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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勾勾手指,它就会带给妳无比的快乐。」
「嗯……」楚诗茵逸出的舒服嘤咛,像是投予赞成的一票,原本就动情的火苗,在他双手的各司其职下迅速延烧开来。
人类的构造真的很奇妙,体内愈是火热,溢出体外的水泽愈丰沛。不一会儿,她的爱液已泛滥成灾。
「瞧瞧妳自己!多浪呀!」扬扬湿漉漉的五指,严定康示意楚诗茵看向镜中女子的倒影。
眼神迷蒙,乳房肿胀,充血的花穴因大张而一览无遗,潺潺的溪流汩汨地沿着雪腿滑行下来,滴落在浅灰色的绒毛地毯上……她横陈的七情六欲,在清晰的镜前完全无所遁形。
楚诗茵脸蛋不禁羞得通红。「讨厌!人家不要看了啦……」
「没什么好害臊的,我就是喜欢妳真实的一面。」他咬囓着她的耳垂哄诱道:「女人愈坏,男人愈爱。快让我听听妳美妙的浪叫,嗯?」
猛然插入花径的粗砺中指,逼出第一个音符,「啊……」
「果然很动听。」他快速抽撤起来,彷佛在拉一曲节奏轻快的小提琴。
激情的乐章回荡在穿衣间内,音阶也随着魔指的速度而高潮迭起,「啊嗯……啊……」
「叫吧!尽情的叫吧!」
严定康在怂恿的同时,身下也亢奋起来。除了听觉上的享受,镜中的倒影也提供了绝佳的视觉刺激。
只见穴口的殷红花蕊有如一朵羞怯的蔷薇缓缓绽放开来,色泽艳丽无比,花瓣上还沾着点点湿露。楚诗茵的目光不禁被深深吸引住,原来她的身体有这么一处秘密花园,天哪!它好神奇、好妖娆……
「很美是吧?」严定康道出楚诗茵心中的想法,再加入一指,强行撑开她狭隘的甬道,「来!把腿再张开一点!」
她听话地遵从,不知如何摆放的藕白双臂干脆反勾住他的颈项。反倒是身体自有意识,竟配合着他手指的进出而前后款摆。
「对!就是这样!用妳自己的节奏去寻找快乐的泉源。」
虽然勃发的欲望疼痛难当,但他并不想立即纾解,因为这可是要用来接演下半场的道具呢!
「嗯……啊……」逐渐攀升的浪音,彰显出即将攻顶的气势。
他飞快地戳插着愈来愈火烫的窑洞,「加油呀!宝贝,妳一定能办到的!」
「啊、啊、啊、啊──」
终于,强烈收缩的阵阵快意将楚诗茵拱上极致的人间天堂,因耗费太多体力,高潮方退的身子随即瘫软,幸亏背后有人及时承接。
「妳还好吗?宝贝?」他怜爱地放她下来。
「嗯!」抵靠着坚实的胸膛,楚诗茵气喘咻咻地点点头,脸上漾满激情引爆的红泽。
「妳刚刚的表现实在太棒了!」给她一个奖励的颊吻,他动手拉掉她颈上的细绳,「接下来就看我的了。」
失去仅剩的一丝维系,肚兜翩然落下。
「你……」楚诗茵杏眸大瞠,不敢相信严定康居然还想「续摊」?
「千万别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我。」他的硬挺示威地抵着她的裸背,「男人在这方面可是禁不起激的哦!」
楚诗茵马上求饶:「不行啦!我已经没力了……」
「放心!妳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好好享受就是了。」
俯下头,他堵住她的檀口,与丁香小舌嘻戏纠缠,手掌同时穿过她的腋下,轻捻玉峰上的粉樱。直到唇红乳肿,他才把她往前一推,让她趴跪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你……」
「别说话!看着镜子,看我是如何进入妳身体的。」昂硕猛然一顶,挺入湿濡的穴口。
「啊──」好刺激哦!
