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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认识你。”
叶果果腰微弯,笑着行礼,“您好。”
“我们开饭吧。都是自家人,不用拘束。”曹剑国说。
上了一桌菜,叶果果没怎么动,大多时间在陪李玉铃和曹剑国说话。
“别光说话,吃菜,吃菜。”曹剑国亲热地给叶果果挟菜,当给她倒酒时,叶果果以不擅饮酒为名拒绝了。
“这是红酒,不醉人的,果果试试。”曹剑国将一杯红酒递到叶果果前面。
叶果果只好接过,嘴巴沾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这曹剑国是李玉铃的亲舅舅,是位公务员,调到北京三年了,在某单位任主任。话里,曹剑国踌躇满志,豪情万丈,他的目标更高更远,在不久的将来都会一一实现。
叶果果有些奇怪,怎么不见李玉铃舅妈呢,难道这位主任还未婚?
李玉铃似是看出她所想,悄声告诉她,他舅舅和舅妈离异几年了,舅舅这些年一直没有再找人,所有精力放在工作上。
叶果果哦了一声,没吃几口她就放下了筷子,声称吃饱了。
不久李玉铃和曹剑国也放下了筷子,饭菜撤去,服务员拿着茶具进来泡茶,李玉铃起身端了三杯茶过来,碧绿的茶叶在水里轻微动荡,像在树枝上摇拽一般,再加上水的清绿色,让叶果果觉得有些口干。
她接过茶喝了一口,很香很解渴,又喝了一口,在听曹剑国和李玉铃说话之际,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捧着茶杯,慢慢将茶喝完了。
叶果果感觉身子好热,抹了一下额,却不见汗,就像那股热憋在身体里出不出来一样,她有些不舒服了,起身向李玉铃和曹剑国告辞。
李玉铃一看叶果果,大吃一惊,“果果,你的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我扶你出去吹一去吧。”
叶果果心里动了一下,拒绝李玉铃的搀扶,转身出门。李玉铃急急地跟着出门,曹剑国也跟着出来。
“果果姐,你喝醉了吗?我扶你回去。”李玉铃声音大了些,冲上去抓住了叶果果的胳膊。
叶果果顺手一推,竟然没推动,她的手臂无力!不止手臂,全身都变得软绵绵的,力道像被划破气球里的空气,似乎在一点一点地走失。
“李玉铃,你害我!”叶果果咬牙切齿,但说出来的声音充满娇媚,像女人撒娇一般。
曹剑国上前扶住了叶果果,轻轻说,“你喝醉了,我们走吧。”
“果果姐,你喝醉了,我们回家去。”李玉铃笑着说,眼睛里的阴森和毒辣再无隐藏。
叶果果牙齿死咬自己的舌头,保持清醒,她暗中蓄了一下力气,见前面有人来,她奋力朝那人撞去。
那人一闪,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曹剑国赶紧捉住她的手,半拖半抱地搂着叶果果往外走,口里还在说,“喝一杯就醉了,以后不要喝了。”镜片下的眼神闪烁着得意和急色,这个叶果果,漂亮得超出了他的意料。
前不久,他的外舅女李玉铃哭泣着找到了他,说她被人欺负了,要舅舅帮她找回场子,曹剑国才知道外舅女谈了三年的男友被人抢了。而且那女孩还百般侮辱她,她咽不下这口气。
曹剑国原本劝慰玉铃忍忍算了,这里是北京,不是容城,他内心担心惹到北京权贵。李玉铃告诉他,抢她男友的人是容城人,父母是容城一小老百姓。这让曹剑国放下心来,这口气帮着出定了,不过,如何出呢?
李玉铃气愤地说,她践踏我,我就要践踏她,让她没皮没脸没有自尊!提出想办法把叶果果迷了再丢给到街头,让她出态出尽,自生自灭!
曹剑国提醒李玉铃,就不怕事发?李玉铃冷笑,女孩子遇到这事,都会选择沉默,谁会去大声嚷嚷说自己被强了!
