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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返回钟楼之处,向钟楼哭诉说:元空禅师纠众杀害她……。”
黄秋尘急声问道:“找外祖父信她的吗?”
金笛书生惨然笑道:“当然信她的话。唉……就是自从那个时起,钟楼等一派的人,开
始和中原武林各派作对一产生一段骇人的武林凶杀,毒面骷髅钟楼当今在江湖武林,被人认
为是穷凶极恶的魔头,也就是从那时候缔造下来的黄秋尘听到这里,方才恍然大悟,为何武
林上部说外祖父是坏人!
金笛书生继续说道:“在那段时日,海棠红又为钟楼生下一个女儿,那就是你母亲钟霜
华。”
郭风烟说至此闭口不语。
黄秋尘催着问道:“后来呢?海棠红是不是又背叛了钟楼?!”
金笛书生停顿了一会,又道:“当时武林在钟楼与海棠红造乱之下,几乎使江湖武林走
上恐怖的末日,最后还是元空神僧独约钟楼华山一战的时候,元空神僧向钟楼吐露出海棠
红,化名“半夜娘子”为恶性武林残害家父的事情真相……。”
黄秋尘道:“外祖父听了这事后,有什么反应?”
金笛书生轻轻叹了一声,道:“一个男人最痛恨,与不容忍的事,就是妻子不贞,钟楼
听了这话后,几乎气炸了肺,他于当夜奔走大雪山询问家父,得知事实后,立刻返回要将海
棠红格毙掌下,但海棠红早已闻风脱逃。
袁丽姬道:“海棠红就这样的逃脱了吗?”
金笛书生苦声笑道:“海棠红虽然狡猾,但却敌不过钟楼,就在洛阳城被钟楼追到了,
夫妻两人展开一场血战,斗了一日一夜,棠红终于败在钟楼手下……。”
黄秋尘道:“舅父,外祖父怎么没有杀了她呢?”
金笛书生道:海棠红自知命不保夕后,跪地哭泣向钟楼忏悔过错……”
黄秋尘听得悲叹道:“唉!外祖父怎么就这样饶了她,唉……”
金笛书生抬首望了黄秋尘一眼,说道:老实讲当时钟楼对海棠红的爱,并不低于任何人
何况她当时悲痛的深深忏悔,而且那时候元空神僧赶到,也替海棠红求情……袁丽姬和黄秋
尘闻言,方才知道元空禅师在三个锦囊上,悲叹他一念之侧隐,可能就是为此而言。
金笛书生接下说道:“……于是,钟楼舍不得杀她,兹将海棠红带返府上,软禁在幽室
中让她悔过。这一幽禁足足将海棠红禁闭了八年,在这漫长的八年岁月中,海棠红不但没有
悔罪,而且假借这段时日浸修由家父偷得的武功。
她竟然在八年中,参悟透了家父的《玄天太乙罡气》,加以她的智慧,创造出当今的
《海棠花掌》。”
黄秋尘急急的问道:“她学成的海棠花掌,我外祖父就无法制服她吗?”
金笛书生道:“家父的《玄天太乙罡气》据说是得自一代武学名匠——金罗真人的留
传,这种罡气,不但媲美四柄武林奇剑所载的武学,威力之大:更胜过四柄奇剑的剑气伤
人,若是海棠红将它炼得炉火纯青,便能独步天下,武林唯我独尊。”
袁丽娘道:“那么那时候海棠红还没将《海棠花掌》炼得炉火纯青是吧?”
金笛书生道:“她当时虽然尚未将棠花掌练成,但放眼云云武林能是她敌手者,已经寥
寥无几了。”
黄秋尘问道;“那后来又怎样演变的?”
金笛书生道“海掌红被幽禁八年后,是钟楼放她出来?抑或是逃脱出来?我就不大清楚
了,不过根据目前的情形看起来,海棠红可能和钟楼的徒儿串通,谋害钟楼而脱困的……”
黄秋尘突然说道:“不错,她定然是通九龙王尊的。”
袁丽姬闻言大惊道:“怎么?九龙王尊是钟楼的徒弟?”
