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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也罢,既然我不知道去哪里,倒不如跟着你好了。”李存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便起身朝着猴子追去。
但是无论他怎么叫喊,那只平常都还算乖巧的猴子却疯狂的奔跑起來,越跑越快,可把李存业累的够呛,他本就是富家子弟,说他手无缚鸡之力都不冤枉,这一路上都是风餐露宿,如今更是骨瘦如柴,此刻也只能上气不接下气的原地蹲下,刚要起來,却觉得一阵晕眩,竟然一头栽倒,昏厥过去,生死不知。
“存业哥哥,存业哥哥…”
远处一个好听的女声在呼唤着,李存业猛地一惊,坐起身來,只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想了很久很久,可是偏偏记不起來。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下起了磅礴大雨,豆大的雨滴打在脸上,有点疼,他舔了舔,竟然是咸涩的,跟眼泪一样。
泪。
李存业猛地一惊,然后他惊喜若狂的叫道:“西梁,西梁,是你吗…西梁。”
他终于想起來那个声音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她叫西梁,是他乳娘的女儿,从小和他一起长大,那时候李存业整天嚷嚷着长大了要取西梁做老婆,他得乳娘就赶忙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胡说,而西梁却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很是认真的看着他。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可惜后來乳娘死了,西梁也被他的父亲接走了,之后就再也洠Ъ恢浪侨チ四睦铮抢畲嬉凳贾胀涣肆饺死氡鹗保髁沟哪侵盅凵瘛
如今想起來,那种离愁更是如潮似汐向他席卷而來,让他痛的想死,于是他使尽所有力气,聚精会神的收索这那个声音的來源。
就在前方。
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一个身影,那一双眸子,以及饱含深情的眼神,于是,他完全不顾周身的疼痛,拼了命的朝着前方奔去。
跑啊…跑啊…跑啊…。
可是。
无论他怎么使劲全力的奔跑,他依旧只能听见西梁的声音,但却看不到西梁的身影。
他开始发疯了,他从未想象过自己会如此这般,为什么,从他的口中爆发而出,直冲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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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是有史以來,我写的最快的一章,那种情感好像呼之欲出,完全不用经过的大脑,疯狂的从我的指尖流出,落在键盘上面,然后变成一个个字符,尽管它不一定能将我当时的情感反映给你,但是我要说洒家这辈子值了(呵呵,严重了),权作献给当年我们看西游记女儿国那一回的可惜吧,
(348)一梦千年,为爱西行(四更)
西梁,为什么。
李存业大吼一声,猛的坐起身來,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座破庙之中,天已经黑了,外面下着雨,只有一堆柴火将这里照的不明不暗,间或可以看见倒塌在一旁的佛像。
“哦,原來是一场梦,但是…哎…哈哈…”
李存业自言自语道,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猛然转身,就看见在火堆的那一边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和尚,正在死死的盯着他。
在这种环境之下,骤然看见有这么一个老者,如此这般的盯着自己,李存业心中还是有点发毛的,赶忙站了起來,不自觉的攥紧了无力的拳头,弱弱的问道:“敢。。敢问大师…是你带我到这里的吗?”
老和尚似乎在梦游,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听到李存业的问话,这才哦的一声清醒过來,然后笑盈盈的道:“施主,你醒了啊!”
李存业有些摸不着头脑,老和尚见状又笑笑道:“不是不是,外面下雨了,贫僧就想找个地方躲雨,看见这里有火光,也便进來了,接着就看见你躺在地上,见你还有气,想來是睡着了,我也就洠в薪行涯悖蛉帕恕!
老和尚说着施了一个佛礼,李存业虔诚的回了一礼,又听老和尚道:“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吗?”
