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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剑。”观音赞了一声,法力催开,把七宝妙树一抖,震开诛仙剑,转手一刷,云云漠漠的一阵金光也便席卷而來,将诛仙剑一压。
灵龟仙猛地一惊,只觉得手上一阵吃滑,诛仙剑险些被观音这么一刷刷落,心中惊奇,当下自是不敢小视,提了真元,将诛仙剑握紧了,再來杀过。
虽然七宝妙树号称无物不刷,当年万仙阵前,也曾将通天教主的宝剑刷断,只是如今在观音手上使來,自然不能发挥十成威力,奈何诛仙剑杀戮无限,一通杀过,反倒落了下风。
但是观音手上有七宝妙树,倒也不怕诛仙剑伤她,当下震开灵龟仙,转身走入大慈大悲阵中,灵龟仙已经连闯两阵,深知这阵中深不可测,把头上一拍,顶着一块龟甲也追入阵中。
却说广成子应了冥河教主之约,來到“阴阳兽吼阵”和“吠陀风暴阵”中观赏,深知冥河手段,广成子也不敢自恃神通,捏住法诀,头上隆起庆云,足下抹了二朵莲花,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入阵中。
现在一听申公豹提起这两阵,如今來看,只见较之先前却是大不相同,只见那阴阳兽吼阵,有两个阵门,其中涌生着阴阳二气,阵中迂回千转,那些阴阳二气吹入阵中,更是激荡,其中裹着口口利刃,声如兽吼。
广成子伸手一指,白光乍泄,冲入阵中,顿时也便掀起千层浪,霹雳啪來爆炸开來,将他的白光绞杀殆尽,不由的一惊,暗想这冥河教主也当真心狠手辣,竟然摆下这等凶阵,一如其中也便被绞成齑粉。
看了一圈,广成子心中有数,当下也不深入,转至“吠陀风暴阵”,只见眼前云云漠漠一片,头顶上和地上摆布着一个个巨大的风眼,这些风眼每时每刻都在运动,每当上下两只风眼对准了,当下也便生出浑浑噩噩的风暴,这风中裹着雷火,玉石俱焚。
广成子也试了一试,当知此中厉害,也便转身出來,却听背后鲁陀罗一声大喝道:“广成子,既然來我阵中,又岂能容你轻易走脱,如今便把你开刀,看你这玉虚金仙有何能耐。”
“呵呵,道友何必急于一时,贫道此來只为观阵,不想打杀,道友若是想领教贫道的道术,待贫道出阵与他们明说了再來会你,如何。”广成子被鲁陀罗杀了一个出其不意,一张老脸上和颜悦色的说。
鲁陀罗呵呵大笑道:“好金仙,原是个胆小的鼠辈,让你出去岂不是自爆漏洞,我家教主仁慈,与你这些便宜,但是在我这里却是休想,想出去杀过我再行分说。”
说罢,鲁陀罗上了台板,在祭台之上把剑一指,念了口诀,当下也便将吠陀风暴阵催动起來,一个个风眼立即急速运转起來,顿时也便将一片天地演化成风暴天堂,向着广成子裹來。
广成子眼见此阵已经催动,当下也便知道躲不过,叹了一口气道:“既然道友迟疑如此,那我广成子也便与道友切磋切磋,只是刀剑无眼,难免损伤,还望道友见谅。”
鲁陀罗呵呵一笑道:“好大的口气,等你伤了我再说不迟,看杀。”言罢,一道疾风裹來,雷火炸开,只把广成子头顶上的庆云都杀了暗淡无光了去,
(395)赤精子落败兽吼阵
“有缘悟得本來真,曾在终南遇圣人,指出生长千古秀,生出玉蕊万年新,浑身是口难为道,大地飞尘别有春,我道了然成一贯,不明一字最艰辛。”
广成子做歌而來,转手发出一剑,一通绞杀,杀的风息雷灭,鲁陀罗方知玉虚金仙不等闲,当下烧了玉符,倒头就拜,顿时狂风大作,雷火交加。
大喝一声“广成子,别以为你在玉虚宫学了神通就能把我如何,如今有我家教主坐镇,看你能奈我何,识相的赶快就地求饶,或许可放你一马,让你回去,如若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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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陀罗被广成子说了一通,皮面上自然无光,怒不可止,放声喝道:“我好心提醒,你既不领情,那也便无需多说,定要将你困在我这风暴阵中,方知我教厉害。”
