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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让她担忧,所以,他必须尽快醒来。
如此想着,秦韩又再一次陷入了昏睡中。
“少主,少主,快醒醒。”
“昏睡了三天了,怎么还不醒来呢?”
“不知道啊?是不是受的伤太重了?”
“可伤口愈合得很好啊。”
在几个声音的喋喋不休中,秦韩终于醒了过来,屋子的明亮一时让他有些受不了。
“少主醒了,我马上去报告夫人。”守在边上的人一见秦韩苏醒,赶紧出了屋。
“少主,身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另一人赶紧扶起秦韩。
“今天是几号?”秦韩抓过他的手问,却发觉自己的力气几乎没有,心里暗暗奇怪,就
算冰窖再冷,身子应该是冻坏而不是这般没有力气。
而且,他没有最后一关的记忆。
不过他还活着表示所有的关他都闯过了。
“29号。”
“什么?”秦韩一惊,竟然过去这么多天了,那么书兰“我睡了多久?”
“三天。”
三天?换言之,他在冰窖里待了二天,秦韩的眉紧拧起来:“将我的衣物舀过来,扶我去秦宅。”
“是。”男子赶紧舀过衣服给秦韩穿上。
也就在此时,门打开,秦母走了进来,一身昂贵不凡的职业装,神情,眼神都是锐利而漠然的:“你终于醒了。”
“我可以离开暗影了吧?”秦韩亦漠然。
“可以。不过,唐书兰已经走了。”
正起身的秦韩一愣:“什么?”
“她见你一直不回秦宅,等不及,自己走了。”
秦韩脸一沉:“你是不是又对他做了什么?”
“我能对她做什么?你都要将暗影公众于世了,我还能对她做什么?”秦母冷笑。
“一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他了解书兰,没有等到他,她只会找他,绝对不会离开,除非发生了别的事。
“那你去找她啊,找到她不是一切都清楚了吗?”面对秦韩的逼视,秦母寒下了一张脸。
也在这时,一名黑衣人走了进来,低声道:“夫人,秦将军突然回来,正在找少爷。”
秦母眉目一拧,他回来做什么?
秦家大宅整个都处于低气压中。
佣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端上茶后匆匆退下。
秦父望着妻子二十多年来始终毫无温度的面庞,再望向儿子虚弱苍白却依然挺直而立的模样,疑惑的道:“秦韩,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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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知道父亲并不知道暗影的存在,这件事也不能让父亲知道,若不然父亲定会让军队铲除暗影,铲除事小,可国家并不会卖帐,到时,恐怕秦家所有人都有牢狱之灾了,想到此,秦韩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我问你,书兰怎么会去了黑手党的据点齐庄?”秦父的目光从儿子身上收回,投在了妻子身上,他身为上将,本身事情已经够多,却不想接到情报局的人说,在黑手党看到了书兰的身影,自书兰住进秦家,他便是书兰的监护人,因此情报局对书兰也是极为熟悉的,当他们告知他时,他便知道家里肯定出了什么事。
“书兰去了齐庄?”秦韩愣了愣,望向自己的母亲,神情再度冷了起来,冰冷中还有着许些的担忧。
“唐书兰是自己要离开这里的,至于她怎么会去在齐庄,你问我,我问谁?”秦母看向秦父与秦韩二人眼中的忧心,寒眸阴沉稍许。
“那小秦秦呢?”秦父的眉拧起。
“在我这。”
“我要带走他。”
“不行。”
“你还想对秦秦做些什么?”秦父忧心的视线从儿子身上划过,对妻子,他是愧疚,所以对她做的所有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爱她,爱得刻骨铭心,更爱得痛苦,因此才一再的纵容,但并不表示他不知道妻子的所作所为,当年,他就是知道了妻子对书兰的做为,才在暗中做了手脚,保下了那个孩子。
“孩子也是我的孙子,你以为我会对也做什么?”秦母冷笑。
此时,秦韩突然走了出去。
“站住,你去哪?”秦母朝秦韩喝道。
秦韩没有停步步伐,也没有望向秦母一眼,而是走出了主屋。
秦父拧的眉越来越深,也赶紧跟了出去。
秦母气得握紧了双拳。
一直在外守着的张妈走了进来,紧张的道:“夫人,少爷似乎知道小少爷被关在哪,他朝小屋走去了。”
秦母二话不说,也离开了主屋。
所谓的小屋是个地下密室。
此时,秦韩从口袋里舀出了一块表,表内有个小红点一直在闪亮着,这亮点便是小唐秦的位置,在进秦宅前,他送给了儿子一块装有追踪器的表,本以为儿子和书兰定会在一起
从显示中便可知道,儿子被关在了这个早已废弃的地下密室中。
守在密室外的二名男子似没料到秦韩会来,皆愣了愣,也就在愣的刹那,秦韩突然出手,瞬间,二人昏倒在地。
☆、第047章没人能再欺负你
密室入口处的防护栏已经极为破旧,甚至摇摇欲坠。
秦韩打开防护栏,一股子霉潮味迎面扑来,同时一个看不到底的入口露了出来,秦韩抿紧了唇,下一刻跳了进去。
秦父不敢置信的打量着这个密室,他知道这里,这地方是秦家用来储藏酒的,但因为有积水,已经十年未用了,难不成妻子将孩子关在这里吗?
