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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是怎样炼成的******轉轉******
清晨,水蒸气覆盖了一层在墙壁上的镜子上,刚冲刷完热水的裸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吻痕,密密麻麻的红色草莓耕种在关米夏的脖子上,双腿酸疼得难以迈开步伐。再回头瞧瞧镜中自己那红晕的脸蛋,多了一丝少女没有的韵味。
“唞、唞、唞。”有规律的敲门声后传来宁墨的声音:“虾米你在里面很久了,掉进马桶了?”宁墨是知道关米夏的害羞劲的,瞄瞄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时间是早上五点半,而关米夏进厕所的时间是接近清晨三点多。关米夏离开床铺的时候以为宁墨睡着了,不知道,可是宁墨却跟随在这小妮子的后面在厕所门口站了将近一个小时。宁墨后背倚着墙,裹住全身的是关米夏的另一条较薄的毛被。
门“吱”的一声开了,关米夏从门缝里探出整个头,嘟着嘴闷闷的瞪着宁墨。宁墨倒也慷慨的接受她目光,提了提身上的被子,伸手从门缝里把关米夏整个拉出。光溜溜的两人共同在一张被子下毫无阻隔的抱着。
“宁墨,你属狗的?”关米夏对着正把头放在她项颈后方啃咬的宁墨说道:“我身上都淤青了。”
宁墨听完没有其他动静,只是加深贝齿间的力度,轻轻的在关米夏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这是记号,省的你这只小虾米成天在外头混,没人知道你是有主儿的。”
关米夏脑筋一转,立马发现这事情里有蹊跷,食指抵住宁墨的鼻尖,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哦——,你是不是昨天中午就到学校了!你看到——”宁墨没让关米夏把话讲完,低头吻住喋喋不休的红唇,让声音也随之覆灭。
男人的生理欲望在早晨是非常旺盛的,可惜关米夏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双手抵住宁墨的赤 裸的胸口,想要在长长的舌吻中拥有一丝喘气的空间。宁墨贴得更紧一些,小腹下的顶撞关米夏才知道又挑起一场火。
突然宁墨离开关米夏的唇,弯了腰,抱起关米夏,直走到床边,放下关米夏。自己在她的身边躺下,抓起旁边乱成一堆的被子,覆在两人身上,双手环住关米夏的蛮腰。不久匀称的呼吸声在宁墨的怀里传出,宁墨上扬的嘴角在无声中绽放。男人的第一次是青涩的,女人的第一次本来就是在疼痛中煎熬,宁墨不可能不理关米夏感受再对她进行施压,这小虾米刚才去厕所都是履步为艰,怎么可能不照顾她的身体自顾自己的情 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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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墨,你的汤滚起来了!”关米夏的声音把宁墨从思绪中拉回,回头的宁墨见到关米夏自如的坐在餐台旁,翻着新一期的八卦杂志。
宁墨关了火,走过来,坐在关米夏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许久才开口:“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关米夏假装不在意,低头埋进杂志里,不料,宁墨伸手抽走杂志,使得关米夏不得不抬起头对上宁墨深邃如墨的双眸。
“唔,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不用对我负责的。”关米夏心虚的把话挑明。
这句话点到宁墨的爆炸点,只是宁墨又回归到狐狸上身的状态,笑着点头听完关米夏的发言,接着对关米夏说道:“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可是要你对我负责。”
“怎么可能?你在国外还当和尚!”关米夏嚷了一声,瞪大眼睛,不相信地望着宁墨:“再说,你昨晚很熟练啊!”
宁墨的笑意更深了,关米夏捂住自己的嘴,知道说错话了:“我可以当这是赞美吗?你以为一个每天打工和上课要18个小时,剩下的六个小时要吃饭,上厕所等、等、等,我有那么多闲功夫吗?再说,外国人那么多艾滋病,咱要明哲保身呐!”
“你和姚婷———”关米夏还没说完,脑门就招来宁墨的一掌。
“小脑袋瓜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我们没有!”宁墨加重后面那四个字。关米夏不说,宁墨心里明白,关米夏还是在意姚婷曾经存在过。所谓的初恋,不就是在自己最无知的情况下发生的有解方程式吗?白得可以的纯真时代,亲吻已经是深层次的东西了。出国也有受到外国文化的熏陶,但两人学校离得那么远,姚婷的事业心不输给宁墨,两人的时间都是分分秒秒算好的,怎么可能说浪漫地给个意外过去给自己的另一半,这就是姚婷在受不了寂寞的无奈下另找他人的原因吧!