原来黄秋尘座在回音洞道中,已经得到冷月兰的承认,九龙王尊便是海棠红的大徒弟,
今日想来,九龙王尊定是钟楼的徒弟。
金笛书生郭风烟点头道:“尘兄说得没错,钟楼当时有四个男女佳儿,大徒弟便是所称
的九龙王尊,二女徒就是当今的鬼母教主,三徒弟就是尘儿的父亲黄龙山弟,四女徒即是钟
楼的女儿霜华。
但那时候,黄龙山和钟霜华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孩子,他们绝不可能说是串通者,据我所
知他的:二女徒,也不会被海棠红所利用。”
黄秋尘和袁丽姬听了金笛书生的话,心中都暗自忖道;“照这样看来,上次在神秘庄院
中,虬龙公主为何能知这些秘密,谁道她是先母教主的女儿吗?金笛书生郭凤,呻吟了一
会、说道:“海棠红於何年何时逃脱出来,除了钟楼等有关的人知道外,连我也不知道,这
次海棠红重现江湖第一个碰到她的人,就是元空神憎的二徒弟——鬼矶士秦风……”
黄秋尘和袁丽姬听了此语.差点惊叫出声,如此说来,鬼矶士秦风所说的爱人,显然真
是海棠红了。
金笛书生道:“海棠红和鬼矶士秦风相遇,并非偶然的,而是海棠红事先设下的计谋,
原来海棠红对於元空神僧已经恨入骨髓,她这次出现武林,第一件事就是残害元空神僧与青
城修剑院。
她和鬼矶士秦风相识,竟然扮装成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孤弱女了,以绵绵的情丝缠绕着
鬼矶士秦风,逼使这位大有可为的武林奇才落入情网的深渊……。”
黄秋尘突然问道:鬼矶土秦风怎么这般傻,难道他没长着眼睛吗?……”
黄秋生本来是要说,当时海棠红的年纪已有三十多岁了,为何他不知道她已是一个有夫
之妇。
金笛书生轻一笑,道:“海棠红的无媚之技,可称是天下任何女人,无能够出其右者,
而且海棠红不知是天生异禀,抑或注颜有术。在当时她三十六岁的年龄,但外表看去,却是
二十年华的青春玉女,何况海棠红的乔作,没有一丝破绽,当然使鬼矶土秦风,深深的为她
疯狂。”
黄秋尘感慨的叹息一声,道:“后来又怎样发展呢?”
金笛书生道:“……不知是鬼矶士秦风命该绝,或是青城不应毁在那女人手里?就在秦
风爱海棠红如疯狂儿之际,这事情巧为铁木僧撞见,向元空神僧诉说师弟有爱侣,不能返归
三清……”
元空神僧听了这消息,心灵一震,忙追问铁木僧、秦风的爱侣,是个怎样形状的
人。……得知是海棠红后,无空神僧亲自赶往拆散秦风的美梦,鬼矶士秦风也被她出门墙,
因而秦风怀恨着铁木僧与青城修剑院。
在那次元空神僧并没遇见海棠红,还是海棠红也独约元空神僧到苗疆黑风山……海棠红
联合了乌蛮婆击败了元空神僧。
那一役,苗疆乌蛮婆丧生在元空掌下,海棠红也受了重创,但一代神僧,出在三年后圆
寂了。”
袁丽姬听到这里,方才知道元空师祖苗疆黑风山之行,原来是海棠红的约一斗,并非是
单独和乌蛮婆之间的仇怨。
唉——袁丽姬幽幽的叹息一声,她作梦也没想到青城修剑院的前辈,有这种稳秘的武林
恩怨,追寻恶源,这些事的絮因始末,完全是那海棠红一手造成。
她不但毁灭了元空师祖,今日又使大师父丧生。
海棠红呀,海棠红,我袁丽姬当今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替大师父与师祖报仇,以及那被
你残害的万千武林同道雪恨。
黄秋尘突然问郭风烟,道:“郭舅父,你父亲最后怎样了?”
金笛书生叹道:“他老人家自从得到元空神僧玄机暗示,就将残余的生命岁月,扶养
我,教导我的武学,在我二十四岁那年,他老人家终于毒入膏育而死。”
黄秋尘道:“郭九大侠之死,可以说是海棠红之罪,舅父既然知道这仇恨原由,为何你
长年隐居这回音洞呢!”
金笛书生闻言突然仰首发出一阵悲惨的凄厉长笑!
笑声中,他的眼泪,如雨急下。最后他才说道:“尘儿,你责备的是,责衅的好,可是
你不知为人子的痛苦,唉—一其实家父这段离奇的仇恨,我事先根相不知道、这事远是在四
十年前,铁木僧兄向我吐露的。
当时我闻知我父母这段奇耻恨事后,几乎悲育欲绝,对于尘世间万事,惧感心灰意冷。
因为家父临终之时,并没嘱咐我报仇,而且……海棠红虽然是位淫恶天下的毒妇,但她
总是我的母亲呀!
