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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出来你就知道了,楚老爷子曾经是抗战时期十大元帅之一,也是硕果仅存的一位,他的子孙后代在政商两界都很有名,而且楚家现在最有名的不是他的儿孙,而是他的媳妇,是帝国成立至今的第一位女总理。”
“啊。”路纤纤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知道楚秋有后台,但没有想到过后台如此之硬。想想曾经还怀疑他们会强占自己的神器,想来可笑,如果楚老爷子真要,自己照样得乖乖送上去。
不过这样看来,自己更该送这幅丧乱帖了,而且绝对超值。
“我知道了。就它吧,不要担心我有分寸。”路纤纤坚持已见,不过心中对苏昊南彻底满意了。
到了地方才发现寿宴原来竟然是在国宴台举行的,这可是只在新闻中出现的地方,国家领导人宴请外国友人的地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能走进去的一天。
进入时检查十分严厉,好在出门时就知道楚老的身份,苏陈两人把身上戴着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路纤纤看到的时候觉得十分神奇,两人像叮当猫一般拿出了很多东西,真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样放在身上的。
门口有专门的接待人员,根据请柬的级别引入寿宴大厅。整个大厅如蓝球场般大小,此刻摆满了座席,楚秋远远看到他们跑了过来,“纤纤,你来了啊,真不好意思,今天太忙了没有时间去接你。”
“知道你忙,这种大场面能让我这样小人物进来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哪敢让楚大少亲自去接啊。”知道了楚家的真实地位,对楚秋也很感激,这样的高门大少肯和自己结交,算是纡尊降贵了。
“来,我带你去就座。你们两个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吧,今天安全方面不用担心。”苏陈两人点点头各自散开,今天来拜寿的人众多,每人最多带两名保镖,说让他们去坐是客气哪有他们的位置,两人和别人的保镖一样,站在了最外围警戒。
楚秋带着路纤纤走到离主席不远处的一个位子上坐下,“你今天就坐在这儿吧,再近没有适合你坐的位置。”
路纤纤打量了四周的环境,隐隐觉得这儿不适合她坐,可是看楚秋挺坚持的也就坐下了。这一桌是空的,到目前为止一个人都没有。楚秋安排好她就立刻走了,路纤纤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其他桌上都三三两两坐着熟人,各自聊天叙旧,就她一个坐在这儿格格不入。
好在等了一会儿寿宴就快开始了,自己坐的这一桌也陆续上人了,第一个来的是一个不到20岁青春靓丽的少女,看到路纤纤很惊奇,“你是谁?怎么坐在这儿?”
“我也不知道,楚秋让我坐在这儿就走了。”
“我哥?”少女很是兴奋,“难道你是我哥的新女朋友,今天借这个机会正式宣布?”这样一想,她显得更加激动,“你叫什么名字啊,看起来挺眼熟的,和我哥怎么认识的啊?”
路纤纤终于明白,原来这一桌是路家三代孙子的位置,该死的楚秋。正想起身离开,又有其他人来了,拜眼前楚秋妹妹所赐,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是楚秋的新女朋友。
等楚秋终于来了的时候,寿宴也开始了。所有人都坐定路纤纤反而不好意思起身了,只得狠狠瞪了楚秋一眼,在别人眼中却变成了含羞带怯打情骂俏。
最先认识的楚家小妹小声说,“新嫂子,你可是我哥第一个带回来见爷爷的人,你可真厉害,哦,忘了介绍了,我叫楚颖。”
“楚小姐,你误会了,我和楚秋只是普通朋友,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非把我带到这儿了。”路纤纤无奈地小声解释,不知道显然没有效果。
“普通朋友怎么可能带来参加我爷爷的寿宴,新嫂子别不好意思了。”
有些事一时三刻也说不清楚,路纤纤索性不再解释了,手悄悄扭上了楚秋的胳膊,使劲拧了下一下。楚秋吃痛却不敢出声,脸上的表情十分出彩。
这时除了主桌上的几位老人家,其它的人全部站起身来看向入口的方向,路纤纤看到缓步走来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很朴素,边走边点头微笑示意,简单无比的动作表情却显得很威严,帝国没有人不认识这位伟大的女性,只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路纤纤感觉有一种很奇怪的情绪,莫名的想靠近却又害怕。
这位就是帝国建国以来惟一的一位女总理,宋佩兰总理。
宋总理走到主桌前,微微半鞠躬,“老爷子,真对不起您,我来迟了。”
“没事没事,你工作忙,快坐下。”楚老爷子含笑对着自己的媳妇说,路纤纤就才正大光明打量这位楚老爷子,看起来不像是七十岁的老人,头发虽然全白不过身体很是硬朗,人逢喜事精神爽,是一位幸福的老人家。
待宋总理坐定寿宴正式开始,楚老的长子代表父亲致辞感谢到场的宾客。楚秋这才小声和路纤纤说,“那一位是我家大伯母。”
路纤纤已经知道了也不惊讶,闻言只是用眼角睨着他,楚秋自知有错继续小声解释道,“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我们家家教比较严在外面都不许透露家世,今天是老爷子邀请你,不然我可不敢告诉你。”
路纤纤也明白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子孙辈开始拜寿,这一桌的人也都起身离开,楚秋离开前说,“你在这儿等一会儿,一会儿我带你去见我爷爷。”
“你是诚心的吧,留我一个人坐在这儿多尴尬啊?”
