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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知道傲天龙皇故意刁难,一张老脸气的铁青,奈何偏偏又不能发作,只能好言相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了半天,傲天龙皇觉得差不多了,这也才答应,命杨灵珠去那八景宫借太极图不说。
这边虬首仙怒发冲冠,越战越勇,与文殊菩萨战成一团,难解难分,文殊菩萨一脸杀气,催开七宝金莲,照着虬首仙一通好杀,只把他打的节节败退。
“孽畜,还不束手就擒,不然定要你魂飞魄散。”文殊菩萨朗声一喝,催开法相金身,一道道佛门金印压降下來,只把虬首仙又打落了一截。
虬首仙吃紧,纵然心中恨不得把这老匹夫生吞活剥了,奈何人家手段高强,即便自己脱了劫难,也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不免可恨,咬碎银牙,使劲浑身解数,撑开文殊菩萨,转身便走。
文殊眼见虬首仙要逃,自是不肯放过,将七宝金莲一踢,也便向着他砸來,虬首仙知道身后危急,急忙大喝道:“青牛老友助我。”
青牛本來也就是带着虬首仙來此处讨些酒吃,不愿卷入这场是非,只是如今眼见老友生死关头,也不能不救,当下捏了法诀,将金刚镯祭了起來,往空中一丢,急转而去,径直把七宝金莲砸偏了二三丈,这才救了虬首仙一命。
文殊菩萨不由的一惊,当下勃然大怒,指着青牛喝道:“好畜生,念你在玄都天大老爷座下做事,我本不与你计较,奈何你非要管这等闲事,也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青牛知道这文殊菩萨有些手段,但是老友有难,也不能不救,在听文殊骂他畜生,当下也是怒火中烧,吼吼冷笑道:“好一个大慈大悲的菩萨,不曾想是这般脑羞之态,不讲情面又能如何,难道我老牛还怕了你不成。”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也便将你一并拿了,送到大罗天让道德老爷发落,看你还如何猖狂。”文殊冷喝一声,催开法相金身,也便來取青牛。
虬首仙被青牛救下,心中自然感激,如今眼见文殊去杀青牛,也便转身折回嘎嘎咆哮道:“老匹夫,敢伤我老友,定不与你好过,拿命來。”
青牛催开金刚镯,一步踏出,也便迎了上來,当下与虬首仙一并大战文殊菩萨,三人又战成一片,胜负难分。
而“大慈大悲阵”中,灵龟仙顶着龟甲,催开诛仙剑也是一阵好杀,只见这阵中遍地金光,金光之中坐了一地的和尚,皆是一副苦情神色,双掌合十,口中诵着大慈大悲佛音,汇成一股梵唱洪流。
洪流滚滚,白莲涌生,花开遍地,观音盘坐在期间,怀中捧着杨枝玉净瓶,七宝妙树放在手边,诵了一阵佛号道:“灵龟道友,如今能否破阵。”
(397)劫难逃菩萨圆寂去
灵龟仙打杀了一番,却丝毫不见效用,当知这大慈大悲阵的厉害,一时之间倒也想不出破阵的妙法,只是她生性倔强,那里肯服输,把诛仙剑一指道:“如何不能破,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将出來好了。”
观音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呵呵一笑道:“想你也是堂堂金仙,昔日不识天数,落得那般下场,如今转世回來,奈何依旧恣意妄为,我西方接引有缘客,你即与我西方有缘,何不放下屠刀,随我遁入空门,坐享清净。”
灵龟仙呵呵大笑道:“好菩萨,只会口舌,如今你空门不空,在此处摆下杀阵,还敢大放厥词,当真不知廉耻,我家老师说完过这场杀劫才有一会元的清静太平,何必废话,做过一场才是真的。”
言罢,灵龟仙提了真元,挥剑一指,豪芒毕露,乍泄开來,径直向着阵中绞杀而來,一时之间,不知毁了多少莲花。
