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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间的雕虫小技的确对付不了天界的人,可是,用来对付你却绰绰有余。”他冷笑,转头以眼神示意雀儿出去。
雀儿如蒙大赦,追不及待地逃出了房间。
“你要用这些对付我?真可笑。”守剑自负地扬起下巴。
“一点也不可笑,因为,失去了神剑,你就没有任何法力了。”他瞅着她。
她脸色微变。他……看出来了?
“而且,你的体力正在流失,愈来愈虚弱,现在的你,跟个凡人没两样……不,也许比一个凡人还不如。”他又向她跨出一步。
“别过来!”她闪到沙发后方。
“是你叫我过来面对你的,怎么?怕了?”他嘲弄地向她逼近。
“有本事就把剑还我,让我们痛快打一仗!”她焦烦地大喝。
“何必动到剑呢?没有剑,我们照样能打一仗的……”他说着突然闪到她面前,攫住她的手,一脸暧昧。
没有了神剑,她竟文弱至此,真让人忍不住想欺负欺负……
她大怒,奋力想甩开,却使不出力道,双腿一软,反而被推向平桌,仰躺在桌面上,双手被他紧紧扣住。
“我说过,叫我过来,后果你自行负责。”他整个人贴压向她,在她鼻尖吹气。
“你想干什么?”她努力维持着仅存的一点冷静,咬牙回瞪。
“还问?当然是想和你打架啊!用我们彼此的身体……打架……”他露骨地笑了。
“你……这只无礼的畜生!”她厉斥。
他眼中飙过一丝怒焰,阴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冷笑,“对,我是只畜生,但把我变成这样的,不就是你们吗?”
“没让你死,已经算是玉皇的慈悲了。”她瞪着他。
“慈悲?所以呢?我该心存感激吗?”他的嘴几乎贴近她的唇,明明在笑,声音却冷得令人打颤。
“当然,因为这几千年的时间,只是我们让你多活的。”她犀利且毫不客气地反讥。
多活的?
他的脸瞬间蒙上一层冷霜。
这个女人嘴巴还真毒,但,毒得更让他心痒难耐。
女人太驯太柔,反倒没了味儿,他喜欢守剑的冷悍,外表虽然韶秀俊丽,但那种打从骨子里透心寒的无情,让她整个人更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魅力,一种激发他征服欲望的致命吸引力。
就算是一块冰,他也有本事融化,他倒要看看,这个号称天界最酷的女人,能撑到几时……
在心里冷笑,他倏然狂吻住她那从不示弱的双唇,极其蛮横地分开它们,毫不怜惜地攻击着她湿滑柔软的舌尖。
她惊怒交织,不断地想将他放肆的舌头抵出去,但她不知道,这动作对男人而言已不是反抗,而是挑逗。
奉滔天倒抽一口气,自从见过她长相以来刻意压抑在心底的那团烈火,陡地焚毁了他的理智,他懒得再去研究这份对她的渴望从何而来,他只知道,他从看见她长相的那一刻起,就疯狂地想要她……
压制地强吻住她的小口,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猛然撕碎她的衣服,用力搓揉着她丰满饱实的乳房,并以指尖把玩着她粉红的乳尖,直到它们变得挺立颤动。
“唔……”她惊骇不已,想大吼,但嘴被整个封住,想推开他,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刹那间,她脸色发白,心中竟浮起一抹恐惧。
这个男人……不只是吓吓她而已,他是真的想侵犯她,而她却毫无招架之力。
太荒谬了!她身为四神官之一的武曲,追缉恶貂不成,竞反而沦落致此?
为什么她的手下们没有人来救她?为什么从容测不出这样的结果?
