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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与吴三桂无奈,只好下了二楼,当沐临风走到一楼楼梯口时,突然感觉有些有些不对劲。
吴三桂见沐临风满脸的沉疑,不禁奇道:“沐帅,现什么了!”
沐临风摇了摇头,随即立刻又登上了二楼,这次却没有上得二楼,只是在二楼的楼梯口处,仔细地看着相隔一楼和二楼的那层地板。
沐临风看着不禁嘴角露出了笑容,随即招手,示意吴三桂过来。
吴三桂知道沐临风现了什么,连忙站到沐临风的一侧,看着那层地板,随即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原来沐临风现这曾地板足有两尺厚,这种厚度如果是空心的,当中足可以躺人,因为大家一直注意一楼与二楼,却丝毫没有现一楼与二楼之间,相反,谁会没事注意这地板的厚度呢!
虽然现了地板有可疑,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因为方才在二楼的地板上,没一寸都查探过,根本没有暗阁的痕迹。
吴三桂与沐临风同时又陷入了沉思,吴三桂不禁又登上二楼,趴在地板上,一寸一寸地查探着。
沐临风看了一眼吴三桂,不禁摇了摇头,心道:“若是有情况,老子早现了!”想着下了楼梯道了一楼,盯着天花板了良久。
这时一楼出“砰”地一声响,随即“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沐临风转头看去,一行士兵正将柜台后的酒柜搬开,不小心将酒柜打翻了,随即酒柜上的酒坛相继落地,顿时整个酒铺之中飘逸者酒气。
沐临风见那酒柜之后还真有一个暗阁,但是暗阁不大,里面只有一个竹梯,其他什么都没有。
沐临风走过去,看着暗阁,不禁奇道:“用一个暗阁来藏一个竹梯?”想到这里心下不禁一阵奇怪。
沐临风忙对士兵道:“将竹梯搬出来。”
士兵闻言,连忙将竹梯搬出,沐临风随即走进暗阁,四处摸索了一番,三面都是结实的墙壁,没有任何可疑,沐临风随即又查探的顶部与地面,还是没有现。
沐临风满脸疑虑地走出暗阁,将目光投放到那个竹梯之上。
这时吴三桂从二楼下来,见到暗阁也不禁一阵奇怪,士兵告诉吴三桂,这个暗阁里只有一个竹梯,吴三桂不禁也多看了几眼竹梯。
却在这时,酒铺外传来一阵脚步之声,随即传来史可法的声音道:“沐帅,这个地区的所有百姓已经排查出去了,没有任何可疑人物出现!”
史可法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酒铺,只见沐临风与吴三桂两人正盯着一个竹梯看,不禁有点奇怪,一旁的士兵忙低声想史可法解释了一番。
史可法也走进暗阁中查探了一番后,随即上了二楼,稍许下来后道:“既然沐帅有怀疑,直接将二楼地板撬开就是了”
史可法说着一挥手,随即一行士兵冲上了二楼,随即开始用刀枪在地板上撬着。
史可法站在楼梯上看着,只见地板撬开以后,下面并没有什么暗阁,只是一块粗糙的地面而已,这地面是一个整体,像是用泥浆濠成的,也就是说这模板下面只有地面。
史可法见状不禁有点失望,吴三桂上楼看了一下,脸上也露出了疑虑。
却见沐临风随即在一楼的四面墙边的地面上仔细的查找着,突然在某个角落停了下来,嘴角露出了笑容。
史可法与吴三桂见状不禁好奇,连忙走去查探,只见那墙角的地面上,有两个圆形的痕迹,这圆形的痕迹很是奇怪,只是靠墙的那边比较深,而另外一面比较浅。
史可法看着这两个痕迹,顿时明白了什么。
沐临风走到一边,将竹梯搬了过去,放到那两个圆形的痕迹上,完全吻合。
吴三桂在一旁兴奋不已,刚要说话,却被沐临风示意阻止,随即沐临风登上竹梯,在天花板上打探了一番之后,随即下来,对众人道:“没有现,去别处继续查探!”
吴三桂不禁奇道:“沐帅”
沐临风连忙挥手示意吴三桂不要说话,随即让所有士兵撤退酒铺后,吴三桂才低声道:“沐帅,你方才有没有仔细看过,怎么可能一个暗阁就收藏一个竹梯,而那楼阁上什么都没有?”
