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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白嫩玉兔顿时蹦跳而出暴露在冷风之中,尖儿上的粉红珠子还微微颤了一颤。
“嗯~~!”婉如嘤咛一声,半羞半怯或者说欲迎还拒中她赶紧抱臂想要遮掩一下,却被肖阳抓住了两只胳膊,强拉着让其叉开腿坐到了他膝上。
“捣什么乱啊?乖一点让哥哥好好疼你。”说着他就抿唇一笑,然后把婉如的双手扭到她背部,单手捏住后飞速捞起那根衣带就在那交叠的手腕上系了个活扣。
“这,这是作什么?!”婉如被他一捆顿时大惊失色,当年她阅遍春宫图里也没见过有这招啊,心想这家伙莫不是在战场上受了大刺激,变态了?
她暗暗咬唇扭动着手臂想要从衣带中挣脱出来,因太急切动作不免大了些,连带着身子也跟着一扭,垫着用来做支撑的脚尖不由一滑,整个人顿时向后仰去,吓得她赶紧往前俯身。
身形是稳住了,可整个人却匍伏在了肖阳胸膛,小腹处也突然一热,微微垂眼却见对方那物事恰好昂扬着杵在两人身体之间。
“可别挣扎,否则绳带会越来越紧,”肖阳伸手搂住了她,恰恰好左手卡在胸下,右手抱着嫩臀,而后,他用拇指就近轻轻拨了拨红珠笑道,“此乃情趣嘛,慢慢你就能体会到此中趣味。”
“”婉如偷眼瞟着他那巨物,一时间只觉得头皮发麻,心想自己真是白白多活十年,居然不知道还有此种情趣,这次用腰带捆缚下次岂不是要上马鞭了,或者直接马背上之类的?或许真有这种塞外风俗?
见着她眼神飘忽似乎在走神,肖阳赶紧“咳咳”两声拉回婉如的全部注意,使力托了托手中翘臀,垂首便将面部埋入了她怀中,在两只玉兔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又轻咬红珠,吮玩不休。
这水嫩嫩的光滑肌肤,这散逸着乳香的饱满雪山,轻轻啮咬一番可谓是口感甚好,唇齿留香,他随即又大马金刀的撇开双腿,迫着娇妻也分开了她的如玉美腿,露出下方粉花秘洞。
婉如整个人顿时瘫软无力的靠在了肖阳身上,脚沾不到浴盆底部、双手也没法使用,不由腾升了一股无措感,想要挣脱捆束却又因对方的警告而不敢造次。
这厢胸口敏感处被他含着,下面娇羞花心处也被他糙手揉着,她不由自主的紧绷起身子,喘息间从胸口自大腿都有些微微发颤。
肖阳轻轻抚着她身子,从纤细蜂腰到圆润丰臀,感受着手心中婉如那微弱的战栗感,不由又想起了城楼上她微微战抖的歌声
“如娘,明日得空了就和管事的交接一下钥匙、账簿,此次出战我立功不小,天家或许还有赏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所有的,财帛田地庄子”肖阳找了个空茬开始利诱婉如,却又突然说了句出乎人意料的话,“但是,你是我的,必须完完全全属于我。”
是男人便都有征服欲和占有欲,肖阳这种自幼习惯了征战的人更是有些偏执,对他来说只有胜、败,没中间的选择余地。
他是发现自己真真恋上了婉如这窈窕玉女,喜欢她的厨艺,迷恋她的身子,心痛她的遭遇,欣赏她的才华,自那琴歌之中也看到了她高洁的品格,这般美好的女子自然要老老实实的圈在手心。
在这之前他还容得下妻子和谢俊逸之间偶尔出现的暗流涌动,在今日之后
“在说什么傻话呢?”婉如轻轻一笑,嗔道,“周礼中便有三从四德一说,你难道觉着我——啊!”
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由肖阳抱臀托起,然后被引着直接往那巨物上沉沉坐去,那杆长枪顿时“哧溜”一下刺入花蕊,痛得婉如不由夹腿“哎唷”呻唤。
因头次被绑缚着她迟迟进不了状态,那桃园山洞才隐约渗出些许水流,还没能拓开了路径迎接贵客,突然被这么一折腾自然难受得紧,婉如甚至痛得不由润湿了眼眶。
正欲抱怨,却听得肖阳带着满嘴的酒气在她耳边沉声道:“从今往后,表哥表弟什么的都给我滚一边儿去!你是我的,嗯?”
这句话就像滚雷似的砸到了婉如头上,她真是不知道肖阳怎么能如此目光如炬的从出征前就开始挂念谢俊逸,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松气。
她差点就想高呼一声:“我和他没瓜葛,这辈子真是没一丁点儿瓜葛,明明只是他单方面的勾搭,还没上钩这不就嫁人(重生)了么!”