难道我应该去杀她吗?在武林道义上,我应该是大义灭亲的,可是在我的私情上,我反
对这样做,我要忘记这件事,忘掉我的出生。
所以在那时候。我对铁木僧兄发下一个誓言,我此生此世,永远不走动江湖武林,闷远
不展露我学的武学。除非……除非我的兄——铁木僧,又被我的母亲海棠红惨害了……”
金笛书生郭风烟说到这里,声音激动的阵阵颤波而不能成声,停顿了良久,他才悲声的
笑道:“但今日,我四十年所下的誓言,终于毁了……我要以毕生精力和那可恨的母亲,可
恶的淫妇周旋到底,今日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场中群豪听了这番话后,心中感觉万端,他们默默为郭凤烟出生的不幸祈祷,同情,说
实在的,郭凤烟这数十年来心中正义与良心交战,定然是极端的痛苦的。
这种演变,也可以说是天意使然,铁木僧若是不死在冷月兰的海棠花掌下,那么天下江
湖武林,也不能引出这位顶天立地的英雄——金笛书生郭凤烟。
群雄就在这回音洞中呆留了四日,他们将佛字帮的死者,全部埋葬了盘蛇岭上。
黄秋尘和袁丽姬得到高云岳等人的报讯,知道千里魅魂武仪天和天山派的查清夫,已在
这一役丧生了。
他们的尸体,就和铁木僧的遗体,暂时葬在回音洞前面。
数日的忙碌、哀悼,群豪终放离开了盘蛇岭……。
端午节的前夕,五月四日午牌时分——通往河南罗山的康庄大道,这时如电掣飞着六
骑。
这六人是二个中年儒士,一个老头,一位美丽照人的妇女,及一个壮严绝丽的少女和一
位虎背蜂腰,俊神如玉的少年。
不问可知,这六个人就是为首的金笛书生郭风烟,回生草胡圣手,红花门的高云岳柳雁
红和袁丽姬、黄秋尘了。
原来黄秋尘等人在盘蛇岭埋葬了众英魂之后,即购骑赶赴武林盟主南宫冷刀端午节在罗
山邀请天下武林的宴会。
虽然这时事情已经明显,南宫冷刀就是九龙王尊,他在罗山摆设宴会,是有所阴谋,但
郭凤烟等人,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心理,无论如何也要上罗山一行。
而且此行最大的重任,便是要援救虬龙公主。
金笛书生郭凤烟在黄秋尘告知虬龙公主,身拥有虬龙宝剑之后,脸色大变,因他已经看
出无空禅师第三锦囊中一段谒语说:“……但吾徒若真遭不测,郭九若无传后,浩动已成,
唯看虬龙,但虬龙剑绝学难领悟……”
由这段话,显然是说,海棠红的“海棠花掌”的克星,是那虬龙剑的绝技,所以金笛书
生暗中已下决定,虬龙公主不能为南宫冷刀所得,无论如何,自己等人也要将虬龙剑得到。
奔行间,突然听到黄秋尘开口问道:“郭舅父,我们是直上罗山,抑或是在信阳停脚住
宿一夜?”
金笛书生郭风烟微微一笑道:“尘儿,我们就是要在信阳住宿一夜,南宫冷刀也不会让
我等自投旅社,你看,迎接我们的人已经来了。”
黄秋尘听得一怔,抬头一望,只见前面大道荡起一阵尘砂,七匹快骑,风驰电掣的疾驰
而来。
黄秋尘心中暗惊,脱口道:“舅父,他们是冲着我们而来的吗?”说着,他就要策马迎
去。金笛书生道:“尘儿,不要妄动,他们大慨不是跟我们打架来的。”
一语刚毕,前面七骑已经奔到十余丈,倏地七骑一齐缓慢下来。
只见那七个雄伟的蓝衣劲装大汉,他们身上各带着兵刃,当首一个虬须似铁,浓眉豹
眼,一付威风凛凛的气概。
群豪抬首一扫七骑士之后,心中暗暗震惊忖道:“这七人生得好一付雄威的面孔,而且
骑术那般精良,想来并非下三流的人物……。”
各人思忖未完,倏地听到那为首的虬须客,遥遥拱手抱拳,说道:“各位请了,不知你
们是否赶赴罗山的英雄豪杰?”
金笛书生离风烟,文质彬彬的说道:“不敢当,不敢当,我等在江湖武林里虽然可称一
介武夫,但还谈不上武林豪杰。不错,我等是凑热闹而来的,倒不知诸位英雄如何称呼?”
那位虬须客听后,突然一声洪亮笑道:“我家兄弟号称,蒙古七骑,今日承蒙武林盟主
的偏爱,被请担任迎接前来罗山的天下各路英雄,当今虽是端午前夕,但各地英雄好汉,大
部分已经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