沐临风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史可法在一旁微笑道:“吴将军,莫要心急,就是因为沐帅现了有什么,这才退出酒铺的!”
吴三桂不禁一鄂,惊异地看着沐临风与史可法。
沐临风连忙让士兵将酒铺团团包围住,随即命令道:“谁出半点声响,格杀勿论!”
沐临风说完变与吴三桂还有史可法去了对面的茶楼,坐在二楼上,沐临风这才对吴三桂道:“吴将军,莫要着急,好戏就要上演了,一会这些人自己就会出来!”
吴三桂闻言,不禁看了酒铺几眼。
众人一直等到日落西山,也没见酒铺里有任何动静,离酒铺不远处的一个暗角,站着两人,一男一女,正是李信与红儿。
红儿不禁问李信道:“李大哥,你说沐临风在搞什么呢?”
李信微微一笑道:“他在等敌人上钩!”
而在这个暗角不远处的楼阁上,也站着三人,正是郑成功、陈晖与杨耿。
郑成功看着酒铺的大门,沉默不语。
陈晖却在一旁道:“公子,要不要我们先行动手,只怕迟了小姐会有危险!”
郑成功还未说话,却听杨耿在一旁道:“万万不可,如今小姐在他们手上,稍有闪失,如何向大人交代?”
郑成功轻声道:“本公子倒是要看看这沐临风如何救出家姐!”
杨耿在一旁道:“沐临风如此举动也未尝不是上上之策!”
酒铺对面的茶楼上,吴三桂有些按耐不住了,连忙起身道:“沐帅,不如让吴某去酒铺查探一番!”
史可法道:“不可,如今他们比我们还要着急”
沐临风喃喃道:“这些人不愧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当真耐得住性子,看来他们是想夜深人静的时候再行动了!”
吴三桂闻言不禁看了一眼沐临风,随即道:“难道我们就如此耗下去,万一那帮死士不在这里,岂不是”
沐临风连忙挥手道:“吴将军尽管放心请吴将军吩咐下去,让士兵们提高警惕,出声犯困者杀无赦!”
沐临风话刚说完,只听对面酒铺中出吱呀一声,沐临风闻声连忙想楼下的士兵示意,让他们潜伏起来,没有命令不可轻举妄动。
良久后,只见酒铺之中有了微微的一点亮光,随即一个脑袋探出酒铺大门,向四处张望了一番,随即缩了回去。
沐临风喜道:“鱼要上钩了!”
这时酒铺之中又出几声响,随即酒铺大门被人关上,酒铺之中似乎掌了灯,窗户之上人影闪动。
吴三桂轻声对沐临风道:“沐帅果然料事如神,此刻可以动手了吧?”
沐临风轻轻拜了拜手,道:“还不是时候,他们还没有完全放松警惕!而且酒铺内是什么情况,我们还不清楚!”
吴三桂不禁叹道:“若是酒铺之中有什么地道,此刻可是他们逃走的大好时机呀!”
沐临风闻言笑道:“有地道也无妨,城外已经到处是我们的士兵了,何况酒铺里的每一块地方沐某都查探过,根本没有地道!”
却在这时,街道的另一边,一个人影闪过。
本 书 。
第84章【全城禁严,搜寻人质】四
沐临风将眼光投放到那道人影身上,同时史可法与吴三桂,远处的李信与红儿,郑成功与陈晖、杨耿,在同一时间,都将视线放到了这个人身上。
而那道人影在大街上慢慢悠悠地向酒铺方向走来,众人都奇怪此人是什么人,而且在外面应该有史可法布下的防线才是,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只见那人走到一间店铺前,突然抬头向沐临风所在的茶楼看来,沐临风等人皆是一惊,史可法与吴三桂连忙将头缩了回去。
而沐临风却丝毫没有动弹,目光在那人身上,一寸也没有移开,虽然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如何,但是沐临风觉得这个人绝对是他认识的人。
只见那人向沐临风拱了拱手,也不说话,随即慢慢悠悠地走到茶楼下。
这时酒铺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刻将屋内灯火熄灭,不再有任何动静。
而这人随即在地上拿起一个竹竿,用腰间的玉在竹竿上敲了几下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那人说完,随即继续向前走去,走了十几米远,又敲了几下竹竿,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说完立刻回头进了茶楼。
沐临风坐在位置上,动也不动,看着酒铺中的动静,随即听见楼梯上有脚步声,沐临风这才转过身去。
虽然相隔不远,但是由于屋内没有掌灯,仍是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却听那人低声道:“沐帅!”
