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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钢铁箱里和扫除用具和平共处的那位,不自信地看着我。盯着她这身小巧的水手服的打扮.心中不祥的顶感就像经济高度增长时期工厂里烟囱的烟似的滚滚往外冒。
“朝比奈学姐……?”
这是怎么一回事。躲在扫除用具箱里捉迷藏吗?怎么会呢。不可能的。
胸中胃出的烟开始变成煤烟,这时……砰砰——
有人敲门。我和朝比奈学姐都被吓了一跳,看着那边。我刚想开口回答。
“啊!唉?啊,不行……”
领带被拽了一下,我不由得身体前倾。朝比奈学姐让我把身体再抱紧点,把我硬拉进了扫除用具箱,伸手嘴的一声关上了铁门。
哇,这是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嘘,阿虚,别出声。什么也别说。”
透过勉强射进窥视窗的细微的亮光,我看到朝比奈学姐把食指放在嘴边。
就算她不说,我也不会说话的啦.也不想说。
一般来说,扫除用其箱人是进不去的。一个人就已经是困难了,居然还装了两个人。是谁呢,就是我和朝比奈学姐。当初春日看上朝比奈学姐就是因为她长得丰满,有曲线美。当然,我和朝比奈学姐不得不贴在一起。事实上,是紧紧贴在一块。虽然隔着制服,我还是能感觉到那很温暖很柔软的东西顶着我的胸口下面。
我沉浸在忘我的境界里,这时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有人进来了——不过,都无所谓了。就像在冬天没有暖气设备的山中小屋里相互取暖那样,朝比奈学姐紧紧贴着我,屏住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她还紧紧地抱住了我。上哪儿去找这么幸福的事呢。
什么不祥的预感,让它见鬼去吧。煤烟转眼变成了清澈的臭氧,把我带到清爽的梦境中……
哎呀,已经不需要语言了。希望这个时间能永远持续下去。不过,我陶醉的心情在听到那个进了屋的人说话声后,被迫中止了。
“呀?一个人也没有……可是电炉还开着呢。啊,这个是阿虚的书包。去洗手间了吗?”
我俯看着还把我的领带攥在手里的朝比奈学姐、朝比奈学姐也望着我。
接着,我扭过头想看看背后。扫除用具箱里那条狭窄的缝隙是唯一的光源,也是窗户。虽然人的头不能半旋转,不过眼角可以略微看见外面的情景。
“……”
我没出声,可是吓了一跳。
那里也有个朝比奈学姐。
在电炉边烤手的那个朝比奈学姐,一边哼着歌一边走动,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再出现的时候,手里拿着挂在衣架上的仕女服。然后唆地解下水手服的双带.搭在管子椅子的椅背上。接着拉开了水手服的拉锁,嘎吱吸吱开始往下脱。
“……!”我连着打出三个省略号。
那个朝比奈学姐把脱下来的水手服上衣也放在椅子上,这回把手放到了裙子的腰部。这时,我的脸被手挡住了。
“……”
这个朝比奈学姐用双手夹粉我的脸,强行把脸转到前面。虽然很黑,不过我也能猜到,这个朝比奈学姐一定涨红了脸。嘴唇动了一下。
别—— 看——
不用读科语也知道她会那么说。晚是晚了一点,我注意到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为表示歉意,我慌忙合上嘴,重新认识到了现状。
有两个朝比奈学姐。
等等。我还能分清哪个是成人版的。因为这种事常常发生,就算她出现在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现在呢?看起来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朝比奈学姐隔着一道很薄的铁门,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像一个套似的。一个和我肌肤相亲,面对面抱着;一个在活动室正要换上正装仕女服。两个都是货真价实的朝比奈学姐。我自负有比任何人都高超的技术可以读懂长门的表情和区分朝比奈学姐的真伪。相信这个判断的话,只能说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同一个人同时在同一空间存在。这就是说—— 是时间移动。