她兀自失神惊怒,奉滔天已扯下了她的裤子。
“奉滔天!”她一脸惊慌,奋力扭动着腰,试图躲避。
他冷笑,强行扳开她的双腿,整个人贴压上去。
她浑身一震,惊变了脸色。
一股无法名之又怎么也阻止不了的感觉正在她体内翻搅,那种即使理智也掌控不住的奇异战栗,如电流窜遍全身,她又羞又怒又耻,万万想不到自己竟会轻易被他玩弄糟蹋……
“嘿,你的反应很强烈哪……瞧,湿了一片……”他扬起脸,低头看着她,嘴角泛起了胜利的微笑。
她气恨地瞪着他,紧抿着双唇,不再与他对话。
“不行哦,女人在这时候,得发出呻吟才行……”他轻责地笑了笑,吻向她的唇。
她愤然地别开脸,避开他。
“放松一点,这样你才能享受到性灵深处真正的快乐!”他劝道。
“呸!下流!”她陡地朝他吐了一口口水。
他的笑脸瞬间凝结,慢慢地,他揽起了俊眉,眼瞳中火花迸射。
即使被咒为非人,流落凡间,他也一直是心高气傲,不可一世,几时曾容许旁人如此对待他。
这个女人,得受点教训才行。
“你知道把男人惹火了,会有什么下场吗?守剑。”拭去脸上的唾液,他阴森地警出口。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冷冷地道。
他被激怒了,欲火加上了火气,双腿间早已蠢动的勃起更形紧绷发胀,原想好好地玩玩她,现在,他没耐性了。
“既然你不想玩,那么,就直接上吧……”他恻然一笑,以法力点制住她的双腕,将她整个人定在桌面上,然后扯掉腰带,解开自己的长裤,再扳开她修长白皙的玉腿。
她惊恐地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出口喝止,他已捧起她的臀,一举进占她湿润灼热的女性中心。
“奉滔天……”她全身一震,愤恨地大声尖喊。
“天啊……你……好烫……”他迷醉地眯起了双眼。
“你这该死的畜生,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她红着眼狂喊。
“好啊,等你逃出我的手掌心再说……”
她咬紧牙根,承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耻辱,决定把眼前的一切当成一个噩梦,等以后,以后……她会把他加诸在她身上的屈辱加倍要回来!
只是,虽然她如此愤怒痛恶,她的身体却如同中了魔似的,突然被挑起了某种反应,随着他结实精壮身体的摆动,一道强烈紧缩正以她的下体为中心,如涟漪一圈圈向她的四肢扩散,那介于快乐与痛楚之间的虚胀和空洞,如恶魔的召唤,怂恿着她向地狱沦陷……
“啊……”
她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呻吟,却在好几秒之后,才发现那淫荡的声音是从她的嘴里发出。
她猛地一惊,睁开眼,看见奉滔天正微笑地望着她。
笑得像个魔鬼……
“你的呻吟,真悦耳……”他的气息已粗重不稳。
她因被自己的身体背叛而深受打击,一时失神。
他轻笑一声,俯下头,狂野地姜吻她的唇。
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彼此的身体在共鸣,如大海中的波浪起伏,节奏分明,却又缠绵相依,一进一退,一上一下,谐和得像是早有了默契,浑然成为一体……
欲火焚身,烧融了四周的一切,就在激情堆叠到高潮的顶点,她的思绪崩散,所有的感觉都退到远方,耳边只听见他野兽般的喘气声,还有一片如梦的白茫……
梦中,有个男人也如此拥着她。
梦中,她更加放浪地任由那人一次次占有她。
影像模糊,一闪而逝,断续又破碎得不复拼凑……
她没有多余的体力去细想,身体就像爆裂的火花,在极乐的刹那夺取了她的意识。
梦,也在顷刻间被黑暗吞噬。
***独家制作******
灼热的气息在守剑的脸上巡行,她挣扎着从深沉的梦底浮上来,用力睁开眼睛,立刻对上了一双精铄的眸子。
奉滔天的眼睛。
她大惊,猛地将他推开,急忙想窜躲,但还来不及翻身,就被他紧紧压住,双手被制,整个人几乎陷入床垫之中。
她和他,全身赤裸,互叠着。
房内,弥漫着男女交欢后的慵迷气味。
好沉,好闷。
“放手!”她厉斥,森冷地瞪着他。
“不放。”他轻笑。
“你这只畜生,还玩不够吗?”她打心里感到思心痛恶,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已经几天了?
