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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们真是可笑,又来那一套所谓的命运,如果他真能未卜先知,那为什么明知你会落入我手中,却不阻止你?”他讥讽地反问。
她一怔,被问住了。
从容……从一开始就料到她会陷入这样的困境吗?明知如此,他还是任由她单独来对付奉滔天?
“依我看,他并不怎么爱你,否则,怎么会明知后果,还把你往火坑里推?”他哼了哼。
“别扯些什么爱不爱的,从容和我之间清清白白……”她厌恶地喝斥。
“少来了,你早已不是处女,还跟我谈什么‘清白’?”他逼近她,尖锐地嘲弄。
她脸色微变,呆住了。
她……已不是清白之身?
倏地,她与一个男人狂野地欢爱的模糊情景又闪过脑际……
那不是梦吗?她心下悚然。
如果不是梦,为什么在她的记忆里,却从未和男人接触过?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在受重伤前的那一大段空白里,有什么重要的事被她还忘了吗?
梦里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见她神思微恍,他恼怒地扣住她的手腕,森然地问:“你在想什么?想你的情人?”
“我在想什么,关你什么事?”她生气地甩开他。
“我不准你想着从容!和我在一起,你只能想着我!”他恶霸地喝道。
“你困住了我的身体,可不见得控制得了我的思绪,我要想着谁,是我的自由,不论是从容,还是别的人……”她冷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除了从容,你还有过别的男人?”他仿佛被踩到最敏感的神经,勃然大怒。
“放手!这些事我不需对你说明!”她生气地甩开他。
“只要是你的事,我都要知道,尤其是你和男人之间的风流情史。”他一想到她曾在无数个男人怀里度过春宵,就更为火大。
“我可不像你这么龌龊,整日只想着与女人胡搞。”她一脸鄙夷。
“别故意扯开话题,我在问你,你和几个男人上过床?他们是谁?”他气炸了,咄咄追问。
“够了,我不想再谈论这种事。”她烦怒地大喊。
“但我想谈,你最好马上给我说清楚。”他眼中冒着猛烈怒火,压根没发现,自己的行为举止已像个疑心病重的丈夫。
她对他莫名其妙的盘问已非常不耐,索性直道:“好,你想知道是吗?那我就告诉你,我是和无数个男人上过床,多到数不清,你问我他们是谁,我也记不得他们的脸,反正只要他们能让我快乐就行了……”
他脸色陡地僵住,一道滚热的刺痛打心窝里扩散开来,向他的四肢百骸流窜。
妒火,瞬间燎烧。
“这样你满意了吗?”她挑衅地扬起下巴。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他暴怒,突然抓住她的长发,低头狂攫她的唇瓣。
她大惊,根本来不及抵抗,就已被他的怒气笼罩,双唇被他啃咬吸吮得几乎破皮流血。
他不在乎她是否疼痛,只想狠狠地惩罚她一顿,不停地卷弄她的小舌,吸啜她的芳沫,仿佛想藉她就此在他口中窒息而死才甘心。
惩罚的激吻。如滚烫的烙印,烧炙了她的唇,也烧空了她胸口的氧气,顷刻间,她已喘不过气,早已虚弱的身体渐渐乏力,意识也变得茫散。
“先生,她快昏过去了。”黑莽不得不出言提醒。
他皱眉,连忙放开她,抬头瞪着她苍白的小脸。
如果能一把捏死纤白脆弱的她,该有多好,他也不用为她焦怒,为她疯狂,被她操弄……
真是,为什么遇上她之后,他变得一点都不像他了?
叹口气,他心疼地搂住她的细腰,运送些气给她,情不自禁温柔地拂梳着她黑如丝绸的长发,并将她发丝中的一片残渣轻轻摘除。
这一幕,看在黑莽眼中,不由得眉头微拧。
他跟了奉滔天好些年,从没见过他展现丝毫的温柔,印象中,狂恶的主子是个从来不懂怜惜的男人,他总是高高在上,总是颐指气使,总是一味索取掠夺,向来只有女人屈服配合的份,他不记得有哪个胆敢向他挑衅之后还能存活。
但守剑却是个例外。
守剑愈是顶撞,愈是反抗,奉滔天就愈兴奋,像个宠溺着骄纵爱人的霸王,明明像是折磨,实则深情入骨,尤其此刻那不经意的小小肢体动作,就已泄漏了端倪。
奉滔天爱着守剑!