婉如正迟疑着想要组织一套绝好的说辞摆脱谢俊逸的阴影,却突然发现肖阳眼睛略有些发红,她顿时窘了——这货在自己进门之前就一直喝着酒的吧?他这从始至终都是喝醉了在瞎胡闹吧?是吧?
她果断抛开了表哥这个不太动听的话题,用最轻最柔的嗓音呢喃着回复道:“嗯,我是你的如娘永远是阿阳的。”
“哎,乖,真乖,”肖阳笑着抚了抚婉如的脸,狠狠地给了她一个深吻,然后又直视着她的眸子,半眯着眼一笑,“好宝宝要乖乖的才有糖吃。”
“”婉如舔了舔自己磨得生痛的唇,差点无语泪千行,难怪他今日张口闭口说的说着“乖”这种从来没出现过的词这醉了,要几时才能醒?
还没等她思考出这问题的结论,肖阳就猛然动起了腰胯,在向上顶蹭的同时又抱着婉如的臀上下配合,前后摇摆。
这一番举动生生磨得她惊呼连连,泪珠飙飞,腿被架着双手也被捆着,连一丝丝抗拒都没法办到,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婉如不得不伏在肖阳耳边连连娇声告饶:“夫君轻些,轻些行不?奴家好疼缓缓可好?”
肖阳这番并没像从前一样婉如一告饶他就听话的放手,依旧是一面律动一面吧唧着亲小嘴儿,舔泪痕,还抽空问了个含义不明的问题:“知道什么叫‘痛快’不?”
“不,不知道。”婉如喘着摇摇头,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肖阳紧跟着就回答了一句:“先痛了才能爽快。”
“”好吧,求人不如求己,婉如无语中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腰肢配合着夫君的动作慢慢摇曳摆动,将思绪放空闭眼受着,细细品着他抚弄中的各种滋味,就这么挺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渐入佳境。
因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她五感似乎比往常更敏锐,一点点摩蹭都能觉得非常清晰,轻微的搔弄也能让人抑不住的酥麻,她甚至能想象出夫君的那柄长枪是怎样在战场中耀武扬威的驰骋。
嘤嘤,钩镰银枪肖三郎果然是名不虚传威武不凡。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婉如以前总觉得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肖阳勾到掌心拽着,现在才知道,对方喝两口小酒就能轻而易举挫磨得她欲仙欲死!
两人泡在浴盆中厮磨许久,终于双双攀上了极乐境地,稍作歇息之后,婉如突然发现小将军又有了微举长枪再战一场的架势,顿觉惊悚,赶紧弱弱的委屈道:“水都凉了,好冷。”
“那便起身吧。”肖阳略作清洗后抱着娇妻“哗啦”一下出了水,伸手扯了木架上的软布擦拭一番后就将她放到了暖阁中的床榻上。
那其实只是一张打盹儿用的窄榻,宽不过三尺半仅能独卧一人,榻上铺着整张的黑熊皮褥子,厚实、暖和但并不算非常柔软,婉如那娇嫩嫩的肌肤一侧躺上去就被熊皮上的短毛蹭得腰股有些发痒,偏偏身子又是光着的,她不由打了个寒颤挪腿就开始蜷缩。
肖阳伸手将她扶着半坐起来用棉被一裹,笑道:“这还点着炉子呢还冷?那喝两口热酒暖暖。”
说话间他举着酒盏却没往婉如唇边递送,直接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用食指勾起她下颚便将含着的酒水慢慢哺喂进她口中。
那酒比婉如想象中的更烈,三两口之后她就觉得自己从喉腔到肚腹都在火辣辣的翻腾,身子却真的暖了,不仅不冷还有些发热。
她正想着稍后是要唤人给自己拿衣物来,还是两人叠罗汉挤挤午睡片刻?肖阳却突然倾身压了上来。
这回他可没问“再来一次可否”,直接就伸手将被子一扯,裹成一团塞到婉如与熊皮褥子之间,引着正无措半坐的娇妻俯身埋头道:“乖,趴伏着别乱动,嗯?”
婉如不由苦笑:苍天,这,他这真是意犹未尽打算再战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真是突破墨鱼极限了,嘤嘤,好辣~~不知道会不会被锁?嘤嘤~~~
变态,这个词古代有的,噗哈哈。指事物的情状发生变化。 唐 刘禹锡《代谢手诏表》:“鸾凤骞翔而变态,烟云舒卷以呈姿。”
诃子:唐代以前的内衣肩部都缀有带子,到了唐代,出现了一种无带的内衣,称为“诃子”。唐代的女子喜穿“半露胸式裙装”,她们将裙子高束在胸际然后在胸下部系一阔带,两肩。上胸及后背袒露,外披透明罗纱,内衣若隐若现。
目测,粉红色的那个就是内衣“诃子”!内衣外穿很时尚有木有!
