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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兄,真对不起,兄弟因为一时好奇,所以在假山上呆了一段时间,失礼之处,尚请
冷兄能够原谅。”
袁丽姬目见黄秋尘坦白承认自己二人,在假山上偷听他们谈话,不禁暗暗忖道:“他怎
么这样坦直忠厚。”
冷白哈哈一声长笑,道:
“那里,那里,哈哈……好在兄弟没有私淡黄兄坏话。
黄兄,这位敢莫就是青城修剑院一代院主了……”语音之中,似有指责黄秋尘偷听两私
谈之意。
黄秋尘尚未答话,突然听到袁丽姬答说道:
“不错,难道冷少岩主,那般善忘。”
冷白哈哈一笑道:
“袁院主,本来在下那日不知恩人,乃是成尊望重的一代修剑院主,就在前日得到黄兄
坦诚相告,方才得知,区区于此首先向袁院主臻话那日援救之恩。”
说罢,他向袁丽姬遥遥抱拳致敬。
袁丽姬冷然说道:
“那日我并非单独救你,你何必为此事耿耿于怀,眼下不再打扰少岩主等雅兴,于此别
过。”
说完话,袁丽姬望了黄秋尘一眼,示意他离开
黄秋尘心知两不会再谈论武林机密,眼下留此,更使自己和袁丽姬感到不好意思起来,
于是抬首望了冷白一眼,道:
“冷兄那么兄弟告辞了。”
冷白心中虽然很乐意两人就此离开,但也只得再强装笑容说:
“黄兄,怎么这般见外,如果和袁院主没有急切的事,大家何不在此聚首谈论一会。”
黄秋尘目见袁丽姬已经走出几走,赶忙拱手抱拳道:
“冷兄,多话了。”
说罢转身要走,突然传出虬龙公主的声音,说道:
“喂!你怎么那般傲慢。”
黄秋尘闻言心关一震,知她是指说自己,因为自从现向,他始终没抬首虬龙公主投视一
眼。
要知虬龙公主对自己曾经有一番救命之恩,自己怎能那般无礼的对她,所以黄秋尘闻声
缓缓的转过身来,已经走出几步的袁丽姬也停步回身。
那知黄秋尘转头一望,虬龙公主竟然是眼对冷白的说话。
冷白茫然应道:
“什么?公主。”
虬龙公主突然转过头来望着东面缓缓升起的一轮明月,缓缓说道:
“我如果知你这个人那么无情无义,就让你沉葬江底喂鱼。”
黄秋尘本又要走,但听了这句话,胸中热血一阵沸腾,“回头向虬龙公主长身鞠躬,朗
声说道:
“公主指骂的是,但……但我曾经记得公主在艇上说的话……所以不敢再次……”
黄秋尘在说这些话时,虬龙公主仍然始终转脸旁顾,黄秋尘见她不理自己,不禁停住了
下面的话音。
但这情形,看在袁丽姬和冷白的眼中,两人心中共同起了一丝惊疑之意,他们做梦也没
有想到黄秋尘和虬龙公主是相识的。
袁丽姬转身走向黄秋尘身畔,低声问道:
“尘弟,她是谁?”