曹剑国考虑再三,犹豫不决,他深知其中的利害。这时李玉铃翻出手机上叶果果的相片给他认人,曹剑国看见叶果果相片第一眼,就决定了,按计划行事,不过他要将她带回家,要将她压到自己身下。
如果事后叶果果一定要个说法,他愿意娶了她。这个女孩清秀漂亮得惊人,让他第一眼就无法移开眼睛,让他惊喜的,眼前的叶果果比相片更漂亮,那眼睛,那腰肢,像一道蛊,一下像他蛊惑到了,现在,他只想趴到这个女孩身上,狠狠地蹂躏。
曹剑国原本是想将年夜饭设在家里,但李玉铃深知叶果果总是有意无意拉开和她的距离,只怕不会到家里来,反而打草惊蛇,反观酒店人多,她会放松警惕放松。
宁远有些闷闷不乐的喝着酒,任谁也不能相信,这个大年夜,大团圆夜,他老子宁清越把他赶出了家门!
宁清越平时很少回家,大年三十回来,却将他叫到书房,丢给他几张报纸,宁远瞟了几眼,不就是他的花边新闻嘛,和女明星女模特女学生等等。
宁清越怒声骂他丢尽了宁家人的脸,宁家百年没出个这么一个不长进没出息的混帐东西!宁远原本想让他骂几句就算了,过年嘛。
哪知老爷子骂上瘾了,宁远不乐意了,反驳,“是,我没长进没出息,我成天混迹庸脂俗粉中,可我没用宁家的钱去混迹,宁家的家产我不要,公司我也不会继承!怎么就丢了宁家的脸?”
宁清更加火冒三丈,手指门外,“给我滚,宁家没有你这个逆子!”
于是宁远乖乖滚了,谁也没拉住。
宁远开着车子乱逛,他没去找那三兄弟,这个时候,他们都陪着家人在一起过团圆年。北宇娱乐的副监是外地人,今年过年没回家,约了几个不回家的工作人员在欢庆楼定了一桌一起过年。宁远没地儿去,心想不如去他那儿凑热闹,就来到了欢庆楼。气氛很好,可他心里总是没法儿高兴。
这时副监神色有异地进来,他刚才去了趟洗手间,“我刚才被一个人差点撞到,旁边人说她喝高了,我看是中招了,那模样,不正常。”
常混娱乐圈的人,对这些不陌生。
旁边人笑,“那模样是不是很娇艳,像红果子一样?”
副监也笑,“巧了,我听见有人叫她果果姐,竟然真的是一枚红果子。”
宁远一听,果果?不可能,顺口问,“正点吗?”
“很高,偏瘦,相当漂亮,比我公司的艺人强多了,我还想着要是能签下来肯定能大红。”
高?瘦?宁远立即跳起来往外跑。
副监见他跑,也跟着出去,另外几个见如此,也跟了出去。
副监指指楼下,“看,在那儿。”
大门口,曹剑国和李玉铃挟着叶果果准备上车,突然一个人从里面冲出来,一拳头打在他脸上,曹剑国大叫一声捂住了脸,李玉铃又惊又怕,“你,你们为什么打人?”
宁远没理,一把抱住叶果果,回头对副监说,“把这两人给我看好,会有人来收拾他们的!”
他将叶果果放到车上,立即给曲靖天打电话,“曲大,你快来欢庆楼,叶果果中招了,你不来,今晚她就是我的了!”说罢将手机丢到一边,将窗户打开,让外面的冷空气吹进来。
“果果,你忍忍,曲大会来救你的。”
宁远不敢靠近她,这时的叶果果像一枚熟透了的红果子,任谁看见都心跳不止,他宁远虽然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但他不是圣人。
叶果果眼睛迷离,理智时而近时而远,身体里的热像一座欲喷的火山,急于找到一个缺口,她的手朝宁远伸去。。。。。。
曲家大院,张灯结彩,火树银花,屋里一大家人欢聚一堂正在吃团圆饭,老老少少脸上都洋溢着喜气,曲靖天挟了一片笋放进嘴里,突然想起了叶果果,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
突然曲靖天的手机铃响了,曲江山看了一眼儿子,面色不悦,“这个时候还带手机在身上做什么,吃个饭也不自在。”
曲江山的夫人看了丈夫一眼,细言轻语劝说,“你就少说几句吧。”
曲靖天看了一眼电话,宁远的,于是接通,顿时脸色大变,眼睛里射出暴戾的光芒。
曲江山一震,多久没有看见儿子这种目光了?出了什么事?
曲靖天丢下筷子,没有任何解释,一把拉开椅子就跑。
“靖天,出什么事了?”曲江山在后面怒声大喊,“你就不能吃完团圆饭再走吗?什么事比过年还重要!”