秦父望向身后的妻子,虽然不相信妻子会这么做,但依然问了出来:“你不会把孩子关在里面吧?”
“是又如何?”秦母冷哼。
秦父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般看着妻子依然美丽如初的面庞,他震惊,愕然这真的是他所认识的那个虽强势但善良,虽冷酷但热心的那个女人吗?他知道她恨他,知道过了二十多年仍不能原谅他,可是,再怎么的恨,也不该怨到一个孩子身上:“今晓,他只是一个孩子。”
“是啊,他只是一个孩子,可我就是讨厌他,只要身上流有着你鲜血的人我都讨厌,哪怕是个陌生人,只要他稍微有点像你,我也讨厌。”秦母嘴角冷笑,目光冷讽。
而随着秦母说的每一个字,秦父的神情便苍白一分,可他望着妻子的温和眼神虽然痛苦,依然充满了浓浓的爱:“那就报复在我身上,孩子们是无辜的。”
“可他们能让你和他都感到痛苦,不是吗?”
“到底要我们怎么做,你才能不恨?”
“至死无休。”她不会原谅他们的,不会原谅这几个与她一起长大一起背叛了她的人,她要他们都活在痛苦里。
“今晓,”秦父神情悲痛,妻子的言行举止都透露着深层的怨恨,二十多年了,他以为他只要什么都顺着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时间会治愈所有的伤口,然而他错了,时间只让这份怨恨越来越浓,越来越深。
此时,秦韩抱着一个小身子走出了密室。
“孩子没事吧?”秦父赶紧上前问,便看到了小唐秦紧闭着唇,苍白的脸上有二道不正常的红晕,呼息也颇为急促。
“秦秦在发着高烧,必须马上送医院。”秦韩阴沉着一张脸道。
“快给我,我直接去军医院。”秦父赶紧抱过孙子,走过妻子身边时,再次望了望这张精致美丽却冰冷至寒的面庞一眼,这一眼,饱含了太多复杂的情感,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往大门跑去。
直到父亲消失在视线之内,秦韩才望向这个生了他的女人,他的母亲,若说在这之前,他冰冷的眼中还有点温情的话,这一次,只剩下入骨的寒气:“我要知道,你到底对书兰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秦母冷旧是这句冰冷冷的回答。
秦韩望向半空,天空很白,也很蓝,阳光很灿烂,很温暖,可他的心却很冷,阴沉沉的冷,收回目光,他再度望向他的母亲,他错了,大错,他怎么还能对她有希望,这份亲情,这个 生了她的女人,在最初时就放弃了他,舍弃了他,而他,还可笑的以为她心底至少还留着点什么,才会将书兰再度带回了秦家。
“你连我对你仅剩下的那点亲情也剥夺了,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踏进这座宅子半步,要是再碰上,我的身份仅仅是军人,你我之间便是敌我的关系。”秦韩听到了自己这么说,他总是割不断,总是留有着许些的奢望,可他的割不断,他的奢望却给自己和心爱的人带来了无限的痛苦。
如今,他知道,一切的一切都该断了。
小屋前,只剩下了秦母一人,身子站得挺直,她微低着头,冷冷的望着地面半响,才转身离去。天上星星璀璨。
齐庄的夜灯景致几乎能与璀璨的星空相媲美。
“你才休息了三天而已,还不能下床。”齐竟尧望着正在穿衣的书兰,清秀美丽的面庞依然有些苍白,可见身子并没有大好,想到二天前医院的诊断,齐竟尧的眼底迸射出杀意,该死的秦韩竟然让心爱的女人受到这样的遭遇,他绝不会放过他。