☆、27大棒杀威
不仅是再战;这位习惯了沙场突袭的先锋小将还想用非常规的方式攻城掠地,挪挪蹭蹭的打算让婉如以双肘撑在榻上,撅着臀按照跪爬状匍伏。
“不要啦,羞煞人了!”娇俏妻子拒不从命;扑棱着腿开始拉扯腹下的棉被想要钻回被褥里去。
霎时,只听得“啪”一声脆响,伟丈夫的大巴掌直接扇向了她白嫩的臀峰,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顿时惊现出红杠杠五指印。
听了婉如的惊呼声再看到自己的杰作,肖阳双眼顿时瞪得像铜铃,差点没倒抽一口凉气,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他极其尴尬的甩了甩手指;连连唾骂自己出手太重,原本只是想吓唬她一下怎么就真打了呢?!
真是;真是太娇弱了,经不得一点点力道!肖阳心痛无比的轻抚着那微微红肿的嫩肤,却又咬牙倚身在她耳边佯装狠劲儿的警告道:“还想被捆起来么?老实点!”
“嗯~~别,我乖着呢,夫君可千万得怜惜些。”婉如撇嘴用略有些抽噎声音喃喃着应了,自己伸手探着摸摸锐痛之后变麻木的臀,然后老老实实的面向下跪坐俯伏,还亲自团了团被褥将其更妥帖的垫在腹下,晃晃悠悠抬高那诱人的关键部位。
这下,婉如是真的怯了,怕自己会像“踏谣娘”一样遭酗酒丈夫的毒打,那女子还能凄凄惨惨被打上好几年,她怀疑自己夫君只需一个手刀自己就得不死即残,还是老实听话保命要紧!
站在窄榻后侧的肖阳则目瞪口呆看着她这一番举动,先是觉得一股热血奔腾着往鼻腔头顶翻涌而去,而后却觉得自己胸口就像被人揪住了似的,既心酸又心痛。
自新婚以来,她何曾有一日“不乖”了?从始至终都是明理又可亲的,此刻肖阳才真正感觉出——婉如的温柔体贴之中不知含了多少战战兢兢的成分!
她虽是高门世家女却不得娘家宠爱,她虽有宗室血统却失了母家庇护,胞兄又是个不成器的,出嫁之后只能全心全意依附丈夫,却无一日不提心吊胆怕丈夫伤逝,怕丈夫出征不归,甚至,还怕他会对自己动粗。
想到此处,肖阳真是后悔万分,埋怨自己不该挑这时机佯装酒醉给她来一顿“杀威棒”。
没错,这就是变了型的“杀威棒”,被发配充军的犯人到边地之后都会吃一顿棒子杀其气焰,挨过此棒任凭多强壮的人得将养十天半月,之后,除去个别另类是人都会被慑服,从此老老实实、百依百顺。
而但凡做丈夫的大男子都渴望在夫妻之间确认自己的领导地位,让妻子打从心眼里认可两人间的主从关系,新婚夜的强势占有通常就是个绝好契机。
肖阳当初因为受伤委屈了婉如,便不得不弱了气势,一开始他又只打算暂时把她当漂亮摆设供起来,一直观察着,因此也没去下功夫调教。
如今他是真真正正打算将自己的家底全交付在婉如手上,按军营领兵的那套做法,必须得一开始就下狠手揉搓得对方服服帖帖,而后再慢慢给糖吃时刻安抚,这才能避免她将来造次。
须知,男子惧内那是因为他乐意宠溺对方,不是女子能真真骑到他头上。
可肖阳看着那还没等自己把“杀威棒”打完就已经蜷缩成一团的娇妻,却忍不住的心软,他能对戎寇冷血却没法心安理得去欺负弱质女流,何况还是自己在战场中都心心念着的如玉佳人。
不过,已经进行到此处了他也不可半途而废,只得咬咬牙硬下心肠伸手扣住爱妻的腰肢,将她往后拖了一把,又继续该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忍着不吃的男人绝不是真汉子!只是,这次前戏一定要做得足足的,万万不能再让她吃痛。
肖阳随即俯身提枪在娇妻金沟之外细细磨蹭,双手捧着那对暖乎乎玉兔摩挲把玩,时而拨弄红珠,时而或缓或急的捏揉兔身。
同时,他嘴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