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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马帮的人又快按捺不住了,不过看在老大的面上还是忍了。
“小兄弟,多谢你提醒。”吕繇皮笑肉不笑,说他的手下是他的狗,还不是在打他的脸。不过,刚才看他的武功,似乎并不弱。要不是管刻交待了,最好不要在路上有太多逗留,这批武器最好能够早点到达东厂,不然早就和他动手了。
贺羽天三人则继续吃着东西,纹丝不动,这种东西最好不要惹祸上身。
上官敬举看了一眼吕繇,拿起无愁扇,边走边说:“管刻的狗,果然懂礼教啊。”
吕繇脸色一变,突然马上明白了。管狗,管刻的狗。旁边的大汉见吕繇脸色变了,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了,举起大刀,喊道:“小白脸,你找死,看刀。”
这大汉武功不弱,出招够狠,一刀干净利落。上官敬举突然一转身,大刀竟然打在了无愁扇上,大刀竟然砍不破这扇子,两兵器在空中僵持不动。大汉已经使劲了,可是还是用力不下去,汗流不止。上官敬举冷笑到,突然一运功,那大汉整个人被震了出去。
吕繇见大汉震了出去,脸色一沉,看了一眼其他马帮的人,马帮的人顿时都会意了,个个举起大刀朝上官敬举动手。
“住手!”就在这时,从楼上传来女人的声音。楼下的所有人都停了手,看着楼上。突然,从楼上飞下一女子。身穿深红色衣裙,长发盘起,身材妖娆,更重要的是这女子的面貌,明明早过三十,却还依然年轻,这保养的方法定是了不起。
吕繇看了一眼这女子,惊奇道:“万富婆,陆雪霞?”
听到这名字,刘存也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这女子,然后喃喃道:“原来真的是万富婆。”
“这女子很有名吗?”方敏问道。
贺羽天也不禁道:“好了不起的轻功,落地不留声。”
“当然,这女子在江湖上也是相当有名,和她的丈夫。。。。”说到这里,刘存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柜台那个算盘男子。
吕繇也想到了什么,说道:“既然万富婆在这里,那么钱满贯也肯定在这里。”说完,也转头看向那个算盘男子。
站在楼梯上的上官敬举也喃喃道:“万富婆,陆雪霞。钱满贯,秦少勋。”
“吕爷,难得你还记得小女子。不过,你们在这里打打杀杀,伤了我们小店可不行。”陆雪霞声音妖媚,却透露着霸气。
吕繇看了一眼马帮的手下,呵斥道:“还愣着干嘛,给我回来,没用的东西。”
马帮的人只好再灰溜溜地回到座位上继续喝酒。上官敬举看了一眼桌上的人,尤其是那个钱满贯秦少勋。刚才自己用口水大飞大汉并不是自己的功劳,而是那个秦少勋。他不知不觉地用了一枚铜钱,趁自己打出去的同时也打了出去,打在了大汉的肚子,所以那大汉才会震飞,使所有人都以为是自己的所为。上官敬举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贺羽天看了一眼柜台的男子,顿时也明白了,第一次他用《吐纳心经》察觉到这里有高人原来就是这个秦少勋。刚才他也看明白了,刚才打飞大汉的并不是旁边的书生男子,而是这个秦少勋。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用了一枚铜钱打向大汉的肚子,导致所有人认为是书生男子所做的。
所有人都看向了秦少勋,秦少勋也不好再继续假扮下去,出了柜台,作揖开口道:“吕兄。”
吕繇也点了点头,笑道:“难怪这客栈这么华丽,原来是你们两夫妻开的。当真是缘分啊。”
天已入晚,吕繇和陆雪霞、秦少勋又寒暄了几句也各自都回了房间。
吕繇房间。吕繇晃了晃脑袋,刚才喝了不少酒,头还有些晕,想早点入睡。于是吹熄蜡烛,放下斩马刀,刚想躺下的时候。突然,房门一开,一个黑影冲了进来,然后又迅速关上了房门。吕繇一下子清醒过来,不过发现的时候脖子上多了一把剑。
这个黑影点亮蜡烛,趁着烛光才发现是上官敬举。
吕繇同时看清了面貌,是白天那个书生男子。吕繇恐慌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们,运输的是什么?是不是兵器?”
听到这里,吕繇惊慌了,本不想说话,可还是害怕脖子上的剑,说道:“是,没错。”
走廊。贺羽天的房门“吱”一声开了,贺羽天迅速出来关上房门。刚转头,一个人突然在自己身后,吓得贺羽天想大叫。
“喂,天哥,是我。”方敏小声道。
“是你,你怎么会出来?”
