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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个无依无靠的十七岁小孩儿哪斗得过有钱有势的中年富商?其实顾盼只有三十五岁,不过我瞧不上他这逼良为娼的做法,直接把他归到大叔那一堆儿去了。
第5章
我推开病房的门反手就把门锁了,看见小鸭子趴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个被单,真是可怜见儿的。我轻轻的走到他身边坐下,低头在他发间嗅了嗅,有点淡淡咸咸的汗味血味,可我觉得这是一种性感的荷尔蒙的味道。
小鸭子身上一僵,趴在枕头上闷闷的说:顾哥,我想好了,我。。。。。。
呵呵,这么快就开窍啦?我在他耳边舔了一下,邪恶的说,小鸭子终于要下水啦。
小鸭子听了我的声音明显一颤,不动声色的任我舔他耳朵。我这次有了防备,知道他这么老实肯定又憋坏水呢,果然见他偷偷把手伸向了桌子上的无线呼叫铃,我手疾眼快的一把打落到地上,又用脚踢得远远的,单手攥住他的手,用指尖在他手心暧昧的画圈圈:小鸭子,你想要什么告诉哥哥呀,哥哥给你拿过来,看看,掉地上了吧。
我没料到小鸭子张嘴就喊救命,吓得我狠狠用手捂住他的嘴,揪过枕巾直接塞进他嘴里堵死了,又伸手在他后背掐了一把,果然小鸭子疼的直打哆嗦,我趁这个功夫单手攥住他双手按在头顶,腾出一只手掀开他身上的被单,把他那病号服一直掀到肩胛骨,见他背上裹满了纱布心里有点失望。
我一掀小鸭子衣服,他顿时玩命挣扎起来,嗓子里呜呜出声,我估计是给疼的。我其实就想看看他伤得怎么样,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只能全身都压在他背上,威胁道:真把我的火儿扭出来,我可就在这直接上了你啊!
小鸭子僵了一下不再乱动,只是呼呼喘气。
我趴在他身上也开始喘,不过他是疼的,我是烧的。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我一沾这小子身子就兴奋?
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答应顾盼的条件了?我在他耳边问道。
小鸭子愣了愣,竟然十分坚定地点点头。
我一见他点头顿时心中起火,冷笑一声接着问:为什么?为了钱?
小鸭子这次极快的点了头!
我操!我顿时怒发冲冠了我,磨着牙阴狠狠的对他说:好啊,你这么喜欢钱还不如跟了我,我可比顾盼大方,工夫也好。我看上你了,以后一月给你三万,现在就验货!我说完一下把小鸭子的裤子连着内裤扒到膝盖弯,一看见他那两半圆翘的臀瓣顿时又要发疯。
小鸭子也疯了一样挣扎,虽然堵着嘴,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声音都透着惨烈,拼命的摇头,好像又要转头对我说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可又怕抽出枕巾他就喊,干脆不再理会他,舔湿了手指开始做扩张准备。我插进去第一根手指的时候,小鸭子跟脱了水的鱼一样垂死的挺动挣扎,连脚都开始乱踢乱动起来。我没办法只能上了床直接坐在他腿上压着,把他俩手拧到了背后,抽出自己的皮带捆了起来,还不忘恶毒的边捆边说:妈的,让你用维纳斯砸我!哼,还不是又被我捆了玩,我看这次谁能救你。我说完也有点哭笑不得,原来电视里的恶霸台词还真是一点也不夸张,我自然而然的就在现实中给重现了。
我一想小鸭子要跟了顾盼,心里就憋气搓火,再想到刚刚顾盼说什么好啊爱啊的,心想哪能就让你们俩日久生情了?于是铁了心要强抢才子,棒打鸳鸯,把强奸进行到底。我继续着手上的工作,等到能插进三根手指了,终于拉开裤链,掰开他的臀部,把胀硬已久的欲望顶在入口处。
小鸭子感觉到我的凶器贴在了他身上,突然从嗓子里发出长长的一声暗哑撕裂的声音,然后哭了。
我不禁停了下来,他更是一动也不敢动,只有肩膀小幅度抖动着,等着我能良心发现放过他。可惜他实在高估了我的良心,我一个挺身全根没入,就是想让他记住这个疼劲:小鸭子,感觉到了吧,你被我上了!你可得记住了是谁给你破的瓜!