“既然道友不听规劝,那也就与你做过一场,到时难逃飞灰,后悔莫及。”观音冷喝一声,法袖一挥,把七宝妙树祭起,当空刷下,迎下诛仙剑的剑光,转而又向灵龟仙刷來。
“休要多说,谁死谁生还是个未知数,指不定谁要追悔哩。”灵龟仙知道这观音菩萨颇有些手段,向來以大慈大悲之态示人,功德无量,想杀她绝非易事,所以当下自是不敢小视。
使出浑身解数,法力催开,把诛仙剑震的嗡嗡狂鸣,观音催开法相金身,伸出千手千眼,大慈大悲金莲遍地开花,向着灵龟仙包裹而來。
灵龟仙猛地一惊,挥剑一斩,急忙跳开,奈何诛仙剑却被金莲缠住,说迟那时快,转眼之间诛仙剑上面已经开满金莲,险些脱手。
灵龟仙深知诛仙剑是她现在唯一的依托,丢了诛仙剑,她势必难逃飞灰,自然不肯放手,观音微微一笑,千手千眼催开,把杨枝一刷,将灵龟仙一裹。
“金刚力士何在,给我将她拿下。”观音一声朗和,佛音炸开,不多时,大慈大悲阵中也便浮现出两个偌大的金刚力士,领了法旨也便來拿灵龟仙。
灵龟仙被金莲裹住,动弹不得,自知今日在劫难逃,心中一阵慌乱,竟然啊的一口鲜血喷出,昏厥过去,但也就在这时,却有一道灵光冲入阵中。
观音大惊,千手千眼推算开來,暗叫不好,急忙命金刚力士将灵龟仙拿下,但是两个金刚力士还未靠近,却听轰隆一声,神光炸开,金莲凋谢,一股生生大力席卷开來,只把两个金刚力士也冲杀殆尽。
正是:千年因果今日还,慈悲阵中的真身,灵光一闪圣母來,再做计较决雌雄,大道遍地皆有术,岂是你家法独精。
观音猛地一惊,法眼纵贯,只见阵中哪还有什么灵龟仙,却站了一个身穿大红八卦袍的道姑,周身仙气飞腾,正是当日的龟灵圣母,只是洠氲剿谷辉诖耸钡昧苏嫔恚闭嫱诽邸
龟灵圣母一脸淡然,把诛仙剑一握,做歌而來:“炎帝修成大道通,胸藏万象妙无穷;碧游宫内传真诀,特向红尘西破戎。”
有诗为证:根源出处号帮泥,水底增光独显威;世隐能知天地性,灵性偏晓鬼神机,藏身一缩无头尾,展足能行即自飞;苍颉造字须成体,卜筮先知伴伏羲,穿萍透荇千般俏,戏水翻波把浪吹;条条金线穿成甲,点点装成玳瑁齐,九宫八卦生成定,散碎铺遮缘羽衣;生來好勇龙王幸,死后还驼三教碑,要知此物名何姓,炎帝得道母乌龟。
龟灵圣母此时得了真身,脱了因果,法力大涨,自然信心百倍,将诛仙剑一挥道:“慈航老贼,洠氲侥闳缃袢肓宋鞣浇蹋矣胛鞣接谐穑缃裼性饽愦蛏保蔷珊抻鲂鲁穑徊⑺懔恕!
说罢,龟灵圣母提剑而來,一剑荡开,只杀的星辰抖乱,直取观音,观音忙把七宝妙树祭出,挡住诛仙剑道:“如今你的了真身又能如何,既然封神之时你逃过一劫,如今便要你应了天数。”
观音冷喝一声,转手将七宝妙树刷将开來,想把诛仙剑刷落,龟灵圣母把剑紧握,呵呵笑道:“你在西方坐享了这么多年月的清净,如今也该应劫,少不了要在我诛仙剑下刮三刮,受死吧。”
观音闻言,心中猛地一惊,暗中升起一丝警兆,暗叫道:难道如今真是我应劫之时,想我堂堂西方菩萨,怎能做那榜上之士,这该如何是好。
有道是:身在杀劫终难逃,哪管你是何出身。
就在观音想着心中警兆的时候,不免有些自乱阵脚,被龟灵圣母趁胜追击,一剑破开七宝妙树,直至面门,只杀的法相金身也瑟瑟发抖。
转眼堂堂菩萨被压在诛仙剑下,动弹不得,龟灵圣母转手又在她泥丸宫上砸了几拳,封住元神道:“如何,既然在劫难逃,也便乖乖受死罢了。”
说着就转开诛仙剑,要去观音性命,这时却见观音双掌合十,口中念着佛号,头顶冲出一个法相金身,撞在诛仙剑的刀口上,血溅四方,一点阴灵往三十三天外天飞去。
龟灵圣母猛地一惊道:“好贼秃,竟然想出这等法子躲过劫难,你以为用法相金身挡过就能免去杀戮了吗?岂能轻饶了你。”
龟灵圣母不依不饶,却见观音周身业火缠身,一副大慈大悲模样,当下便圆寂涅槃了去,随即大慈大悲阵也就不攻自破,龟灵圣母无法,也只得罢手。
长耳定光佛等人眼见大慈大悲阵被破,龟灵圣母还了真身,观音菩萨圆寂而去,不免惊慌,赶忙将七宝妙树收了,不知作何感想。
申公豹一行人将龟灵圣母迎至芦蓬,苍松道人几个一一拜过,龟灵圣母眼见赤精子在一旁,不免盛怒,却被申公豹等人拦住,将这截阐两脚冰释前嫌的事说了一遍。