而那种感觉,仿佛已爱她爱了几千几万年……
这不是个好现象,爱情容易误事,他可不希望主人沉迷于一个女人而忘了他的大业。
更何况,守剑还是个危险的女人……
守剑悠然转醒,当她发现奉滔天正紧贴着她,痛恶至极地伸手抓向他的脸。
奉滔天来不及反应,右颊被抓出几道血痕,他愣了一秒,立即爆出一股无名火。
这个女人太嚣张了!她凭什么一再地牵动他的情绪?她以为她是谁?
接受他的宠幸,不主动取悦他也就罢了,还老是惹火他,老是摆张臭脸给他看,偏偏他又像个呆子一样迷恋着她的身体,无论怎样都要不够……
该死的!
“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是他的脑子,就是他的心。
或者,她本身才是问题的根源!
他愤然地揪起守剑的手。将她拉近,冷哼道:“一定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好住好穿好。你才会不知好歹,不懂得低头。”
“要我低头……不如先杀了我……”守剑即使气虚无力,仍不减丝毫傲气。
“啧,我怎么能杀了你呢?你死了就看不到我一手导演的好戏了。”他森然冷笑。
“什么好戏?”她一凛。
他没回答她,直接朝黑莽问道:“黑莽,玉皇近来如何?”
“报告先生,蜜妃自从被您迷了魂之后就开始与皇后对抗,承天宫后宫钩心斗角得更形严重,玉皇疲于应付,焦虑日增,前几日还身体欠安,召了仙医们前往治疗……”黑莽道。
“是吗?”奉滔天听得大乐,刻意看着守剑。
守剑愀然变色,怎么也没想到奉滔天竟已开始行动,而且还利用妃子之间的斗争来扰乱玉皇。
“我的兄长未免也太不济了,连女人的事都搞不定,还谈什么管理朝政?看来,我必须取代他才行了……”他讥笑地道。
“你这个阴险小人,总是暗着来,根本不敢光明正大和玉皇对抗。”她冷冷地
“光明正大?谁说我不敢?是他不敢面对我吧?从以前他就知道我的力量比他强大,所以他总是躲在四神官之后,总是借着别人的力量来对付我……但这种情形不会再有了,因为决战时刻就要到了,我会亲自和他算一算我们兄弟的这笔帐。”他冷冷地道。
“决战时刻?”她一凛。
“是的,我们兄弟长久以来的仇怨,终得做一个了结。”他哼道。
“你的法力被记忆封住,你以为你真有胜算?”她讥讽。
他盯着她,突然邪气地笑了。
“我的法力可比你知道的大得多了,武曲大人,况且,除了以法力对抗,你真以为我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什么?”她被他笑得背脊发麻。
“不用多久,你就会目赌一场精彩好戏了,不过,现在,让我们好好去听一场歌剧吧。”他决定找些能令他快乐的事做做。
“歌剧?那是什么?”她拧眉不解。
“凡人的猴戏。”他蔑笑,盯着她的洋装,又道:“但你最好先把衣服整理一下……”
说着,他往她身上一挥,一股力道瞬间龙罩她全身,她身上那件被撕破的洋装竟在转眼之间恢复原貌。
她骇然瞠目,这……这已不是一只貂所能拥有的力量了……
“走吧,就让我带你好好体验一下你们最瞧不起的凡人生活,我保证你会对他们创造生命乐趣的本事佩服不已。”他扣紧她的手腕,强迫地拉着她走出去。
屋外刺眼的阳光令她眯起了双眼,向来喜欢藏在黑暗及盔甲之中的她极度不能适应这样的亮度,感觉像被剥光了似的,浑身不自在。
但奉滔天却喜欢看着她在太阳下的模样,灵秀的五宫轮廓更加清晰出色,白皙得有如白玉的肌肤,衬着一头黑缎般的秀发和黑色小洋装,美得令人屏息出神。
这个女人,不论现在或是以后,将只能属于他,他永远都不会再放走她。
永远也不。
紧紧地扣紧她的纤指,他还未醒悟,他对守剑的这份违悖常理的独占欲和渴望,人间的凡人们就称之为爱情。
芃羽 → 恶貂
第五章 守剑简直无法理解,奉滔天带着她搭上他的私人飞机,花了十多个小时飞到意大利,就只为听一场他口中“凡人的猴戏”……歌剧?