“或者你想和我一起去拜寿?”楚秋邪邪地笑着,路纤纤不言语了,坐就坐别人能奈她何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以前转载的妹子们都能体谅诺诺只是一个新人,不要盗文了。
一篇文全买下来也就几块钱,如果大家多留言还可以送积分。
万分感谢了。
丧乱帖
丧乱帖
路纤纤孤身坐着若无其事;无视四周射来的探寻好奇的目光;重生以来遇到的事情越来越多,她也越来越淡然,能引起她情绪的事情越来越少了。
等楚秋给老爷子拜完寿送过礼来接她时;看她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不由地伸手夸奖;“不错,有泰山压顶不动声色的风度。”
路纤纤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楚秋摸摸鼻子;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有气势了;“我带你去见我爷爷吧。”
路纤纤终于肯起身;跟在他身后朝主卓而去,身后的议论声渐大;估计大部分人都把她当成楚秋的女朋友了,楚秋是楚家的长孙虽然没有从政,但并不影响他的好身价,好多名门闺秀眼睛都盯着他,现在突然出现这么一个陌生人让大家都很好奇。
有人认出了路纤纤,很快关于她的过往悄悄迅速地传播开来,大部人都很惊讶但事不关己,一些名门千金却很鄙夷,一个戏子还是别人家不要的,出现在这种场合就是一种讽刺,不过都聪明的不敢出声乱说话。
路纤纤早就知道会有什么样的议论并不在意,来到楚老爷子面前,先是深深的鞠躬,“楚老爷子您好,小女路纤纤,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儿孙满堂,福寿绵延。”
“好。”楚老爷子满意地点头,“你就是路家小丫头,听说你运气不错,又得了一件神器,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气看上一眼啊?”
路纤纤一愣不知道如何回应,她并没有想到把伏羲琴带来,倒是楚老边上坐着一位同样胡须皆白的老人家为她解围,“楚老,今天是您的寿辰,您让路丫头给您看,不是有讨要的嫌疑了啊。”
“啊,对。我今天太高兴了,随口一说丫头不要放在心上,你过几天拿来我看看就行。”楚老一听也大笑起来一个劲的出声宽慰。
路纤纤笑笑应道,“好,明天送来给楚老您过目。”
她还是觉得很拘谨,主要是宋总理自她站定以后,一双眼睛一直放在自己身上,被这样一位国家高级领导人看着浑身不自在,扬起不懈的笑容面向宋总理再次鞠躬,“宋总理,您好。”
宋总理含笑点头,很慈祥地说,“难得有人让老爷子这么开心,小姑娘今年多大了?”