听宁墨这么一讲,关米夏心里有那么一部分是松开的,喜滋滋的。
宁墨起身,蹲到关米夏脚边,调整关米夏的椅子,让关米夏面对自己,单膝跪下,执起关米夏的双手。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这小虾米成了我的软肋!未来的六十年里,早上醒来可以跟你说声‘早’,可以当你的‘长期饭票’,可以给你煮水煮蛋……无数个可以,只要你给我一个‘可以’。”
某种液体而粘合在一起的浓黑的睫毛,擞擞的颤抖着,一下一下却是打在了宁墨心底。关米夏扑哧一笑,转哭为笑,对着宁墨说,“宁先生,没有鲜花和戒指的求婚很难让我答应你的。”宁墨对这回答也傻了。
一个迅速起身,拉开双门冰箱的零度保鲜,抽出了一大棵西兰花,接着从冰箱上一隔的纸包牛奶盒上拿了一条吸管,用剪刀剪成两半,首尾接应。拿着传说中的戒指和鲜花回到关米夏身边,把大得出奇的吸管戒指套上关米夏的中指。那颗绿色的植物躺在关米夏怀中笑开了怀。
宁墨从外面回来递给关米夏一个精致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的是透明的液体,最底部的地方是一朵还没来得及绽放的茉莉花。
“很香,香水啊?”关米夏放下手中的遥控气,接过宁墨递来的瓶子,并打开它。淡淡的清香氛发在空气中,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满足。
“每个女子都应该有一款属于自己的香水,你原来的香水不适合你,这是特地定做的,未来的香水我无限量提供。”宁墨知道关米夏的香水一直用同一款,几年来不曾换过。
“小时候就闻到我妈妈的香水味,傻的以为那是妈妈的味道,一直用到现在也没怎么注意到。”关米夏说出心结所在,伸手抱住宁墨的腰,脸在宁墨的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合适、舒服的位置才停止。
要怎么样才能把你心底的那最后一丝不安给赶走。这句宁墨放在心底,不敢开口问怀中的关米夏。
“钱包呢?”刚进门不久的宁墨就被关米夏从全身搜查过,最后在裤兜里找出一个真皮的钱包,里面抽出十几张面值一百的人民币。
“抢钱呐,虾米。”宁墨乐滋滋的把剩下的空钱包扔到茶几上。
“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小区门口中国银行的提款机出了问题,我手上没现金,菜市场又没刷卡服务,今晚约了林崇哥哥来家里吃饭,他后天的飞机,给他饯行。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啊?”关米夏把手里的大把人民币揣进自己的兜里。
“刚好孙书和叶洛承那两人说是太久没见到你,要上来问候问候,叫我回来准备,两人分明就是来混饭吃的。”宁墨让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关米夏特意在宁墨跟前卖乖,笑嘻嘻地对宁墨说道:“要不你去买菜,我论文还没赶好,导师最近催命地催着我交稿,我留下来奋斗。”
宁墨闭着眼睛懒懒地说道:“亲一下可以考虑。”
关米夏站起身,俯头蜻蜓点水般地在宁墨的脸颊飘过,被宁墨拉回身子,又是一个激情的香吻。
“这才叫‘吻’,敷衍了事啊。”宁墨吃饱后才慢慢的说出口,惹得关米夏的脸红得跟西红柿似的。
“宁墨,你到底去不去?”瞧瞧,这小姑娘性子可真急了。
“我能不去吗?晚上回来再跟你算帐!”宁墨任命地接过关米夏从兜里拔出的那卷钱,走到玄关穿回刚放入鞋柜不久的鞋。
宁墨打开门,听见关米夏再背后喊道:“哦,忘了跟你说了,买多点胡萝卜。”
“你不是不吃吗?”宁墨知道关米夏对胡萝卜的厌恶程度。
“林崇哥哥喜欢吃。”甜甜的一声,听起来却是有酸梅的味道。
门关上了,宁墨抬起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今晚我给你整六道胡萝卜,看吃不死你。”
这一餐对于林崇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宁墨说道做到,真的给林崇煮了六道胡萝卜,整整齐齐地放在靠近林崇的地方。宁墨那厮分明就是报仇,而且是光明正大的理由和借口。关米夏热情地为林崇夹菜,孙书倒是乐呵呵的,因为少了一个人跟他抢肉吃。这孩子活像几世没吃过肉一样,难不成高官的孩子还缺肉吃不成?这也怨不得孙书,他自小那体积,可把孙妈妈给烦透了脑筋啊,只要孙书在家吃饭就不给肉上桌,把孙书炼得都有点条件反应了,见肉就特欢喜。
