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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初离开了大厅后,快步地就向书房走去。
夜枭在书房门前等着他,看到他来后立即退到了门边,等到他走进了书房里,坐进了书桌内,夜枭才走进来,低哑地向他请罪:“主人,属下让你失望了,没有找到玲珑郡主,也没有查到她为什么失踪,只知道在她失踪的时候,哑奴在她的玲珑阁屋顶上守护着她,可是哑奴并不会说话,而且哑奴也到处寻找着她的下落,估计哑奴也不清楚她到底去了哪里。”夜枭说南宫玲珑是去,而不是说绑,因为他相信哑奴的武功,有哑奴在,就连他都很难把南宫玲珑带走,更别说其他人了。
闻人初抿着唇不语,平时带着万种风情的桃花眼,此刻除了冷之外还是冷,没有半点其他情意。
他摆放在桌面上的修长大手,慢慢地收紧成拳头,良久后,又慢慢地舒展开。
“主人,是属下无能,请主人责罚。”夜枭见状立即跪在他面前。
闻人初并没有看向夜枭,他只是静静地思考着,南宫玲珑肯定不是失踪的,她应该是去了什么地方,她会去什么地方?她一个朝廷郡主,身份尊贵,去到哪里都有地方官认识,她能去哪里?
可她偏偏就消失了整整一天了,虽说这一次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大幅度地找她,可是凭他们这几个紧张她的男人势力,就足可以把整个京城都翻成平地,结果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要瞒着他们所有人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找!直到找着为止!”闻人初低冷地吩咐着。
“是。”
夜枭连忙应着。
……
哑奴是第一次来雅王府。
他站在雅王府的门前,冷冷地看着笼罩在夜色下的王府,王府大门前那两盏大灯笼随着微风不时摇摆着,灯城的烛火把王府大门前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从怀里摸出一张宣纸来,那张宣纸上画着两个女人,一老一少,老的全身素白,年纪在六七十岁左右,可是头上依旧梳着少女才梳的发髻,并没有梳妇女的开分发髻,一看就知道她不曾嫁过人。少的穿着一袭粉红色的衣裙,面容俏丽,有着一双明亮狡黠的杏眸,看上去有点像南宫玲珑,又不太像。
画里的两个女人,一个走,一个跟。
这是哑奴在寒曜把他带到太极宫里,他画出来的画,因为他认识的字并不多,他无法用文字把他仅知道的一点告诉寒曜,只能用画的,可是他的丹青也不好,水映月除了那身素白色的衣裙之外,其他都不像,南宫玲珑因为深烙入他心底,勉强被他画得有几分似。
在水映月的画像前还画着一池水,后面画着一轮圆月,看上去却像是太阳。
哑奴的意思是,水映月是水月宫的人,而南宫玲珑就是跟着水映月走的,至今也不知道身落何处。
这幅画,他并没有交给寒曜,而是藏入了怀里,把画带到了雅王府,他另外画给寒曜的画,虽然也是两个女人,但并没有画有水和圆月,寒曜看了后,猜不出水映月的身份。谁都不知道水映月和南宫玲珑说过在南宫玲珑好后让她投入水月宫门下,大家是知道水映月曾经出手救过南宫玲珑,想着那是偶然,也就没有再放在心上。所以寒曜看了哑奴的画后,想不明白水映月的身份,只得下令手下全面搜查全身素白的女人,不管年龄大小。
寒曜是担心水映月的年纪不真实。
看了看画中的南宫玲珑,哑奴的眼神柔和了几分,握着钝剑的手握着剑抬起来,轻柔地抚了抚南宫玲珑的脸,定定地看着画中的她。
心里低喃着:主人,别怪我把真正的消息给雅王,属下是觉得雅王更适合你。
在哑奴的心里,寒曜的手下曾经瞒着寒曜伤害南宫玲珑,寒曜就失去了拥有南宫玲珑的资格,更何况寒曜已经被指婚了。
他无法拥有主人,他就要让主人幸福。
而能给主人真正幸福的人便是雅王。
腹黑得像一头狼的雅王,看上去还不如太子,实际上,雅王才是真正的强者,他相信不久的将来,坐上帝位的人必定是雅王。