她已分不清,只知道自从那天他强占了她的身体之后,就再也没有放开她,他把她锁在这张大床上,锁在他的身边,不分黑夜白天,不停地爱抚玩弄她,有时温柔,有时又强硬索求,一次次入侵她,欺凌她,像只永不啖足的野兽,似乎想把她玩儿到死为止。
但,这样被他蹂躏,她居然没死,甚至,身体还像走火入魔了一样,轻易被他摆弄,随着他的指尖,他炙人的气息,他烙印般的热吻,一次次狂颠放浪,在他扬起的一片激情之海中昏厥,然后,又在他的怀里醒来,不断重复……
饿了,他强迫她吃下雀儿送来的食物;累了,他拥着她入睡:醒了,他便一再地向她求欢……
她成了他私有的禁脔,哪里也去不了,痛苦万分,却又束手无策。
坦白说,这比一剑杀了她还难熬,可是,她得忍。
身体的受辱都会过去,她要沉住气,等待机会,然后杀了他,带着他的头颅回去见玉皇。
奉滔天盯着她,慵懒一笑。
好个不驯的女人,即使到这个地步仍不示弱,那双之前藏在面罩之下的漂亮眼眸,仍清楚地召示着她的顽强。
呵,这种挑战才有趣啊!这正是为什么他不对她施迷魂法的原因,他不要一个陪他上床的听话傀儡,他要完全地征服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不够永远不够。”低头用力攫吻着她的唇,他双手又再度在她美丽的胴体上游移。
她别开头,奋力抗拒,喘着气怒喊:“你到底想怎样?”
他微拾起头,轻佻地道:“我想把你吃了……”
“你这个该死的浑蛋……”她气不过,狠狠地咬向他的手臂。
他任由她咬着,齿印嵌入肉里,痛,却又令他莫名兴奋。
这些日子来,他简直就像中了毒一样,离不开她,时时刻刻想要她,不愿遗漏她的每一道呼吸,不想放过她的每一种表情,他渴望着她柔嫩的肌肤,贪慕着她诱人的体香,着魔似的想占有她的一切……
这个女人,一定有着什么特别之处,才会让他痴狂至此。
现在,光是这样看着她,他的心就会狂跳不止,那平息才没多久的情欲,又再次复燃。
守剑终于松开口,看着他手臂上那两排淤血的齿痕,胸口的怒火才稍得倾泄。
“这只是个警告,等我夺回神剑,我一定要啃你的肉,饮你的血,以消我心头之恨。”她瞪着他,凶恶地宣称。
“一个女人躺在男人的怀里撩狠话,感觉真是又美又辣,可口极了。”
“你……”她发现他眼中又闪着狂野的火苗,心中一悚。
“我又饿了,守剑……”他伸手搓揉着她丰实饱满的乳房。
“别再碰我!”她大声怒吼,拼命抵挡。
“怎么了?你不也感到满足又快乐吗?之前,你还忘情地在我的爱抚下呻吟娇喘,那声音是如此悦耳动听……”他狎玩地凑向她的耳边揶揄。
“住口!少自以为是了,我只是把你想成了别人,我要的男人,根本不是你……”她反感地以双手抵着他,决定挫挫他那自大又令人厌恶的口气。
他脸色一变,像被抽了一记,眼瞳瞬间结冰。
第一次碰守剑他就发现,守剑并非完璧,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件事像根刺一样,始终扎着他的心口,令他极不舒坦,他很在意,很想知道,那个第一个拥有她的男人究竟是谁?
现在她一提,他心里的醋桶整个打翻,酸蚀着他的五腑六脏。
“别人?他是谁?你心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他捏住她的下巴,冷冷地问。
“你无权过问。”她暗暗冷笑,总算有点扳回一城。
“说。”他用力将她拉近,喝道。
她索性闭上眼睛,不理他。
他拧眉沉吟,倏地,李用的话闪过脑际,之前的疑惑整个明朗了起来,答案呼之欲出。
“难道……是从容?”他心一凛。
她霍地睁开眼,满脸诧愕。
“是他,对吧?”他瞪着她,寒声问。
“我没必要回答你。”她哼道。
不用她回答,他已可以确定,她和从容之间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否则,从容不会甘愿自耗法力,为她续命。
“从容可真大胆,身为修道之人,还和你暗通款曲……”他冷讥。
“别把从容扯进来,他和你可不一样……”她怒道。
听她为从容辩护,他更加不悦,突然低下头,凶猛地在她的唇上肆虐。
“唔……”她痛得皱起细眉,使劲捶打他,可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