“我要变强,你说过能让我变强的。”书兰目光里有着化不开的浓恨,还有一份急迫。
望着这个在一夜之间就变化的女人,齐竟尧眼底有丝心疼,五年后的再次相见,她让他惊讶,没想到第二次相见,却变成了这样,他怜惜,他亦不舍:“我是能你让变强,但前提是,你必须养好身子。”
“我已经好了。”
“好不好要医生说了算,医生说你的身子必须休养一个月才能彻底好转。”
“一个月,我等不了。”就连一天,她都等不了,秦秦还在秦母手上,她必须尽快去救儿子。
“你必须休息一个月。强者,首先要的就是一个好身体。”齐竟尧走了过去,轻轻的拥住她,娇小的身子比上一次更为孱弱了,湣鸱缫淮稻突岬顾频模保哺惺艿搅怂碜拥慕┯玻刖挂⒌哪抗庖簧睿鹂椿持信丝此迫跣。梢玫剿男恼娌蝗菀祝还崛盟认肮咚拇ヅ觯氲秸饫铮刖挂⒏怯到袅怂骸胺判模哟酥螅蝗四茉倨鄹耗恪!�
压下心中的排斥,书兰硬声问:“你怎么让我变强?”
“一个月后,你就知道了。”齐竟尧高深莫测的说了句。
“哥,”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齐南南冲了进来,见到相拥着的二人时,俏脸紧崩了起来:“你怎么可以又把她带回齐庄?你明明知道我讨厌她的。”
“南南,不许无礼。”齐竟尧眉目一蹙。
“你上次在妈面前不是说与她再无关系么?”望着被自己哥哥呵护在怀里的书兰,齐南南大步上前就要拉扯开书兰:“不许碰我哥哥。”
“南南?”齐竟尧挡开了妹妹的手,沉下脸喝道:“再无理取闹,就送你去英国读书。”
“哥?你帮着她?”齐南南跺跺脚,愤愤的望着书兰。
书兰漠然的望着齐南南的举止,虽然不解她为何讨厌自己,但这一切与她无关。
☆、第048章我们还有个家
“看什么看啊?”见书兰一直打量着自己,漂亮的眸底尽是审度,齐南南一陈恼火。
“我累了,”收回了目光,书兰淡然道:“我想休息一会,你们能先出去吗?”
“那你好好休息。”齐竟尧放开了书兰,疼惜的道。
也就在这时,一名黑手党男子走了进来,兴奋的道:“尧,上次为了这个大动干戈的秦韩闯进来了,这次,搞不好也可以用这个女人换点值钱的东西。”
刚坐上床的书兰猛的站了起来,什么?秦韩来了?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满是仇恨的眸子飘过一丝复杂,复杂中包含着焦虑,包含着痛苦,包含着迷茫,还有一丝希翼。
而这一切,都落入了一旁的齐竟尧眼底,齐竟尧深沉的目光闪过一丝戾气,秦母那样待她,难道她的心还在他身上吗?第一次,权衡利弊,也是出于无奈,他才放开了她,这一次,他怎么可能再放手?伸手一拉,再次拥书兰进怀里,他俯身在她耳边道:“想要变得更强吗?那就从拒绝他开始,你要是拒绝不了他,就永远也无法变强。”
书兰猛然抬头,齐竟尧冷眯着眼望着她,平静的黑眸中并没有隐藏对她的心思,反而将他心心底的算计与对她的占有欲清楚的流露在眼中:“聪明的女人永远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而聪明是变强的基础。”说完,他又看向手下:“他带了多少人来?”
“一个人。”
齐竟尧低头,看着书兰沉默的模样,如墨的发丝一如她给人的外在形象乖巧的贴于后背,及腰的长度合着她纤细的身段,整个人显得极为出尘,她美得就像是古画中走出来的乃有空谷幽兰之礀的女子,只不过此刻,她目光如冰,神情冷漠,透着一股子的清冷。
“看来,他很有把握你会跟她走,你会跟他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