“今年整30了。”虽然原来的灵魂只有23,可是这具皮囊的确30了,30岁的人被群老人家戏称为小丫头小姑娘,实在有些尴尬。
“30啊。”宋总理有些失神。
宋总理旁边有个人拍拍她的手,路纤纤认出这是楚家的长子,也就是宋总理的先生。
楚老爷子眼中竟然也闪过一丝叹息,很快消失无踪,楚秋在一边试图缓和气氛,“纤纤,你给爷爷送了什么寿礼,我十分好奇。”
早有工作人员守候在一边,把来宾送的礼物分类好,预防老爷子要看谁的礼物,这时就把路纤纤的礼物捧了上来,当面展开。
“丧乱帖,不错,这字写得也不错。”老爷子点点头,并没有多大表情。
有人跟着点评,“看年代不久,但写字的人有些真功夫是个大家,再放上几十年价值会翻得很快。”
主桌的都是老行家,有什么说什么,也没有因为这是一副仿品而大加贬驳。
倒是楚秋听明白了不由小声问道,“你送给我爷爷一副假的字啊?”
“你说的啊,东西不能太贵重,我见字写得很好就送来了,怎么,楚老不喜欢吗?”路纤纤故作无辜地反问。
“不错不错,礼轻情谊重。小秋,平时要多关注些常识免得被人笑话,真正的丧乱帖,哎,已经被人抢走了。”楚老爷子前面说着心情还不错,后面突然感慨起来。
楚秋不敢说话了,其他人也对路纤纤惹得楚老不高兴产生了不快的情绪。楚老又看了一眼丧乱帖准备让人收起来,突然咦了一声,“拿过来,我再看一下。”
接过来仔细观看身边坐着的那位老者也跟细看,越看越觉得奇怪,“这字帖有些古怪。”
楚老点点头,“你也发现了啊?”顺手把画递给了其他在座的专家,“路丫头是不是也发现了?”
路纤纤谦逊地回答,“我也只是看出了一点点,但因为我知识面太薄弱没有办法参透,所以索性借花献佛,让楚老您来发掘。”
“小姑娘不简单啊。”
“楚老您别夸我,假如判断失误,可能还不如这副字?”
“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掩藏方法,值得人用这种心思来掩藏的东西肯定不简单。如果是好东西,我可要占你便宜了,到时候不要哭鼻子哦。”
“这是您的寿礼,如果是好东西说明天生就是属于您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非古玩行业的人都听得云里雾里,楚老也不解释,示意他们回去开始寿宴,“等结束了,让小秋带你来,我们再讨论。”
回到座位上,楚秋还一个劲的追问,路纤纤不愿意搭理他,倒是楚颖很失落,“原来你真不是秋哥的女朋友啊,秋哥你真没有用。”
“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
“可是纤纤姐好漂亮,也曾经是娱乐界的,配你正好。”楚颖也听到了关于路纤纤的事情,不过一点儿也不在意,他们家对人处事还是比较宽容的,也没有门户之见。
“听你这么说,好像真是的啊,纤纤,你现在也没有男朋友,不如我来追你吧?”
路纤纤正要吃东西,闻言放下筷子,也不说话用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盯着他,就这样脉脉含情。
一会儿楚秋就败下阵来,“当我开玩笑的。”心里却认真地考虑楚颖这句话的可行性。
吃到一半,这一桌人又都消失全部送客去了。宋总理起身离开之后,其他的人也开始陆续告辞,今天到场许多政商名流,平时都很忙今天也是抽出时间来的。
楚老也带着一群专家提前离席了,楚秋过来带上她跟着去了后面的休息间。包间里很大,此刻有十几位老人家,路纤纤认识的几位都在,吴老,欧阳先生还有昨天的孙老含笑看着她。
其余的人都围在中间的桌子上,那里摆放的正是路纤纤送的丧乱帖,一群人都很有耐心的研究着参摩着。
见到路纤纤,楚老先笑了,“路丫头好福气,我们刚刚仔细研究了,这里面肯定有好东西,这手法失传已久,现在知道怎么解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能做上去更是没有。”
“小丫头好福气,你是怎么发现的?”旁边有人笑着问。
楚老介绍道,“这位是白老,故宫副馆长,也是现在惟一知道怎么解这手法的人。”
“白老您好,我也只是运气好,加上眼神不错,您看这里,这个字是不是很奇怪?”路纤纤指着一处,楚秋也凑上去仔细看了半晌,“很正常啊,有什么问题?”
“一边去,你能看出来,我们这么多年不是白研究了。”楚老呵斥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