有一方,或许是和我共处一个狭小空间的这个朝比奈学姐,从别的时间,而且是从最近的时间来的。
这两个朝比奈学姐简直没什么区别。就算是双胞胎,也会有点不同……
不过,猛然这么想也是一刹那间的事,比起思考,准都会把感觉放在首位.,这是不言自明的道理吧。
不管怎么说,里头这个朝比奈学姐不会在紧紧闭眼后离开我,外头那个朝比奈学姐发出的衣服磨擦声活生生地刺激着我的想象力,就等着我的内层护城河和外层护城河的填拓工程完工的信号了。真田幸村不在场的大坂夏季战役,简直投有希望。遭遇这种两个柏拉图似的精神攻击,还不让人有任何反应的那个人才不讲理呢。
大脑的某处在不断地分泌麻药似的物质,头好像要晕起来了,想个办法吧。
这样下去,我可能会使尽全力紧紧抱住身边的朝比奈学姐或者从这冲出去把正在更衣的朝比奈学姐吓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救世主出现了。
开门的声音,使我恢复了正气。
那家伙好像不声不响地站着。没有听见关门声。
“啊,长门同学。”
听到了朝比奈学姐清脆的声音。
“请稍等一会吧。马上给你沏茶。”
我又扭过头去。
眼角捕捉到了仕女裙飘动的那一瞬。从缝隙看,那就是极限了。因此,只能在脑子里想象换完衣服的朝比奈学姐叭哒叭哒跑向炉子的身影。
听不见长门进来的声音。那家伙一般走路不出声,门不可能像长门那样一声不吭就被关上,那就是说,长门好像一直站在门口附近。
“嗯……怎么了?”
朝比奈学姐听起来不安的声音、这又是我的想象。一定是长门一手拿着包,一手搭在门把手上,死死盯着扫除用具箱看。
“嗯……”
“有话跟你说。”是长门的声音。
“唉?”朝比奈学姐吃惊的声音。
“跟我来。”
“啊?”朝比奈学姐更吃惊了,
“去……去哪儿啊?哪……啊?”
“只要不是这个房间,哪儿都行。”
“可,可是,是什么事呢……在这里说不行吗?”
“不能在这里说。”长门淡淡地说。
“啊……是要跟我说吗?真的吗?”
“是。”
“呀?那个,长门?啊,你不用这么拽我……”接着就沉默了。听见朝比奈学姐脚蹬空的声音,门马上关上了,两个人渐渐远去消失在活动室楼里。
长门,多谢你啦。
砰的一声巨响,我从扫除用具箱里逃了出来。接着朝比奈学姐也滚了出来。
“哎呀。”
朝比奈学姐跪在地板上,发出不知道是放心还是疲劳之至的声音。
“吓死啦。”
我没觉得她会比我还吃惊。
“朝比奈学姐。”我说道,
“这是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什么时间的朝比奈学姐?”
朝比奈学姐抬起处在很低位置的头来看着我,不住地眨眼,“唉?阿虚,你不是知道的吗?”
知道什么?我怎么会有办法知道呢?
“可是…”
朝比奈学姐排出一副沉船的客舱乘务员似的表情,就像注意到了好不容易乘上的救生艇上居然有个洞一样。
“不是阿虚你说的吗,让我去那个时间。”
等等。
我转动一下脑袋,以前我说过类似的话。的确说过。那是一月二号,因为我有必要回到去年的十二月十八号。返回了,又回来了。
那之前没什么事,问题是那之后。至少,我不记得我曾命令过朝比奈学姐帮我跳到未来去。
丝毫没有想过要让她那么做。
这么说……
是未来。这个朝比奈学姐来自未来。
“你是从什么时候来的?”
“啊……”
朝比奈学姐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手表上。
“嗯,一个星期加上一天……是从八天后的下午四点十五分来的。”
“为什么来?”
“不知道,”
这也回答得太干脆了。
“真的不知道。我只不过照你说的做而已嘛。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你的申请就能这么轻易地通过呢?”
朝比奈学姐撅嘴的样子眼春日有点像。那个表情也很可爱。
不过现在不是一一比较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注意着活动室的门,”是我下的命令啊?八天后的我下了那个命令?”