沐临风只觉得此人声音身为熟悉,连忙低声道:“何人?”
那人刚要走近,却被吴三桂拦住,沐临风连忙道:“吴将军,不必紧张,放他过来!”
吴三桂这才让开,那人走近沐临风后,沐临风才看清来人样貌,正是侯方域的好友,陈子龙一直想见却不得见的冒辟疆。
沐临风心下不禁奇道:“冒辟疆来这里做什么?莫非他与龙清风、龙清云有什么关联不成?”口上却道:“原来是冒公子,失敬!”
冒辟疆闻言不禁一凛,他自认为是次见沐临风,不想沐临风一眼便认出了自己,不禁心下有点好奇,口上却没有变现出来,只听他道:“原来沐帅认识在下!”
沐临风笑道:“当年的冒、侯、陈、方四公子,谁人不识呢?冒公子沐某又岂会不识呢”随即道:“不知道冒公子找沐某所为何事?”说着示意冒辟疆坐下说话。
冒辟疆刚刚坐定,便向沐临风拱手道:“沐帅府中生突变,冒某也略有所闻,冒某也正是为此事而来的。”
沐临风闻言看着冒辟疆,心道:“你小子是为这事来的,你之前不是一直看老子不爽的么,如今来”想到这里不禁问冒辟疆道:“沐某府邸确实有些事,也不瞒冒公子,沐某的几位夫人被匪人所持”说着指向楼下的酒铺,道:“如今匪人正在此间酒铺”
冒辟疆看了一眼酒铺,随即对沐临风,道:“沐帅真的认为几位夫人就在这间酒铺?”
沐临风不禁心中奇道:“冒辟疆如此说,就是说龙氏兄弟与黑衣死士不在这里了?”随即问道:“冒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冒辟疆随即道:“既然沐帅如此说,冒某也就坦言布公了沐帅的几位夫人根本不在这家酒铺内”
沐临风闻言心下不禁一凛,问道:“冒公子的意思是,这间酒铺里的人不是劫持沐某夫人的人?”
冒辟疆摇了摇手,道:“冒某不是这个意思,这间酒铺里现在藏着的人也是沐某要找匪人,只不过几位沐夫人未必在这里!”
沐临风闻言不禁多看了几眼楼下的酒铺,心道:“莫非圆圆他们当真不在这里,我看了楼板之中也的确藏不了多少人”想着不禁看向冒辟疆。
此时冒辟疆满脸微笑地看着沐临风,沐临风心中奇道:“这个冒辟疆之前与侯方域说要准备反老子,此时为何又要来帮老子了?”
却听冒辟疆道:“在这间酒铺之中有一个地道,里面可以容纳十余人,相信几位沐夫人定是在这地道之中”
沐临风闻言不禁打断道:“这怎么可能,沐某将十里香里的每一寸地板都查探过,根本不可能有地道”
冒辟疆微微笑道:“冒某可以帮沐帅找出地道所在不过”
沐临风心下冷笑道:“终于要说出条件了!”口上却道:“冒公子有什么事,尽管直说,沐某能力范围内,定当竭尽所能”
冒辟疆微微一笑,挥手道:“冒某早就听说沐公子在扬州搞了土地改革的政策,一直不明所以,说实话,冒某当初也抱着怀疑态度,不过这些日子,冒某在扬州私访了许久,虽然有不少人还说沐帅的不是,但是大部分百姓对沐帅的改革还是欢迎的,而那些说沐帅不是的,冒某也与他们谈过话,知道这些人都是收了地主与佃户们的钱,散播谣言而已”
冒辟疆说着拱手道:“冒某十分佩服沐帅此举”
沐临风听之前恨不得将自己杀之而后快的冒辟疆竟然当面夸赞起自己,不禁心下也是一乐,随即拱手还礼道:“冒公子过奖了”
冒辟疆这才继续道:“沐帅定是听说过复社”
沐临风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道:“不错!冒公子的意思是?”
冒辟疆继续道:“沐公子改革土地,虽然给百姓们一些实际上的好处,但是只是治标不治本,当权者若是还是**,最终倒霉的还只是百姓,冒某此生最大的理想就是改革政治所以冒某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沐帅答应!”
沐临风连声道:“冒公子请讲!”
冒辟疆道:“冒某希望为沐帅效劳,冒某也无需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