吃了晚饭,在关米夏那里呆到十点多,被宁墨清出门的客人们都摇摇头,指着宁墨的鼻子说:“哥们,别纵欲过度啊!伤身,要有节制。”
宁墨卧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等着正在沐浴的关米夏美人出浴。都不知道当时买床的时候宁墨就怀有狼子野心,图谋不轨了。
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关米夏拿着白色的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穿的是和宁墨现在身上一样的情侣装。普通的举动不足为奇,可是看在宁墨眼里却是十分诱惑。
一个敏捷的拉扯,关米夏陷进柔软的床铺上,身上的宁墨急促的呼吸声随即覆上。
她被他牢牢地圈住没有一丝的空隙挣扎,他霸道地吻住了她,啃咬遍她的唇,又吮住她的舌不放。宁墨停顿了一下,修长的四肢将她完全包围,湿滑的舌与她的紧紧缠在一起,他的手探入白色的卫衣中握住她胸前未着文胸的柔软揉捏。
“今天不是星期六,宁墨你忘了。我——我明天第一天上班啊——”关米夏拼命地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关米夏的腿也被他强迫分开抬起,他是稍稍退出又猛然进入,然后有节奏的鼓动,再不让她退缩。他的舌头徘徊到她的胸部,有力的吸吮和舔舐,让她全身的毛细血管都要膨胀。又是一场强攻强守,宁墨干脆用口堵住她的嘴,下面的律动逐渐加重,他索性托起她的双腿绕过自己的腰。
关米夏嚷着要宁墨退出:“不行,你出去,你没戴——”
翻天覆地的情 潮随后到来,双手拽紧着两边的被子,都难以消停这一场高 潮,关米夏攀上宁墨的脖颈,张开口狠狠的咬住宁墨赤 裸的肩膀。宁墨最后还是退了出去,弥补关米夏心里的那点不安。两人已经约法三章,等关米夏两年再结婚,结婚后再要孩子。
“流氓!”关米夏拍打这高锋结束后趴在自己身上的宁墨,喃喃地骂了一句。
宁墨伸手撩开关米夏额头上被汗水侵湿的刘海:“乖乖睡,不然流氓不能保证明天你能不能准时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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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社会都是关系社会,没有关系是寸步难移。关爸爸给关米夏在市政府的人事部的资料科安排了一个位置,当然,以关家的条件是这小职位是不足为奇的,多数考虑到关米夏的个性。她就想当小虾米,一只在茫茫人海中自己有能力生存,越能让人不注意越好。可是这小小的公务员却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追求,现在多少人考得天荒地老都想挤进这道门。关米夏也乐得接受关爸爸的好意。
“这是你们资料科新来的实习生,叫关米夏。老鸟们的多多照顾啊!”说话的人是人事部的姜主任,是资料科的直属上司。
“这姑娘长得真俊俏,怎么称呼啊,姑娘?”一中年男子大腹便便地打招呼。
“请多多指教,叫我小关行了。您怎么称呼呢?”关米夏客气地回了他的话。
姜主任开的口回答关米夏:“这是你们方科长,老方啊,这小关就让你带着先,你是老同志了,把她放你下面我放心!”
姓方的科长连连应是,头儿亲临现场,交代要自己亲自带的人物肯定来头不小,他能说不吗?
一整天下来也没什么事儿,科里的老员工还不到四点就陆续走人。新来的菜鸟自认是不敢第一天就早退的。
“我说小关啊,还不走,准备当劳动模范呐!”这话听起来咋这么刺耳。
关米夏朝人称阿中的男子点了点头,笑着答道:“中哥啊,我哪比得上你啊,这不等人嘛。”
叫阿中的男子听了那句中哥心里舒服点,笑着说了声:“那我先走了。”
这也怨不得这个叫阿中的男子,人家名牌大学出身,年年一等奖学金、国家奖学金,进来的时候是以全市公务员笔试第一名的成绩才到资料科这个金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