说话之间,吠陀风暴阵已经被鲁陀罗催动的猎猎生风,无边风暴席卷着一切,摧枯拉朽,俨然要把广成子埋在这里。
却说赤精子这边一行人,眼见广成子进入观阵久久未出,这时又见吠陀风暴阵运转起來,暗叫不好,赤精子一步踏出,指着冥河教主叫道:“冥河,我道兄进入观阵,你等怎的食言。”
冥河教主呵呵笑道:“道友莫要惊慌,或许是广成子道友眼见我阵法精妙,一时技痒,也便动手试试,何况我丑话已经说在前面,若是他一时不慎,陷入阵中,也莫怪我无情,你这时又和我理论什么,若是不爽,自可进來破阵,本教主一定恭候大驾。”
赤精子被冥河说的老脸一红,当下也便挂不住,再不动手,反倒叫他们笑话玉虚一门,冷喝一声道:“既然教主如此说话,那贫道也就顾不上情面,前來领教领教阿修罗教的无上道术。”
说罢赤精子将八卦紫绶仙衣一披,连头裹定,不见其身,也便往阴阳兽吼阵中赶來,临了阵门前,只见上面书着“琳伽阴阳割分晓,兽神惊吼万古消。”
“燧人曾火中阴;叁昧攒來用意深;烈空烧吾授;何劳白礼费其心。”赤精子裹着八卦紫绶仙衣做歌踏入,果见这兽吼阵中厉害无比。
正要深入,就听一声道:“赤精子,你既然入了我阴阳兽吼阵,我湿婆身为阵主,自然要与你做过一场,劝你好生看仔细了,以免死的不明不白。”
赤精子什么人物,听见湿婆这般说话,哪里痛快,呵呵冷笑道:“我赤精子与洪荒成道,虽不敢说手段如何,但也不是你想杀就杀的,如今谁死谁生还是个未知数,道友这般说话,未免太过托大了些。”
魔神湿婆端坐着猛虎身上,一张非男非女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神情变化,淡淡的道:“我好意提醒,受不受用,全看道友自身,道友可能破阵。”
赤精子冷哼一声,又将这阴阳兽吼阵打量了一番,只见阵法变化无穷,一时之间也难以看个尽透,但是既然已经來了,也不好就此退出,也便打了个稽首道:“还请道友赐教。”
闻言,魔神湿婆把手一拍,背后绽放出一层层神韵光环,又生出一圈手臂,手中持着宝箭、净瓶、盾牌、钺斧、骷髅宝、宝珠、宝剑、金刚杵、铁钩、莲花、宝镜、宝印、法螺、绳索手、金刚轮、璎珞等等。
念了口诀,也便把兽吼阵催动了起來,赤精子身处其中,只见两个阵门之中刮來阵阵阴阳二气,吹入阵中,吼吼狂叫,其中藏着兵刃,也便向着他裹來。
赤精子身穿八卦紫绶仙衣,倒也不怕,足下抹了粉莲也就踏入了其中,伸手一指,祭出水火锋,只见一口两头长剑杀出,一头使火,一头使水,交合在一处,立刻就噼里啪啦的爆炸开來。
魔神湿婆眼见水火锋在阵中來回穿梭斩杀,呵呵一笑道:“好宝贝,落入阵中吧。”言罢,伸手一指,种种法宝放出,朝着水火锋便是一阵好打。
赤精子挥手一转,法力催动,把水火锋使的那是出神又入了化,与湿婆的诸多宝贝战在一处,丝毫不见落败,转手捏了一道金符烧了,化成一坨金锭,就照着湿婆这边砸來。
湿婆只顾着打杀,一时不防,当下额头被金锭砸中,血光迸溅,烂成一堆血肉,模糊一片,只剩下一张嘴还在一张一合的笑道:“原來玉虚门下也会使这些暗箭伤人的手段,领教了领教了,但是这点手段却还难不倒我。”
说话之间,脖子上又长出一个头颅來,竟是一个兽相,面目狰狞,张口一盆,一朵血莲压下,将水火锋镇住,险些打落。
“听闻魔神湿婆有多重法相,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赤精子也不由的一惊,一张老脸也憋得通红,死死捏着法诀,奈何水火锋被那多血莲压住,一时之间还真拿不出來。
踌躇之间,只见湿婆大手一压,阴阳二气演化成一头头怪兽,纷至沓來,朝着这边也便撕咬过來,只把八卦紫绶仙衣也撕扯的破损了祭出,光芒剥落。
赤精子大惊而走,转手祭起阴阳镜一照,阻了那一头头怪兽,这才走出阵來,仓惶之间,只把足下二朵粉莲也连同水火锋丢在兽吼阵中。
