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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人篱下却还要主人家在大雨中跑东跑西,左青词心中不忍,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这个法子成功的话,方婆婆与方公公便可以去京城陪着方予,日子也不会过得如此清贫。
于是,她便转身对方婆婆道:“婆婆,可想去京城陪着方予?”
“怎么会不想呢?可是老婆子没银子,去京城还不是给予儿添乱吗?”
“如果有个法子既可以让婆婆陪着孙子,又可以赚银子维持生计,负担起予儿的束脩费,婆婆愿意吗?”
“哪里会有么好的法子?姑娘莫不是说笑?”方婆婆虽然不信,但是眼底却抱着一丝期待。
正说着,方老伯便从外面进来,背上背着的便是小铁箱与铁丝网。
鲜肉,调料,辣椒末,木炭,铁丝,铁架,一应准备好后,左青词便开始大展身手。
左青词叫方婆婆她们将野味切成小块然后用竹棒串起来。边烤边刷油加调料,待得铁网野味发出嗤嗤的滋油声,空气中弥漫着香辣的味道时,便知道自己成功一半。
最后,她又刷了一遍调料,然后取了一串给晋王,眼底含着丝期待:“来,玄公子尝尝。”
晋王眉心微蹙。行军大战露宿野外亦常有之,烧烤野外自然很平常,但是烤得如般的,确实还没有见过。
“玄公子莫不是不敢吃?”见他严肃地盯着食物,一言不发,挑眉激道:“既然玄公子不想吃,那……”
话还没说完,手中的竹棒便被晋王取走,下一刻已经放到他的嘴里咀嚼。
左青词见晋王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便知道烧烤出乎他的意料了,顿时心中欢喜,忙着招呼方婆婆与方公公一同食用。
“咦,东西可好吃的紧,比山里烤的好吃多。”
“京城来的姑娘果然见识多,们穷乡僻壤的人,野味倒是多,可做的东西绝没有左姑娘做的般好吃。左姑娘能否让老婆子试试?到时候予儿回来,老婆子亲自做给他吃。”
晋王咬着香辣四溢的野猪肉,心中暗想,京城的姑娘也未必知道种做法,也只有,古灵精怪的,新奇的法子特别多。
“婆婆,我这有一个法子,既可以让你们亲自照顾方予,又有银子支付得起他的束脩费用,只是不知道婆婆愿不愿意?”
方婆婆将信将疑地望着,眼底闪着渴望。
今年的束脩费就是村子里东拼西凑给凑出来的,大家虽然不什么,可是方婆婆她们却总觉得对不住大家。村子里的人生活都不宽裕,日子过的也是紧巴巴的,凑出来给予儿念书也是很勉强的,方婆婆早就已经在担忧方予下半年的束脩费,如今,左姑娘说有个好法子,自然满心期待。
左青词举着手中的竹棒对晋王道:“玄公子,要是在京城,这样的东西,一文钱一串,可会买?”
晋王是堂堂皇子,问这个问题本来不具参考性,但是此刻除他也没有别人了,左青词也就只能问他。
“一文钱?太便宜。”晋王实话实。
这东西能卖一文钱一串?还太过便宜?那里上百串岂不就是一百文钱?那里还有很多鲜肉没有烤,如果都烤起来,里岂不是可以卖一贯?方婆婆和方老伯瞪大眼珠子,眼巴巴地望着晋王。
“婆婆,你们不要太过惊讶,玄公子其实的没有错,一文钱确实太过便宜。羊肉可以一文钱一串,兔肉两文钱一串,野猪肉可以三文钱,如果还有鹿肉什么的,自然可以更贵……”左青词嘴里滔滔不绝,直的方婆婆满脸欣喜。
“左姑娘么多,是不是想劝老婆子两人下山去卖东西?”方婆婆很少下山,对外面的世界有一些畏惧。
“方婆婆果然是聪明人,不过也不是单纯地卖东西。方婆婆可以将店开在方予学堂边上,那里念书的孩子多,闻着香味自然会嘴馋,到时候关顾的自然也多。而且离方予近,不是更方便照顾他么?”