「喜欢吗?还想不想要?」他轻佻地扬高剑眉,料定她绝对会臣服在自己的魅力之下。
「我……哎呀!」又一记荡人心魂的快意,令她难以抗拒,「要……我要你进入我的身体……」
「那就如妳所愿!」话落,待战已久的舰艇立即发动攻势。
每个「性」福女人的背后,必然有位技巧高明的男人。
托着翘起的圆臀,严定康先轻轻磨蹭,再旋转捣弄,接着奋力贯穿……依循着这几个步骤,他成功地征服了身下的女奴,而战利品就是不断涌溢的漉漉爱液,和连绵不绝的勾魂浪叫。
「嗯……呃啊……」
从镜子的倒影中,楚诗茵目睹严定康在她股沟间进出的过程,两人如野兽般交欢的姿势,竟唤起她浓烈无比的情欲。
「撞我……再深深地撞我!」忍不住想要更多,一双哀求的眼瞳布满意乱情迷,而身下的花唇似乎能反应脑中的意识,紧紧地将他的男性衔住。
「天哪!妳咬得我好紧、好舒服……」
严定康火力全开,以更威猛的力道来满足楚诗茵渴求的呼唤,两团因急速律动而上下晃漾的雪脯,也制造出令人目眩的喷火乳波。
「来了……就要来了,啊……」
在楚诗茵亢奋高喊的剎那,严定康也同时抵达极限,随着最后一击,他灼热的种子终于爆发出来,释放在花巷的最深处……
碍于楚诗茵一直担心这段纸包不住火的「奸情」会成为路易夫妇取笑的话柄,严定康隔日就告别庄园,带着楚诗茵回到巴黎的饭店。
白天,他们游历了艾菲尔铁塔、香榭大道等知名景点;晚上,他们鸳鸯共浴、火热缠绵,从浴室到沙发、床榻,再由床上翻滚到地毯上,处处皆是两人合而为一的好位置,也处处留下了欢爱的湿渍。
但是,人终究得面对现实,一个是公司有紧急要事待处理,一个则遭受经纪人的狂CALL,于是他们结束为期一周的「蜜月」,并且在楚诗茵坚持「避嫌」之下,搭不同的班机返台。
抵达台湾后,严定康差点被堆积如山的公文给淹没,但他忙碌之余,仍抽空飞去台中探望一位「老友」,然后才回到那个家不成家的「地雷区」。
「先生,您总算回来了!」开门的金嫂赶快奉上室内拖鞋。
「嗯!」回递给她沉重的公事包,严定康扯松领带,「我不在的这几天,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老夫人还好,就是太太……」
光凭金嫂戒慎恐惧、欲言又止的表情,严定康也猜出七、八分。「她又胡乱发脾气了,对吧?」
莫怪人家说千金小姐难伺候,尤其是喝过洋墨水的天之骄女。
杨晶晶看似秀丽可人,偏偏一张嘴咄咄逼人,丝毫不懂得人情世故。虽说严家不需要擅长厨艺的媳妇,可也不想要一个端着架子、摆臭脸的媳妇,若非母亲老劝他「家和万事兴」,他早跟她离婚了。
哪知才提起曹操,曹操就登场了。
「金嫂,妳在跟谁嘀嘀咕咕……是你?!」一看到「又」失踪半个多月的丈夫,杨晶晶眸光一沉,「你还晓得回来?我当你死在外头了呢!」
不是她嘴巴恶毒,而是自从她踏入「严氏冷宫」之后,色彩缤纷的人生就全然被抹成了黑白。
说什么要让孙子「赢在起跑点」,所以婆婆不时叫金嫂炖东炖西,拜托!她是人,不是猪母耶!何况她孕吐得连胆汁都呕出来了,哪还喝得下那种既油腻又恶心的药汤?
接着,婆婆又说怕她动到胎气,于是不准她喝咖啡、不许她太晚睡、不让她四处趴趴走……诸多的限制,让杨晶晶觉得自己好比笼中的囚鸟,被隔离在她熟悉的生活圈外。
更可恶的是,这个名为她「丈夫」、实则未曾踏入新房的男人,三天两头出差去,要不就忙到三更半夜才回来。
起初,她还不断自我劝慰,身为商人之妻,应该要多多体谅丈夫;可是随着肚子愈来愈大,她心里就愈发寂寞。早知婚后会如此单调空虚,她就不该往火坑里跳。
正所谓「强摘的瓜果不甜,强求的姻缘不圆」,没错!她是自食恶果,她是罪有应得;但她也有尊严,有杨家的面子要顾啊!