“是的。你慌慌张张地说,去了就知道了。然后你还说,那个在那边等着的我问声好。”
那个八天后的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太难理解了。让朝比奈学姐回到过去,到底想让她干什么?托她问我好什么的让我感到为难。
不,等等,又不对劲了,刚才说了这个朝比奈学姐是从八天后来的。换上了仕女服被长门拉走的朝比奈学姐只要做现在时间的她就好了。
唉……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朝比奈学姐有两个。这里是活动室,另一个被长门拉到校舍的后面还是什么地方去了。应该不是在接受教训吧……
“被带去紧急楼梯,总觉得是要让她听什么很麻烦的事。”朝比奈学姐歪着头,
“该不会是川数学理论来证明神的存在和用观念论来证明神不存在,该怎么做吧……”
“长门单方面一个劲地说,虽然完全听不傲.也会想那到底是什么……啊!”说到那突然停下了。
“……是这样。”
朝比奈学姐恍然大悟的同时,我肺子里的彩色定时器变成了忽亮忽灭的红灯。对啊,这么下去就糟糕了,希望长门的电波话题能多拖延一会。
“朝比奈学姐,这个星期你没有见到来自未来的自己吧?”
“是的,嗯……”
朝比奈学姐老实地点点头,多少有点紧张。那么,必须要抓紧时间吧。
因为决不能让这个朝比奈学姐和那个朝比奈学姐碰面。长门注意到了。她感觉到我和朝比奈学姐躲在扫除用具箱内,所以想到了争取时间的方法。把仕女服版的朝比奈学姐从这里带出去,就是要为我和朝比奈学姐争取逃走的时间。春日和古泉很快也会来这,偶尔要休息的时候都会想到活动室,就像大马哈鱼间到故乡的河里一样,这都成sos团团员的习性了。
因为我也这样所以非常明白,如果春日看到朝比奈学姐分身在两个地方,我就不知道说她们是双胞胎这个借口能不能顶用了,期待朝比奈学姐即兴乱编是不行的。
我感觉到,必须尽快把这个朝比奈学姐从这里拉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走吧,朝比奈学姐。”
我抓着自己的书包,微微打开活动室的门探探走廊上的情况。
一个人也没有。我冲朝比奈学姐招招手,她就急急忙忙地过来了,战战兢兢地扫了一眼走廊。倒计时已经开始了。条件有两个,不能让现在时间的朝比奈学姐看见这个朝比奈学姐,还有不能让春日看到有两个朝比奈学姐。我看到衣架,心想不如让她改装吧。当我发现这里只有更引人注目的衣服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幸亏这个朝比奈学姐穿的是制服。树叶应该能被森林所掩盖我抓起朝比奈学姐的手腕,快步走出活动室。急急忙忙地边走边问:
“八天后这个时间没有错吧?”
“嗯。阿虚你是八天前的下午三点四十五分说让我去的。”
朝比奈学姐的脚步也比平常迈得大,两步并作一步地下了活动室楼的楼梯。希望班主任冈部能多花点时间教导春日啊。”
“那么,这一个星期里的事你都知道的吧?” 下到一楼后,我稍微迟疑了一下,就选择了横穿里院这条路线。从游廊往校舍去的这条路上,很可能会跟春日撞个满怀。而且要去鞋箱,这条路是近道。朝比奈学姐大口喘着气。
“嗯,差不多吧。”
“有没有必须要回到过去之类的事啊?”
“没有。就突然被阿虚塞进那个扫除川具箱里了。”强行把她塞进去,然后命令她今天就去啊。连自己都不理解行为。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倒不如我也一起过来好了。这就省我一个人冥思苦想的时间。
我们到了鞋箱,一路上没有遇见一个熟人。
这时我突然站住了。
“去哪里好呢?”
铁定应该离开学校,可是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下朝比奈学姐呢?该怎么办呢?就这样什么也不干,八天后让她回去吗? 不行。
朝比奈学姐看起来很寂寞似的往上翻眼珠。“我也那么想,并试着联系了一下,可是不行,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也是绝密,我不