回应他的是车子急速开动的声音,然后声音越来越远。
一屋的人面面相觑,从来没见他这么急过,就是曾经家族企业出现紧急危险,也不见他如此急促狂燥过。
“放心吧,靖天知道他在做什么。都吃饭。”曲老爷子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汤,他是曲家老家长,是他亲手将曲家家族大权交到大孙子曲靖天手上。
曲江山还是忧心忡忡,儿子神色不对劲,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想了想,对小儿子曲靖昆说,“你这两天注意一下你哥哥在忙什么。”
“爸,哥哥这么优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曲靖昆挟了一筷子菜说。
“我让你注意一下!”曲江山加重了语气。
“好,好,我注意就是。”曲靖昆莫可奈何。
曲夫人看了一眼儿子,皱眉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
宁远将一瓶水递给叶果果伸出的那只手上,“喝几口,要是还热就把水倒到脸上。”缓一时是一时。
叶果果伸手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神智有些清醒,她喘着气说,“请送我去医院。”
宁远摇摇头,“你没有生病,不需要去医院,忍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只需要一个男人。
叶果果神智又远了,眼前的景物都扭曲而模糊,细碎的呻吟从那张红艳的嘴里跑出来,“热,热。。。。。。”
宁远看得躁动,打通电话,低吼,“你到底还要多久!”
话才落音,一辆布加迪在他法拉利旁边停下,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车下奔下来,打开了法拉利的车门坐了上去。
“开车,去曲宫!”曲靖天简短有力地吩咐,抱起了趴在坐椅上的叶果果,轻轻拍拍她的脸,“果果,果果。”
迷糊中的叶果果只觉得那只手冰凉而舒服,她无意识地顺着那只手朝曲靖天身上靠过去,也许是曲靖天那种发自内心的冷让她感觉清凉,她闭头上眼睛,两条手臂抱上去,脸颊贴着他的脖子。
曲靖天只觉得全身血液一下就沸腾了,她软玉温香,柔滑的脸像丝绸一样,温润地在他脖子处来回摩挲。
这是他喜欢的女孩,今夜她主动投进他的怀抱。
“果果,你知道我是谁吗?果果,你清醒一点。”曲靖天压制那股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将她推出怀抱,冷静地问话。
叶果果仍然闭着眼睛,软软的身子一个劲往曲靖天怀抱里靠,显然,她神智不在这里,听不清刚才的问话。
“宁远,去医院吧。”曲靖天说。
他是想要她,非常想,但他要在她清醒时要她,而这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曲靖天可能是强盗,但不是贼。
“去医院也没用,她中的是滴滴娇,而且看这情形,下药过量。你自己也知道,这种药基本只有一种解药。”
宁远耸耸肩,他游戏花丛多年,对这种东西熟悉到眼睛一看、鼻子一闻就能知道个大概。
曲靖天眼睛一片阴鸷,他拿起水瓶将水洒在叶果果脸上,大喝,“叶果果,你就忍忍吧!”
受冷水刺激,叶果果睁开了眼睛,里面闪过刹那的清明,她嘴唇嚅动,费力地说,“打,把我打晕,打晕。。。。。。”
一下秒,她的眼睛变得迷茫,脑子重的像灌了铅,浑身上下都像着了火,娇艳欲滴的嘴唇像水晶果冻一般,直愣愣朝曲靖天的脸贴去。
曲靖天一只手举起,眼睛死死盯着那纤细而洁白的脖子,她仰着头,那脖子有一条弯曲而柔美的线条,像一只银勾,勾到他的心上,让他颤抖不已,而那红唇半启半闭,像是一朵花甜蜜的邀请,更像一般带毒的蛊,能生生夺他的呼吸!
曲靖天眼睛里闪过热切,他猛然抱住了叶果果,略带沙哑的声音凑向她耳边,“果果,我从来就不是君子,今晚,我要你的身子,明天你醒来,我把命交给你!”
说完,他亲住了那张吐出曼妙呻吟的小嘴,疯狂掠夺里面的蜜汁,一手抱住了她的头,一手搂住了她的腰,紧紧地嵌向自己!
“不如去酒店吧,她药性已发了。”宁远说。
“不,去我的地方!”曲宫是他的家,从不曾有过别的女人入住过,他要在他的家里要她!
宁远不再多说,将油门踩到最大限度,车子朝一个地方风驰电掣地奔去。
车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