就算「离婚」的念头转了千百回,杨晶晶仍然不敢付诸行动。好强的她,既不能对友人吐露,更不敢回娘家去哭诉。
于是她只好将满腹的怨怼转而发泄在严家每个人身上,她拒喝金嫂的苦口良药,开始跟婆婆顶嘴,甚至对丈夫冷嘲热讽,每次都以不欢而散收场。
如此的恶性循环,造就她浑身的刺,也带来满心的伤。有时她还真巴不得没怀孕,却始终没勇气堕胎,毕竟这孩子是她深爱的男人的骨血……
「妳非得这样句句带刺吗?」严定康眉毛一挑。
相较于楚诗茵的柔情似水,杨晶晶尖锐得令人退避三舍。
「怎样?我说话就是这么冲,你若不想听,那就出去呀!」反正他从来也没把这里当成家。
「妳……」
「好端端的,怎么又吵起来了呢?」刚从房里出来的柳翠华立即挡在两人之间,「定康,你就不能少讲两句吗?」
「妈,妳根本就不了解情况……」
柳翠华以眼神示意儿子住嘴,转头对杨晶晶说:「难得定康在家吃晚饭,妳也别气了,好好坐下来陪他聊聊天。金嫂,开饭了!」
「是!」
落坐后,柳翠华马上帮媳妇布菜。「晶晶啊!妳最近好像又瘦了,来,这只鸡腿给妳补补身。」
「太油腻了,我不要!」杨晶晶挟起来丢回盘中。
严定康眉头一皱,厚!这女人未免拒绝得太过直接了吧?
但柳翠华并不以杵,还劝告着,「妈妈知道妳怕身材走样,但可别饿坏我的宝贝孙子……」
「放心!只要我还活着,它绝对饿不死的。」
严定康再也隐忍不下了,他愤然指着杨晶晶的鼻子,「妳那什么态度?赶快向我妈道歉!」
「道什么歉?我又没说错话!」杨晶晶倔强地仰起头,火气也不小。
「没关系!不想吃就别勉强。」不看僧面看佛面,柳翠华会万般忍耐,无非是念在孙子的份上。
「妈,妳再继续这样纵容媳妇,她就真的爬到妳头上了。」
「对不起!我不想吃了,你们慢用!」杨晶晶搁下碗筷,起身就要回房。
「等一下!」严定康扬起手臂,欲挡住杨晶晶去路。
柳翠华赶快拉住儿子,「定康,别冲动!」
「干嘛?想打我吗?」杨晶晶冷哼一声,「疼某大丈夫、打某猪狗牛!看不出堂堂的严大总裁,居然是个比猪狗还不如的畜牲!」
「妳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他不过要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究竟她这种恶劣的态度有何用意,是想气死婆婆吗?
「好了、好了!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柳翠华劝完儿子,又往媳妇这头安抚,「晶晶,不是妈爱讲妳,男人嘛!无非想要女人对他温柔一点,况且哪对夫妻不是床头吵、床尾和……」
柳翠华煞然住口,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杨晶晶艳丽的五官彷佛凝结了一层寒霜,恨恨说道:「偏偏他连碰都不肯碰我一下,这样对妻子不闻不问、冷漠无情的丈夫,我又何必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就算妳有什么不满,也应该冲着我来,而不是找我妈当出气筒。」严定康的脸色也很难看。
虽然他不常在家,却从金嫂那里听来不少这对婆媳互动的情况。被娘家宠坏的杨晶晶,总是对母亲大呼小叫,而且一不顺她的意,甩门就跑出去,既不告知要上哪儿,也不说几点回来,更不管在家等门的婆婆是否会担心。
「如果妳觉得这场婚姻是个天大的错误,我们还有机会『亡羊补牢』。」
严定康本想等孩子出生后再提分手的,但彼此的关系几乎破裂,再走下去,对两人都是痛苦的折磨。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离婚?」杨晶晶咬牙问。
「没错!」严定康答得斩钉截铁。
柳翠华差点要晕倒,「定康,妈不准你胡来!晶晶现在可是怀有我们严家的骨肉呀!」
「孩子出生之后,当然是归严家;至于赡养费方面,只要妳开得了口,我也绝不会手软。」
儿子的话,无疑给了柳翠华一颗定心丸。只要能保住金孙的监护权,什么事情都好谈,何况这种目中无人的千金小姐,她也真的快忍受不了了。
「那……」柳翠华期盼的目光兜回杨晶晶身上。
好样的!杨晶晶终于看清楚,这对母子之所以容得下她,就只是因为她肚子里的贝比。
「哼!尽管作你们的春秋大梦吧!别忘了,是你们严家主动上门跟我爸爸求亲的,你说离就离,可有把我的娘家放在眼里?」
「我……」又不是自愿的!
「晶晶,妳这又何苦?」柳翠华自知是罪魁祸首,开始好言相劝。
当初因为门当户对,加上她抱孙心切,才会逼着儿子去提亲;怎料这位娇滴滴的大小姐,进门后就成了张牙舞爪的恶媳?
但追根究柢,严家终究是理亏的一方,要不是严定康把人家当成空气、故意晾在一旁,杨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