然后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枯燥而重复的动作,不断深入的撞击,越来越大的幅度,还有渐渐放弃的挣扎,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结束的一瞬间我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我许久无法集中精神,我伏在小鸭子背上喘息了良久才慢慢支起身来,看了眼小鸭子一片狼藉的下身,说实话我想的第一件事竟是今后一定还要这样弄一次,实在太他妈爽了!我当时把这种快感仅仅归结为是因为暴力而产生的兴奋,以后我才知道当时我的想法有多么无耻而错误。
拉好裤链我又从禽兽回归到了人类,也算温柔的给小鸭子擦干净下身,穿好衣裤。我俯身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很湿很冷。我拿出身上所有的钱塞在了枕头底下,又在第一张上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除了开始时的嘶喊,小鸭子再没发出一点声响。
我出了病房慢慢往楼下走,走到一楼时正见顾盼上楼来,他见了我微微一怔,我见了他一挑眉梢。顾盼脸色一变,扔了手里的花大步就往楼上跑,我悠然的溜达出医院走到自己车前,抬头眯着眼看看大冬天里午后的太阳,没感觉温暖,也不感觉刺眼。我低下头咧着嘴对着车窗一笑,指着里面的人骂:平疆刀,你他妈真不是人揍的!
我等了三天,等着顾盼来找我理论,可我等来的是我大哥。
我大哥和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今年三十六,比我整整大了一轮。他妈死后我爸又娶了小自己二十岁的我妈,然后在四十五岁的时候有了我这个老来子。人都说老来子最得宠,可我爸因为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所以是越宠越打。我打出生起就逃得没了边,打架掏鸟,偷钱喝酒,掀小姑娘裙子,扒小朋友裤衩,直接就给我爸那套棍棒理论当了靶子。老爷子当时五十多岁正当年,成天界白天忙国防,晚上治流氓,跟武侠小说里的大侠赛的,身边万物皆能成为武器,那叫一个信手拈来。从鞋底子到板凳子,从衣架子到火筷子,从铁铲子到锅盖子,终于在有一次得知了我把周叔叔家的小女儿骗到了男厕所里强奸未遂之后,直接掏出枪来就要把我毙了为民除害。那一次我妈一个人民教师满地滚着撒大泼替我求情,就连我那一向不苟言笑,有勇有谋,堪当大任的大哥都跪下用最狠的脏话骂我,骂的时候还不忘一直挡在老爷子那黑洞洞的枪口之前。那一年我十五,我大哥二十七,我第一次觉得有个哥真好,过了一年就跟着我这哥到了日本,三年后我大哥回国,老爷子还是不愿见我,我就又被我大哥送到了新西兰,因为那里地广人稀,我就算再有强奸的瘾估计也只能强奸绵羊了。我这大哥和我那爹可不一样,年轻一代信奉的是经济制裁,我在新西兰的两年里我大哥只保证我的基本生活,多一分钱也不给我。不过他没想到,新西兰那边尽是些挖煤的大财主或是县局级肥差官员的少爷,这些人家里那叫一个腐败有钱啊,于是我冥思苦想也给自己编了个新身份,XX市海关关长的儿子,许诺了无数辆走私跑车,全跟夏利一个价,然后非法集资了一鞋盒子现金,抱着这鞋盒子直接给自己买了辆二手Skyline,改了引擎,轮胎,排气,避震器,防滚架,差速锁等等等等,然后把强奸的热情与勇气全部投入到了车技的提升之上,中间出了无数次事故,撞了修,修了撞,开始一边赚钱一边烧钱的非法赛车运动。当我终于学会了长漂之后,那零件和汽油的烧钱速度更是直线飞升,终于有一天我和我的车滚下了赛道,看着那冒烟拧个的Skyline,我的心终于拔凉拔凉的,突然间觉得索然无味,自己打包了行李,又骗了最后一笔钱,去了大使馆办了签证,背着我哥到了澳大利亚。
到了澳洲我连最后那一点年少的狂热也失去了,终日里游手好闲,聚众斗殴,和华人里最烂的阿飞混在一起,糟蹋那些最清纯的女学生。当我大哥在一年后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地下室里和一帮视觉系的抽大麻,我冲着我哥傻笑,几个妓女冲着我大哥尖叫着开始脱衣服。我那神勇的大哥带人把教唆我抽大麻的一伙人打成了残疾,然后把我锁在当地一所房子里整整三个月,每天白天派人给我传道,一帮人捧着圣经主啊父啊圣啊的给我印证神迹,晚上再派一拨人在我面前表演毒发时的种种惨状,如此这般白天天使,晚上魔鬼的引导我走向正道,虽然最终我没能信奉了伟大的主,至少我是充分明白了吸毒的可怕后果,日后不管如何坚决不碰毒品了。