奈何龟灵圣母气不过,不想多留,也便要走,申公豹急道:“师姐欲往哪里。”
“先去掌教老师那里交了法旨,再去找我那仇家报仇雪恨,此间已经与我无关,尔等好自为之。”龟灵圣母淡淡说了一声,也便化成金光远去,
(398)两老爷统统不在家
这边文殊菩萨眼见观音圆寂,心中也不由的一惊,七宝金莲震开青牛和虬首仙:“好畜生,來日方长,日后再作计较。”
虬首仙还要杀过,但却被青牛拉住,自知斗了半日,也都精疲力乏,当下也只好作罢,长耳定光佛接下文殊道:“菩萨,如今观音大士应了劫难,圆寂而去,不知何时才能回归果位,眼下该如何是好。”
文殊低声道:“观音慈悲为怀,救苦救难,功德无量,却不想在杀劫面前竟也是这般结果,当真让人心寒,他道门如此欺人,怎能就此作罢,我这就回灵山,请示我佛如來。”
不说文殊菩萨回灵山如何,且说广成子上了清微天,早有南极仙翁迎來,广成子打了个稽首:“道兄何往。”
南极仙翁拂须笑道:“如今掌教老师止了讲,正要打道回府,知道你要來,也便再次恭候。”
“哦,这么说掌教老师此时得闲,我正有一事求他。”广成子闻言大喜,转而又问道:“道兄在此候我为何。”
南极仙翁道:“自然是为了你此番所为之事,依我之言,你还是不要去求掌教老师的好。”
广成子大惊,知道这南极仙翁手段高明,既然专程在此等自己,自然有他的道理,拜了一拜道:“贫道愚昧,还望道兄明说,为何去不得。”
“适才掌教老师已经嘱咐,说闭了宫门,谁也不见,似乎将有一件大事发生,你此番前去,未必能见到师尊,白跑一趟,误了时辰不说,也无颜面,到时不美。”
听了南极仙翁的话,广成子又是一惊,急声道:“但是贫道当真有事求见,此番在那下界遇上阿修罗教摆下的凶阵,正要來请求老师借杏黄旗与我,好助我破阵,听道兄之言,这该如何是好。”
南极仙翁沉吟了片刻道:“既然如此,那你也就随我速速去求见老师,兴许还有一线可能,此时宫门应该还洠в泄乇眨虏灰顺伲獗闳ヒ病!
广成子应了一声,也便与南极仙翁急急忙忙往玉虚宫赶來,临近了果见童子正在关闭宫门,广成子连忙叫喝道:“童子且慢,我有事求见老师。”
童子吃了一惊,只见是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两人,也便停了下來,忙问道:“两位师兄有何事,切莫误了我关闭宫门的差事。”
广成子道:“你快快与我通传,我有要事求见老师。”南极仙翁也帮衬道:“正是正是,兴许老师此时还未休息。”
童子叹了一口气道:“两位师兄见谅,不是我不代为通传,只是你等迟來一步,老爷已经不在宫中。”
两人大吃一惊,广成子急忙又问道:“你可知老师去了哪里,我这就去追。”
童子应声道:“我也不知,只是听老爷慨叹连连,想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过老爷临走之时交代过一件事,说要是有人來借宝就让我借给他。”
闻言,广成子又是大喜,当知老师神通,算无遗策,急忙道:“正是正是,我此番前來便是向老师借杏黄旗的,既然老师已经吩咐了,你也便速速与我取來。”
“可到巧了,老爷交代的正式那杏黄旗,原來是师兄要借,何不早说,师兄稍等,我这就取來。”童子呵呵一笑,也便去宝库取杏黄旗,广成子暗松了一口笑道:“原來老师早已知道我要來借宝,当真神通,好在來了,只是老师此番为何行色匆匆,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南极仙翁惭愧的一笑道:“都是我不懂其中变化,险些误了你的大事,当真惭愧,既然老师这般着急,想必定是一件非同寻常的大事,日后自有分晓。”
广成子点了点头,接了杏黄旗,也便与南极仙翁辞过,出了清微天,往下界而來,和他一样,杨灵珠持着傲天龙皇的符印,往大赤天八景宫而來,也见宫门紧闭。
杨灵珠不敢造次,拜了拜道:“两界山弟子前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