的都习惯性的请戏班子助兴,听着听着就喜欢上了。沈玉萱正沉思着,云岚出声说“主子,苏公子和萧公子过来了”
沈玉萱有些疑惑,这两人怎么会来听戏,不过她也没有时间多想,戏已经开始了。沈玉萱说了句“管他们呢。”不再出声,专心听戏。看着台上的人,这铃兰倒是不错,扮相雍容,身姿优美,唱腔圆润假以时日又是一个梅大家,看来她今日还真是不虚此行啊。
沈玉萱渐渐的沉浸在戏里,这是一出高门贵女与新科状元的故事,高门贵女对新科状元一见钟情,两人奉旨成婚,婚后恩爱甜蜜,可惜好景不长,外敌入侵,状元不愿安享富贵,决心弃笔从戎,上了战场,贵女含泪送别,五年后外敌被赶出去,状元却没有回来,生死不明,贵女苦苦等待,终于在十年后状元回来了,只是却带回一个女子,原来状元受伤极重,多亏一女子悉心照料才好起来,只可惜状元不记得自己是谁,来自哪里,后来更是与救他的那个女子成了婚。直到不久前才想起一切,遂带着女子回来了,最后是圆满结局,妻妾和睦。戏是很俗套,只是铃兰演绎的很好,沈玉萱看着台上的女子望着十五年未见的丈夫,心酸甜蜜的眼神。还有望着丈夫身旁女子的一闪而逝的痛楚。这个人是真的把戏演到了骨子里。
看着台上戏完了,沈玉萱叹息一声,想要离开。此时听到一个极其嚣张的声音道“爷今儿个专门来捧铃兰的场来了,赏银一千两,怎么样铃兰美人,爷对你够意思吧。”说着就抓着铃兰的手摸了几把,暧昧的眨眨眼睛。
沈玉萱嘴角一抽,这恶霸似得语气,呵呵,还真是不常见。京城的权二代们,一般都嚣张的很内敛,这种的还真是没见过。沈玉萱正在暗暗吐槽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赏铃兰两千两银子。”是沈玉柯的声音。
沈玉柯话音刚落就听到那嚣张的声音说“三千两”
沈玉柯淡的说“四千两”
那声音很生气说道“你是哪家的,少爷我是林家的。敢和小爷我抢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么?”
沈玉萱还正在想,沈玉柯出门怎么就带了那么多银子,就听到沈玉柯淡淡的说“小爷我要什么人从来就不用抢”
那声音阴阳怪气道“你这是想和爷作对。”
沈玉柯不屑道“不要把小爷想的跟你一样龌龊,小爷我乐意捧着铃兰你管的着么。”
那人立刻招呼人说道“看来小子你是没受过教训吧,给我打。”
这时候,一个慢悠悠的声音飘来道“爷出五千两,去把铃兰叫过来。”
班主差点要给几人跪下了,林家的那位二爷他是认识的,另外两方他就不认的了,宁城也没听说过有这几号人啊。可是敢跟林家叫板的,他也惹不起啊。
那位林二爷竟然又有人出来搅场子,顿时狠声道“你又是哪根葱?”
苏子清走上去,一脚把人踢飞,淡淡的说“小子,这么嚣张可不好,哪天惹到脾气不好的,怕就不是一脚那么简单了,小心给林家招祸。”
那林二爷什么时候给人如此对待过,被扶起来后立刻气极败坏的道“给我狠狠的打”
几个打手一起上,当然被苏子清全部打趴下了。那位林二爷见此放狠话道“你小子给我等着,你别跑,爷就不信治不了你。”
苏子清说“好啊,爷就在这等着。”
见林二爷带着人走了,班主连忙劝苏子清赶紧离开,苏子清淡淡的说“那不行,没听见啊,他让我等着,我得在这等着他。”
班主都想哭了,那位林二爷看着就是去喊人手去了,这位还较真的等在这里。他是惹谁呦。沈玉萱轻笑出声,想不到这苏子清还挺有意思,不过这倒是个光明正大公开身份的法子。想了想,她交代云志道“云志,你去告诉苏公子,就说我觉的铃兰的戏很好,叫他护着点。”
沈玉萱继续坐着喝茶,她看到苏子清在听完云志的话后,神情很是奇怪。沈玉萱猜也猜得到他在想什么,不由笑的更欢乐了。云岚见她如此,无奈道“主子,你怎么尽喜欢这些事啊,苏公子不一定怎么想主子呢。”
沈玉萱笑着说“我这是怜香惜玉啊,苏公子定会理解的”
云岚黑线,沈玉萱不管云岚的纠结,她看到沈玉柯和柳忆晖朝着这边过来了。沈玉柯进来说“阿姐,你怎么也来了?”
沈玉萱看着他说“我来听戏啊,见你们在外面看的也挺好的,就没把你们叫道包厢来。”
沈玉柯和柳忆晖对视一眼,柳忆晖说“那姐姐,你还接着听么?”