袁丽姬虽然早已听黄秋尘诉说过他和虬龙公主一番奇遇,以及最近武林传谛她的艳名,
但是她向来还没见过虬龙公主的面,所以现在还不知眼前这位倾城倾国的尤物,是那神秘离
奇的虬龙公主。
黄秋尘听袁丽姬相询,脸作苦笑道:
“袁丽姬闻言脸上立刻泛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哦”了一声,道:
“尘弟,你怎么这样无礼,虬龙公主亦是姊姊的大恩人,你如何……”
说着话,袁丽姬满面含笑,走进亭同人,樱唇启动,一缕清音,婉转而出,道:
“公主,请恕我昏昧不识恩人仪容,差点负了一个忘恩负义的罪名,那日若非公主琴萧
之声相助,我便要含恨千古……”
在这刹那间,袁丽姬脑海里迅快泛起半月前,只身独拒九龙王尊,差点遭受侮辱的一
幕……。
那日若非一缕奇妙的琴萧声,震伤了九龙王尊元神,使她趁隙一剑刺伤九龙王尊,那结
果真是不堪设想,在黄秋尘告她琴萧声是虬龙公主所发后,袁丽姬心中一直念念不忘此事,
虽然她在最近察知这虬龙公主,对中原武林存有难测的诡谋,威胁江湖的安危,但她仍是一
个恩怨分明的人,所以听黄秋尘说出是虬龙公主,袁丽姬立刻上前施礼。
东方玉《剑气腾空》
第二十九章 夜枭长啼惊玉女
虬龙公主转眼望了袁丽姬一眼,微微一笑的缓缓说道:
“袁院主这几句话,听得使我心内茫然,你我向来素不相识,奴家如何敢称是你的大恩
人。盛传中原青城修剑院主,威亚端庄,但今日看来,却使人有着反感。”
这句话,听得袁丽姬笑容顿敛,现出一片尴尬之色,转首望着黄秋生出神。
黄秋生这时心中无比难过,他梦想不到虬龙公主会这般娇狂,要知自己袁姊姊在武林声
望是如何尊重,纵然那琴萧声真不是虬龙公主所发,但也不该这般讥讽袁姊姊。
袁丽姬见黄秋尘也是默然无言,只得娇声一笑,道:
“公主若非那琴箫的主人,但你曾经救过我的兄弟,亦算是我的恩人,接受本人一拜理
所当然。”
说着话,袁丽姬深深向虬龙公主躬身一福,转首就走。
黄秋尘心知袁丽姬心中极是难堪,当下转首跟她之后要走,突听虬龙公主娇脆的声音叫
道:
“喂!你暂时留步。”
她这声喝叫,便没指名道姓,所以黄秋尘和袁丽姬都同时停下步子。
袁丽姬问道:
“你唤住咱们,还有什么贵干?”
虬龙公主摄人心魂的媚眸,微然扫了袁丽姬一眼的缓缓说道:
“我并非呼唤你,你有事径自去吧!”
袁丽姬乃是武林一代领袖,无论才貌仪态,她自问那一个地方不输于别人,就是狂傲之
性,也没有一人能胜她。
这时她连续受虬龙公主这般轻蔑,卑视,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怒火,她纤眉一皱,脸上立
刻罩了一层骇人的寒霜。
袁丽姬的本身气质,本来就有一和中令人难以侵犯雍容华贵,这时她脸色一变,一丝肃
穆威严冷霜似的气质,直看得人心胆栗。
虬龙公主这时面对着袁丽姬,脸上泛出一丝笑靥,丝毫没有半点火药气味,是那么温柔
安详。
两人这种极端不相同的脸色,看得使旁侧的黄秋尘和冷白心中一震。
他们感到电龙公主的笑容大异常人,脸上神情逐渐变化,似是每一细小的部份,都受着
控制,一颦一笑有着无与伦比的娇媚,真是个倾城倾国,百媚横生,煞星手冷白,如同酒醉
一般的呆愕住了。
黄秋尘却瞧得心头砰砰乱跳,觉得她的笑容,含蕴着无与伦比的娇媚,色魂拘魄之力。
但是当他眼望到袁丽娘那庄严肃穆的面容,心头一寒,一种如痴如醉的心神,立刻消失
殆尽。
黄秋生突然提高声音喝道:
“虬龙公主,你唤住在下,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尽请快说,或着我可没这个时间在此呆
留了。”
虬龙公主听闻这喝声,柳媚花容般的笑容,忽然消失,娇躯一阵轻微的颤抖,幽幽凄叹
一声,道:
“你走吧,永远不要再见我了。”
袁丽娘也强忍下这口怨气,没有发作,轻轻冷哼一声,道:
“尘弟,咱们快走!”
黄秋尘生性感情浓厚,虬龙公主对待他有过救命之恩,纵然他受了她满肚子怨气,也都
强自忍耐下来。
这时他听了虬龙公主幽幽之语,本想前去解释几句,但听得袁丽姬的唤声,只得转首挺
胸阔步离去。
煞星手冷白在二人离去后,他双眼还是呆呆望着虬龙公主出神,如同酒醉一般,好象不
知黄秋尘和袁丽姬已经离去一般。
突然虬龙公主樱唇启动,一缕清音婉转而出,道:
“你还呆呆看着我干什么,真是无耻之徒。”
冷白如梦初醒,举手拍了一下脑袋,道:
“什么?公主他们走了。”
虬龙公主轻哼一声,道:
“我看你这种失魂落魄之态,如何能够取代岳凤飞,当我的待卫长。”
冷白呵呵一笑,道:
“公主,我何时答应充当你的侍卫长?不过侄愿担任护花使者。”
虬龙公主闻言好象似微微一怔,随即脸泛娇笑。道:
“你的心境,我知道得很清楚,其实以你的功力,要当我侍卫长还差得远呢?”