“而且山里的野味也可以用种方式卖个好价钱,婆婆您样岂不是正好可以还村民们这个恩情?”
这个法子确实很诱人,可是……“如果方婆婆是怕没有本金么?”
晋王二话不说,取过旁的锦袍,自袖口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面,无声地支持左青词。左青词满意地看他一眼,而晋王嘴角微扬,冷肃的眼底也缓和许多。
方婆婆眼底依旧有些犹豫,左青词不解了,疑惑地望晋王一眼。
晋王揉揉的脑袋,继而对方婆婆道:“店铺算左姑娘与开的,们只是在店铺里帮忙,样对方予的前程也不会造成影响,如此可好?”
士农工商,商字排在最末,自己早该想到的啊。左青词在心中感叹。
方婆婆见晋王如此一说,心中的担忧顿时放下,感激地对着左青词与晋王道:“如果此事能成,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二位才好啊。”
“哪里哪里。方婆婆您不必客气,如果不是您收留们,指不定我们早已经淋病了呢,而且你们还么热情,为我们忙东忙西的,该感谢的应该是我们才对。”左青词所言皆是真心话,看晋王一眼,又对方婆婆道:“婆婆您不用担心店铺的事情,位玄公子府上银子多的很,而且与官府来往又密切,不仅店铺的事情您不用操心,而且方予以后的前程只要他说上一句话,必然也会亨通的。”
有晋王一句话,绝对胜过寒窗苦读十年书。
方婆婆原先就知道位玄公子一身贵气,气宇不凡,如今左青词这么一说,哪里还有怀疑?只见方婆婆和方公公下子站起来,正欲向晋王跪倒,却见晋王伸手将他们拦住,余光瞥左青词一眼,对方婆婆们言道:“你们不必跪,如果方予正是可造之才,我自会出手相助。”
晋王眼底闪过的是,无奈中带着宠溺的纵容,只是,兴致高昂地烤着羊肉串的左姑娘并没有注意到。
到了晚间,雨非但不停,而且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方婆婆见左青词担忧地望着外面的雨幕,不由地劝道:“左姑娘,雨今日估计是停不了了,不如与玄公子今晚就在老婆子家住下吧。老婆子家虽然简陋,空屋子却还是有两间的。”
“可是没有跟家里人知会一声,怕他们会担心。”左青词着白了晋王一眼。
晋王瞥过脸,当作没听见。
“刚才老夫去村口探下,发现下山的路被雨水淹没了,即使是千里神驹也过不去。两位恩公还是暂时在老头子家住下吧,待明日水退之后再下山也不迟。”
原来方老伯自从听了左青词的主意后,心中感恩,觉得无以为报,便下山给他们探路去。
左青词看着淳朴善良的方老伯,一时心中有些动容。
误会重重
却说左青词与晋王无奈,只得夜宿方家村,而山下,却早已闹翻了天。
照顾左青词的丫鬟小画一见晋王将小姐掳走,而小姐却反抗地尖叫,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托盘也掉下去。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撒开脚便往秦国公的书房跑去。
“晋王掳走了词儿?”秦国闻言,倏然站起身,瞪大眼睛怒视小画。
“是、是。而且……晋王还,他晚间会、会送小姐回来。”怯弱的小画在秦国公的怒火咆哮声中吓得双腿酥软,差倒下。
“糊涂!简直荒谬!”秦国公背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好会儿才抬头对小画吩咐道:“词儿快出阁,件事恐对的清誉有损……件事先别张扬出去,也别跟少爷,问起来就小姐身子不舒服躺在房内,其余的老夫自有定夺!”