方敏狡黠一笑:“因为我猜到天哥会去那个吕繇的房间。”
于是,两人偷偷来到了吕繇房间的门口,刚蹲下,来发现已经有人进去了,必是白天那个书生男子。
“管刻为什么让你们运输兵器,他又什么目的?”上官敬举问道。
“不。。不知道,管公公说让我们与马宏碰面,把兵器给马宏,到时候会有我们的好处。”
马宏?朝廷的马大将军居然也早与管刻有接触,看来下次回京,也需要好好调查了。“你们给管刻运输了几次兵器?”
蹲在门外的贺羽天觉得有些累了,转动了一下身子,不料脚步声发出了声响。
门内的两个人突然反应过来,外面有人偷听。
贺羽天和方敏两人也暗呼不好,准备离去。
“外面的朋友,进来听吧!”###第6章 客栈之战
贺羽天和方敏也不得不进去。贺羽天轻轻打开房门,刚打开房门,“嗖”一枚银针朝贺羽天飞来,贺羽天眼疾,迅速拔出绝迹,“叮”银针打在了绝迹上落了下来。
贺羽天笑着鼓掌道:“好计谋。”他从打开房门那一刻就警惕了,哪有别人轻易地放过自己。
“你也不错,好功夫。”上官敬举笑道。“你们是谁?”
“在下贺羽天。她叫方敏。”
上官敬举疑惑道:“我不认识你们,你们为什么偷听我们讲话,到底有什么企图?”
贺羽天摆了摆手,笑道:“不要紧张,我们同样是管刻的敌人。”
“管刻的敌人?”上官敬举疑惑喃喃道。说完,手不由地松了松。
剑下的吕繇见上官敬举松了松手,抓紧机会,身子一低,逃离了上官敬举的剑。上官敬举立刻反应过来,可吕繇却早已破窗而出。吕繇在空中转了一个身,来到了大堂,吹了一声口哨,其他房间的马帮人马都出来了。
上官敬举和贺羽天、方敏立即出了房间,往楼下一看,大堂站满了马帮的人。看来,中计了。吕繇或许早就料定上官敬举今夜会夜探早就房间,以身而饵,果然发现上官敬举威胁了自己。还随便发现贺羽天三个人也同样是敌人,正好可以一网打尽。
贺羽天看了一眼楼下的人,冷冷道:“中计了。”
“他们一开始就想把我们引诱出来。”方敏回道。
吕繇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道:“动手,杀了他们,这样才可以向管公公交待。”
“是。”马帮的人跃跃欲试,举起大刀冲上楼梯。
“吱”一房门推了开来,顿时全场寂静下来,数十人转头望去,发现是刘存。刘存伸了伸懒腰,不满道:“吵什么吵,大半夜都不让人睡觉了啊。我r你大爷的。”
吕繇瞟了一眼刘存,喝道:“看什么,动手!”
马帮的人又冲了上来,上官敬举一个疾步,在空中缓缓降落,脚点地,轻巧来到地面上。一个大汉见上官敬举飞了下来,举起大刀便往上官敬举身上砍来,上官敬举一个侧身,躲开了大刀,无愁扇快速扇动,扇柄打在了大汉身上,大汉感觉身体涌来一股强大内力,整个人被轰了出去。那庞大的身躯还压倒了不少同伴。
楼上的贺羽天见敌人来袭,从背后剑鞘拔出绝迹,好一把长剑,剑身锋利,在烛光下显得特别耀眼。那些大汉口中还叫个不停,贺羽天几个疾步,手中的绝迹不断变化着招式,才不到一分钟,几名大汉已经倒地。
刘存惊道:“这家伙的剑术当真厉害。”剑术讲究的是轻巧灵活,与刘存的刀正好相反,刀则需要强大的力气。
几个大汉相当卑鄙,见方敏是一个姑娘,便想控制来要挟其他人。不料方敏那手中的的青箫,材质相当好,竟能敌得过大汉的大刀。方敏拿着青箫一个转身,双脚点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着脚下那些大汉,双手缓缓拿起青箫,箫声悠扬。
大堂下的吕繇看着吹奏的方敏,突然大惊:“音波,催眠,离魂曲!不好,你们快走开。”
可是已经来不急了,吕繇刚喊完,刚才那几个靠近的大汉突然胸口一震,七窍流血,整个人不断出了许多血洞,不断冒出血来。还有些听到的大汉虽说不会七窍流血,但也受到了不少攻击,胸口堵塞,运不上气。