煞星手冷白轻然笑道:“那姓岳的武功虽然不错,可是要胜在下,大概还不简单,万其
是智计方面,我自信胜过任何一个人。”
虬龙公主笑道:
“那也不见得,若论智慧,我想你难胜刚才那位姓黄的人。”
煞星手冷白嘿嘿的冷笑,道:
“公主,你是不是要施展借刀杀人之计。”
虬龙公主道:
“不错,我要你杀害那黄秋尘。”
冷白微然一笑,道:
“公主,为什么要杀他?”
虬龙公主道:
“我曾经说过,再见他之时,便要取他的性命,今日我第二次遇上他,当然非杀他不可
了。”
冷白道:
“但是公主却没杀他,反而任他而去。”
虬龙公主冷哼道:
“我就是要杀害他,所以才要激你去杀他。”
冷白道:
“我不知道公主有什么方法,促使我去杀害黄秋尘。”
虬龙公主道:
“我告诉你,那性黄的人,已经听去了天下间最大的机密,你是不是要杀他。”
冷白茫然问道:
“黄秋生听去了什么天下机密?”
虬龙公主缓缓说道:
“对于孤独红和黄龙山的事情,便是天下间最大机密。”
煞星手冷自听得眉头轻皱,暗暗忖道:“这女子是我冷白平生所见最难对付的人,在说
话之时,始终是先发制人,现在她提起这件事,到底是故弄玄虚,诱我和黄秋尘为敌,抑或
孤独红钟楼等人恩怨牵涉着武林机密?……”
想罢,冷白轻轻叹息一声,道:
“公主绝世奇才,一言一语,蕴藏玄机,深奥无伦,在下愚昧,始终难解公主所讲之
事。”
虬龙公主道:
“你居然知道孤独红的真名叫——钟楼,为何不知这段武林大机密。
我问你,你是不是听过武林四大奇剑之传闻?”
冷白道:
“微有传闻,却无法知道全部。”
虬龙公主道:
“你是不是也知道这座楼院,昔年是钟楼所建筑。”
冷白心头一震,问道:
“公主所说的这些事,皆是惊人之闻,当今公主引带在下到这里,大概有着什么重要事
情相告是吗!”
虬龙公主娇声一笑,道:
“你终于想出来了,虽然慢点,但你机智是超人一筹,现在我告诉你,目前这座楼院,
是今后江湖武林杀动关键所在,如果这机密一泄露出去,那么全面武林高手,定然竭尽心
智,争取这所楼院……”
煞星手冷白截断了她话音,皱眉问道:
“公主,这楼院蕴藏有什么机密,是何能够……”
虬龙人主微微一笑,道:
“你不要急,我总会告诉你的,当今唯一所要做的事,就是要尽快控制这所楼院。”
冷白道:
“公主是否要在下调拨咱们黑手岩的人相助。”
虬龙公主摇头道:
“不必了,只单你一个人就够了。”
冷白道:
“那么公主要我做些什么事?”
虬龙公主道:
“到我需要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怎么做,眼下你陪我到这座楼院四周走一趟。”
说着话.虬龙公主莲步姗姗走出石亭,冷白紧随其后。且说袁丽姬和黄秋尘两人展开轻
功在荒野草原奔驰了一阵子,袁丽姬方才打开沉默,吐出了胸中一口怨气,说道:
“尘弟,你知道那虬龙公主的底细吗?”
黄秋尘摇摇头道:
“不知道,但这女人却邪得很,她的一举一动,显得无比神秘诡奇,在三日前她在湖东
客栈,被九龙王尊一派的人捉去,今日跟冷白又在一起,实在令人大出意料之外,她使人茫
然迷糊的,她为何知道先父以及外祖父的事情那么清楚。可以……”
袁丽姬突然幽声叹道:
“咱们所听闻的事,皆是空前未闻的武林隐秘,本来咱们可以再继续偷听下去,但你却
出声打断了他们的话柄。”
黄秋尘闻言暗叫一声“惭愧。”其实他何尝不是在悔恨自己一时冲动叫出声来。
袁丽姬凤目望了黄秋尘一眼,说道:
“尘弟,你在冷白说出孤独红的名字时,显得那么激动,到底是为着什么?”
黄秋尘长长的叹息一声,道:
“那钟楼,我已经遇过了他。”
袁丽吃惊道:
“什么!孤独红还没有死!这是真的吗?”
黄秋尘凄凉的长叹一声,慢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