沈玉萱说“铃兰的戏都没了,我就不继续听了,你们看你们的,记得早些回去。”
34第 33 章
沈玉萱回到小院里,沐浴后换了衣服,舒服的直叹气。她斜躺在软榻上,任由云岚给她绞头发,等到头发有七分干的时候,云菊给她松松的绾了发。想了想,沈玉萱问道“大丫,怎么样?”
云菊说“主子,看着是个机灵的,怕不是平民百姓那么简单!昨日进来的时候,看到主子带来的侍卫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言谈举止像是受过训练的。”
沈玉萱想了想淡淡的说“那就先看着,左右刘管家已经派人去木梁城查探了。”
云菊说“是,主子。我会注意着的。”
沈玉萱不在说话,回味着今日的戏,想着想着,干脆坐起来吩咐道“云菊,把我的琴摆上。我要练一会,还有我上次做的曲谱也一并拿过来”
云菊笑着道“主子又有灵感了,我们可是有耳福了。”说着去准备琴和曲谱。沈玉萱也起身去了暂时做琴房的偏厅。看着云菊将琴和曲谱摆好,沈玉萱走过去坐下,先弹了一遍上次做的新曲。琴声飘出去,大丫在小厢房里打络子,听着传来的琴声,一时有些愣怔,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只是没注意手下的力气让络子变了形,努力压下眼睛里涌上来的湿意,捂住心口深吸了一口气,她得忍耐,想着那个弹着琴笑靥如花的女子最后带着血的脸,她不能辜负姐姐的心意,还好现在她终于走出了第一步。
沈玉萱弹过一曲,总觉的有哪里不对,她处在瓶颈期已经很久了,到底差了什么。她闭着眼睛无意识的拨弄着琴弦。脑袋里想着,铃兰看着丈夫带着另一个女子回来时的痛楚绝望,一时又想起上一世萧明睿和丫头在一起被她看到时,心痛又带着些解脱的感觉。她睁开眼睛,手指飞快的拨弄着琴弦,一遍又一遍,终于旋律像是冲破了什么阻碍似得飘散开来。弹完一曲,沈玉萱停下来。她微微一笑,终于过了瓶颈,果然多出来走走是对的。
看到沈玉柯和柳忆晖问道“回来多久了?”
沈玉柯说“有一会了,阿姐的琴技又上了一个层次。”
柳忆晖也笑着说“是啊,姐姐果然厉害。”
沈玉萱一笑问道“我走之后,接下来的戏怎么样?精不精彩?”
沈玉柯说“精彩,简直是大反转啊,林二的父亲亲自来邀请苏子清去他家做客,说是给他不争气的儿子赔罪。现在苏子清的身份应该都传开了。”
柳忆晖道“姐姐,你是没看到林二那个表情,太好笑了。”
沈玉萱笑着说“好了,你们俩玩了一天也累了,用过晚饭早点休息。我们后日就回云州。”
沈玉柯点点头道“阿姐,你带回来的那个丫头打算怎么安置?”
沈玉萱说“刘管家已经派人去木梁城了,看看查的结果怎么样再说吧!”
第二日,沈玉萱没有再出去,她打算把在小渔村做的曲子修改一下。这首曲子是沈玉萱看着大海突然想到的,取名为沧海,曲风大气,沈玉萱自己也非常满意,现在她的琴技又上了一个台阶,奏出来应该更有效果。修修改改一上午,终于满意了,心情很好的弹了一遍。弹完后,沈玉萱让云菊把琴和曲谱放好,她
净手之后,云岚给她涂上厚厚的一层玉容膏。玉容膏是宫廷秘方,因为原料难得,每年出的不多,沈玉萱
用来保养手实在是很奢侈。看着嫩白的手指,沈玉萱一时有些想念外祖母了,想了想,沈玉萱说“云岚,我要给外祖母写封信。”
云岚道“那我去准备笔墨”
沈玉萱点点头说“去吧,舅舅那里,小五那里还有文澜那里都要写。”
沈玉萱写了信后,吩咐刘管家送了出去。
大丫躲在房里,见云菊带着几个小丫头和婆子们在收拾行李,想来是要回云州了 ,虽然她这几日一直跟着云菊,但是只看着丫头们的行事做派,也知道这位小姐必然不是普通的富家千金。大丫有些出神,想不到她的运气这般好,是不是爹娘和姐姐、弟弟妹妹在天上保佑着她,一定是的。
沈玉柯和柳忆晖过来的时候,沈玉萱正看着前些日子寻来的话本,见他们俩过来,沈玉萱问道“可都收拾好了?”
沈玉柯说“阿姐,已经收拾好了,我们要不要去给苏子清他们道个别?”
沈玉萱说“不必了,昨日我已经和他们说了的,再说文华会的事牵连太大,我们还是小心些好。也免得那些人对苏子清他们起疑。”
沈玉柯说“阿姐,你说那些真是匈奴的阴谋么?”
沈玉萱想着前世,艰难的战争,饶是苏子清天赋奇高,这仗打的也很不容易,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奸细作祟,想着那场险胜的战争,大夏损失很重,死了许多有天赋的将领。她垂下眼说“十有□。”
沈玉柯眼神一凛说“他们倒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