至少,雅王的手下绝对不会瞒着雅王伤害他的主子。
再有一点就是雅王命令过他,雅王能查到他真正的名字,仅这一点就让他选择了站到雅王的这边。
上前几步,哑奴缩回了抚摸画中人的手,再次抬眸看了看头顶上的那块匾,“雅王府”三个大字苍劲有力,尽显霸王之气。
伸出手,哑奴不再迟疑,重重地拍着门。
夜,已经深至凌晨三更了。
很快地,就有人跑来开门了。
“你是什么人?半夜三更了居然敢来拍雅王府的门,你不要命了吗?”来开门的是一位小太监,看到哑奴后,立即沉着脸,扬着尖细的声音责备着哑奴。
哑奴看着他,抿着唇。
他把画卷好,递到小太监的面前,然后指了指王府里面,意思是让小太监把这幅画转送到寒煜的手里。
小太监讶异地接过了那幅画,还想再问,一抬眸发现哑奴竟然不见了,当下就把小太监吓死了,以为自己遇到鬼了,可是自己手里明明就拿着那幅画,代表自己刚刚的确看到人了。
把王府大门紧紧地关上,小太监立即拿着画转身往里走。
王爷因为玲珑郡主又一次的销声匿迹,到现在还没有就寝呢。
不知道这幅画,王爷看不看。
看不看,他也要送去了,对方半夜三更跑来拍门,送上这幅画,证明画很重要,要是他不送到王爷面前,错过了什么事,他的脑袋就不保了。
想到这里,小太监加快了脚步。
☆、092 臣对玲珑郡主感兴趣
一直呆在书房里还没有就寝的寒煜看了哑奴送来的那幅画之后,脸色却沉得更厉害了,因为他看明白了哑奴画中的意思,南宫玲珑是跟着水月宫的人走了,水月宫的人救过了南宫玲珑,自然不会伤害南宫玲珑,这一点,寒煜是比哑奴放心多了,哑奴明明知道水映月是水月宫的人,却还要担心水映月伤害南宫玲珑。
水映月不会伤害南宫玲珑,但南宫玲珑却跟着她走了,代表是她要拜入水月宫的门下,也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让她不辞而别,也不让任何人找到她。
水月宫武功在武林中来说是最神秘的,可是寒煜并不想让南宫玲珑拜入水月宫门下,原因自然是水月宫那种古怪的宫规了。
他害怕南宫玲珑成了水月宫的弟子后,以后就不能再回来了,就算能回来,也不能轻易嫁人的。而他们这些人,在朝中是人上之人,权势滔天,可是一去到了水月宫,他们就只是一种人,那就是男人。而男人在水月宫里是不受欢迎的动物,在那些貌美如花,高手如云的女人堆中,他们就只是高级的动物。男人想进一趟水月宫,简直难以登记天。
南宫玲珑是他认定的女人,他至今保留着童子身,就是等着南宫玲珑接受他,愿意嫁给他当他唯一的王妃,他知道南宫玲珑虽然和寒曜关系更亲密一些,可是南宫玲珑依旧是清白之身,她清白,他也要清白,他是绝对不会让她吃亏的。何况他觉得真正的爱情,就应该是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唯美爱情。哪怕他以后有机会登上帝位,成就千秋事业,他也只要南宫玲珑一个女人。
将来他若为帝,那么他的后宫只有皇后而无妃无嫔。
如今南宫玲珑却跟着水映月走了,今后他想拉近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将更加的难了。
不过……
大手细细地抚着画中的南宫玲珑,至少他是知道她安全的,知道她会在哪里,这一点已经让他心感欣慰了,不用像寒曜那般到处乱闯乱撞乱寻人了。
收起了哑奴送来的那幅画,寒煜走到了窗前,深沉的眼眸穿过窗台,静静地仰望着黑色的夜空,俊逸的脸上绷得紧紧的,性感的唇瓣紧紧地抿着,内心陷入了天人之交战之中。
此刻,他要不要立即追去把她追回来?
不,就算他立即追去,未必能追得上,就算追上了,她也未必肯跟他回来。
她对他,一向是不待见的。
想到这一点,寒煜的心就揪痛了一下,他的情,他的意,她什么时候才能懂?
她喜欢学武,她能被水月宫相中,收为弟子,那是她的福气,她武功根底不错,身子骨也不错,很适合练武,她投入水月宫,一定能让武功更上一层楼的。
她是站在寒曜那一边的,时刻都在维护着寒曜,她如果武功更上一层楼,对他的威胁将会更大,以后,他又该拿她怎么办?