听着舞台上名伶唱出的悠扬美声,观赏着华丽的布景,以及气势磅礴的场面,即使她不懂他们到底在演些什么,但她仍不得不赞叹凡人自娱娱人的功力。
当然,还有他们拼命追逐虚荣的努力。
虚荣,是指他们刻意附庸风雅来表现自我地位的行为,这点,无论仙界凡间倒是同一个德行,不同的是,判定天庭的仙神们等级的标准是法力,而区分凡人层次高下的,则是金钱。
在凡间,有钱的人就是霸主。
奉滔天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这只在人间界横行的貂,俨然成了凡人眼中的娇客,所到之处,所向披靡,他用他庞大的财富来慑服人们,因此没有人敢怠慢疏失,人人将他捧成金主,提供最完美舒适又顶尖的服务。
而他,似乎刻意在向她展现他的财富和能力,听完歌剧,他又带她搭着直升机到一个湖边什么米其林评鉴三颗星的名餐厅用餐,品尝所谓的美味佳肴,之后,又驱车前往一座城堡过夜。
翌日,他拉着疲倦的她到凡人创造出的各大名牌商店,像大爷般撒钱帮她买了一堆最新一季的限量衣物、钻石礼品。
第三天,他们又搭上他的私人飞机飞到香港,当晚则在澳门赌场大玩特玩。
她被迫穿上黑缎礼服,戴着他送的钻石项炼,盛装打扮地陪他在赌场里豪赌。
赌场内喧嚷纷闹,人潮来往,可是奉滔天就是和一般凡人不同,卓朗飒飒的身段,俊帅逼人的神采,即使受困于貂形,但仍掩不住他那一身王者的气势,放眼望去,他始终是众人的焦点,虽然很不愿意,但她仍不得不承认,他的确相当吸引人。
陪他在贵宾室待了一阵子,他开始觉得乏味,拉她到一个上头有数字转盘的台桌前,将筹码交到她手里。
“你也玩玩,看要押哪个号码?”
“我不要。”她对这种可笑的凡人游戏一点也不感兴趣。
“玩一下,很有意思的。”他拢着她的肩膀怂恿。
“哪里有意思了?这根本只是种浪费时间又没有胜算的无聊把戏。”她不客气地随手将筹码丢下,正巧押在九点的位置。
“谁说的?”他诡谲一笑,更在九点加码数十倍。
她在心中冷笑,只有凡人才会自欺欺人地相信博弈中有赢面的机率。
他们永远都不会明白,一个人的富贵贫贱,早在出生就被注定了。
而且是由天界诸神决定。
“对他们而言,是没有胜算,但对我来说……”他说着搂住她的腰,指尖在她面前一弹,旋转的转盘竟然就停在她所掷下的九点。
“哇!”一旁的人们都欣羡地望着他们这对俊男美女。
她转头瞪着奉滔天,这家伙竟然以法力控制轮盘获胜,真可耻。
显然他的财富都是用同一种手法骗来的,真是个天生的坏胚子,到哪里,哪里就不会平静。
奉滔天对她眨了一下右眼,狡狯地笑了。
接下来,连续掷十次,他十次都赢,面前的筹码堆得像座小山,把庄家吓得脸色铁青焦虑,冷汗直流。
她看不下去,冷着脸挣开他的怀抱,迳自走开。
奉滔天交代黑莽善后,跟上她,笑着问:“怎么样,好玩吧?”
“看来,你在人间界过得挺舒服快意的。”看着他一脸意气风发,她忍不住冷哼。
“的确,这几千年来我混在凡人之中,早就把他们的习性摸得一清二楚,基本上,他们比野兽还要差劲,在他们有限的生命里,就只有一个‘贪’字,贪生,贪财,贪权,贪污……要对付他们,再简单不过了,只要比他们更贪就对了。”他不屑地勾起嘴角。
“既然你在这里玩得愉快,又何必一定要回天庭?”她故意问。
“原本,我也不愿再回去的……”他站定,转头看着她,带着一抹自嘲,又道:“我曾告诉高锐和李随心,当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