幸亏我当初只是刚沾上大麻,并没有上瘾,事后我那铁腕的大哥对我说那三个月里只要有一次看见我毒发的下贱样子,就替老爷子亲手了解了我,替我给我亲妈养老送终。我那一次吓得抱着大哥痛哭流涕,真怕被他大义灭亲了。之后我又被大哥送到了法国,他临行前我指天指地的发誓老实呆着再不惹祸,终于在巴黎逛了九个月的博物馆之后被我大哥恩准回到了亲爱的祖国,此时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在三大洲四大国荒废了我宝贵的七年青春。回国后我终于悟了,找到了我人生的目标,开始背靠大树好乘凉,家有牛爹好嚣张的纨绔子弟生涯,两年里认识了卫东,贺铮,张睿,李慕君四人,我在四人中年纪最小,所以颇受照顾,两年来玩得不亦乐乎。
第6章
大哥召见我不敢不从,换了Calvinklein一身休闲朴素的去了大哥家。我大哥估计是个工作狂,那一桌子的paperwork天天做得是不眠不休,谈恋爱绝对没时间,估计最后就是相亲联姻这条道了。
我大哥那叫一个帅啊,那刀削的唇,深邃的眼,罗马的鼻子希腊的脸。欧洲的贵族魅力,非洲的野兽能力,美国的霸权,卢森堡的财力,还有那小日本的彬彬有礼更是全让他占全了,我操,我他妈真想扎个耳洞下辈子变女人嫁给介种完人啊!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曲起在门上方作势比了两下,这才敢不轻不重的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大哥深沉的命道。
我得令推开门,转过头就是一个未语先笑:哥~~叫完就在一边规规矩矩站好。我这大哥其实在某方面有点变态,就是总拿我当儿子一样教育,哪看着不顺眼了直接就把我办了,我必须小心加小心,往最坏的方向打算,往最好的方向争取。
我大哥只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随手指了指墙角:去,贴墙站着。
哥,我都多大了我,不兴这样儿的吧。我有点气愤。
去!军令如山啊。
我跟只耗子似的,刺溜就窜到了墙角,挺胸收腹撅屁股,双肩抵墙,手贴裤线,站姿那叫一个标准。不只身体,精神上也开始了高级追求,先拣那些个半熟不熟的唐诗宋词在心里默念,那些一首绝句记不住五个字的就压根不想了,来不及了啊!您可千万甭以为我还是个文学青年,我这也是没办法,我都说我大哥有点变态了。
我跟墙边站了足有一钟头,万恶的大哥终于放下笔,关了电脑,靠在那舒适的大皮椅上阴沉的看着我,手中转着万宝龙,喝一声: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
我操!怕什么来什么!没二话磕磕巴巴开始背起来: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山。。。。。。
错了!
遥。。。。。。岑远目,献忧供愁。。。。。。
错了。
献愁供忧?
错了。
献愁供。。。。。。这个恨?我等了一下,没听大哥出声,接着又背,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嗯啊看了。。。。。。
重说!
我想了想这词的意思:把金刀看了?
银刀?
大刀?
吴钩!吴钩!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我看大哥要怒,终于有了急智,越背越快: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倩何人唤取这个红巾翠袖,揾英雄泪。完了!
你说说,这词什么意思?我大哥阴险的又问。
我操!怎么还得翻译!我嘬嘬牙花子:这个。。。。。。大概。。。。。。就是说,这人看了山看了水的,突然就感慨了,觉得自己这个空有满腔抱负而不得施展。
哦?大哥听我说完最后一句挑眉笑了。
然后他又吃鱼熬鹰什么的,就又感慨了,觉得自己年岁徒增,心中夙愿却不得实现。拽一句文的收尾。
我大哥冷笑一声,再喝一声:满江红,倦客新丰。
我又搜肠刮肚的背了,外带胡猜一通蕴意所在。
摸鱼儿。
我终于崩溃了:哥,您换一人成吗?别老问这辛大埋怨的词儿了,我背着费劲!操,就他妈这老头儿用典多,忒绕口!
你干什么不费劲,嗯?大哥叮咚一声把笔尖插进了笔帽里,我一看顿时思想又不纯洁起来,思绪飘渺间我大哥就已起身朝我逼近,喝酒?飙车?抽大麻?还是强奸小男孩!最后一句说完已进到了我周身两尺之内,猿臂轻展的抬手就给我一大嘴巴。
我他妈也不立正了,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