李存业揉了揉头,靠近火堆坐下,叹了一口气道:“我好像…好像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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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业再一次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明明记得自己昏厥过去了,猴子那么小,又怎么能把他弄到这里來,想起猴子,李存业又四处打量寻找着:“大师,你可曾看见那只猴子去哪里了。”
老和尚撅着嘴示意他道:“不就在那嘛。”
李存业顺势看去,只见小猴子坐在一个佛像的头上,冷静的有些异常,双眸之中闪射出一丝耀眼的光芒,正在盯着老和尚看,口中不时的传出一阵低沉的吼叫。
“小猴子,不可对佛祖无礼,快过來。”李存业叫了一声,岂料他不叫还好,这一叫,那小子竟浑身一个哆嗦,转过身去,接着就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
这小货竟然在佛像的头上酣畅淋漓的撒了一泡尿,然后又哆嗦了几下,似乎心满意足的转过身來,吱吱呀呀的手舞足蹈起來。
在一个和尚面前辱洠Х鹣瘢飧泵娴飨啡思依掀殴兰埔矝'有多少区别,李存业看着老和尚那张铁青的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上去一把抓过小猴子,照着红彤彤的小屁股就搧了几个巴掌。
却洠氲秸庑『镒泳谷粵'有丝毫反抗,反而搞的李存业都不好意思打它了,只是它对这老和尚似乎不是很友善,一双眸子恶狠狠地盯着他,吱吱吱的乱叫着,同时还推着李存业,似乎要他离开这里。
李存业挠了挠头,扪心自问,今天这都是怎么了,碰上这么一个老和尚,就连这小猴子都变得稀奇古怪起來:“不闹。”李存业严厉的呵斥了一声:“坐下。”
小猴子仰着小脑袋,很是无辜的看了看他,然后倒也知趣,缓缓坐在了李存业的身边,只看得那老和尚拍手叫好:“好泼猴,好泼猴,真乖。”
小猴子闻言当场又暴怒起來,龇牙咧嘴,但眼见李存业正在盯着它,叫了两声也便静坐下來。
李存业点了点头,对那老和尚道:“敢问大师在何处修佛。”
老和尚呵呵一笑道:“若问我來处,号曰西灵山,修习无边法,参悟无量禅,能渡万般苦,能救千种难,能解众生迷,能化嗔痴贪,我佛如是言,巧逢有缘男。”
古怪的老和尚突然说了这么一大堆文绉绉的话语,倒让李存业还真有些别扭,好在他熟读经史子集,这些话虽然有些晦涩,但也还能大致听懂。
暗想既然有这等法,那般禅,定然也能解了我的困惑,救苦救难,成就大爱也是我心中所想,如他这么说,难不成“有缘男”就是我,只是不知那西灵山究竟在何处。
李存业想罢,对着老和尚拜了拜道:“不知大师看我可像有缘男,能否跟随大师修习那无边法、无量禅。”
老和尚呵呵大笑道:“像极像极,只是要记住,你跟随的是佛,而不是我,我也教不了你,而且那西灵山离此地有万万里,此去必定千难万阻,你能持否。”
李存业想了片刻,点点头道:“弟子能持,还望大师为我指引佛之明路。”他一头叩拜下去,但是说完却迟迟听不到老和尚回答。
赶忙抬起头來,就见眼前哪里还有什么老和尚,只有一叠行李和一本破旧佛经,上书几个字:《大日如來真经》。
却说突厥、西戎两国联军这几日连连叫阵,唐军营中因为一行人中了法海禅师的法咒,虽说压制下來了,但是还都洠в型旰谩
虽说墨鲸仙那一趟也获得了一些消息,但是终究还是洠в信靼祝桓扇说然故俏薹ǘ灾⑾乱夷ㄏ煞堑珱'有毁了祭坛,还在阴阳镜之下折了一半元神,如今更是实力大减。
所以唐营这边也只能高挂免战牌,但这样一來,也就等于自报家门,让法海禅师知道他的法咒已经起了效用,当下更是卯足了劲做法。
这边一行人还洠в姓业矫怕罚志醴ㄖ涓巧疃荆榭雒咳沼拢热硕疾荒茏员悖透鹚灯教旃骱托硎肆终庖欢钥嗝а炝耍桓龈龊盟扑廊耍慌氯昶咂且部毂环êlχ淙ヒ淮蟀搿
两国国王都派來使者,犒赏三军,大摆庆功宴,相比之下,唐军这边就更加士气低落了,酒宴之后,群仙也都散去,各自过活,法海禅师巡视了一遍祭坛,也便与奖赏给他的三十名处子之身的女子风流快活去了,可叹这三十名女子都已经跨入鬼门关的人了。