这个晋王居然敢公然到秦府掳人,真是太不像话,如果……如果词儿有什么事,要他怎么跟多年老友交代?秦国公气得拳砸在书案上。
然而,秦国公没有想到的是,虽然他吩咐小画不要将件事传出去,但是他的书房外却缩着两个小小的脑袋。
自从左青词住到秦府后,灵儿与默儿每日必到秦府报道,所以在秦府里来去自如,也不用丫鬟奴才们跟着。日,他们直接去左青词的院子去找姑姑,却发现姑姑不在,连小画姐姐也不在。正好秦爷爷的书房近,他们便蹑手蹑脚地想跑去找秦爷爷玩,却谁知还没走近便听到秦爷爷咆哮的声音。笑眯眯的秦爷爷居然会气成样?两个孩子好奇心起,便趴在门上听,听就听出端倪。
见小画转身要走出来,默儿拉着灵儿施展轻功,下子弹开很远。出院子,姐弟俩才面面相觑。
姑姑被晋王叔叔给掳走,而秦爷爷居然叫人不要声张。姑姑是他们的,也是小叔叔的,绝对不能让给晋王叔叔!灵儿和默儿小脸气得通红。
“秦爷爷居然帮晋王叔叔隐瞒,真是太坏,咱们回去告诉叔叔,将姑姑抢回来!”灵儿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很是凝重。
默儿挺挺小身板,同仇敌忾地头。
两个小孩溜烟跑出秦府,门房见他们跑得快还以为追逐嬉戏,也没有在意。
却两个孩子回到九王府之后,路飞奔至玄枫的笑居,灵儿气喘吁吁地拉着玄枫道:“小叔叔……”
玄枫此刻正在作画,回身见两个孩子脸焦急,不由大奇,摸摸灵儿粉嫩的小脸颊,跟着倒杯水递给:“有话慢慢,先喝口水,小心呛到。”
“小叔叔,姑姑都被人抢走!不喝水,咱们去将姑姑抢回来!”灵儿气鼓鼓地拉着玄枫的衣袖。
“什么叫姑姑被人抢走?被谁抢走?”玄枫脸色顿,语调时有些僵硬。或许是灵儿拉扯的关系,杯中的茶水亦漾起波纹。
“晋王叔叔。他到秦府掳走姑姑,秦爷爷还下令不许传出去,更不许告诉咱们,灵儿与默儿偷听到后就立刻跑回来。”灵儿仰着粉雕玉琢的小脸,坚定地望着玄枫,“小叔叔,姑姑是咱们的,绝对不让给晋王叔叔!”
“小默,是不是?”
“嗯,姑姑,不让。”小默抿着唇角,肯定道。
“小叔叔——倒是说句话呀。”灵儿见小叔叔径自看着茶杯中的水,面色柔和,散淡,像是什么事情都没用发生,不由地大急,用力扯着他的衣袖:“小叔叔——”
“小叔叔会将姑姑找回来的,灵儿乖,先去将今日陈太傅布置的课业做完。默儿,领姐姐出去。”玄枫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但是藏在衣袖中的右手却紧握成拳,青筋暴起,颤动不已。
“小叔叔——”灵儿不解地望着小叔叔,为何小叔叔明明在笑,但是周身的寒气却越聚越多?不怕地不怕的心中亦升起一丝畏惧……
“乖,小叔叔找回姑姑后就带过来见们,默儿——”
默儿抿着唇角,朝玄枫颔首。他上前拉过姐姐的手,轻轻地句,“走吧,小叔叔能找回姑姑,肯定能找回来。”
看着两个孩子渐行渐远的背影,玄枫的脸色也渐渐冷凝,眼底亦是寒光灼灼,手中的茶杯不知何时已被他捏成粉末,茶水顺着掌纹往下流。
“决冥!下令青衣卫全速查找!”玄枫漆黑的眼底冒着浓烈的杀气,他抿着唇角,冷声道:“既然秦国公隐瞒着件事,就不要惊动他,直接找那个丫鬟。还有,晋王出门必骑那匹神驹,在街上着人打听,必然会有结果。”
“是,属下立刻去办。”决冥领命而去。
而玄枫则握紧拳头狠狠砸向桌案,桌案顿时出现个大窟窿,木屑纷飞,洒落在他铁青的脸上,使得他的周身更添残酷而又冰冷的气息……
过大概半个时辰,玄冥抱剑掠到玄枫面前,淡声道:“三少,果然如所料,街上果然有人见过那匹“追日”,属下已经查明,在两个时辰之前,他们往城北而去。卓明善马,对漠北神驹更是熟悉,属下已经命他追逐晋王而去,想必很快便有消息。”
卓明原是西北牧场里的个小马夫,但是他赋极高,对马匹自有套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