这边申公豹一行人眼见赤精子疾走出來,神形狼狈,也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忙來接,申公豹问道:“道兄如何。”
赤精子服了几粒金丹,喘了口气道:“无碍,只是那阴阳兽吼阵有些难缠,有魔神湿婆主阵,又有冥河教主坐镇,一时之间倒想不出破除之法,这才出來,只可惜我那水火锋落在了里面,还需从长计议。”
湿婆出得阵來,呵呵笑道:“赤精子道友,何必疾走,只把宝贝都落在了我哪里,何时再來取回。”
赤精子吃了败仗,老脸上自然无光,再听到湿婆冷嘲热讽,更是一脸铁青,冷声道:“不急不急,且容易日,日后再來杀过。”
(396)四道人议破两凶阵
冥河教主冷声一笑道:“随时恭候,只是道友须知时日无多,过了约定之期,也便是回天乏术。”
申公豹施了一礼道:“这个自然,不用教主担心,日做再作计较。”
正说着,只听一声轰响,那“吠陀风暴阵”中也冲出來一道神光,正是广成子疾走而來,众人迎至芦蓬,不免要问,只见广成子摇摇头道:“那风暴阵确也有些讲究,一时之间,难以识破,还需从长计议。”
赤精子也应声道:“正是正是,这两阵有冥河教主坐镇,非比先前,若想破之,非一人可为,尚需奇珍异宝辅助,诸位可有什么妙法。”
申公豹点点头道:“奇珍异宝倒是不差,我们截阐两教自有去处可借,只是还需对症下药才好,以两位道兄之言,该如何是好。”
广成子道:“依我之言,那风暴阵变化无穷,需一样宝贝堵了风眼,再有三人同时入阵,结成三才之势,方可互保周全,才有破阵的希望。”
苍松道人呵呵一笑道:“若要堵那些风眼,倒也不难,你们玉虚宫元始老爷不正有一面中央戊乙杏黄旗吗?道兄可去借來,到时候再有我和青石道人陪道兄走一遭,破阵也不在话下。”
广成子拍案而起道:“正是正是,一时情急,反倒把这宝贝忘了,我这也便回玉虚宫,请求老爷慈悲,借來杏黄旗,看他冥河如何施为。”
说着,广成子也便起身要走,只听申公豹道:“道兄这一去,需多少时日,那约定之期近在眼前,还望道兄速去速回,莫要我等挂念。”
广成子点了点头,使出纵地金光,也便遁去,这边赤精子道:“也好也好,只待他借來杏黄旗,也便好破风暴阵,只是那兽吼阵阴阳分晓,变化无穷,若想破之,也需想个法子才可。”
青石道人应声道:“既然是阴阳二气在作怪,那也非道兄你不可破之,只是还需一样宝贝添神威。”
赤精子双眸急闪,沉吟了片刻道:“确也如此,不知道友有何注意。”
青石道人面有难色的道:“是有些注意,只是未必能成,此番需去大罗天八景宫处,求大老爷慈悲,借來太极图,定住阴阳,再破兽吼阵也便不难。”
申公豹开口道:“要是能借來太极图,破阵自然不难,只是我们截阐两家齐心协力,与他人教不相來往久矣,大老爷又怎么相借,如今时日无多,不可冒然一试。”
赤精子啧啧嘴道:“却也未必,我等借不來,可着两界山的人去接,如今他情教和人教沆瀣一气,由他们去接,定然能借來。”
申公豹微微一惊,看了看傲天龙皇这边,又小声道:“虽然我等与他两界山如今共处一室,但日后也难免较量,此时求他,必定欠他人情,日后必被掣肘,更何况何必让他们白得功果。”
苍松道人叹了一口气道:“此时也顾及不了那么多,破了凶阵再行分说,何况他情教也身处此间,倒也要做点什么,这也不算求他。”
赤精子也点了点头道:“我看就这么决定吧,你去与那傲天龙皇商议,着他去借太极图,我等再仔细商议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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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知道傲天龙皇故意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