任宏运独自一人,飞出了军营,只见一轮皓月当空,天气干冷,不禁神清气爽,也便飞上山头,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就在这时,却听一阵笛声从唐营那边传來,宛转悠扬,但是其中却参杂着一丝忧伤之情,只听得任宏运为之神往,当下也便生起了前去打探打探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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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本打算写《儿歌三百首》的,但是想想那样还得搞一个段小姐出來,那是周先生的作品,我写的唐三藏心中只需有匆匆一别的“西梁女王”就可以了,即便一梦千年也好,所以换成了《大日如來真经》,略微向周先生致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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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绚粲争燃)兄弟的留言,今天爆了四更,加上补昨天的就是五更,确实不多,但是一夜未睡,身体真的撑不住了,今天就四更吧,拜谢大家的支持,
(349)月夜相逢,三仙来助
任宏运捏了法诀,隐去周身真元发力,绕道而行,飞了片刻,也就到了唐营南面的山地之上,遥遥望去,只见明月之下,清风之中,高山之巅,正有一个身影伫立,双手捏着玉笛吹奏。
清风伴着笛声徐徐而來,悠扬婉转,起承转合,浑然天成,当真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只是其中渗透出点点愁思,衬着伊人身形,倒是有些寂寂寥廖,看的又让人不禁神伤。
这人是谁,为何在此,为何愁思,难不成是唐营之人,我要不要上去与她说话,若是上去说话,自然是听不到她的笛声,甚至会出手相向,但若是不去,我的心中似乎又很是不甘。
任宏运从來洠в邢裣衷谡庋释ソ咏桓鋈耍泊觼頉'有像现在这样害怕惊动一个人,他慌乱,不知所措,像他也是堂堂阐教金仙座下徒孙,为什么如今会如此这般,他有些难以理解。
就在这时,却听笛声骤然停止,随即传來那个女子的声音:“什么人,出來。”
任宏运猛地一惊,心中反而有些欣喜,好了,现在不用犹豫了,但是出去了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我是那边军营的吧。
就在他忧郁的时候,却见一道寒光向着他头上绞杀过來,任宏远來不及多想,本能的一冲而起,跃上山头,连连后退,躲开那个女子的这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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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去拿她,却见这女子倒也极为灵活,转身一掌拍來,裹着赤红色的光芒便迎着任宏运的一掌压來,任宏运本洠в猩怂拇蛩悖匀粵'有使多少力道。
被这女子一掌震开,但是交错之际,他也映着月光看清楚了这个女子的面容,只那么一个瞬间,只那么匆匆的一眼,任宏运知道自己再也忘不掉这个女子。
红鲤仙却是洠в锌醇胱约航皇值娜耍恢浪歉瞿凶樱沂侄魏盟瞥鲎杂裥橐幻牛溉涨疤ㄏ伤挡逃腥藖淼搅说杏校缃窨磥恚馊酥慌率堑杏獊淼奶阶印
红鲤仙哪里能放过,把手中的玉笛一搓,顿时便有一道道音刃向着任宏远这边裹來:“你究竟是何人,是不是那方派來的探子,再不说,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任宏运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自己当真洠в泄齺泶蛱降囊馑迹还潜坏焉齺淼模缃窦搅艘寥耍浠岸紒淼眉八担捅凰党闪说杏阶印
正要解释,红鲤仙将手中玉笛一拍,笛音绞杀出去,劈山开石,也由不得任宏运不出手,连忙施展神通抵挡,就在这时,又见一人打來。
任宏运也就不再纠缠,震开红鲤仙也便飞走,红鲤仙正要追赶,却被赶來的墨鲸仙叫住:“四哥,那人一定是敌营派來的探子,若是让他走了,恐对我方不利。”
墨鲸仙叹了一口气道:“以我们现在的情形來看,敌方还需要前來刺探军情吗?再说你只身前往,万一他有埋伏,只怕我等想救你都來不及,罢了罢了,回营去吧。”
想來也是,红鲤仙叹了一口气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