寒煜觉得自己此刻就是遇到了一道人生难题,稍微处理不好,以后他就会遗憾终生。
深思了很久,寒煜才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低低地喃着:“珑儿,我放你走,但,只要你会回来,我就再也不会放手了!”跟着水映月走肯定是南宫玲珑自己愿意的,只要她决定的事情,他都会试着去尊重她的选择,哪怕以后他会有很长很长,甚至有可能再也看不到她了,他都依旧选择尊重她的决定。
夜,越来越深了。
最黑暗的时候走过,便迎来了带着希望的光明。
荣亲王府。
花园里的一座凉亭下,赵然正和刘妍下着棋,几名侍女在他们的身后侍候着。
管家忽然匆匆而来,快步地走上了凉亭的台阶,几步就来到了赵然的身后,恭恭敬敬地对赵然说着:“禀王爷,宫里来人了,是上次那位张公公。他说是传皇上口谕的,属下已经把他迎进了迎客大厅里。”
赵然不出声,依旧下着他的棋。
“王爷。”管家抬眸看一眼不动的赵然,低低地说着:“王爷,宫里来人了。”
“然,张公公又来了,你快去看看吧,皇上说不定有急事要诏你进宫呢。”刘妍也帮着管家说话。“棋,我可以等着你回来再走。”
她不想赵然因为陪她解闷而惹怒龙颜。
赵然把手里的那枚黑子放下,毫无意外地吃掉了几颗白子后,惹得刘妍哇哇大叫,说他竟然吃掉了她几颗棋。赵然只是淡淡地笑看了刘妍一眼,然后站了起来,淡淡地说着:“妍,那我先走了,棋盘你别动,我回来后,我们继续。”说完,转身领着管家离开了凉亭向迎客大厅走去。
没多久,两个人就到了迎客大厅,果真看到张一清正在大厅里焦急地等候着,看到赵然领着管家进来,张一清连忙迎上前来,恭恭敬敬地向赵然行礼,说着:“奴才张一清见过荣亲王爷,王爷吉祥。”
赵然越过了张一清,大步地走到了厅正中那张太师椅前坐下,才淡淡地对张一清说着:“张公公不必多礼了。”
“谢王爷。”张一清站直身子,转过身来面向赵然时又微微地弯下了腰,恭恭敬敬地对赵然说着:“荣亲王爷,皇上诏你立即随奴才进宫。”
“立即吗?”赵然扫了张一清一眼,这个太监上次被南宫玲珑暴打一顿,休养了足足一个月,南宫玲珑当时神智似乎有点不正常,后来又有太子和雅王拼命替她开脱说尽好话,皇上才没有龙颜大怒责罚南宫玲珑。
此刻看到张一清,赵然就会想起初见南宫玲珑的时候,可是听说她又失踪了。
这一次,他以为她还会像上一次那样,在当天晚上就会自动出现,所以他留意着,并没有再暗中派出人去帮忙寻找,谁知道这一次,到了现在,还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此刻,她在哪里?
他在今天一大清早得知她昨天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出现,他就立即安排他的人暗中帮忙寻找她的下落了。
“是的。”张一清连忙应着。
赵然站了起来,说着:“好吧,本王立即随公公进宫。”
说完大步地向厅外面走去。
半个时辰后。
御书房。
寒天运坐在案台内,正在批阅奏章,这时候陆公公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禀报着:“启禀皇上,荣亲王爷来了。”
寒天运立即抬头,说着:“快宣!”
“是。”陆公公转身而出。
很快赵然就走了进来。
“臣参见皇上,皇上吉祥。”赵然一进来就向寒天运行礼,虽然礼中的敬意只有几分,但礼是不可少的。他被皇上诏回京,本来就是福祸难测,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不对。
寒天运从案台内站了起来,快步地绕出了案台,走下殿来亲自扶起了赵然,嘴里呵呵地笑着:“赵爱卿,不必多礼了,起来吧。”
“谢皇上。”赵然心里的警惕心提到了最高点,皇上亲自扶他起来,突然间诏他进宫,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来人,赐座!”寒天运转身回到案台前坐下,又扬声吩咐人替赵然搬来了一张椅子让赵然坐下。这下子赵然的眉都锁得紧紧的了,皇上到底想对他说什么?
“赵爱卿。”寒天运笑眯眯地看着赵然,温和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