刘存见那些大汉朝自己涌来,大喝一声:“裂狱破!”手中的裂狱刀发出白色刀气,不料这楼梯是木板所做,禁不起这么强大的气,居然一段段裂了开来。
贺羽天转头看到,惊道:“不好,小敏,快下去。”
方敏点了点头,和贺羽天两人各施轻功来到了大堂。而刘存也暗呼不好,同样也下去。那些留在楼上的大汉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楼梯破裂,数十名大汉掉了下来。顿时,呻吟声、打斗声,响成了一片。
二楼房间。秦少勋和陆雪霞的烛光还未熄,有这么一帮客人在下面,谁还睡的着。陆雪霞依靠在秦少勋的怀中,道:“管刻这几年似乎越来越嚣张了,拉拢了不少武林人士。我们好不容易逃到了这里,居然又遇到了吕繇。”
秦少勋回道:“我刚才去查过了,吕繇运输的是兵器。看来管刻也有所行动了。”
“兵器?好了,不说这个了。那个白天毓瑶受到了不少惊吓,现在怎么样了?”陆雪霞问道。
“那几个马帮的人想轻薄毓瑶,被我用铜板打了出去,却不小心栽赃给了那个书生。”
“那个书生似乎来头不小,年纪轻轻,却一副贵族气息,倒像有龙的威严。还有那几个后来的三个人,修为都不低。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
“呵呵,听说小婉也来找我们了,上次留下她一个人,她也很生气。”
小婉是秦少勋的妹妹,秦婉。当时管刻想拉拢秦少勋,秦少勋和陆雪霞却不肯答应,所以离开了漳州来到了断肠崖附近。
上官敬举死盯着吕繇,那些大汉的人数明显比他们多,恐怕吕繇还没被打死,自己就已经被他们的人海战术给累死了。上官敬举一招独影术,如魅影一般的速度来到吕繇面前。
吕繇看到上官敬举来到了自己面前,笑道:“呵呵,虽然我不知道你对管公公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你今天必须留下命。”
上官敬举打开无愁扇,扇了扇,道:“哼,管刻在我面前都不会这么嚣张,什么时候轮到管刻的狗朝我吠了?”上官敬举眉头一皱,右手无愁扇一摆,这招看似简单,其实暗藏杀机。无愁扇经过上官敬举改造后,里面加了许多暗器。上官敬举一摆,几枚银针突然飞了出来。吕繇眼疾,右手也迅速举起斩马刀。“叮叮叮”几枚银针打在了斩马刀上。
吕繇打下银针后,立刻朝上官敬举砍去。吕繇刀法精湛,每招都是致命的。上官敬举也同样一刻都不放松,用无愁扇挡着他的刀。数十个回合下来,还未分出胜负。吕繇突然向后退后一步,大喊道:“斩破灭路。”红色的刀气紧逼上官敬举,这斩破灭路的招式奇特,刚才吕繇所用的刀法都是为了这斩破灭路的使出,使它更凶狠。
上官敬举祭起无愁扇,一丝丝暗色的气围绕着无愁扇。上官敬举双手指挥,道:“破。”只见无愁扇竟去迎撞那斩破灭路,两器相抵,轰,那无愁扇竟挡住了那斩破灭路。
“怎么。。怎么。。这不可能。。我的。。。”吕繇惊道,对自己的实力很清楚,但今天竟然败在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上。
上官敬举目光阴寒,阴笑道:“你,死定了。”
二楼。一扇房门轻轻“吱”一声打了开来,露出一个小脑袋。袁毓瑶低头看着那个白衣书生,白天是他救了自己。袁毓瑶竟然盯着上官敬举红了脸。
贺羽天转头看见吕繇的样子,看来,他快输了。他马帮的人也被贺羽天三人杀的差不多了,看来,也该轮到他了。
二楼房间。秦少勋轻声说道:“嗯,结束了。”
陆雪霞张开眼叹道:“是啊。”
吕繇眼睛发红,他不可能输,居然还是输给臭小子。吕繇握紧斩马刀,快步冲过来喊道:“去死吧!”
上官敬举闭上了眼,摇了摇头。就在刀落到脖子那一刻,上官敬举突然睁开了眼,手上的无愁扇掠过了吕繇的脖子。
血,滴了下来,红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